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爸爸吃嘛嘛香。
姜雙玲帶著兩個小崽子起門去校, 隔壁的王雲生正好跟他們起，王雲生小朋友認識路，領著他們三個起過去。
山路崎嶇, 孩子們背著小書包蹦蹦跳跳地往下走, 姜雙玲叮囑道：「注意點腳下。」
「知道啦。」
姜雙玲低頭注意著手錶上的時間，估算家裡校的距離，他們這麼走過去，差不多走了半個多小時, 姜雙玲問孩子們累不累，三個崽都說：「不累！」
姜雙玲錘了下己的腿, 三個小朋友都說不累，可是為什麼悄咪咪的覺得有點累, 走這樣凹凸不平的路可比走平路累多了, 這可真是漫漫上路。
但是同樣的，路邊的風景也景物多變, 有隱藏在樹林里的吊腳樓，還有穿過去的山中清泉和點綴在其中的大小石頭，孩子們走這種地方最是覺得有趣。
石頭縫裡有成群結隊搬東西的螞蟻，地上突然能看只螳螂的屍，也不知道藏在哪裡的青蛙發「孤寡」的聲音，細細的水流聲驅散了點夏日的悶熱。
「阿姐，走快點！！」
「媽媽, 你看，哪裡有獨木橋！！」
……
最先擺張晚娘臉不願意去上的是這兩個孩子，在上路上興緻勃勃處發寶藏的仍然是這兩個小崽子。
他們算是走的比較快了，花費了差不多三十七分鐘左右，走了山腳的小。
小是棟三層的小樓, 還帶著圍牆，雖然不大，但也很有校的架勢，有大塊活動的『操』場，還有好幾塊菜地，和不遠處個養豬的豬棚。
『操』場上有單雙杠，還有小塊沙地，圍牆邊上長著好幾棵桑葚，以及棵巨大的桂花樹。
有條小溪流順著校門口路流向不知名的地方。
「好了，你們去見新同吧。」
「三個人個班，起加油習哦。」
「媽媽就不陪你們上課了。」
兩個小傢伙的教室在二樓，姜雙玲見了班裡正在忙碌的師，是個短髮的女人，容貌看起來很是和善，和個師了聲招呼，把小崽子送進班裡后，去見校的蔣校長。
蔣校長是個瘦瘦高高的中年男人，穿著身洗久了的中山裝，坐在辦室里，面前是棕黃『色』的方桌，擺放著文件和各『色』書本作業，除此之外，他的辦室里還放著鐮刀鋤頭之類的農具，農具上沾著新鮮的泥土。
「蔣校長你好。」
「你就是小姜同志吧，你好你好。」
……
蔣校長帶著逛了圈校，介紹了地方，還給了課程表和之前美術師的舊書。
因為所有班級的美術課都是來上，教科書也有好幾本。
「上課也比較由，你跟其他的師商量著來。」
姜雙玲點了點頭。
除此之外，蔣校長還給分了塊地，沒錯，是的呢，校還有不菜地，同樣還養雞養鴨養豬了，菜地就在校的附近，師們還有值日餵雞餵鴨餵豬的任務呢。
「是的，所有師輪著來。」
「生們會幫著豬草。」
「清理豬棚也是大家輪著來。」
當然，最後吃豬殺豬也是大家起吃，給師孩子們改善伙食了。
小姜同志：「！！！！！」
沒想當上師之後，要養貨真價實的「豬」了，以前只養過姓齊的大金豬……
割豬草會，但是小姜同志不懂煮豬食……嫁給齊同志之後，也沒怎麼煮過豬食，但是圍觀過別人煮豬食。
怎麼說呢……好像煮豬食氣味似乎還挺香的，就是加進去的東西總覺得像是在攪拌黑暗料理。
帶著股『迷』之可怕的香氣，豬崽崽們吃的很香。
但是小姜同志沒敢親口嘗過。
各家應該有各家不同的豬食，每個師煮來的豬食估計也各有各的不樣。
豬崽崽們應該不會挑食，吃嘛嘛香。
