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3章：完美武力？
因為宇宙心遺境的特殊狙殺，慢慢產生一股特殊的暗流。
各大種族，乃至各大神霄都在關注此事。
更甚至。
源之彼岸的各大學宮也慢慢加入議論，開啟新一個研學的方向。這不是跟風，也不是宣傳，而因為一次又一次的勝利，人們自然而然想到了好處。
「第一點。潔姬，鸞，七俏，目前只有三人擁有創世神體的部分力量。七俏身在至尊遺境，目前還沒有任何人跟她對戰過，所以沒有情報發回。潔姬和鸞，兩人已經狙殺大量源鐵獸盟族的好手和魔偶，而且每一次戰鬥都有記錄。鯤鵬沒有隱瞞，也跟所有種族公開了。據說，鯤鵬內部早有人開始模擬修習。」
「第二點。根據潔姬與鸞所言，她們並沒有獲得創世神體的力量，也無法學習，只因為手中有劍發揮威力。她們唯一獲得的好處是……可以通過劍修練，強化自己已經會的，或者想要修學的。那些劍更像導師，而不像武器。」
「第三點。那種劍無法奪走，即使一次性的遠古法器也奪不了劍。據分析，劍仍然屬人皇，所以無法奪走。」
三條報告，所有關注宇宙心遺境的勢力都收到了。
虛空的各大種族。
各大神霄。
源之彼岸的各大學宮。
此時此刻，所有人都盯著潔姬和鸞的『戰鬥錄影』。看了一次又一次，他們仍未滿意。
全勝。
完勝。
無傷碾壓。
儘管源鐵獸盟族不算精銳盡出，但同階同層的好手派出不少。數量，質量，裝備，策略，方方面面都想盡了辦法，結果仍然一樣：輸！不管人面鳥始祖鸞還是新丁法師潔姬，兩人都未改一場，一直都是全戰全勝。
「一艄導師，這到底我們看什麼？」人皇學宮中，一些稟賦不高的同學不明白。
戰鬥錄影已經看了很多次。
反覆觀賞有意義嗎？
難道說，導師就想讓大家欣賞人皇同學的牛批力量，然後伸手點贊？
「魅摩同學，你說。」一艄長者點名。
「好的。小魔陀，在虛空中一直不輸的有什麼人？」魅摩不解釋反而發問道。
「啊……這個，一直不輸的……稻草人先生，奧靈女士，禪九女士，還有瘋神先生……嗯，大乾羅導師目前也沒有輸過。魅摩，你這是什麼意思？」小魔陀還是不太明白。
「加兩個，潔姬和鸞。」魅摩說完，坐下。
「這怎麼可能，她們只是……只是……」小魔陀自然開口反對，忽然間，他愣住了。
沒毛病。
沒得反駁。
潔姬和鸞真的沒有輸過。最少，她們從開始到現在一直沒有輸過。
一個新丁一個小始祖，硬剛源鐵獸盟族。
不敗一陣。
「一艄導師，我們到底要學習什麼？」此時不但小魔陀臉色發變，班中很多同學都臉色變了。魅摩的問題直指核心：為什麼潔姬和鸞一直能贏？在她們身上我們又能夠學到什麼？
一艄長者微笑。
慢慢重開其中一個錄影，大家看了很多次的錄影。
畫面中。
一個數百米的巨拳破天轟落，拳頭未至，宇宙心材質的大地已經崩壞。然而，下一秒，巨拳被一支小小的細身劍上截停。不但截停，細身劍反向挑彈，反將巨拳的力量全部彈回。只一招就讓拳頭主人巨臂粉碎，鐵軀崩裂。
僅僅一劍，勝生敗亡。
「這是體術。」一艄長者說明很簡單，一眾學生只能點頭，忍住疑問。
再來。
第二個畫面。
天際中，如像法術漩渦的符文渦流排布天空，無數烈焰射線，冰冷射線，閃電射線，劇毒射線如同箭雨一般淋落。這種攻擊，無可閃避也無處閃避。然而，小小細身劍劃過，劍光化為超巨型光鏡，將所有射線彈了回去。
與此同時。
細身劍上自動生成同樣的『法術漩渦』，無數極微小的符文渦流倒映劍身。
朝天一劍。
一劍洞穿天空，破碎渦流。
「這是法術。」一艄長者又輕聲說明，學生們更奇怪但還是無話。
這種事傻瓜都知道，不明白一艄導師為何隆重介紹。
聖境遺境的戰鬥很精彩沒錯。
但，對能夠進入源之彼岸學習的學生，那些只是小意思。雖然技藝可能稍稍不如，但力量級別相比差太遠。
這時候是第三個畫面。
整個大地，密密麻麻無數的狼人正在咆哮，對著天空中孤獨的身影宣威。在這一吼間，又有無數狼人加入戰場。幾米的普通狼人，幾十米的大型狼人，幾百米的巨型狼人，全部在怒咆振威，彷彿有一種『我們的力量無窮無盡』的味道。
然而。
天空孤影舉劍，細身劍化霧，化雲。
下一秒。
天空中出現了數萬億計的細身劍，它們遮蓋天空，它們阻塞大氣，它們隔斷光芒……僅僅一招，如同星雲巨浪一般的『劍雨』射落，一招就全滅了狼人軍團。
