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 炫妻兒
這次是一家三口出行,所以慕容黎夜沒有讓自己開車,他自己親自駕駛,帶著娘倆兒去了飯店。
上車后,冷情沒敢做的太實,因為屁股上還疼著呢,慕容黎夜這一次打的,力氣是真心不小,剛打完沒覺得怎麼,現在是越來越覺得的疼了。
車上,冷情坐的小心翼翼,趁著慕慕不注意的時候,狠狠剜慕容黎夜一眼。
此刻,包間內坐著南子辰和歐陽皓,兩人在等慕容一家子,所以沒點菜,只要了點白酒,你一杯我一杯小酌。
包間的門推開,慕容黎夜抱著慕慕,擁著冷情,一家三口溫馨有愛的出現在兩個摳腳大汗面前,看的兩人頓時眼熱不已。
南子辰先沖慕慕擺手,然後才跟慕容黎夜抱怨,「黎少,你們可算來了,再不來我和歐陽直接喝躺下,大家也別吃飯了。」
「我們來的又不晚,是你們來早了,快點點菜吧,我家兩個寶貝都還餓著呢。」慕容黎夜毫無顧及在兩人面前,說冷情和慕慕是他的兩個寶貝,弄的冷情覺得特別不好意思。
歐陽和南子辰同時做出一副肉麻不已的表情,嘴巴咧的很大,嫌棄的看著他。
南子辰嚷嚷:「喂,你夠了,你真夠了,一來就在我們倆面前,秀老婆,秀兒子,故意的是不是?」
慕容黎夜很爽快地點頭:「沒錯啊,就是故意的。」
身側的慕慕破天荒的加了一句:「是啊,南叔叔,單身狗是挺可憐的」!
南子辰「你,太可惡了。」
歐陽嘆口氣:「老婆孩子都有了,你也該有點下限了。」
冷情小心翼翼的坐下,但是臀部挨到椅子還是先疼了一下,她倒抽一口涼氣,撇一眼慕容黎夜,說:「下限?他的下限永遠都在刷新中。」
南子辰笑出聲:「哈哈……黎少你是不是把嫂子給得罪了,怎麼今天沒有和你站在一條戰線上。」
慕容黎夜看冷情強忍著疼痛坐在椅子上,雖然臉上看起來跟平常沒兩樣,但是眼睛里卻寫著四個字『如坐針氈』,這讓慕容黎夜的愧疚感和心疼瞬間就脹滿了。
慕容黎夜開始後悔,開始反省,以後不能再打這麼重了。
他看著冷情,道:「是得罪了,今兒晚上回家得好好陪罪。」
歐陽皓和南子辰對看一眼,兩人眼睛里也寫著四個字:無藥可救。
慕容黎夜這輩子是中了一種叫『冷情』的毒,如今已經無藥可救,無葯可醫,不過,他自己甘之如飴。
南子辰按鈴叫叫來服務生,「算了,還是別說你們倆了,越說越讓人羨慕嫉妒恨,趕緊上菜吧。」
滿桌子色香味俱全的佳肴都端上,冷情不等他們招呼,便和慕慕吃了起來。
南子辰要給慕容黎夜倒酒,被他伸手攔下,「別給我倒,我今天自己開車,不喝酒。」
南子辰說,「喝一點沒事。」
慕容黎夜一點商量都沒有:「一點也不行,我現在只要開車,滴酒不沾。」
南子辰就納悶了,「為什麼?你以前就算自己一個人開車,也會喝一點啊。」
歐陽明白其中道理,對南子辰解釋道:「別給黎少倒了,他以前開車那是一個人,就算是出了事,那也是他一個人,現在可不一樣,兒子老婆都在車上呢,他當然要小心謹慎。」
歐陽說完,還不忘記諷刺南子辰一句:「當然我說這些你這種智商現在理解不了,等你對你老婆,像黎少對冷情一樣的時候,你差不多就可以明白了。」
南子辰抬起手給了歐陽一拳:「好你個歐陽也拿我開涮。」
打從那天在慕容家,他被慕容黎夜說了一頓之後,回到家裡再看見自己老婆,南子辰覺得那種厭惡感好想消失了一些。
慕容黎夜在一旁附和:「他不是拿你開涮,他們說的那都是實話。」
南子辰揉揉頭髮,「我懶得理你們,吃飯吃飯……」
吃到一半,南子辰喝的有一點上頭,但是好在,意識還是十分清醒的。
南子辰問慕容黎夜:「你最近有查到高壘的新消息嗎。」
慕容黎夜給冷情和慕慕,仔仔細細的挑著魚刺,根本不知道南子辰說了什麼,隨口應一聲:「哦……」
南子辰推一下慕容黎夜,「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啊?」
「有啊,不過,都沒記住說的是什麼?」慕容黎夜抬起頭只看了南子辰一眼,然後低下頭繼續挑魚刺,看的南子辰在一旁真是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回答,乾脆和歐陽喝起酒來也不說話了。
把魚刺剃乾淨之後,慕容黎夜終於抽空搭理了南子辰一句:「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南子辰哀怨的看著他:「沒什麼,我剛才說話了嗎?」
南子辰笑著說:「他問,高壘的事你那有點消息嘛?」
慕容黎夜搖搖頭:「高壘還沒走,歐陽又演戲回來了,就讓他自己去弄清楚。」
南子辰忍不住說一句:「你倒是一點不操心啊,那天在警察局你也不想想,你把高壘的臉面都抽光了,他心裡會不怨你?萬一他日後想報復你怎麼辦?」
慕容黎夜拿起餐布,溫柔的給慕慕擦去嘴角的飯渣,「那就來吧,他們高家的手在南邊,還伸不了那麼遠。」
歐陽端起酒杯小口的抿著。
南子辰不放心,提醒他:「萬一,要是人家已經要往北邊伸手呢,我媽那天不是聽說高家要找人聯姻嗎?你看高壘到這邊這麼久還不走,說不定真的確有其事。」
慕容黎夜想想,的確也是啊,高壘的事,雖然看似跟他沒關係,但,還是得注意著點,萬一日後高壘真的想報復他那可不行。
「這倒也是,你那八卦消息最多,最近A市就沒有哪家有要訂婚的?」
南子辰苦惱的地說:「就是沒有我才問你的,我派去跟著人,回報說高壘沒跟什麼人接觸啊。」
慕容黎夜拍拍他的肩膀:「不是他沒接觸,肯定你跟蹤他的人,都被他甩了,別忘了,他是幹嘛的,你也不想想,你跟歐陽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哪次贏過?高壘和歐陽一樣,想跟蹤他們找到情報,門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