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賈璉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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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中還有這麼大筆銀錢!」王熙鳳激動的面都紅了, 「我知道了,她們定是看中我一個新媳婦不敢招惹她們,會睜隻眼閉隻眼得過去。反正管家的是我, 公中沒銀子了也全是我管家不利,大房想糾纏, 怕也難吧。」
「可不是這個理,所以啊, 奶奶你得上點心,好好置換置換底下的奴才, 把大老爺還有咱們的院子把控仔細咯, 外頭一隻蒼蠅都別讓她飛進來。」
「放心吧,」王熙鳳挺了挺胸, 自信飛揚,「偌大個王家我都管得,賈家也差不離。」
「對了, 還有個事得捂好, 爺準備讀書考科舉,卻不想在考到舉人前讓她們知曉,省得做手段誣衊爺的名聲,讓爺考不了。」
「考科舉?你……真的打算好了做官?」王熙鳳不敢置信得盯著賈璉, 她倆認識也不是一日兩日,從前的璉哥兒可一點不愛讀書, 她還想著得等赦大爺走後才能有個正經誥命呢。
賈璉點點頭, 「那是自然, 我跟我外祖父家聯繫上了,他家代代出內閣,我外祖父甚至做過太師,我考科舉事半功倍,奶奶你在家等著,遲早有個一品的誥命落到你頭上。」
「一品!你就吹吧!我就等著看,你什麼時候能兌現。」王熙鳳雖然不信,卻不會拖他後腿,「府上的事交給我你放心,我的能耐你還不知?」
「卻也不能累著你,我還等著多生幾個小子閨女呢。」賈璉說完,眼神落在王熙鳳那張姣好的面容上,「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
看見賈璉眼中強烈的佔有慾,王熙鳳勾唇一笑,心裡又踏實又甜蜜,總覺得這死鬼有什麼地方變了,變得更加吸引人了,她都不想讓旁人奪走他一絲一毫。
「你外祖父那邊只怕落魄了,不過文人氣節高,輕易不肯受人饋贈,我想著你這個做外孫的逢年過節總要多孝敬些,銀子倒還是其次,若是能一年四季往那邊送些新鮮瓜果米肉蔬菜什麼的,他們過得更好。」
「還是你辦事妥帖,有妻如你,三生有幸啊!」賈璉把王熙鳳僅僅摟在懷裡,享受王熙鳳依靠他的感覺,上輩子果然自己太窩囊,還得反過來依靠王熙鳳,甚至還要從王熙鳳這處要銀子,算個什麼男人。
屋外,趙嬤嬤跟平兒兩個一邊扯起一個小角,全都偷偷摸摸盯著,見她們小兩口濃情蜜意得很,自是心滿意足至極。
不過兩人才剛剛放下帘子,外頭朱兒便端著差點走進門。
平兒見她帶著玉釵玉墜子梳妝打扮得清秀精緻,臉上胭脂口脂俱是上好貨色,當即上前攔了攔。
「朱兒你前頭跑哪裡去了,奶奶找人梳頭都找不著,這會兒爺和奶奶在裡頭說話,等口渴了再把這些送進去吧。」
朱兒見平兒攔她也不慌,手肘架在她腰上輕輕一轉,便從她身旁走過去,「平兒姐姐這話,可就不知輕重了,爺剛剛回來連口茶都喝不上,指不定心裡膈應呢,平兒姐姐不為著奶奶考慮,好歹也為爺考慮考慮。」
說罷,就要朝內屋走去。
這會兒趙嬤嬤端著臉站出來,伸手對著那珠兒手裡的茶托就是一推,珠兒壓根沒防備她,別說那托盤上的兩杯熱茶,便是她人都站不住。
「啊!燙死我了!你個老婆子……」
「怎麼回事,吵什麼?」王熙鳳掀開帘子走出來,瞅眼門邊趙嬤嬤身上的污跡,還有倒在她跟前被茶燙得手腕子發紅的朱兒,「朱兒你怎麼做事的,連個茶都端不穩,瞧趙嬤嬤這身衣裳,還不快下去,丟人現眼的東西。」
「奶奶,是她推奴婢!奴婢……」
王熙鳳伸手就是一個耳巴子過去,打得朱兒半邊臉都紅了,「怎麼,還沒當上姨娘,我這奶奶的話就不好使了?也是,你都想越過奶奶我討好爺了,奶奶我這兒廟小,也容你不下,且看爺那裡缺不缺丫頭。」
說罷,王熙鳳又進了屋,朱兒面色一寒,爬起來就衝進屋,趙嬤嬤一時都沒攔住她,讓她直接衝到賈璉跟前,可憐兮兮跪著求情。
「求二爺別趕奴婢走,奴婢便是做牛做馬都成,只要不趕奴婢走。」朱兒哭得梨花帶雨,柔弱無助的樣子,若是在前世,賈璉沒準就留下了。
不過這一世,賈璉見過的人太多了,也見識過江南的揚州瘦馬如何使手段,像朱兒這樣,平兒趙嬤嬤都能看穿,如何能瞞得住他。
賈璉好整以暇上下一通打量,又瞧見旁邊王熙鳳平兒看好戲的眼神,「趕你走?我榮國府還沒有趕走奴婢的先例,府上哪裡塞不下一個丫頭,奶奶你隨便往哪兒丟便是。」
朱兒不敢相信得看著賈璉,這怎麼跟說好的不一樣,不是都說賈璉好色嗎?莫非她長得實在不入眼?
