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宮遺夢起花都 第140章 強大的背景
就在我被警局關押的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來龍去脈,我在之後聽眾人做出了具體方麵的說明。
或許就像艾悠悠和洲小洲說的那樣,一切都太過於顯得神秘了。市醫院這樣的地方,居然會主動選擇對一名鬧事者的無條件妥協。能在短時間內辦成這樣事情的人,不單單是洲小洲和艾悠悠,即便是我也感到發自內心的震驚。
“這人的背景,似乎很強大的樣子。”
“但是除了牧流冰之外,我好像無法想象出,到底還有什麽人會這樣做。畢竟牽扯到此次事件中的人並不多,如果不是她的話,試問還能有誰呢?”
洲小洲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而我更是完全摸不著半點兒的頭緒。
“這世界,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更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如果完成這件事情的人並不是牧流冰的話,我倒認為可能是小魚你身邊的某位朋友。”
“我身邊的某位朋友?!?”
麵對洲小洲提出的這個想法,艾悠悠目光沉吟著似乎也顯得很認同。
她們兩個人充滿鄙夷般的看著我,似乎帶有很強烈審視般的味道。雖然她們全都沒有再說什麽,但經過此次的事件之後,我感覺她們都已經對我產生了嶄新的認知。除了隱藏的身手之外,我似乎還有太多的秘密讓她們目前還完全沒有半點兒的所知。
“你沒事就好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處理我想也就好了。我們是局外人,不方便參與。”
洲小洲留給了我這樣的一句話,最終還不忘以目光示意一下我剛剛被代理律師放進衣兜口袋裏的那張名片。言下之意也很簡單,那就是如果我很想調查清楚此事,那張名片無疑是很好的線索。
“是啊。”
我心中點了點頭,立即也明白了洲小洲的用意。
對方此來的目的,不單單隻是奉上一份所謂來自院方的和解書而已。他的目的,還有看望我甚至邀我見麵的意思。很顯然,對方並不是特別想要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隻是希望這個所謂的身份,隻有我一個人能夠知道,並不希望洲小洲他們能夠了然。
單憑這一點來講,或許艾悠悠的分析就沒有錯。
牧流冰的確派遣梁凡送來了個人方麵的和解書,但院方這一邊無條件的妥協,應該和他們沒有什麽直接的關係。
“到底是誰呢,居然會有這麽強大的幕後背景?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擺平一切,甚至讓市醫院主動派遣代理律師前來示好並且選擇妥協。”
我心中籠起這樣一個大大的問號,立即在眾人散去之後掏出了那張被之前的律師強行塞進我衣兜裏的名片。
“龍岩?花都金銘律師事務所?”
看到名片上的人名和工作單位,我眉頭微蹙了一下。大腦經過飛速般的運轉之後,我基本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這個名叫龍岩的人,我不認識。
雖然不認識,但這個龍岩當時看向我的目光,我卻充滿清楚的記得。雖然他說話的態度很客氣,但明顯把我當成了熟人。我閉上眼睛再度回想他的相貌,結論很快再度浮現在了我的腦海。沒錯,這個名叫龍岩的人,我的確不認識。
得出這樣的結論,我充滿慘淡的為之一笑。
名片上還有清晰印著這個龍岩的電話號碼。我出於好奇,將電話按照上麵的號碼打了過去,然而得到的結果卻是對方正在忙線的結果。
“反正既然相邀我,那麽他應該也早晚應該會主動聯係我的吧。”
我心中這樣想,也便不怎麽顯得著急了。想到這裏,我下意識的收起電話。不知為何,居然想到了這一次我無故發火的牧流冰。不管她以前做過什麽,至少這一次我對她做得似乎有些太過分了些。
我心中萌生出了對於牧流冰的些許歉疚,居然也再度前往了她所值班的醫院。牧流冰果然還在,隻是相比於上一次我到的時候,這一次她的專家急診室外麵坐了幾個前來看病的病人。我在門外徘徊思索了很久,這才推門選擇了再度進入房間。
“您好,請問您……”
牧流冰依舊還是那麽有禮貌,然而就在她充滿微笑的看向房門口的瞬間,臉色卻再度變得陰沉了下來。
“牧醫師,我……”
“不好意思,我在工作。如果有什麽話要說的話,請等到我下班之後。”
“不是,我……”
“我在工作,出去!!!”
牧流冰態度有些顯得強硬,這讓我有些不知何去何從。我輕輕點了點頭,這一次居然沒有和選擇和她對峙,而是老老實實的退出了房間。我在房間外考慮了很久,最終還是到分診台掛了她的一張專家號靜靜的和其他病人等在了房間外。
病人的號碼一個接一個的被叫進房間,直到我的號碼來臨,似乎等待了很久。伴隨著牧流冰的呼喚,我再度推門走進房間。牧流冰這一次沒有看我,很顯然她已經從電腦上了解到了我的信息。
“有什麽身體不舒服的嗎?”
她一臉冷漠的看著電腦,甚至沒有看我一眼。我緩緩鬆了口氣,在她身邊的椅子上緩緩坐了下來。我沒有說話,而是向她伸出了一隻手等待她為我號脈。牧流冰露出驚奇般的目光,終於忍不住看向了我。
我慘然般的朝她笑了笑,牧流冰則在“哼”了一聲的同時,將手穩穩的放在了我的脈門上。
“心火旺盛,最近氣性似乎不小啊。”
“嗯,肝火有點兒旺。可能是被人氣到的結果吧,而且感覺最近還有些神經敏感。說實話,挺嚴重的。”
我繞有所指的這樣做出了回應,牧流冰在聽到這些之後則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但很快,浮現在她嘴角的那一抹笑容,便又被她強行克製住的冰冷所徹底的取代了。
“給你開點兒藥,讓你泄泄火怎麽樣?”
“可以,但還希望您能稍微手下留情一些。畢竟醫者父母心,為了敗火拉壞了肚子,隻怕就不好了。”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牧流冰則對我投來異樣般的目光。她目光深沉,甚至透出氣惱但卻無可奈何般審視似的目光。與我對視了幾秒鍾之後,還是終於克製不住露出了燦爛般的笑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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