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6章 流星錘
清溪聖女覺得心製作的傀儡簡直不要太合適了,但眼下還是要看看自己的藤甲人傷勢如何。
吩咐泥巴人將藤甲人帶回到透明罩子裏,清溪聖女細細查看藤甲人的身體,她發現藤甲人外表沒有任何的損傷,但她用神識觀察鎧甲裏麵後才發現,藤甲人用藤蔓編織的身體,已經被那七個學生兒女砸的七零八落,很多經絡已經震碎。
藤甲人迷迷糊糊的說著胡話,不停叫喊著要打敗血色人。
清溪聖女看到後很激動,她心下決定一定要治好藤甲人,而且要給它製作更精良的鎧甲,並賦予它一些管用術法。
而另一邊,石頭人跟泥巴人聯手跟七個血色人鬥在了一起。
石頭人手中揮舞著流星錘,錘子上的鐵鏈在它手裏舞的呼呼響,它在七個血色人中間選擇要打擊的對象。
而泥巴人什麽話也不說,隻是不停的十二在地麵急速奔跑,一會又鑽道低麵下,血色人一時半會還真不知道拿他們怎麽辦。
空虛命令七個血色人進攻,他倒要看看那兩個心製作的清溪聖女的玩物到底有何厲害之處,更重要的是他要在觀察後,找到克製它們兩個的方法,以此再勝一局。
血色人行動了,兩個血色人一對,朝著石頭人半包圍過去,石頭人看著麵前一左一右的兩個血色人毫不著急,瞄向一個血色人就把手心裏的流星錘扔了出去。
石頭人的流星錘威力極大,速度也是不慢,拳頭大小的垂頭上還帶著幾顆尖銳的鐵釘,黑色的外表下,閃著寒光,讓人不寒而栗。
卻隻見那石頭人的流星錘朝著迎麵而來的血色人中的其中一個而來,石頭人很興奮,似乎對這樣的打鬥很喜歡。
血色人見拳頭大小的流星錘向自己砸過來,急忙用刀格擋,以防被流星錘砸到,然而石頭人的速度特別快,也特別的準,這個血色人並沒有用大刀擋住,流星錘準確的命中了它,將它想一個泄氣的氣球似的擊倒在地,並向後滑了出去。
而與它一起像石頭人走來的另一個血色人見身邊的那個突然沒了蹤影,腳下突然一停,就是這麽一愣神的功夫,石頭人又將流星錘的另一頭甩了出來,勢要將這個也打翻在地。
石頭人的速度很快,是之前藤甲人的數倍,所以,血色人並沒有反應過來,當它覺察到危險的時候,石頭人的流星錘已經到了。
“砰……”
流星錘準確的擊中了這個血色人的麵部,將血色人的甲盔擊飛,而這個血色人的頭顱也被石頭人的流星錘砸爛。眼看著這個血色人是站不起來了。
見到自己的攻擊有了戰果,石頭人很高興,揮舞著流星錘刷刷刷的亂飛。
見到石頭人這麽難對付,空虛又命令另外兩個去找泥巴人的麻煩。
泥巴人坐在一旁看到石頭人以一敵二,用流星錘擊退兩個血色人,而血色人連石頭人的身體還沒靠近,不禁高聲叫好。
眼角餘光中,它便看到又有兩個血色人朝著自己而來,它一下站起,臉上露出一個挑釁的微笑,手上也擺出你過來啊的手勢。
這兩個血色人互相對望了一下,心說這個瘦瘦的家夥是不是瘋魔了,這種時候還有功夫擺臉給人看,血色人自然不會生氣,抽出大刀朝著泥巴人走去。
泥巴從身上抓起兩把泥巴,一一朝著想自己走來的血色人身上扔,然而這終究不是石頭人那種硬漢角色,泥巴可以說毫無威力,對於身穿鎧甲的血色人來說,連撓癢癢都不算。
血色人一步步的朝著泥巴人走來,心裏也在犯嘀咕,一會該怎麽把這個討厭的毫無戰鬥力的家夥滅殺呢。畢竟泥巴人本就是散碎的泥巴凝聚而成,就算砍它無數刀,可就怕一停手,那家夥又重新聚在一起。
事實也確實如此,當血色人來到泥巴人身邊時,泥巴人也不閃躲,大大方方的四仰八叉的站著不動,血色人抱著試一試的態度隨便砍了泥巴人幾刀,結果也如他們之前料想說完那樣,每當把泥巴人砍成碎的,泥巴人都會重新凝聚,接著粘合,最後又變成原樣。
空虛看到後命令剩下的三隻血色人也加入進去,不管是石頭人,還是泥巴人都要亂砸亂砍一番,自己趁著這個空,好好的想一想解決之法。
於是,六個血色人跟石頭人和泥巴人陷入了大混戰,石頭人原本是一端錘子甩出,看到學生兒女一起出動後,就一手一端,倆手各揮舞流星錘跟血色人對打。
另一邊,血色人可謂是白費力氣,不管是刀砍錘砸,隻要一停下手中動作,泥巴人就立刻回複原來的樣子。
血色人雖然知道這是徒勞,但不敢違逆空虛的命令,隻能使出蠻力擊打。
空虛在仔細分析石頭人跟泥巴人的特性後,很快製定了針對它們兩個的方案。
石頭人身體堅硬無比,血色人的大刀,大頭錘並不能傷其分毫,而且,石頭人並不是像藤甲人那樣外表堅硬,身體卻是藤蔓的的木質結構,石頭人裏外一樣硬,所以任由血色人的大頭錘如何擊打,石頭人也不會受傷。
“嗖嗖嗖……”
“砰砰砰……”
石頭人靠著堅硬的身體,走進了六個血色人之間,揮舞著手中的流星錘跟血色人互相錘擊,血色人哪會像石頭人那般堅硬,被流星錘擊中後,鎧甲連帶著身體都被擊碎,轉眼間,六個血色人又隻剩下了兩隻。
張天幾人在外邊看的真切,都在為清溪聖女的考慮周全讚歎不已,這兩個傀儡再合適不過了,麵對著數量比自己多的血色人依舊能夠獲勝,不得不說清溪聖女的聰明。
老神棍嘿嘿一笑:“這女娃娃聰明得緊,和你小子挺般配的。”
小個子以為在說他,急忙搖搖頭:“我還差得遠,這種事情,我可沒想過呢。”
張天心裏忍著笑,也不言語,隻是靜靜的看著禁生禁製裏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