王熙鳳朝平兒使了個眼色,平兒點點頭,跟趙嬤嬤一道拖著朱兒下去,朱兒作為王熙鳳的陪嫁丫頭,竟這麼早就干出爬床的事,王熙鳳面上也難堪。
朱兒掙扎著還想說什麼,趙嬤嬤拿了她身上的帕子直接捂上嘴。
等到了外屋,輕聲叫上幾句,屋外守著的丫頭悄無聲息便把朱兒帶下去關起來。
賈璉見外頭再無聲響,才起身道,「往常你身邊只有平兒一人,這丫頭誰給你準備的?」
「還能是誰,當然是我那好嬸娘了,」王熙鳳嘆了口氣,「也不知她是無心還是有意,實在太急了些,當著我的面就敢……」
「若是趙嬤嬤今日沒出手,只怕她還是能進屋,多少是個膈應,奶奶你多讓幾人守在門口,除了趙嬤嬤、平兒和你我二人,其他就別讓她們隨便進屋吧。」賈璉說完,走出內屋朝他書房走去。
王熙鳳走出去看了眼,也沒多說什麼,這事原本跟賈璉也沒多大關係,她自己會查清楚,若是嬸娘幫著姑媽,拿她身邊丫頭離間他們夫妻感情,那王家對她也真沒什麼意義了。
還有她父母的事,她總有一天要查明白!
「平兒,把那丫頭帶上來,奶奶我要仔細審問。」王熙鳳端坐上首,面色鄭重得到,不過看著趙嬤嬤,還能有個笑模樣,「嬤嬤你年紀比我大,偶爾我若是做得不好,你也多提點些,今兒我這裡出了這事,讓嬤嬤見笑了。」
「奶奶說得什麼話,老奴若是能派上用場,定然給奶奶肝腦塗地。不過奶奶今兒怕是要處理內務,老奴不便多聽,這邊下去了。」趙嬤嬤說罷,恭恭敬敬得離開了。
平兒沒過多久,便拉著捆成粽子的朱兒上前來,朱兒看她的眼神,滿滿都是恨意。
「平兒把門關上,這事不好讓外人知道。」王熙鳳走到朱兒跟前,抬起她那小臉仔細瞅瞅,「還真是個美人胚子,清秀可人得緊,剛剛哭得奶奶我心都軟了。」
說罷,王熙鳳的手指便扣在她嬌嫩的肉皮上,「就是不知我這指甲劃下去,還有幾分顏色在。說來,這指甲還是你磨的呢,嬸娘說你擅長梳妝,讓我帶著你,也能多嬌艷一些。」
朱兒聽到這話,眼裡全是懼怕,王熙鳳在王府的名頭,那真跟凶神惡煞沒兩樣,想想看能讓當兵的王子騰都誇讚有大將之風,足見管家的手段有多冷酷。
在賈家,上頭有老太太和王夫人壓著,她還算收斂,若是在王家,偷奸耍滑的,哪個不屁股開花。
「奶奶我也不是那等不憐香的,你若是老實交代,奶奶我留你條生路,若是還為人隱瞞,奶奶我定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敢算計奶奶我,說,誰給你出的主意。」
扯了她嘴裡的帕子,朱兒卻冷冷一笑,「誰也沒給我出主意,奶奶是明知故問嗎?誰不知道璉二爺好色成性,啊!」
這回都用不著王熙鳳動手,平兒都能甩得她半邊臉腫成包子,「朱兒你也別想著離間二爺跟奶奶的關係,我只問你,是不是王家跟王夫人商量,讓我們奶奶給她當管事的?」
「不是,奶奶你捫心自問,璉二爺到底好不好色,今日我若是不落魄,若是讓我完好無損得站在璉二爺跟前,奶奶你今日就沒這機會審問我。」
「還是不知好歹,」王熙鳳坐回上首,「平兒,讓她知道知道奶奶我的手段。」
「是!」平兒點點頭,又重新塞住她的嘴,走進內屋拿了個插滿銀針的針線包來。
燒紅的銀針插進肉多的胸口,朱兒刺激得兩眼全是血絲,扭著身子可勁得掙扎。
平兒踩著她的肚子,讓她根本逃脫不得,「你可想清楚了,三針下去你這兒跟廢了就沒兩樣了,這後半輩子可怎麼過。」
王夫人不應聲,王熙鳳不多言,周瑞家的和平兒都是奴婢,壓根沒資格插嘴,場面當下就尷尬了,前陣子還親親密密的姑侄二人,這會子連表面功夫都裝不下去,著實好笑得很。
