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慕容黎夜,謝謝你
冷情話說的很輕,但是其中的味道威脅性有多大,劉秘書卻是清楚的很。
「是,冷小姐放心,會給你留著的」。
「嗯」。
「這些不需要你做,你只需要做好兩件事,第一:伺候我高興,第二:讓我睡,如果你覺得不好理解也可以當成一件事來做。」
慕容黎夜絲毫不在意周圍還有人,一本正經的說著露骨的話,完全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冷情氣的咬牙:「慕容先生,這兩件事我做的很好,哪次沒讓你盡興?當然,可能有那麼幾次意外,可是正常上班還有休息日呢,我那麼高強度的體力勞動,更應該歇息的時候。」
說完之後,冷情後悔的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該死的混蛋,她明明是說的谷淑媛的事,怎麼被他帶的扯到這個問題上。
劉秘書空氣一般站在冷風裡,他抬頭望著黑洞洞的天空:冷小姐,少爺,請不要把我們這些在場的圍觀群眾當做路人好嗎?
劉秘書深深覺得有這樣的老闆,當著這麼多人說這樣毫無節操的話,還能如此鄭重其事,真的十分的丟人啊。
他在一次想到了一個問題,如果能回到當年,他可否向老爺子申請——換老闆啊!
慕容黎夜冷眼將冷情從頭到腳掃視一遍:「你真是長能耐了啊。」
冷情心裡將慕容黎夜咒罵了一頓,但臉上卻是臉色一變,帶上笑臉,抓住慕容黎夜的手撒嬌:「慕容先生這是咱們家事,我們回去說好不好,現在……我好冷啊……好冷…。」
冷情真的想要揪著慕容黎夜的耳朵大吼他一頓,但是……她現在根本不敢有木有?
人家剛救了她,她現在要是敢過河拆橋,今晚就會被扒皮拆骨。
冷情的一句『咱們的家事』取悅了慕容黎夜,他哼了一聲,沒有甩掉她的手,將她抱在懷裡:「凍死你算了,跟我回家。」
慕容黎夜抱著冷情進了車上,抓著她的手,在手上好不容易暖熱了一點,現在又涼的跟冰塊一樣,他抓著冷情的手,揣在自己的衣兜內,說:「就不該給你說那麼多廢話,就該腿打斷直接待在家裡就好。」
冷情看著慕容黎夜,知道他說的是嚇唬她的,抱著他的胳膊撒嬌道:「慕容先生,你捨得把人家腿打折嘛,好狠的心啊」。
「你啊…」慕容黎夜捏了捏冷情的小臉,又將她抱緊了些。
半個小時后,車子穩穩的停在了慕容家的老宅,冷情有些詫異,怎麼回了這裡。
慕容黎夜將她抱下車,解釋道:「之前那個女人在,怕你被她欺負了,現在她不在了,自然該回來了」。
冷情冷哼一聲:「呵呵,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轉頭,跳下慕容黎夜的懷抱,大步的往裡屋走去。
不過能收拾谷淑媛那個賤人了,冷情的心情開始亢奮起來,被她暗殺了兩次,這次她要連本帶利的還給她!
全身的血液在悄然沸騰起來,在這個寒冷凜冽的夜晚,她興奮的都感覺不到冷意了。
冷情問慕容黎夜:「那個女人呢?」
慕容黎夜看她一眼,瞧見她眼睛里閃爍的那兩簇小火苗,忍不住發笑。
側身看一眼劉秘書,一個眼神劉秘書就領略了慕容黎夜的意思,趕緊進入了倉庫,不一會慕容黎夜派來的人拖著谷淑媛從倉庫走出來。
來到他們面前之後,將她隨手一丟:「少爺,人帶過來了。」
慕容黎夜看都懶得看一眼:「先關在地下室。」
冷情剛要說話,慕容黎夜就說:「我知道你想做什麼,換個乾淨的衣服再說,這麼冷的破天氣,你想挨凍,我還不想呢。」
劉秘書撇嘴,少爺您這個可不行,您關心冷小姐就要讓她知道,不要即關心了人,還讓人家對你沒好感,得不償失啊!
冷情只好同意,她低頭看向谷淑媛她大腿上還插著一把匕首,血流出來將一條褲腿都給濕透了,她面色蒼白的跟鬼一樣,被拖了一路渾身上下都是泥土,因為失血過多,意識已經在逐漸消失。
冷情走過去,羊皮短靴踩在谷淑媛臉上,唇角帶著陰狠的笑意:「給她包紮,別讓她這麼容易就死。」
說完后她微微彎下腰,對谷淑媛:「谷小姐,我們期待已久的見面總算到來了,接下來的相處,我相信,一定會……非常愉快的。」
冷情的聲音很委婉動人,但是卻讓周圍所有聽見她這話的大男人,紛紛哆嗦了一下。
慕容黎夜伸手將冷情拉回來,對劉秘書吩咐:「讓人帶下去吧。」
隨後又轉頭跟劉秘書說道:「明天等我電話通知。」
劉秘書低聲道:「是……」
他看著慕容黎夜進了標有「黎」幢房子的大門,這才開車離去。
一路上,劉秘書自言自語:「少爺救了冷小姐,冷小姐這次定然會對少爺十分感激,一定會使出渾身解數答謝少爺,只要冷小姐把少爺伺候好了,少爺高興了,我就不用受罪了,冷小姐,您才是派來拯救銀河系的。」
慕容黎夜扯掉冷情身上的臟衣服,又給她換了件乾淨的絲絨睡衣,這才給自己也換了件乾淨的衣服。
他抱起冷情放在床上的時候,她正好對上慕容黎夜的雙眼,軟軟道:「慕容黎夜,謝謝你。」
今天的事,冷情真的很感謝慕容黎夜。
她道謝的時候叫的事他的名字,而不是『慕容先生』,因為她要感謝的是慕容黎夜,而不是那個包養了她的金主。
慕容黎夜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上翹,他等的就是冷情的感謝,她要是敢連聲謝謝都不說,那今晚上,明晚上,後天晚上,以後,他有的時間把今晚討回來。
慕容黎夜壓在冷情身上,抱著她轉了一圈,讓她趴在自己身上,捏著她的臉頰問:「謝我,拿什麼謝?」
冷情歪著頭做出努力思考的模樣,最後雙手圈著他的脖子,一臉為難地說:「我現在的一切都是你給的,好像真拿不出什麼來謝你,要是說用身體謝謝你把,可是我本來就是包養的女人啊,伺候你是我的本職工作,這樣謝也說不過去,你說,該怎麼謝呢?好為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