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往事不能回首
冷情有些恍惚的對上了慕容黎夜的眸子,一眼就看到了他血紅的眸子,縱使隔著幾米遠,她也能清楚的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那雙血紅的眸子放出幽暗陰狠的光芒……
冷情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身子往後挪了挪,就在這時,男人突然大步的走了過來。
抓著冷情的一個胳膊,從地上拽起來,手指輕捏住她的下鄂。
「我就讓你那麼討厭,我就是魔鬼?嗯……?」
冷情歪著頭,瞪著一雙無痕的眼睛看著慕容黎夜,一臉的無辜……
慕容黎夜甩開冷情,惡狠狠的瞪著她,「再敢喝酒我就拿皮帶抽你,喝一次抽你一次」。
說完也許是受不了冷情身上的酒味,拽掉了冷情身上的衣服,抱著她進了浴室。
醉酒的冷情異常的好動,還沒等慕容黎夜打開浴缸的水龍頭,冷情就開始拿著沐浴露往身上塗抹,乾乾的皮膚上擦著沐浴露哪裡能出現泡泡,不過這一下卻急壞了冷情。
冷情蹲坐在地上,扶著身邊的牆壁,摸了幾下也沒站起來,最後急了拽著慕容黎夜的褲子就不鬆開,直到她歪歪扭扭的站了起來才鬆開。
亮晶晶的大眼睛,單純無害的看著慕容黎夜。
「你看……你看,他成不了泡泡了,肯定被你……給吃了,……你給…我吐出來……」
似乎說已經不能解決問題了,一手扯上了慕容黎夜的頭髮,「吐出來………你把我…的泡…泡……吐出來,就是你……不準…跑……」
慕容黎夜無奈的費了好大勁才讓冷情鬆開自己的頭髮,一手打在冷情的臀部。
「別鬧,你乖一點」。
「不……你吃了…我的泡泡……你還…打我……」冷情瞥著嘴巴就要哭出來,一看這個模樣,似乎就是不哭個昏天黑地決不罷休的,慕容黎夜只覺得無比頭疼,看來以後要把酒柜子給鎖起來,不能再讓她碰。
「好了,不準哭,再哭我就把你丟出去」。
奈何,慕容黎夜原本想嚇唬住她,一嚇唬反而冷情越哭越凶……絲毫沒有停的樣子。
「都是你……你罵我……啊……啊……」
直到浴缸里的水滿了,慕容黎夜扔下了些沐浴露,出現了一大團泡泡,冷情才停住了哭聲,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在水裡撲通撲通的玩著。
就像魚兒遇到了水一樣,玩的很歡快,忘了哭。
慕容黎夜只覺得自己像是受了前所未有的折磨,打又打不得,罵也罵不得,才一會時間整個後背就汗濕透了!
冷情歪著頭,貼著慕容黎夜的胸膛上,捂著嘴,拿出一根中指在慕容黎夜的嘴間,對著他小心翼翼的說:「噓,別說話,有人來了……別出聲」。
「噓,別說話,你聽到了嘛?」
慕容黎夜為了哄冷情,也就配合著,點了點頭說話的,聲音也放小了些。
「嗯,聽到了什麼了?他們再說什麼?」
冷情笑呵呵的,摸著慕容黎夜的俊臉,語氣極輕,一臉神秘的說「他們說千止涵,你怎麼變成冷情了,你不是死了嘛?」
剛開始慕容黎夜只覺得冷情喝多了,又想到了什麼奇怪事,便也沒有在意。
但是,很快,慕容黎夜發現了冷情的不對勁。
尤其是千止涵是她原來的名字,他是知道的,但是冷情又說了「死」這個字,他記得上次他做夢就夢見了冷情從帝國A座跳下去,她又說到了死!
到底有什麼樣的往事,讓她如此,一次又一次的說到了死這個字!
慕容黎夜看著醉了的冷情,她清醒的時候未必會告訴他,但是醉酒了………
「那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去救你。」
冷情搖了搖頭,笑呵呵的說:「你救不了她,她都已經死了。」
還沒等慕容黎夜反應過來,就聽見冷情又開口說道:「沒關係,她又活了,那麼多人想讓她死,可是她就是死不了,呵呵呵.……」
隨及她轉頭對著慕容黎夜,聲音又小了幾分,「因為她把自己給賣了,賣給了一個超級無敵的有錢人。」
慕容黎夜猜想她應該說的是自己,就開口問道:「那那個有錢人你覺得他好嘛?」
冷情怔怔的懵了幾下,然後似笑非笑的說:「沒事,不管他好不好,反正我都是要把自己賣出去的,所以我就看他長得好看,在說了賣給誰不是賣呢,對吧?」
慕容黎夜不知道是為了冷情的話憋的心口堵得慌還是其他,就是覺得突然悶的很,抱著冷情出了浴缸,連浴巾都沒有給冷情裹上,只是拿著毛巾大致的擦擦身上的水珠。
突然離開了水,冷情又開始不老實起來,「我的泡泡.……我的泡泡……」
慕容黎夜開始煩躁起來,狠狠的朝著冷情的腰背上「啪」打了兩巴掌,很快就出現了幾個紅紅的巴掌印。
冷情自知道了疼,也就乖乖的坐在床上,任由著慕容黎夜給自己套上了睡衣。
慕容黎夜已決定讓劉秘書去查,看著冰冷的文字比冷情親口說衝擊力要小很多,再聽她說下去,他保不準會直接控制不住的掐死她!
他惡狠狠的在冷情的脖子肩膀上很吸了幾口,一塊塊帶著紅色淤血的痕迹出現在冷情的皮膚上。
可能是覺得還不夠,大手掐著冷情的腰身狠擰了兩下,直到冷情疼的「哼唧.……哼唧」了幾聲,他才放開。
一夜就這樣,他摟著冷情捂在自己的心口上,睡去。
有人一夜安穩無夢,可是有人卻沒有一絲的睡意,就比如慕容家的老宅就有人睡不著。
「你還沒有動手,你要等到什麼時候?」谷淑媛雙手抱肩,看著躺在沙發上的雪狼,聲音焦急的喊了起來。
「那是慕容黎夜,你以為就那麼好動手嘛,我要找到機會才行。」
「我不管,你要儘快給我解決!」
一向說什麼就是什麼,在慕容家都活的都認不清自己身份的人,自然把誰都不放在眼裡,說話也傲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