只為這一件事,王熙鳳便能篤定,她的好姑媽沒表面心慈。
好半響,王熙鳳才撅嘴擺出副不樂意的嬌俏模樣,「姑媽~您這就不疼我了,我若是沒有對牌,哪算得上管家,底下那起子小人各個都只認那對牌,姑媽若是捏在手裡不給我,我也幫不著姑媽了。我到底年輕,壓不住賈家的下人。」
王熙鳳這話,擺明了不見對牌不接手,王夫人算是感受了回王家太太的鬱悶,卻還不能不掛上笑,親近至極得拍拍王熙鳳的手。
「姑媽怎麼會不疼你,就是怕你被賈家的下人糊弄住,你是不知道賈家的人,拿著對牌就肆無忌憚得領東西,不過姑媽知道你管了王家那麼多年,輕易旁人也糊弄不住,周瑞家的,你且給鳳丫頭把東西拿來吧,都是一早準備好的。」
周瑞家的見她家奶奶放棄抵抗,便應聲而走,沒多時便帶著厚厚一沓賬冊進門。
那賬冊上放著四個刻著敕造榮國府字樣的牌子,若是沒有它們,王熙鳳不管領用什麼,都得經過王夫人的同意,那真跟管事的奴才沒多大區別了。
可若是王熙鳳有了這對牌,往後府上人員調度、銀錢流轉,可就全拿捏在她手裡,她半點都可以不顧及王夫人。
如此看來,王夫人似乎失去了不少權利,可如今府上愈發得艱難,進項越來越少,太太那邊的奢靡連帶著底下奴才也可勁得撈,元春入宮甚至是扶持太子上位,同樣要花大筆的銀錢,這些東西王夫人不打算出,所以,只能靠會精打細算的王熙鳳來維持。
王熙鳳名聲向來不好,牙尖嘴利苛待下人,賈家交到她手裡,能省事很多,至於元春的事,有王家壓著,晾她也沒膽不儘力。
若是王熙鳳不知曉她父親的死因,若是王熙鳳對王家還有感情在,王子騰這麼個大靠山她絕對不捨得丟棄,不管如何都會聽命行事,可今時不同往日,有她父母的死和王家的算計在,王熙鳳實在不會聽話。
今日的王熙鳳得了管家權,只會儘可能得撈銀子,而且還會讓旁人找不到任何把柄來奪她管家權。
腹中各有算計的姑侄二人全都心滿意足,大家默契的沒再談論庫房鑰匙的問題。
府上最好的物件雖說都鎖在那幾個老庫裡頭,也從未聽聞開過封,可王熙鳳不信裡頭沒少東西,以太太和她姑媽的品性,只怕莫名其妙碎了舊了的還不少。
不單是王熙鳳,便是王夫人,也不敢隨便接手庫房鑰匙,東西丟了都不敢找回來,畢竟家賊難防,那賊還是如今榮國府輩分最大的那位。
只可惜那裡面的東西本該由大房繼承絕大多數,王熙鳳還是挺不甘心的,如今又沒能得到鑰匙,往後做出什麼事情來,都極有可能。
平兒從周瑞家的懷裡接過榮國府的大權,面上也沒露出什麼得意來,一直溫溫順順的,著實沉得住氣,是個不錯的丫頭。
王熙鳳見事情辦得差不多,面上笑意更甚幾分,「還是姑媽你疼我,有了這對牌,鳳丫頭心裡都踏實許多,往後啊,姑媽你只管享受兒孫福,其他的鳳丫頭都給你辦妥當咯,呵呵呵~」
「姑媽不疼你還疼誰啊,這幾日府上亂,你元春妹妹還有你寶兄弟那邊得多照看點,可不能讓她們受了委屈。」
「那是自然的,委屈誰也不能讓我那元春妹妹和寶兄弟難受不是?他們可都是有大來歷的,咱們榮國府未來還得靠他們呢。」
這話聽得著實讓人舒心,王夫人拍拍王熙鳳的手,「你嬸娘總說你厲害,且讓姑媽瞧瞧,你個小丫頭如今都多能耐了。」
「放心吧姑媽,在外頭鳳丫頭不敢聲張,在您這裡,鳳丫頭拍板保證,這榮國府絕對亂不了,姑媽你且看著吧。」
王熙鳳要著了好處,嘴也甜些,王家人都好面子,她自然不想這會兒就跟她姑媽鬧得你死我活,大家一個府里過活,連面上都維持不下,難道往後抬頭不見低頭見還能不打招呼?
