第二百九十四章 天才的苗頭
男孩對著她擺了擺手,卻在心裏埋下了對未來拚搏的種子。
林宛彤開車離開,這小家夥實在是太有韌性了,豪門那段生活並沒有給他帶來什麽影響,或許他自己也知道,他並不需要虛偽的奉承,要的隻是實打實的寵愛。
可是沒有人能給他,一個人也沒有。
林宛彤又在心裏想了想,這事還是要和成慕森通一個氣,不然到時候成慕森什麽都不知道也太慘了。
林宛彤回去的時候成慕森還沒有回來,隻有季玲一臉生無可戀的抱著孩子在玩耍。
林宛彤笑了笑:“怎麽了,孩子吃了嗎?”
季玲白了她一眼:“吃了,你還好意思問怎麽了,你兒子實在是太能折騰了,也太有活力了。”
林宛彤嗤笑:“有活力還不好,這樣說明健康,更何況我怎麽覺得我兒子挺乖的。”
可他折騰的卻是其他人啊,哪裏乖了,她一點都不想動,這家夥卻一直動。
林宛彤脫下外套放在衣架上,然後在洗手間洗了手,走過來一把抱我肉肉笑嘻嘻道:“我的肉肉,媽媽的心肝寶貝兒,叫媽媽。”
季玲正想嘲笑她孩子還這麽小,怎麽可能會叫媽媽。
這時,肉肉突然從嘴裏蹦出了媽媽兩個字,著實嚇了兩個人一大跳,林宛彤是興奮,她兒子居然也會叫媽媽了,太優秀了,她兒子簡直就是天才,雖然說的不是很清楚,但的確是媽媽兩個音。
“肉肉,你太棒了,媽媽愛死你了,再叫一聲。”林宛彤實在是太高興了,然後成閑鶴就悲催了,他一直被逼著叫媽媽,一直叫一直叫。
反正季玲總覺得肉肉太可憐了。
等到成慕森回來的時候,他居然叫肉肉喊他爸爸,顯然既然孩子能喊媽媽,那肯定也能喊爸爸,然後他們就真的聽到了爸爸兩個字。
成慕森也是一臉詫異:“他的確很聰明。”
不得不說小孩子的模仿能力很快,隻要有一個人做了什麽動作,他可以很快模仿出來,而且越來越熟練。
林宛彤之前還以為孩子是一個比較木訥的,因為她很少聽見孩子哭,而且他學東西似乎都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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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宛彤一時高興,不過她也沒忘了陸岩的事。
成慕森倒是知道穀昭陽還有一個孩子,隻是沒想到那孩子居然能找到宛宛,他的本事還是挺厲害的。
成慕森微笑道:“你說的很對,不光是他的年齡,還有他的學識,空有理論,實際操作是零,這可不是進那裏麵的好苗子。”
林宛彤笑了笑:“我的意思其實很簡單,就是他要是能考一個好大學的話,大不了我們在這邊找找人,將他弄進去。”
成慕森微笑著看他:“其實我們根本用不著做什麽,如果他真的有能力的話,那裏是不會拒絕的。”
林宛彤想了想,的確是這樣,人才是很稀缺的,如果陸岩真的有本事的話,那些人一定會爭著搶著要他。
成慕森看著兒子,又看了看林宛彤笑了笑。
季玲笑著看兩個人:“好了,我上樓去了。”
說著就站起來然後上了樓。
她走到自己的臥室將外套掛在衣櫃裏,轉過身的時候身後就站著齊笙。
她捂住自己的胸口無語道:“你這家夥怎麽沒個預兆,我差點要被你嚇死了。”
齊笙嗤笑道:“你能不知道我來了。”
好吧,這家夥對感知力很厲害,這點事要是感受不到的話,她就沒辦法對敵人有一個準確的感知了。
“你又來幹什麽?你不是已經離開了嗎?”
齊笙淡定的看著她:“對了,我是因為有事離開的,不過我現在回來了還不是因為事情辦完了。”
這家夥是準備賴上自己了。
季玲冷笑道:“真是多虧了我住在這裏,不然你還真沒辦法混下去。”
齊笙嗬嗬一笑,對她的諷刺毫不在意。
她又說著:“我過兩個月要上學去,你記得到時候去學校找我。”
季玲眯著眼睛看她:“你去學校幹什麽?”
“上學唄,還能幹什麽。”齊笙很淡定。
季玲走到她旁邊,眼神幽然:“你是上學還是做任務?”
齊笙輕微的咳嗽了兩聲,嘿嘿一笑:“你都知道了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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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還問我。”
齊笙並不是隸屬於他們這個行業的,或許說根本不搭邊,她跟這家夥相識也很簡單,她是去做任務,而她是去跟人打架,隻不過碰巧兩個人的目標是一個人而已。
二十歲的女孩不懂得什麽叫做謙讓,隻會狠狠地懟讓自己不痛快的人。
雖然兩個人的任務並不衝突,但還是引發了一係列的矛盾。
“你要一直這樣生活下去嗎?”季玲很無奈,反正她是不準備過自己之前的日子了,沒有未來。
齊笙笑了笑:“這人不好嗎?我還沒有享受人生,難道就要開始退休了?你自己不喜歡拳擊手的生活,不代表別人不喜歡她自己的生活。”
嗬嗬,現在說的冠冕堂皇,以後絕對要後悔,她也不準備勸這個家夥了。
看著她無奈道:“你這算是非法入侵,為什麽每次都不走大門?你想進來難不成大門那邊的人還不放你?”
齊笙漠然道:“他們要是能放我進來,我還用走窗戶嗎。”
“你幹了什麽?”季玲皺了皺眉,難道這家夥又闖禍了?
齊笙卻不說話了。
季玲更無奈了,這家夥闖禍她也不知道,林宛彤大概也不知道,畢竟她要是不想從門口進可以有很多理由。
“不管你幹了什麽,我這會兒不想跟你說話。”
她走到洗手間,刷牙洗臉就準備上床休息。
齊笙躺在她床上的另一邊看著她嬉笑道:“幹嘛這麽喪,是出了什麽事嗎?”
並沒有,季玲白了她一眼,隨後轉過身去不理她,閉著眼睛想著鬆柏寒的話,她覺得自己還是很迷茫,不知道該做什麽,雖然之前跟著莫悠那家夥,不過她現在連自己都應接不暇,那個地方也肯定去不了了。
她要重新打算了。
雖然她是這麽想的,不過鬆柏寒卻將她想在了自己的計劃裏。
那個鄭局長肯定不會那麽簡單就答應他,所以他必須澆一把火才能讓他們接下自己的東西。
對於上流社會傳播事情的途徑來說,宴會總是經久不衰的產物,不管是任何人都不能說宴會是沒用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