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二章 和風家有關
歐陽將風紀扣解開一粒,眉梢輕挑,那一雙慵懶中帶著犀利的雙眸,性感的膚色,禁慾系的模樣加上制服誘/惑,絕對能讓任何一個姑涼尖叫,就連冷情何種當媽的人都不得不承認,歐陽真的——好帥!想花痴的!
如果不是提前認識並且喜歡上了慕容黎夜,她可能也會拜倒在歐陽的軍裝之下啊!
冷情看一眼旁邊的葉暖陽,她也和自己一樣,兩眼冒光。
冷情心裡好受一點,還好,不是她自己。
歐陽自嘲一笑:「我啊……世事無常,可能以後還有機會吧!」
「肯定有機會,你這個年紀再過十年也能有孩子,來來,咱們先入座,今晚上你們都是來給我道賀的,一定要多喝幾杯。」
南子辰扶著葉暖陽入座,動作小心,生怕磕到碰到他。
都是熟人飯桌上自然沒有什麼尷尬的情況出現,大家討論的中心多是孩子,南子辰甚至還挺不好意思的同慕容黎夜問及了如何帶好孩子,他那副已然甘願做個好爸爸的模樣,讓所有人都深深感嘆一聲,尼瑪,這小子總算是回頭是岸了。
用過飯之後,南父和南夫人把時間留給年輕人,帶著慕慕上樓去玩了。
葉暖陽拉著冷情去看她給還沒出世的嬰兒布置的嬰兒房,剩下三個大老爺們讓他們自己說他們的秘密。
歐陽對慕容黎夜道:「你這次遇襲的事,我們上頭也查了,倒是查出了點東西,但是,跟西門寒無關。」
慕容黎夜點頭:「我知道啊,可我……就是讓他跟這事車上關係,這個人,我必須要弄倒他。」
他一直都不在意這次事,是否是西門寒乾的,他就是要借這次為借口,向西門寒發起攻擊。
「如果是這樣,那我就不說什麼了,我今天偷看了一眼查出來的文件似乎……和風家稍微有一點關係?」歐陽說這話的時候略有遲疑,但還是說出來了。
慕容黎夜猛地眯起來眼睛:「風離痕家?」
「對,我猜測……可能是木子和風離痕的事鬧的,現在風離痕離開風家大有永遠不會回來的架勢,他老子肯定心有不甘,只是,單憑他能鬧出這樁事,我倒是有點奇怪。」
慕容黎夜摸著下巴細細思量。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被伏擊加上後來,有人在監獄刺殺木子,似乎都能解釋的通了!
只是,風家……風家……應該還不至於能做到可以用那麼大的勢力,足以有能力將全球那麼多喪心病狂窮凶極惡的傭兵召集在一起,那種人可是就算給錢,也不一定會來的。
他們以前基本上是從來沒進入國內的,首先長相上的差異一旦出現很容易引起注意,而且,國內的法律和很多國家不同,很少會有這種國際傭兵來國內活動。
而且,風父畢竟風父是中/國官員,而且他的風評其實並不差,至少,有一顆還算愛國的心。、
難道他能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將一群殘暴的惡徒引入國內,引到這個祖國心臟的帝都,讓他們在這裡肆意橫行?
慕容黎夜想了一會,回神,對歐陽笑道:「這事我讓人去查,謝謝你了,偷看了機密,還往外泄露。」
歐陽無所謂地道:「這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兩人說了一會之後把矛頭指向了南子辰,慕容黎夜直接道:「你老婆懷孕了你可要把持住你自己下半身。」
南子辰立刻挺起胸膛,氣呼呼道:「你說是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嗎?」
歐陽和黎少一起道:「你難道不是?」
南子辰伸出雙手:「好吧好吧,那是我以前,以前……可我現在已經改了,你這一個多月,外面有我任何負面新聞嗎?」
慕容黎夜斜睨他一眼:「可是別忘了你要堅持十個月之久,這麼長的時間你能保證嗎?」
南子辰不假思索,「一定能的!」
突然一直少話的歐陽道:「女人懷孕前三個月是最重要的,流產率很高,你一定要當心,你外面的鶯鶯燕燕那麼多,盯著你的女人也那麼多,最好別去夜場玩了,如果真被人算計了,刺激到你媳婦,你後悔都來不及。」
南子辰一臉慌慌:「真的嗎?放心,我這幾個月不出門了,就在家裡陪我媳婦,她去哪兒我去哪兒,呃I……不對啊,歐陽,你為什麼知道?難道……」
歐陽臉色很冷,在他不經意之間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肅殺之氣讓南子辰狠狠大哥哆嗦,後面的話也就不敢說了。
但是那留在在他心底的疑惑是消失不去的。
歐陽一個常年呆在部隊的大老爺們,為什麼對女人懷孕,前三個月胎兒不穩這麼清楚?除非……他自己經歷過什麼!
不過這些誰都不會問出來的,也不敢問出來!
慕容黎夜在一旁看著歐陽,他總感覺今天歐陽和以往不同。
雖然和以前一樣都是話不多的樣子,可這次……明顯……好像很壓抑……
南子辰是一個很會緩解冷場的高手,剛才他被歐陽看的不敢說話,但很快便轉移話題,將剛才的冷意驅散開。
快十點鐘了,慕容黎夜打算帶老婆孩子回家,因為慕慕已經在人家南夫人的大床上睡了一陣子了。
慕容黎夜抱著兒子,冷情跟南家人道別,「伯父伯父,謝謝你們的款待,我們下次再來。」
南夫人眉開眼笑,「好好,你以後要是能經常來最好了,暖陽第一次懷孕,你得多多教她。」
「好的,一定。」
冷情又對葉暖陽說:「暖陽我們走了,外面天太冷你就不用出來送了,好好安胎,前幾個月一定照顧好。」
「嗯,我這幾個月就不出門了,在家裡好好養,等過了五個月,你陪我去買嬰兒用品什麼的行嗎?」葉暖陽對這個孩子比任何人都關心,更在乎,只有孩子能平安順利的出生,她以後和南子辰才能更長遠,孩子才是維繫夫妻感情的最重要的一環。
冷情痛快的答應:「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