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6、暴揍情敵
隻聽忽的一聲破風聲響,鞭子準確無誤地掃到了傅南香的手腕上。
??傅南香趕忙反應,卻依然被鞭子扯住了手腕。
??江樓月這邊用力一拉,直接把傅南香甩飛了出去,砰一聲掉到了不遠處的塔台上,噗的噴出一口血來。
??“怎麽過來了?”謝堯回過頭來,有些意外。
??江樓月足尖一點,穩穩落到了謝堯麵前,一把就把謝堯攔在自己身後。
??謝堯看她這護衛的動作,給愣住了。
??“咳——”傅南香這一摔傷的不輕,直接爬不起來了,瞪著江樓月的眼神又震驚又憤怒:“你、你是誰?!”
??“你手上拿的是暗器吧?”江樓月冷冷說:“好大的膽子,竟敢在軍營對他動手,信不信我廢了你手腳——”
??“臭丫頭!”傅南香啐了一口,緩了這片刻總算爬起來了,那目光冷的像是要吃人:“你是誰?我與宸王殿下在此約會,關你屁事?!”
??“約——”
??江樓月錯愕,敢情是來肖想謝堯的!
??江樓月給聽笑了,好整以暇地說道:“你確定你們是在約會,不是你單方麵騙他出來的?”
??傅南香臉色漲紅,惱羞成怒道:“那與你有什麽幹係?識相的趕緊滾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她方才都已經鼓足勇氣,借由傅南擎的名義,快將禮物遞到宸王手上了,卻忽然冒出這麽個煞風景的臭丫頭來!
??而且,她在營中一向是眾星捧月的存在,便是和人對手過招,那些漢子都讓著她,這幾年來,她永遠處在上風,從未如此狼狽過。
??尤其此時還在謝堯麵前,這般丟臉……那份羞惱就越來越濃,濃的她忍不住扶上了腰間的劍柄,眼底殺意縱橫。
??江樓月看到了她那個動作,挑釁道:“你想與我動手?好啊,你要能贏了我,我與你賠禮道歉,立馬走人!”
??“這可是你說的——”傅南香冷笑了一聲,那劍錚的一聲出了鞘,直接朝著江樓月刺了過來。
??江樓月手一按玄月的鞭柄,長鞭變成了寶劍,與那傅南香交起手來。
??站在原地的謝堯無奈的笑了,心裏有些樂,竟也什麽都沒說,還往一旁邁了兩步,看熱鬧去了。
??江樓月這會兒有點醋。
??她是個占有欲極強的人,既然和謝堯定了感情,那便絕對容不得別人肖想。
??以前那個宋梨隻是摸到了謝堯的臉,她便恨不得要卸掉她的手臂,如今這個傅南香,敢在她眼皮子底下亂撩她的男人,而且還有前世仇恨,更加不可饒恕。
??江樓月的劍是謝堯教的,而江樓月是個好學生,早已學到其中精華,而傅南香,享受著自己眾星捧月的日子,學武得來的勝利,基本靠那些漢子們讓,根本沒什麽真材實料。
??對付一般的小毛賊還是可以,但和江樓月過招,她差的太多。
??江樓月的劍淩冽如風,根本不打算和她浪費時間,一招即過,直接挑飛了傅南香手上的劍。
??傅南香大驚,直接朝著江樓月發射了一枚袖箭。
??江樓月的手腕一折,隻聽叮的一聲,袖箭被劍刃擊飛,她卻沒有上前繼續進攻,而是後退了半個身位。
??傅南香見自己引以為傲的武藝和袖箭沒有討到半分便宜,惱羞成怒,抬腳朝著江樓月踹了過去。
??那鞋底上帶著利刃,是直接朝著江樓月脖子上飛來。
??這個傅南香,和胡八重一樣,下手如此狠毒,是想要她的命。
??江樓月冷笑一聲,鞭子忽然纏住傅南香的腳腕一扯,拖著她將人甩到了不遠處的木架子上,直接掛著單腳吊了起來!
??那絕對是個極難看的姿勢。
??江樓月走上前去,直接去拆解傅南香的腰帶。
??傅南香大驚,用自己殘餘的力道去阻止,被江樓月點了穴道動彈不得!
??傅南香渾身僵冷地瞪著江樓月罵:“臭丫頭!你想幹什麽?你給我滾開、滾開——宸王殿下、宸王殿下,快救救我——我真的有緊急軍務要與你商議,宸王殿下——”
??此時,她隻能向不遠處的謝堯求救。
??謝堯無動於衷,別開了臉。
??江樓月在傅南香的咒罵和尖叫聲中拆下了她的腰帶,代替自己的鞭子,把傅南香吊了起來。
??江樓月的冷靜,與傅南香的驚怒,形成了鮮明對比。
??“你、你到底是誰?!”
??“我麽,是他的未婚妻。”江樓月緩緩蹲下身子,就在傅南香麵前,“下次肖想別人之前,先打聽清楚,人家是不是名花有主。”
??“你是江樓月——”傅南香的眼底,忽然露出妒恨之色。
??她當然知道江樓月這個人。
??英姿郡主,雲騎將軍,宸王的未婚妻!
??隻是她被人捧著慣了,心也飛到了天上去,想著傅南擎製衡武安侯,是連武安侯都不看在眼中的,傅南香又怎麽可能把江樓月看在眼中。
??這對父女,遲早要被弄死在營中——
??但如今這江樓月竟然如此凶狠!
??江樓月微笑:“幸會啊,傅小姐。”
??傅南香因為倒吊本就充血漲紅的臉直接成了豬肝色,羞憤交加,恨不得殺人!
??“你敢這麽欺辱我,我哥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
??“都多大人了,打架打不贏,還找哥哥來撐腰……”江樓月沒有溫度地笑了一聲,“等著就等著,我還怕他不成?”
??江樓月緩緩站起身來,舒了口氣,“哎,晚上的風很冷啊,傅小姐一個人在這享受吧,我就不陪了。”
??話落,江樓月直接在傅南香喉間一點,轉身躍起,穩穩的落到了謝堯身邊。
??“高興了?”謝堯笑著上前,把掀起自己大氅把江樓月攬了進來:“知道冷還穿的這麽單薄。”
??“唔……我想著咱們的帳篷裏的很近呀,幾步路就到了……人家說商議軍務你就出來,你什麽時候這麽好騙了?”
??兩人緩緩遠去,江樓月的聲音在夜風之中悠悠傳來,還有謝堯略帶寵溺的笑聲。
??傅南香倒掉在那兒,沒了腰帶的捆綁,衣襟已經開始朝兩邊散開。
??她想尖叫求救,但她根本喊不出聲音來,隻能感覺夜裏的冷風不斷灌頂而過。
??她忽然如墜入冰窖一般冷的發抖。
??明日一早營中訓練才會有人來這校場,她這副樣子——
??江樓月這、這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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