姑侄兩個又是好一通得互相恭維,哪還有剛剛的半點尷尬,直到飯點,王熙鳳才帶著平兒離開。
榮國府大房跟二房素來不合,一早便不在一處用飯,老太太那兒前陣子剛免了媳婦伺候,王熙鳳樂得回家用頓好的,等過上些時日,怕是得茹素了。
一直到出了榮禧堂走進自個屋,主僕兩個面上才露出快意來。
王熙鳳打趣得戳了平兒那小嫩臉一下,「剛剛倒是裝得好,現在撐不住了!」
「奴婢這不是為奶奶高興嘛,奶奶把對牌拿到手,她們再想奪走可就難了。」
「是啊,你奶奶我到底是長房嫡長媳,管家名正言順,想從我手裡奪走管家權,沒個好明目都立不住腳,不過,太太那裡還是看重姑媽的,咱們也不能太過,不然太太就更偏向二房了。」
「太太那顆心早偏沒了,奶奶你再孝順體貼,人家還是瞧不上。反正奶奶你終歸還是向著大房,來日也是要跟她們作對的,既如此為何不活得開心恣意點。」
「我倒是想過得恣意點,不過不能夠啊,你忘了那元春還有寶玉的來歷了?」王熙鳳坐在榻上微微一嘆,「叔父早就打算把元春送入宮中,未來妥妥就是個太子妃,再過上幾年只怕皇后都可以期待,到那時再生下皇子,她們二房咱們壓得住?」
平兒微微蹙起眉頭,「那……咱們還是先看看吧,仔細算算王大人也差不多該入京了,此番又該升遷了吧。」
王熙鳳點點頭,眉頭同樣蹙得緊緊的,在今日之前,她可能還會為這個消息而高興,可如今,她卻覺得她的叔父著實難對付,只要有他在,她的好姑媽就還有利用價值。
「對了,賈璉呢?」王熙鳳左右觀望著,發現書房裡竟然亮著燈,都快用完膳的時候,賈璉竟然還在用功?
王熙鳳有點不信,走到書房瞄眼,發現他竟真的在看書,人坐得端端正正,背挺得筆直筆直,略帶青澀的臉上沒抹任何脂粉,瞅著更硬朗許多。
往常只覺得他長得好,如今他這麼認真得讀書,王熙鳳覺得他哪哪都優秀,連那考中舉人的珠大哥哥,竟都比他不過。
「二爺,用過飯再看吧。」
「你回來啦。」賈璉一怔,對王熙鳳的突然出現有些詫異。
「二爺你啊,遲早讀成個獃子,我都站這兒好半會兒了,快些凈了手用飯,外頭天都黑了。」
王熙鳳巧笑嫣然得伺候他凈手,這是上輩子都沒法享受的,賈璉微微勾著唇,坐在榻上用飯也香甜許多。
直到如今,賈璉還有種置身夢中的感覺,重生一回真的什麼都在變,不過,希望那最後坐上寶座的人不要變,算算時間,距離那人上位,也不過兩年間而已。
想要保住賈家,想要壓倒二房,就勢必要投靠新皇,希望還來得及。
當晚,榮國府上就傳出大房的孝順來,不僅誇赦大爺,還連帶著誇璉二少爺,總之,正房的人不願意聽到什麼,府里就開始傳什麼。
這裡頭自然是賈赦搞得鬼,別看他日常一副孝順兒子的樣,可他祖母留給他的人,他都牢牢掌控在手,即便被他母親打發掉的那些人,如今也幫他在各處看著莊子,他手裡重來不差伺候的人。
也就是往常他不上心,也不敢跟正房硬犟,否則太太想收拾他可不簡單。
昔日的老國公夫人可是一把手整治得榮國府服服帖帖,老國公爺便是後來賈代善出門在外,都無需擔憂府上會生變,可想而知這人留給賈赦的奴才,都是些什麼人。
等賈母和王夫人聽到消息時,府上早已傳得人盡皆知,只怕連外頭,都傳出去了。
且不提正院那些人會如何憤怒,單說賈母和賈赦一前一後遞上去的摺子,便已經引起不小的轟動。
賈代善到底是聖上的心腹愛將,他突然舊傷複發,聖上心裡並不好受,所以賈代善的那點要求,聖上想也不想便同意了。
原本還在估摸著給賈政安排個什麼職位,結果賈赦的摺子也到了。
聖上原還以為賈赦會向他哭訴賈代善的偏心,結果竟洋洋洒洒替他二弟哭求翰林院的職位!
而且,這賈赦給出的理由也著實合情合理,現下誰人不知賈代善想讓賈家從文,可惜賈政這輩子做不到,他好不容易安排人讓賈珠通過會試,結果好端端的就不省人事,也是好事多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