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天才的時代
魔羅莎大屠深空獸之事傳開，收到消息的各方勢力都震驚了。
情報錄影中只有前面一小部分是看得見的對戰，後面全部被大陰影術遮蓋了，只看見最終結果。這時候，一些人甚至懷疑魔羅莎有沒有真正打贏，也可能她失敗被深空獸俘虜變成了間諜。倒不是他們惡意猜測，而是一個使徒擊敗一個界主級的深空獸加一支超龐大的深空獸軍團，這結果太嚇人了。
從戰爭的角度看來，魔羅莎表現出來的戰鬥力比得上一顆普通的警戒星。
在身份上，她只是使徒啊。
在白牧警戒星，一些界主甚至託人告誡，暗示唐士道確認一下魔羅莎的身份，看她是否被某種深空獸的邪靈入侵佔據。對此，唐士道只有一個反應：「魔羅莎，薩米警戒星剛剛請援，他們正遭遇非常龐大的深空獸群入侵，還包括一些界主級別的巨頭。你代我去一趟，儘快平息事情。」
「是，主人。」魔羅莎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主人不可能懷疑自己，只是給大家一個交代。
半天之後。
第二個嚇死人的消息流傳開來：大界主神士道的使徒，魔羅莎，她代替主人援戰薩米警戒星。她一個人獨屠五支深空獸軍團，以一對二格殺兩頭界主級深空獸，還重創三頭，嚇退八頭。這一次戰力的表現，大概與未晉陞界主之前的大界主神士道差不多，只缺少那種黑白世界力量和遠古法器。
聽到這個消息。
很快，深虛空各大警戒星的界主們又度聚頭商議。
「魔羅莎擁有人修力量嗎？」
「有。」
「有多強？」
「不如神唐的程度，但是，遠遠超越一般人修強者。甚至說，有可能媲美以前的啞僧。薩米警戒星一戰，有一頭界主級深空棱甲獸自持防禦力強，近戰挑釁，最後被她一拳打死。魔羅莎無限接近隱修之前的武月兒，她還擁有類似魅摩的施法能力。」
「半個魅摩加半個武月兒？」
「應該說，大個魅摩加大半個武月兒。魔羅莎可以使用神唐的十大咒，群戰能力甚至優於魅摩和武月兒。再加上她的人修力量，無論施法還是體術她都強得駭人。可以說，只要能量足夠，她一個人就是一支軍團。」
界主們聽完都沉默了。
使徒跟信徒不同，使徒只是使用神靈的力量。
所以。
大界主神士道共享多少法力，魔羅莎就擁有多少能量底限。雖然所有使徒都使用一個共享池，但是，這也代表魔羅莎隨時化身第二個神唐……九成實力的神唐。更甚至，其餘的使徒都可能這樣子一瞬間化身超級豪強，警急動用神唐的大部分力量。
法師網的法師都擁有一張底牌：天賦法術！
大界主神士道也給予了使徒們一張底牌：他的法力和法術共享池！
這不僅說明神唐的使徒們很可怕，同時還說明大圓滿的作用就這麼恐怖，分分鐘轉化一群武力超乎想象的部曲。大家也知道，神唐膽敢共享這麼多隻因為無限魔力大圓滿，否則他也沒有這種底氣。
「不止一個，神唐可有兩個大圓滿啊。」
「嗯。」
想到這一點，大家更加不淡定。
無限魔力大圓滿大家知道，另一種沒有表明，只知道跟人修有關。無論是什麼，那種大圓滿肯定是不輸無限魔力的本領。想到這裡，界主們倒不是嘆惜唐士道的強大，而是在嘆惜：從什麼開始，我們連神唐的使徒都惹不起了？
主人逆天也就罷了。
使徒也惹不起……這未免太悲哀了。
不管大家心裡怎麼想，接下來這段時間魔羅莎正式代替唐士道出行援戰，前往各顆警戒星進行支援任務。慢慢的，界主們也親眼見證了，這個使徒確實擁有他們望而不及的戰鬥力。但是，相比神唐的『攻略』智慧，魔羅莎只表現出戰鬥上的強大。
這些天，唐士道一直沒有閑著。
拿到七十二蛇環的情報資料沒有第一時間行動，只因為日蝕和月蝕的修練快到百分之一百。雖然修練是上世之影和下世之影在進行，但唐士道由始至終都在同感同應。這是禁咒的第一次修練，唐士道可不能錯過，自己還有一個無色需要研究呢。
在魔羅莎揚名的半年之後。
終於。
日蝕和月蝕被提升到99%的程度。
這時，讓人意外的情況出現，兩種禁咒的進步到此為止……唐士道感應到有一種叫做『小圓滿』的境界生成，然後就停止不動。日蝕確實擁有了萬火歸一的效果，更在名稱之前增加原始二字，變成正正式式的『原始日蝕』法術。
可是，這並不是大圓滿！
唐士道非常肯定，不是日蝕不完美，它已經修練至100分的程度，卻無法超過極限達到101分。距離某種『無限』的大圓滿，它僅僅差距一步。這就像臨界者與界主，差一步，卻也差了一個天地。原始日蝕的生成只是日蝕法術的完整化，還不是溝通無限的大圓滿。
同樣。
月蝕也是一樣結果，停止在99%的小圓滿境界。兩種禁咒都還原真形，卻沒有想象中的演化至最高。
