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痛打人渣
「張松,算了,咱們不要和他計較了。」徐雅妃心裡閃過一絲不安,想了想又決定下車來攔住我。
我明白徐雅妃的擔憂,不就是怕害得我失業嗎?那又有什麼關係?反正我都已經自己開始創業了,而且這樣的人渣不打白不打。
「放心。」
我低聲安撫了一句,就扯出了一個笑臉,指著梁鑫的座駕,一台橙紅色的布加迪威龍。
我先是語氣平復的問道:「哦?豪車啊!」
「那是,這可是限量版,是你這種死窮鬼十輩子也買不上的!現在你有機會見到,也是三生有幸!不過如果你叫我一聲爺爺的話,我也不介意讓你這個死窮鬼湊近來看一眼!」
梁鑫還以為我是在羨慕他語氣更加嘚瑟,平日偽裝起來的斯文和儒雅全部不見,和和跳梁的小丑倒是有得一比。
「哦……這麼貴啊?限量版?那還真是可惜了。」
我咂舌搖頭輕嘆,在梁鑫露出一臉的莫名其妙的時候,又迅速出手,毫不手軟的將豪車兩旁的後視鏡用力的擰了下來。
「啊!天殺的!」
伴隨著我的動作結束,響起了梁鑫的一聲慘叫,他連忙跑過來,撿起了被我像扔廢物的兩個後視鏡,又憤怒的盯著我大吼:
「臭小子!你敢得罪我!我要你不得好死!你等著,我這就報警,你就等著洗乾淨屁股後半生都在監獄里過吧!」
梁鑫憤怒的說完,又掏出手機準備報警。
可惜啊,他還沒來得及撥號呢,他的手機就被我一腳踢翻在地,隨即又被踩碎,就連手機屏幕都碎成了冰渣子。
「你!你……」
「怎麼?不是要報警嗎?」
我哈哈大笑,笑完就掄起了拳頭狠狠的打了梁鑫一拳,他立馬就吃痛的慘叫一聲,整個人狼狽的摔在了地上,就連眼前用來偽裝斯文敗類的金邊眼鏡都被我打飛了。
「爽不爽?小赤佬?嗯?還讓我叫你爺爺?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的衰樣,你配嗎?」
我罵完,又利索的抬腳朝他的肚子補了一腳。
「你敢打我?你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啊!」
梁鑫不死心的指著我罵道,話都還沒有說完了,就被我從地上提起來,又是重重一拳將他重新打得趴在了地上。
「張松!」
徐雅妃驚呼一聲,她是知道我平時有鍛煉的,不過她也只是以為我會一點花拳繡腿,完全沒想到我這麼厲害。
「不要再打了,小心真的打傷了他,你吃不了兜著走!」
徐雅妃見梁鑫已經被我兩拳打得都直不起腰來了,連忙警告。
我聽到她的警告,卻是嘚瑟一笑,打傷了又怎麼樣?別說打傷了,就是給他打殘了,老子也有的是錢給他醫治。
我可是有兩百萬的人了,還用擔心這一點小小的醫藥費?
想到這裡,我手裡的勁兒也更加大了,絲毫不擔心眼前的梁鑫真的被我打死打殘。
「你!該死的小赤佬!」
梁鑫已經被我打得有氣出,沒氣入了,偏偏這個時候還要故意說話來激怒我,真是不打他都不行了。
於是我又重新補了幾腳,才踩著他的手背,惡狠狠的說道:「梁鑫,你給我記住了,以後離我的女人遠一點,要是被我知道你騷擾了她,下一次可不就這麼輕鬆的事情了。」
梁鑫聽到我的話,不甘心的反駁:「你不過是一個送外賣的死窮鬼而已,居然敢命令我?有種你今天就打死我,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在魔都里待不下去!」
「哦?是嗎?不過我有沒有種,我女人知道就是了,關你屁事啊!」我收起踩在梁鑫手背的手,又用腳挑起梁鑫的下巴,彎腰伸手用力的扯著他的頭髮。
「梁鑫,看清楚了,記著我的臉,不要報錯仇了,有什麼不滿有膽子的就儘管朝我發泄,不要牽扯其他不相關的人。」
說到這裡,我又將梁鑫的頭轉向徐雅妃站著的方向,暗示意味十足,緊接著我才繼續道:「還有,忘了給你一個忠告,你手裡有太多顧忌的東西了,可我不一樣,我赤條條的來,又赤條條的走,要真是惹怒了我,我也不介意一拍兩散的。」
「記住了嗎?」
我低頭看著狼狽的梁鑫,嗤笑一聲,慢慢說道。
看著他被我打成這副慘樣,我的心裡居然是說不出來的舒爽,要是我剛來魔都那會兒,我雖知道自己空有一身好功夫,但是萬萬不敢施展出來的。
因為我知道我身無長物,又是從外地過來的,必須更加小心謹慎才對,於是我送外賣的態度都是最好的,不過也是因為這樣,才會認識到這麼多的奇葩美女。
而現在我之所以敢動手了,也是因為自己底氣足了而已,我已經開始創業了,並且也相信自己能在這個寸土寸金的魔都里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自從見識了靜姐的厲害,我就一心想要爬上那個位置!所以一味的忍讓和退讓是成不了大事的,要想和靜姐一樣一呼百應,靠面子就能橫著走,就要換一種方式。
我現在也是有錢的人了,我可是有兩百萬白花花的真金白銀,今天別說是只把梁鑫打趴下了,就算真的打殘他了,我也不用害怕。
想到這,我又是勾唇補了一腳,又加了一句警告:「你也會說我是小赤佬了,賤命一條,陶瓷碰瓦礫,到底是誰吃虧,我想梁總你是明白人,算的清楚這裡頭的彎彎道道,所以,以後橋歸橋,路歸路,要是被我知道你還在糾纏小雅,下一回可就沒有這麼輕鬆了!」
警告完趴在地上的梁鑫之後,我才重新走回徐雅妃身邊,見到她獃獃的看著我,就露出了嘚瑟的笑容。
「怎麼?徐雅妃你是發現你突然被我的帥氣征服?愛上我了嗎?」
平日里我是不敢和徐雅妃開這些玩笑的,不過今日打嗨了,說話難免不知分寸,所以說完的時候,我以為徐雅妃會高傲的白我一眼,然後說我做夢,哪知道她只是獃獃的說出了一句讓我震驚無比的話。
她說:「嗯,好像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