姜雙玲在豬棚邊上看著裡面的三頭小嫩豬，粉嫩的小豬們拱來拱去，靠近了味道不是很好聞，於是往後退了步，看著小嫩豬的豬鼻子，心想這才是真正吃「百家飯」長大的豬，小崽子們給它豬草，師們給它煮豬食，勤勤懇懇將它喂胖長大。
以後也是養豬員。
哪怕在校里也要開始養豬大業。
在的校孩子們還真是非常能驗生活，有班裡的小菜地和班裡的雞鴨，師們也跟著給足呢，種菜教書兩不誤。
在蔣校長的帶領下，姜雙玲還去見了己的塊菜地，當然，跟其他的師不樣，不是每天都在校，要拜託其他的人幫忙照顧了。
兩個在校的小崽子也可以幫忙管下的菜地。
差不多介紹完了之後，蔣校長有事走了，開這兩天，別的師都十分忙碌，姜雙玲對無所事事，只是個美術師，於是帶著幾本舊美術書在校逛了圈后，便己回家了。
齊越和姜澈兩個小崽子們還在校里。
姜雙玲己徒步回去，因為崽子們不在，就走走停停，坐在溪邊的大石頭休息了會兒，這才鼓作氣回了家裡。
小姜同志這會兒就遺憾七十年沒有智能手機也沒有朋友圈，不然這天天下來，都能上步數排榜了，天的運動步數絕對不低。
當然，如果這個年真的有記錄步數這種東西的話，么家的齊珩同志步數應該更為嚇人。
崽子們的步數也不低。
每天上萬步，活九十九。
周圍人的步數也都不低。
姜雙玲推開院門走進院子里，趙穎華聽見了外面的動靜，見回來了，就問姜雙玲：「小姜，當師感覺怎麼樣？」
趙穎華是真的好奇，這輩子，雖然跟著齊同志走南闖北過，還真沒有做過份正經的工作。
「媽，我教美術的，還沒上課呢。」
「但是我今天看了校養的豬，以後還得煮豬食。」
趙穎華：「……」
為什麼煮個豬食而已，卻在小兒媳的聲音里聽了些許興奮？養豬這麼快樂嗎？
「小姜，你想在家裡養豬嗎？」
姜雙玲：「家裡已經養了啊，我去看小暉暉，他有沒有想媽媽？」
「想，怎麼不想，睜開眼睛就想找你呢。」
「我餵豬寶寶去了。」
趙穎華：「……」確實是豬寶寶呢。
他們家小五似乎也是……
姜雙玲把家肉乎乎的小豬崽子抱在懷裡，小暉暉同志被養得很好，這個月份的小崽崽，被養得白白嫩嫩的，小胳膊跟藕節樣，總是給人種肉乎乎的可愛感覺。
把小崽子抱在懷裡，嬰兒肥的小臉上各親了口，崽崽很喜歡媽媽對己的親密，咧開小嘴開心的笑。
晶瑩的口水然順著淺粉『色』的嘴角滑落。
「崽啊，來親口。」
「媽媽親下。」
姜雙玲抱著這個小傢伙坐在竹床上，大鼻子對著小鼻子輕輕地觸碰了下后，看著崽崽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下意識地按照每天的日常說了句：「乖寶，叫媽媽？」
小傢伙在的懷裡拱了下，仰著小腦袋，咧開小嘴，『露』粉『色』的小舌頭和『乳』白『色』的小牙齒，發陣咿咿呀呀的不明聲音后，突然蹦來了句：「嘛……媽媽？」
抱著這個小豬崽的小姜同志登時瞪大了眼睛，剛才聽了什麼，似乎聽了小崽子口齒清楚的叫了聲「媽」？
「暉暉，暉暉小朋友，咱們再來叫聲，叫媽媽，媽媽哦？」
小崽子眨了下眼睛，「嘛？」
「嘛媽嗎？」
聽了崽子的這聲媽之後，姜雙玲當時的心情真是不知道該用怎麼字描述，心情激動的還想帶著家去山城兜風幾圈。
這是多麼有紀念意義的幕。
「媽，媽，你快進來聽聽，小暉暉會叫人啦！！」
小暉暉跟著在的懷裡開口：「媽？嘛！！」
