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沉重打擊
趙映雪瞪著那女子,昨晚……
她一早就知道,自己的身體是因何有異,那是男人留下的痕迹,可昨晚那個男人,當真……當真是年城嗎?
不……
「唔……」趙映雪下意識的搖頭,那夜清白之身被年城毀了的事,更在她的腦海盤旋,如一根根的刺插在她的心裡,更如鯁在喉。
她恨他的惡毒卑鄙,更恨昨夜他的觸碰!
她寧願那人是別人,也好過是年城!
「你夫人好像不高興呢,呵,不過,今晚才剛剛開始。」那女子開口,這話拉回趙映雪的神思,防備的看向女子,剛剛開始……她什麼意思?
還沒來得及問,女子的聲音繼續響起,「來人,把那好東西,給年大少爺喝下去。」
話落,旁邊的蒙面漢子,端了一碗葯,送到年城面前。
年城自然知道那葯是什麼,但在趙映雪面前,這戲還要繼續演下去。
「不,給我拿開,滾,都給我滾開,我不要再喝!」年城厲聲怒喝,掙扎著,拳打腳踢的想要將那碗葯打倒,那模樣,彷彿十分痛恨那葯碗里的東西。
女子看在眼裡,暗彈這年城演得忘我,面上卻是一聲冷笑,「不喝?昨夜你不是說你那夫人面容醜陋,讓你提不起興緻嗎?我這是怕你沒有心思,才費心讓人準備的,今夜你倒不喝了嗎?呵,不喝也好,既然如此,那你們夫妻二人,就好好的享受你們的閨房之樂。」
「呸,你休想!」年城啐了一口唾沫。
女子皺眉,眼底隱約有不悅浮現,「休想?」
「你這惡毒的女人,到底是誰指使你的,這個醜陋的女人,本少爺看著噁心,要和她做那檔子事,你讓他們去,本少爺可不感興趣!」年城字字句句,皆是不屑。
這話,有一分演戲,多數是發自內心。
昨夜他強迫自己在趙映雪身上一次又一次做著那檔子事,幾乎全程都是閉著眼,一想到她身上那醜陋的疤痕,幾乎所有的*都瞬間消散,但為了娘和依蘭的吩咐,他也只能強忍著,逼自己碰她。
今日沉澱了一天,晚上要再來……
年城看了趙映雪一眼,那臉上的疤痕,配著她咬牙忍恨,目光凌厲的模樣,越發的猙獰可怖,想到等會兒自己不得不在這個女人身上,噁心就直直的冒了出來。
那模樣,趙映雪看在眼裡,心裡更是恨。
年城……
這個可惡的男人,還有資格嫌棄她嗎?
她現在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賜啊!
而昨晚……
感受到自己身體某處依舊清晰的刺痛,趙映雪緊咬著牙,目光灼灼的瞪著年城,恨不得殺了這個男人!
可此刻的她被束縛著,甚至連掙脫的機會都沒有。
趙映雪陷在自己的憤恨里,卻是沒有留意到,一旁那女子眼底有一抹得逞,而這場戲還要繼續演下去……
「不感興趣?這可由不得你感不感興趣了!」女子冷哼一聲,給那幾個抓著年城的人使了個眼色,「你們給我聽好了,他不喝這葯也罷,但今晚他們該做的事情,他們必須做,不然,就打斷他的腿!」
說罷,目光轉向年城,呵呵一笑,「年大少爺,我可沒有和你開玩笑,你自己看著辦吧!」
女子丟下這一句話,沒有在房間里多留,丟下這一句話,出了房門。
而房間里,年城被幾個男人推向大床,恰是鬆手,年城殘缺的腿一個踉蹌,沒穩住自己的身體,正好不偏不倚的撞在趙映雪身上。
趙映雪吃痛,霎時,年城一抬眼,正瞧見趙映雪布滿傷痕的臉,幾乎是一剎,年城一聲驚呼,眼裡驚恐凝聚,狼狽的支起身體,往後退了數步。
「哈……哈哈……」這舉動,旁人看來,一陣鬨笑,其中一個人更是忍不住道,「年大少爺,你這樣害怕她,可如何享受啊……」
「對啊,只怕你那小兄弟連站都不願站起來吧,哈哈……」
「不過,我可聽說,背後那人要的可就是這年大少爺的害怕呢!看看……看看他這模樣……」
一時間,房間里,男人下流的言語充斥著耳膜,其中,夾雜著幾個人的催促聲。
趙映雪看著年城,此刻,她看到他眼裡對自己的厭惡,竟是有些慶幸。
只要他嫌棄自己,或許……或許就不會碰她。
可僅僅是片刻,在那幾個人粗暴的催促下,年城閃動著眼裡,隱隱有猶豫浮現,趙映雪看著,心裡浮出一絲不安,僅是一瞬,在她的目光之中,年城竟是走到那端著葯碗的男人面前,一把奪過葯碗,仰頭一口灌下……
「唔……」
不!
趙映雪想喊出聲來,年城他……喝了!
她不笨,自然知道那葯是什麼東西。
「哈……哈哈,年大少爺果然還是一個知事的,有藥物催起的作用,就算面前的是一頭母豬,你也要會享受一夜了。」其中一人開口,隨即,是滿室男人的鬨笑。
那藥效,似乎來得極快。
僅僅是一小會兒,年城的臉上,就有可疑的紅暈,眼神迷濛之間,似乎聽從著身體的渴望,朝著床上的趙映雪一步步的靠近……
「唔……」
男人的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趙映雪緊握著拳頭,眼裡的恨熾烈的燃燒著,嫌惡……恨……以及那怎麼也擺脫不掉的屈辱觸碰,在趙映雪的心裡亂竄,高漲。
是誰?!
到底是誰要這般對她!
房間里,其他人不知道何時離開,先前還殘留了一些意識,欣賞著趙映雪痛苦的年城,到後來也全數被藥物控制,一次又一次的在女人的身上發泄著,那極致的*襲來的那一刻,年城對上趙映雪滿是恨意的眼……
呵,依蘭果然說的不錯。
趙映雪恨自己,正是因為這樣,反倒是他能讓趙映雪痛苦不堪,而至於生不如死……
年城想著依蘭的算計,懷孕嗎?
他倒越發期待趙映雪能夠懷上他的孩子,那樣,對她才是更重的折磨,不是嗎?
如是想著,年城前一瞬消減了的*,又有了蘇醒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