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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章 滾出高家

  所有人此刻都在默默的想,他們能不能在心裡說一句:人不可以這麼無恥啊!

  風父的臉色已經氣的完全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表達他此刻的心情!


  南子辰,歐陽皓,慕容黎夜紛紛對風父道:「告辭……」


  浩浩蕩蕩來參加訂婚宴的『喪服組合』,高調而來,揚長而去,完全不在乎主辦方此刻是什麼心情。


  隨著黑色四人組離開,整個訂婚宴的熱鬧少了一半,有一些人也想離開但是被攔下了。


  風父到底是經歷過太多大風浪的人,氣歸氣,惱歸惱,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把今天發生的事全部都壓下去,外面的記者風離痕的秘書已經安排好,大規模的爆炸性報道估計是不會出現了。


  但是今天參加訂婚宴的都是整個A市金字塔最頂端的人,他們全都知道了,對風家的地位影響,絕地不可忽視,甚至往後很場時間可能都沒辦法再挽回聲望,但是這已經是沒辦法的事了,現在只求他們自己知道,但是不往外,可是這麼多人,想封口太難了。


  高父狠狠嘆口氣,問風父:「今天這事著怎麼辦?」


  是不是繼續訂婚的事這個就別說了,眼下最要命的是把現場的人給解決了。


  風父沒好氣:「你問我,我怎麼知道。」他們兩雖然都想把責任怪罪到對方頭上,可是……他們都沒立場去怪別人,因為這場訂婚宴被毀,兩方全部都有人鬧事,半斤對八兩誰也別說誰!

  他們現在雖然聯姻的事可能泡湯了,但是倆家還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今天的事傳出去,兩家臉上都會非常難看,所以現在需要的還是聯手。


  兩個老的在商量解決的辦法,高峰則在笑夠之後,完全沒有愧疚感的問高壘:「大哥,你不是說帶我去見爸媽,走吧!」


  高壘咬牙切齒的看著他,這個是他親弟弟啊,可是,他完全感覺不到任何兄弟之情,他對高壘以前是討厭,現在……則是滿滿的憎惡!


  高壘中很的很想將高峰狠狠打一頓,但,現在情況已經不允許再出狀況了。


  他只能忍著怒火,轉頭不看他:「不用了,你既然已經鬧過了,訂婚宴也毀了,你的目的達到了,該滾了吧。」


  高壘的父母沒有來,留在南方坐鎮,但是他們也對這場聯姻很關心,如果知道這場訂婚宴被高峰給毀了,一定非常生氣,如果他再把高峰帶到他們面前,這不就等於把催命符送到他們二老面前,活生生要把他們氣死的節奏。


  可是高峰偏偏不是一個按常規走的人,你越是讓他走,他越是不走。


  他好像不知道生氣是什麼永遠都面帶笑容,「走?為什麼要走?大哥,你也太無情了吧,我十年沒回國了,好不容易回來一趟,當然不能這麼輕易就走掉,怎麼也得玩夠了,再離開吧?」


  高峰留下的原因還有一個,他發現,十年沒回來,國內比以前有意思多了,反正他再過完也玩夠了,正好回來,打法無聊的時間。


  高壘被高峰的一番話氣的想吐血。


  他無情?高峰居然還有臉說這種話?

  顛倒黑白,混淆是非,高峰從小到大都對這兩個次詮釋的非常完美。


  高壘丟下一句話:「隨你,你已經不是高家的人了,以後,別再找我們。」


  如果有可能,高壘是再是想,這輩子都不想在再看見高峰。


  高峰笑眯眯的看著高壘高大的背影,抬起手撥開劉海,露出一小片光潔的額頭,帶著調皮的模樣,可愛的像個大男孩,身上看不見任何負面的情緒,他笑道:「大哥,你這樣可不對呀,說話要負責任啊,我記得我的名字還在高氏族譜中吧,等你什麼時候讓爺爺把我的名字劃掉再說這句話也不遲,再者之前,我可還是…高家的子孫。」


  高峰的步子頓時停下。


  高峰說的每錯,他的名字的確還在族譜中。


  關於這件事高家的人其實都在疑惑,為什麼,老太爺不把高峰逐出家門,就憑他做的那些事,早就夠被逐出家門無數次了。


  為什麼還要留著這樣一個讓整個家族都蒙羞的子孫?

  高峰看高壘停下腳步,他清澈的眼睛轉了一圈,突然表情一亮,道:「你既然不帶我回去,那我自己回去總可以,免得別人說我,十年不回國,回國一趟還回家看看父母,別人要知道了,肯定說我不孝,唉,我可不想擔這個名聲。」


  高壘的雙腿一軟差點沒跪下去。


  不孝?


  高峰的詞典的居然能知道這個詞?


  他還能有臉說出這兩個字?從他口中聽見這個詞,簡直像是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高壘慢慢轉過身:「你自己回去?是想把爸媽都氣死,你才高興嗎?」


  高峰聽見這樣的話,臉上竟然能瞬間表現出一臉驚喜的模樣,那表情竟然有點像你買一瓶飲料,打開后,瓶蓋內寫著『再來一瓶』,那種驚喜,讓人看見,就特別的想暴揍一頓,狠狠的打,往死里揍。


  而且,高峰居然特別興奮地道:「真的嗎?我回去可以把他們氣死?哎呀,那我還真要去試試。」


  說完像個孩子一樣高興的轉身,跳下檯子就要離開。


  高壘急得大聲喊道:「高峰你給我站住,你不準回去,你如果敢回去,我饒不了你。」


  高峰根本就無視高壘的話,帶著那個紅頭髮的女人徑直而去,一邊走一邊抬起手背對著高壘揮揮,口中說道:「大哥,我在家裡等你啊。」


  威脅,恐嚇,這種招數,對高峰這種變態完全一點用沒有。


  就算是被刀架在脖子上,被槍頂著腦門,他臉上都不會出現驚恐的表情,他的臉好像永遠都是笑著的,笑的特別無公害的那種。


  高峰是那種,你越是跟他叫板,他就越來勁的人,而且你表現的反彈越厲害,他的興趣就越大。


  總之,永遠都別想拿正常人的思維,去衡量高峰!


  ……


  高峰走出大門的時候,正好西門寒和他迎面走過。


  兩人之間剩下一步的距離時,同時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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