外面的趙穎華聽小孫子稚嫩的聲音，頓時也是喜，「會喊人啦，讓『奶』『奶』聽聽。」
「媽……呀嗯……嘛！」
姜雙玲抱著家小崽崽連親了好幾口，「真是媽媽的乖寶貝，來，多叫幾聲。」
「來，叫『奶』『奶』……」
「哎？！」
*
了傍晚時分，齊越和姜澈兩位小同志夥同隔壁的王雲生小朋友起結伴背著小書包回家，在路上的時候連蹦帶跳興高采烈激動萬分，等快了家門，他們臉上就擺著張可見的喪喪臉，垂頭喪氣頂著喪喪臉回家。
這喪喪臉看就是受了擊需要安慰的張小臉蛋。
「媽媽媽媽，你怎麼先回來了？你不等我們！！」
「阿姐，我沒看你當師，說好的師呢？」
……
「美術課要等兩天上。」
「崽崽們，快點進來，齊家小暉暉同志會叫人了，趕快進來哦。」
「大力崽，你不想聽叫哥哥嗎？」
「阿弟啊，要叫你舅舅了。」
齊越和姜澈的眼睛登時亮，臉上強維持住的喪喪臉頃刻間消失不見，小臉蛋上點喪氣都沒有了，發揮急速跑向家裡奔過去。
「弟弟弟弟，叫哥哥哥哥！！！」
「弟弟弟弟！！！」
真正意義上第次當齊大的齊越小同志格外激動，畢竟他這個齊是要靠齊二來襯托的，他的齊大也需要齊小弟，因此對方叫哥哥的意義就顯得格外重要。
齊大力同志的聲音差點把房頂都給掀破了。
在後面跟著的姜澈小朋友喘著氣，身上的小書包蹦嗆嗆，嘴裡的「小外甥」被齊越的聲音蓋住了。
「弟弟弟弟弟弟阿弟！！！！」
齊越跑進了屋子裡，小小的身影快得跟風似的，他看見了竹床上坐著的弟弟，簡直比牛郎織女年次見面還要激動。
「弟弟弟弟！！」
「阿弟，叫哥哥。」
床上拿著撥浪鼓的齊暉小同志，雙和齊越十分似的眼睛瞪大了，流著口水看向家親哥，齊二兼齊三小同志很給家哥哥的面子，咧著小嘴開口道：
「弟！」
「弟啊呵滴！！」
齊越：「！！！！」
是叫哥不是叫弟弟啊！！！！
「弟弟，叫哥哥？？」
「弟？」
「是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小暉暉被親哥吧嗒地抱在懷裡，他軟乎乎的在哥哥的懷裡蹭了下，嘿嘿笑了聲，仍然重複之前的詞，「弟？」
「叫哥哥啊！」
「嗝？」
「哥哥，是哥哥？叫哥哥？！」齊越小同志覺得最近段時間他不能在小暉暉面前說弟弟這個詞了。
必須先讓他叫哥。
姜雙玲看見這幕，忍俊不禁，覺得這個小崽子都沒叫句哥哥，就差不多把年份的哥哥聽完了。
當然，別的媽媽『奶』『奶』舅舅也樣。
後面的姜澈小同志就吸取了齊越同志的教訓，在小暉暉面前，發了催眠式的「舅舅舅舅舅舅……」
小崽子還不懂這些詞的含義，只是好奇地跟著重複，聽見啥就重複啥，偶爾還會胡『亂』蹦詞。
比如對著姜澈喊「媽」。
姜澈：「？？？」
「叫舅舅啊，舅舅呢。」
「嘛？！哎哎（『奶』『奶』）？」已經被洗腦了天的小暉暉同志對這兩個稱呼印象比較深。
齊珩夜裡回來，他進入院子，院子里卻沒有看個人，也沒有人來歡迎他，齊珩：「……？」
房間里傳來些莫名其妙的聲音。
「叫哥哥。」
「舅舅……」
「『奶』『奶』！」
……
小暉暉嫩生生的聲音緊隨其後，「哥？」
剛進屋的齊珩正好聽見了這句「哥」，還沒等他說話，邊的姜雙玲朝著他招手：「哥，你快來啊，咱家的小暉暉同志會叫人了。」
「乖崽，叫聲媽媽。」
小暉暉同志流著口水，差不多對這個詞很熟練了，「媽？」
