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舍美色,勾慕容
想著手真的也沒有停著,掀開被子,撈起冷情,對準著俊翹翹的小屁股「啪啪啪」幾巴掌下去。
一陣火辣的痛覺席捲了全身,冷情強忍著淚水不敢讓它流下來,抽搭著小鼻子,眼眶紅紅的瞪著慕容黎夜,她覺得自己好委屈,他爬她的床還打她。
「慕容黎夜,你就是渾蛋。」
話一出口,冷情就直接想把自己的舌頭咬掉,完了,完了.……慕容黎夜臉色更臭了,他不會殺了自己吧。
冷情呵呵的笑著,諂媚的半坐著抱著慕容黎夜的胳膊,一臉狗腿的笑道:「慕容先生,你剛剛什麼都沒有聽到是吧。」
慕容黎夜冷哼一聲,都敢罵他,現在卻狗腿著幹嘛,看著冷情的諂媚小臉卻越來越煩躁,乾脆直接轉身躺下不再搭理著她。
冷情直拍腦門,完了,完了,她的金主大人真的生氣了,自己還仰仗著他,是她的衣食父母呢?還想著讓他幫忙找南哲呢,完了,自己一時沒忍住壞了大事。
冷情眸光一閃,小腦瓜子一轉,隨後扯掉了自己身上的厚毛衣,換上了一件紫色的薄紗小睡裙,一副豁出去的表情。
所謂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今天捨不得美色,套不住慕容黎夜。
反正都睡的不止一次了,一次兩次都是次,多一次又何妨。
冷情一咬牙,伸出小手撫摸著慕容黎夜的胸膛,軟弱無骨的小手滑進慕容黎夜的襯衫里,輕輕挑挑,耳邊傳來冷情如絲如魅的芬香,呼氣吐氣,宛若精靈般的撞擊著慕容黎夜的心,心頭的一絲絲理智逐漸被磨滅。
一個轉身,將冷情收入眼底,耳邊傳來他鼻息里嗤笑的一聲,冷哼:「你自找的。」
言畢,輕佻的手指開始一點點的從冷情的臉龐下滑,滑過她的下顎,脖頸,再是胸前,一路往下,直至她軟弱無骨的柳腰。
最後,定格在她的平坦的小腹上。
她只穿了件單薄的薄紗睡裙,衣料輕貼著雪白的肌膚,襯得她的皮膚格外的水嫩柔滑,如初生的嬰兒般吹彈可破。
慕容黎夜眯緊精瞳,視線最後落在她起伏不定的胸口上,衣衫露開,雪白的柔軟若隱若現的印入了眼帘。
大掌一出,將冷情拽在自己身下,下一秒,只聽見「刺啦」一聲響,冷情身上那件單薄的小睡裙瞬間就被撕下來一大片,雪白的肩頭和平坦的小腹,全部暴露在慕容黎夜的眼前。
手指輕佻,溫熱而帶著剝繭滑過她的肌膚,激起一層層細小的漣漪,冷情只覺得全身酸酸麻麻的感覺,如同觸電一般。
兩片薄唇帶著火熱的氣息,重重的堵住了她的嘴,以絕對霸道的方式在她的唇舌間輾轉。
最初,慕容黎夜只是想親吻下她就好,畢竟晚上還有其他的事情等著他,而且他也不是一個任何時候都重欲的人,女人和正事他分的清楚。
但是嘗到她嘴裡的清甜后就一發不可收拾,像是品到了酒香,欲罷不能,只能繼續沉迷。
他的大掌撫摸著她柔膩的滑軟,慕容黎夜只覺得他身上的每一條神經都在緊繃著,不斷的在繃緊,急切的渴望從下腹升起,似要破繭而出。
慾念在血管里沸騰到了極點,他終於忍耐不住,看著冷情輕柔的眸子,來不及等到冷情適應,蠻橫的直接沖了進去,與她融合在一起。
炙熱瞬間被無比的柔軟包裹著,慕容黎夜只覺的舒爽到了極點,今天一天的陰霾一掃而空。
時間如同一首奇妙的歌,編織著羞人的聲音在不停的吟唱……良久,終於停了下來。
慕容黎夜緊緊的摟抱著身下已經昏睡過去的女人,嘴角輕勾,嗤笑一聲,似乎非常愉悅。
「體力那麼差還敢勾引我」,挑起冷情的一縷黑髮放在鼻尖,清香的味道席捲了慕容黎夜,是他喜歡的味道,果然很對他的口。
夜幕降臨,黑暗已經逐漸籠罩著這片大地。
冷情醒來時,她已經辨不清楚時間和方向,渾身就像是散架了一般,恐怕自己又已經被撕裂了,心裡直接開罵慕容黎夜,她努力的撐起身子坐起來。
洗手間的門忽然打開,慕容黎夜從裡面走了出來,恢復了和剛進門時的衣著,西裝革履,看不出一絲禽獸的痕迹。
冷情趕緊收了自己的真實情緒,一臉諂媚的的笑道:「慕容先生,人家累的半死,你一點事都沒有。」
慕容黎夜正在整理領結處的紐扣,微揚著下巴,一雙凌厲的眸子睨著看著冷情,明明薄唇輕勾,眸底的深冷光芒透著洞悉一切的能力。
冷情被他看的直發毛,笑容一滯,裹著被子便站了起來想幫他打理紐扣,奈何剛剛被折騰的有些太狠,手腳開始有些不聽使喚,不停的抖動著,腿逐漸的有些負荷不了。
一歪,在倒在床上的那一刻,慕容黎夜伸出大掌將人抱起,耳邊傳來他的嗤笑,冷情有些暗暗的咬牙,恨得要死,這個可惡的男人就是禽獸,禽獸!!!可是臉上卻不能表現出來一絲一毫,不然剛剛的苦就白受了。
冷情掩蓋著自己的真實情緒,拉長語調,一慣媚妖耍賴做派。
「你還取笑我?都怪你……」說著,她耍著性子,嘟嘟著小嘴,不再支撐自己的身子,全部的重量壓在慕容黎夜的身上,軟趴趴的湊在他的懷裡。
慕容黎夜順勢承擔她所有的重量,眉眼輕柔一笑,捏起冷情的下巴,薄唇傾吐。
「快起來,帶你出去玩。」
冷情身子一僵,靠,我都站不起來了,還要去給他做應酬。
一個不防備,裹扎在身上的被子墜落地上,像是盛開的花,圍在她的腳邊。
冷情瞬間緊張起來,哎呀的尖叫一聲,略微一動,還沒來得及把墜落的被子拉回,便被他擒住了小手。
深不見底的眸子淡淡的掃過她的胸前,戲虐道:「寶貝,再勾引我你還能受得住嘛。」
她頓時不知臉皮為何物的,繼續趴在慕容黎夜的懷裡,嗔道:「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