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備註留過去之後,我也不管那麼多了,反正我本來也沒想著留自己的名字上去,不過留下了天下一家的拼音,讓他們猜去吧,反正這些錢我是帶不回國了。
我畢竟不像雲姐那種搞灰色產業的,有路子洗錢漂白。我一個做正規企業外賣公司的,萬一被人查出來巨額不明財產來源,恐怕進局子還是小事,蹲幾年就不好說了,畢竟這筆錢來路確實有問題,包括現在使用的黑幫身份、就連這黑幫聚會游輪的船票都是坑蒙拐騙回來的。
所以,我要發揚雷鋒精神,為世界人民做貢獻!
轉好賬之後,安東尼也不繼續在伊麗莎白廳逗留,直接就轉身離開。
雖說他在慈善Five Card Stud賭局輸了十個億盧布,但八點到九點這段時間其他賭桌盈利的錢絕對不下幾十億!
這樣一來的話,伊麗莎白女皇二號郵輪的經費基本上也出來了,只是有了我的加入,讓他少賺了一些錢而已。
「老闆,這麼多錢,怎麼才用得完啊?」
安東尼走了之後,梅列夫和龍戰也回來了,梅列夫看了一眼擺滿了整張桌子的盧布現金,眼中頓時綻放出亮光!
「隨便吧,你想拿去找兩個毛妹也行,想丟海里也行,反正帶不下船,怎樣能花完就怎樣花吧。」
我擺擺手,就隨他們去了,這麼多現金,我是帶也帶不走,花也花不完,索性就讓梅列夫去揮霍算了。
有時候錢太多也是一種煩惱啊!
「雲姐,你要的八億都在這裡了。」
在伊麗莎白廳工作人員安排下,我和雲姐來到了一個休息室,我把安東尼開給我的現金支票拿出來,給她遞了過去。
「這裡可是八億哦,在魔都能夠買下一棟大廈,你真的想好了要給我?」雲姐沒有第一時間就拿起支票,反而是有點半信半疑的問道。
「那不然呢?君子說話,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這錢我說借你就借你,不過話說好了,借你沒問題,要算利息的。」既然我帶不回去,雲姐又有洗錢手段,那不妨先借出去好了,既賺了人情,還能撈回更多,這筆買賣划算。
大家都是混魔都有頭有臉的人物,她要是真賴我帳,那沒話說,只能讓她錢債肉償了。
「呵呵,我倒沒想到有一天居然還要你幫我的忙。」雲姐纖纖細手拿起了支票,忽然莞爾一笑,彷彿燦爛夏花綻放,芳艷無比。
「我這次幫你了這麼大一個忙,你不會再報復我了吧?上次你讓劉維過來,可是差點要了我的老命!」我假裝有點害怕的樣子道。
「那不是差點么?反正你也沒缺胳膊少腿的,男子漢大丈夫不學人家心胸廣闊一點?」
「我心胸還不夠廣闊啊?你這樣我都沒跟你計較,還幫你搞定了八億的周轉資金!」我翻了個白眼,反駁道:「要是換做其他人的話,恐怕一見面就直接把你給綁起來拖到房間里把你給咔嚓咔嚓了!」
「先奸后殺你懂嗎?」我嚇唬道。
「閉嘴!你腦子裡想的都是些什麼!」一聽到我說先奸后殺,雲姐風情萬種的模樣瞬間破功,不禁嬌軀一顫!
「我腦子裡想的都是你啊!」我直接脫口而出。
雲姐:「.……」
我好像說錯話了?
算了,反正說都說出來了,又收不回來,管他呢。
「不跟你皮了,你一會還是最好小心點,你讓安東尼當面出糗,他不會輕易放過你的。」雲姐提醒了我一句。
我眉頭一挑:「喲,這麼快就開心關心我了?看來幫你解決這個資金問題還是值得的嘛。」
「你真是……給你一點顏色就能開染坊!早知道就不提醒你了!」
雲姐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
出來之後,梅列夫這傢伙正在伊麗莎白廳里玩的正嗨呢,那些毛妹工作人員和兔女郎裝的服務生依次在他面前走後,然後親了他一口,然後梅列夫這傢伙就隨手拿起幾疊盧布往她們內衣裡面塞了進去,還順手抓了一把!
我靠!這傢伙竟然拿我的錢來這樣玩?我剛才玩的都沒他這麼嗨!
「走了,還玩!」
我朝梅列夫大喊了一句,這傢伙這才有些戀戀不捨的走了過來:「老闆,還這麼多錢呢,都不要了?」
「你看看能拿多少,帶上一點,免得沒現金用的時候就尷尬了。」
這些錢雖然多,但也要全部拿得走才行,不然的話,還是一個累贅,只要拿上一點夠用的就行了。
而且桌面上這些錢只不過是小數目,大數目都被我安排妥當了,也不差這麼一點了。
「嗯。」
隨後梅列夫又回頭問工作人員要了一個箱子,裝上滿滿的一箱,這才心滿意足的走了回來。
「桌上這些錢,誰拿到就是誰的。」
「謝謝老闆!」
臨走前,我朝著伊麗莎白廳的全體工作人員大喊了一句,隨後便帶著龍戰和梅列夫離開了十五樓,慈善晚會已經結束,繼續呆在這裡已經沒意義了。
本來梅列夫說要帶兩個毛妹回去的,但被我說了句你這樣遲早死女人身上之後,這傢伙乾脆就不找了。
回到三樓322房,這裡就是我們的在船上的房間,還沒進去,龍戰忽然擋在了我們的面前:「等等!」
「怎麼了?」我問道。
「房間里有人。」龍戰拿出手機,手機里播放著房間裡面的畫面。
好傢夥,七八個穿著西裝的毛子手持消音衝鋒槍正嚴陣以待,其中有一個人我有點熟悉,就是當時慈善賭局的時候安東尼身邊的一個助理,貌似叫做塔姆斯來著。
「這不是安東尼的助理塔姆斯嗎?他該不會是輸不起了吧?」梅列夫也將塔姆斯認出來了。
「很有可能,安東尼當眾輸給了我,他肯定不會讓我帶著那張八十億的支票下船的,殊不知,那張支票早就不在我身上了。」
我冷靜分析道。
「老闆,說起來我很想知道,一開始你的底牌真的是黑桃A?」說到安東尼輸給我這件事,梅列夫疑惑道。
畢竟剛才那一幕,實在是有些像是事先安排好了的一樣,但是他很清楚,我和安東尼不可能溝通起來安排這麼一出,但牌是安東尼的,荷官也是他的,按照羅曼諾夫社團的做事風格,他們絕對不可能給我發一副這樣的牌的!
這也是梅列夫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件事,難道張松還真的會變牌?
「是個屁!一開始我的底牌是黑桃十。」我說道。
「那怎麼會變成A?」梅列夫更加不懂了。
「因為我換了,還記得剛開始的時候我說我要洗牌嗎?那時候我就從裡面抽出一張黑桃A了,當時開牌的時候我正好把黑桃十和黑桃A給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