齊珩摘下帽子走了過來，把小兒子抱在懷裡，低聲道：「叫爸爸？」
被抱高高的小暉暉同志很開心，跟著就是口，「哥哥！」
齊越：「！！！！我才是哥哥！！！」
齊珩同志意志堅定，重複道：「爸爸。」
「嘛？」
「爸爸。」
「啾啾？」
「爸爸。」
……
姜雙玲：「……」
要想聽聲爸爸，就必須己先叫爸，噗。
齊珩同志真難。
當然，在座的大家都樣。
「齊珩，你可以叫孩子巴巴爸爸爸爸巴巴爸……這麼連串的爸爸，說不定他就回來。」
「剛齊越叫他哥哥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姜雙玲為了演示，發了連串的有節奏的爸爸。
「阿越，你說對不對。」
齊越小同志點了下頭。
齊珩：「……」
姜雙玲擠眉弄眼地慫恿道：「齊珩同志，來，開口，你兩個單音節要教什麼時候，咱們家崽才能會叫你爸爸，在孩子只剩爸爸不會叫了。」
「來，跟我，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齊珩：「……」
姜雙玲的聲音過後，屋子裡的氣氛格外安靜，沒有個人說話，全都等著齊珩開口。
而齊珩抱著懷裡的小暉暉，兩雙似的眼睛給大伙兒表演大眼瞪小眼。
『露』小屁股的小暉暉同志仰著頭，見周圍的人都不開口說話了，咧開小嘴好奇地蹦個字：
「……爸？」
姜雙玲：「！！！！！」
齊越和姜澈：「！！！！！」
齊珩：「……」
「爸爸？」
姜雙玲捂著己的嘴，天啊，居然是教的爸爸。
齊珩抱著懷裡的小兒子，溫柔地笑了下，轉過頭看向姜雙玲，「姜妹，你教得對。」
姜雙玲瞪他，狗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浪費了這麼多聲爸爸。
家裡的小暉暉同志終於開始牙牙語，會開始模仿大人的聲調，讓家裡人全都開心不已，當然，也有個問題，就是『亂』七八糟的稱呼胡『亂』叫。
有時候對誰都叫爸爸，有時候對誰叫媽媽，全看己的心意來，把旁邊的人弄得哭笑不得。
但總歸也是件好事呢。
*
遠在容城的王雪姝收了封從山城寄來的信，還附帶了個包裹。
王雪姝同志嘆了口氣，在跟隔壁的小姜再也不是牆之隔，們兩人通信，在都必須用上貨真價實的郵票。
的小房間里，還收集了當初兩人月子里的通信郵票，可些都已經成為了往事。
何團長好奇道：「小姜給你寫信啦？」
「是啊，小姜的信。」
「小姜給你寫信，齊珩他怎麼就不給我寫信？」
「齊珩給你寫信就奇了怪了，你們啥關係？」
「你跟小姜又是啥關係？」
「我們是患難與共的好姐妹，你不懂的，走開，我看信。」王雪姝興緻勃勃的拆開信，先看姜雙玲所描述的山城生活，又開心又是好笑，再繼續看下去的時候，王雪姝的眉『毛』猙獰，「什麼！！何，有了新的隔壁王。」
「個王居然還有個兒子叫王雲生！！」
何團長：「……什麼？！」
……
王雪姝氣了十秒鐘之後，「還是咱們俊生好聽。」
何團長連連點頭：「對，你說得對！！！！」
王雪姝把信看完了之後，又去看附帶的畫，把手中的畫卷開，眼睛瞪得直直的，頓時發了陣殺豬般的「哈哈哈哈哈……」
王同志差點笑眼淚。
——畫上的兩個火柴人還在幸福的江中泛舟。
王雪姝已經笑了眼淚，好不容易平復了心情，又往畫上看了下，船頭上站著的個清清冷冷的火柴人，還有撐船的火柴人小姜……