「這是召喚。」一艄長者仍然淡淡說明。
可是。
這一刻，學生們開始反應過來。
體術，法術，召喚……從某方面來說，這也代表刺客，法師炮台，召喚師三類主職。進一步思考，畫面中的細身劍就是『萬能』的，包含法師修練的三大走向。所以，一艄導師不是刻意重覆，而是讓大家自己領悟一個道理：世上擁有完美的戰士！
刺客怕打召喚獸，會累死。
法師炮台可以範圍清怪，但怕刺客。
召喚師不怕刺客，但對範圍傷害的對手很無奈。
眼前的畫面……
「導師，你的意思是，我們也可能學習這種力量？」小魔陀驚愕，隱隱又有點激動。
一艄長者微笑。
關閉畫面。
「各位同學，在原始法域流傳著一個名詞：完美施法。這個名詞是六天前才開始傳揚的，以前並沒有談論。最近這幾天，原始法域多數法師都開始研究這個課題：如何實現完美施法？這不是開玩笑，因為我們已經擁有兩個實例。」說話間，一艄長者展示潔姬和鸞的影像。
「但是，我們沒有那種……」小魔陀急道，轉瞬又窒住了。
他忽然記起一件事：潔姬本是聖境一環的小菜鳥！
鸞也僅是界主。
沒錯她們是依靠『劍』做到的，但，施展出來還是她們自己，不是劍。換個說法，劍教她們一種方法，並引導她們實現，甚至配合她們完美髮揮。
「懂了嗎？」一艄長者不需要答，只望向眾人。
一眾學生都下意識點頭。
自己需要的不是劍……是方法！
只要找到那種劍的方法，自己也能實現一樣的事情。
「想歸想，好高騖遠卻是慢性自殺。你們以為自己可以辦到一樣的事情，那就太天真了。別說你們，連大字擎柱和法則主宰都無法完美模仿，頂多可能學習一部分。如果你們想學，我建議你們從自己最熟悉的法術開始。舉例說，如何實現體術與一種法術的完美結束。」
「一種嗎？」
「對。如果能夠實現一種，證明你們已經找對路子。不要以為很容易，實際要做很困難。比如潔姬的小細柳，它斬擊金屬魔偶和幽體殘影一樣是秒殺。那不是因為劍的優勢，而是……」
「擊中之時瞬間施法。」在場學生很有信心，一副我們已經懂了的表情。
一艄長者微笑。
再伸手。
展示一個畫面：潔姬一劍環斬，周圍無數金屬魔偶，元素魔偶，靈體刺客，幽影怪，霧人，音波異體通通在一劍中全滅。一道劍光攻破所有防禦。每一個敵人的強弱不同，防護模式不同，質量大小不同，但全部一劍解決。
此時，一眾學生成了啞巴。
一艄長者還在微笑，那是一種『你們懂個毛線』的表情：「如果這麼簡單，人人都擁有創世神體了。擊中之時瞬間施法沒錯，但是，你們說說，這一劍是怎麼辦到的？」
學生們苦笑，沒人能夠回答。
他們能夠想到一些，例如提前施展洞察術，確定敵人數量。二次施展魔力神眼，分析敵人防護能力。再施展生命探知，鎖定敵人位置與大小，然後再然後……難以想象，這麼多敵人是如何辦到的。
一對一很容易。
但是，一對眾極度困難。一對眾還能一劍了結，這就是逆天難度。
「宇宙心遺境之爭，其實源鐵獸盟族暗地裡派出過很多特殊的法師強者。可是，他們全部落敗，很多人還是未發揮全力就死了。潔姬的劍不單能完美施法，還有完美體術，完美召喚，完美詛咒，完美治療。你們看過錄影，鸞與潔姬完全不同，因為鸞本身更強大得多。嚴格來說，鸞更接近『完美武力』的程度。」
「一艄導師，真有這種……嗎？」
「我反問你們一句，在以前無盡虛空有『黃金秘能』這種功法嗎？」
「噢……」
「沒有對吧。黃金秘能是人皇同學研發的，以前從來沒有。好，就算它是源於黃金人種族的黃金體質，那麼，虛空以前擁有『宇宙甲』功法嗎？」一艄長者第二問，學生們徹底沉默了。
答案不用說：沒有！
忽然間。
他們明白各大種族為何如此關注了……新力量，新功法，全新的方向。這種『完美武力』不需要全部學會，只要修成一部分，或者一種，自己乃至自己一族的力量就可以整體提升。黃金秘能讓整一個人族翻身崛起，宇宙甲更成為所有法師豪強的必修功法。
它們的影響，傻瓜都知道。
這種完美武力呢？
誰不想第一個吃螃蟹。
潔姬和鸞就是示例，她們一次次的勝利都是明證。現在大家需要做的……研究它，理解它，反釋它。
無論收穫多少。
竭力化為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