此時此刻。
唐士道也覺得欠缺一些什麼，也可能目前的自己層次還不夠高，還無法擁有絕對至高的禁咒。感受原始日蝕和原始月蝕的變化，唐士道又想到99%效果的全知之眼……那種幾乎全知全能的境界也是差一步，但欠缺一步就是無法進入另一個層次。
照這樣看來。
唯一法術跟小咒大咒還有差別。小咒和大咒100%就能完整化，禁咒99%就可以完整化，卻藏著更高的層次。
在對比上。
原始日蝕和原始月蝕跟上世七遺同屬一列，不過有沒有關聯就……
「算了，是自己層次不足吧，現在還先找七十二蛇環。」唐士道苦思不明，只相信是自己的境界未夠高度。按照『法術的高貴』程度，大咒就可能追趕神上八皇的高度，禁咒嘛，還是一步一步慢慢來。
打定主意，唐士道召來魔羅莎詢問最近發生的事情。
意外的。
在這半年左右發生了很多事。
首先。
自己的魔寵小金，精靈女皇和蘇紅鱗都丟掉『偽界主』的偽字，真真正正晉陞到界主境界。本來她們只有湖仙和魅魔送贈的宇宙心和私屬位面，沒有信仰體系。現在由於運營神唐系信徒團體的關係，她們都獲得了大量經驗。
當訓練度足夠，她們也進入原始法域，完成自己信仰體系的創建。
「魔羅莎，你呢？」
「主人，我也做得到，隨時都可以。但是，想要創建信仰必須前往原始法域，目前還不適合。」魔羅莎早擁有界主的戰鬥力，這半年殺死的界主級深空獸超過三十頭，她不在乎這個偽字。
「你能做到就行。我馬上要離開，探索七十二蛇環，你正好放個假。」
「這個……是，主人。」
「還有什麼事情？」
「湖仙小姐已經晉級了。本來她可以更早，為了搶到大蔓藤術才拖了這麼久。」
「三無？」唐士道意料到了。
如果不追求三無的神字，湖仙很多年前就能晉陞界主了。
因為自己的提示，她有了更明確的目標。
「對，在三無條件下晉陞，擁有『神湖』之名。現在湖仙小姐正在閉關，似乎還另有感悟。」
「白勝男落後於她們嗎？」唐士道有點奇怪。
「關於這個，主人，白勝男小姐已經很久沒有消息了。她彷彿完全消失了痕迹，整個虛空都不曾聽聞她的下落。上一次是最後露面，之後再無消息了。南虛空的人還派人尋找過，但一直沒有找到。有人說白勝男已經死了，但誰都無法肯定。」
「她不會死。她想逃，誰都阻止不了。」唐士道肯定道。
「主人這麼說，大概是吧。目前魅摩小姐還沒有晉陞的消息，聽聞去尋找荊棘女王的某些遺物了。武月兒小姐做了一件比較驚人的事情，她在一次較量中打傷了老好人院長。當然，她是慘敗，不過老好人院長也是第一次受傷。這段時間武月兒和老好人院長一直在比賽，每天最少十場戰鬥。」
「居然能夠打傷老好人院長？」唐士道微微驚訝。
他知道老好人院長最有名是大祝福術，但最強力量卻是體術，就跟啞僧那種人物一模一樣。武月兒能夠打傷他，就算老好人壓著力量對練，這也超乎了想象。
一戰最少十場戰鬥？
老好人院長花費這麼多時間陪練，看起來也是煞費苦心。
「還有什麼特殊事情嗎？」
「有。」魔羅莎頓了頓才說：「主人，這可能是不太妙的消息。關於逆法師的七英傑，第一位的牧葬，他輕易晉陞了界主境。當時有很多人看見，他只是很隨意地吸收力量，很隨意地突破，然後就輕而易舉的晉陞了。」
「正常，他可是在最初之時跟黑相白相硬剛的人物。」
「另一人，鬼衣，他也晉陞了。他的晉陞模式有點奇怪，他是在一個永暗之地實現的。當時也沒有修練和突破，他就像抓衣服一樣撕裂黑暗空間，然後一層一層『穿』到身上。撕了幾千層，穿了幾千層，然後就直接就晉陞了界主境界。」
「嗯。」唐士道真心不奇怪。
逆法師七英傑，牧葬是修鍊速度第一，邪瞳是遁藏第一，三耳是情報第一，火鳳是戰力第一。除此之外，喪鐘擁有第一刺客之稱，而鬼衣曾經拿過『第一傳奇』的法師憑證。如果不是變成逆法師，可能自己這個第一聖者稱號他也拿得到。
除了未知的第7人，已知6人沒有一個弱者。
法力等級？
呵呵，等級在他們眼中只是遊戲……甚至，在牧葬的眼中死亡都是兒戲。
唐士道極度懷疑，牧葬根本不需要別人復活他，他自己就擁有這種『重新活過來』的能力。也可能，牧葬擁有某種辦法把自己的生命分隔開來，一份一份存放起來。他一次次死亡，實際就是一次次新的貯藏累積。
至於鬼衣。
那些力量很可能就是他脫衣服一般脫掉的，現在只是穿回來。
「還有一人，蠱。他和他的組織一次有一百人晉陞界主，但是，另外99人死了，只有他一個活了下來。之後，他一步進入百界界主的層次。」
「呵呵。」聽到這話唐士道倒笑了，輕輕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