「哈哈哈哈哈哈……」
要是單是只有兩個火柴人王雪姝也不會笑成這樣，奈何兩火柴人在副正兒八經的山水畫中實在是風『騷』過度。
「哈哈……咳咳咳咳……」王雪姝笑得被嗆了好幾聲。
何團長納悶道：「你這是看見什麼了，怎麼笑成這樣？」
等何團長看見幅畫后，登時：「噗哈哈哈哈……」
「小姜同志也有才了吧，不，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要拿去給周師長看看。」
等周師長看幅畫的時候，立刻也笑得沒有絲毫威嚴，「沒想啊沒想，噗——齊珩他這個媳『婦』兒，他這個媳『婦』兒真有趣。」
「這倆還真是天生對。」
「何，這畫就留給我了吧，等會兒讓姚師看看。」
「這不啊，這是我媳『婦』兒的畫，師長你這不地道。」
王雪姝後來給姜雙玲寫了封回信，還給畫了副火柴人家。
為此，前任隔壁王練習了上百個火柴人。
*
薛梨也同樣收了姜雙玲的信。
「姜妹的信，真好……溫泉啊……好想去山城看看……居然還能撐船呢？」
「哇哇哇！！這個畫……噗哈哈哈……」
……
姜雙玲走了之後，薛梨偶爾也會去拜訪賀爺子，收了信后，也過去了趟，說了些姜雙玲的近況。
賀爺子吹鬍子瞪眼，「還給你寄了畫？讓我看看，這丫頭怎麼就沒給我寄？」
「把我這個爺子忘了？」
「小薛，你把畫我看看，我倒要看看去山城後有沒有好好練習。」
薛梨：「……」
在賀爺子的強烈要求之下，薛梨只好回家去拿畫。
副「山水火柴圖」在賀爺子的面前展開。
畫上的兩火柴人在山水中怡然得，破壞氣氛。
賀爺子：「！！！！」
「……這是我教來的生畫的？？？？」
血壓登時升高了。
薛梨：「……這是姜妹偶爾的生活情趣。」
「呸。」賀爺子臉嫌棄，「這種畫都好意思寄給朋友，我都替害臊。」
「沒臉！！」
薛梨：「賀你彆氣，我把畫帶走。」
「不。」賀爺子立刻阻止，「留著給我，我得看看。」
最後薛梨同志失去了己的畫，後悔極了，就不該多嘴提么句。
要寫信告訴姜妹，畫沒了，想要重新補上副。
還要之前的火柴人！！！！！
*
「賀，你真決定了？」何文謹去拜訪賀爺子。
聽說了對方近日算去山城的消息。
「邊缺個書畫師。」
何文謹還沒說什麼，卻先看了賀桌上的幅畫，幅畫中間被本書壓著，但還是能看畫得是山城的兩岸山水，作畫人筆下的山水格外美麗動人。
「這是小姜的畫吧。」何文謹看就猜了是誰的風格，心裡猜測，難不成是小姜畫的山城風光好了，把賀爺子也吸引過去。
可這也不對啊，賀爺子怎麼可能沒去過山城。
「最近水平又上升了。」何文謹點點頭，稱讚道。
賀爺子吹鬍子瞪眼地把畫上的本書挪開。
何文謹被己的口水嗆了下。
兩個火柴人在畫風不搭的山水中怡然得。
何文謹：「……？」
「你看看，居然能畫這玩意？」
何文謹憋笑：「年輕人啊，就是有想法，還別說，你看看這兩個人物，別看只是寥寥幾筆，還挺有神韻的。」
賀爺子：「有神韻就不會在旁邊作標註。」
何文謹：「……」
「賀，你要收做弟子啦？」
「不要，堅決不要。」
「畫這種東西的，怎麼配做我徒弟，丟人。」
何文謹失笑：「我還挺喜歡這幅畫的，要不賀你送給我。」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