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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薄老夫人,當場紅了眼眶,“快過來,好孩子,讓奶奶看看。”
顧南汐走過去,薄老夫人握住了她的手,拍了拍,“奶奶就知道她福澤後,一定會逢凶化吉的,一定會沒事的。”
薄老爺子看見顧南汐,尤其是得知她是顧家的四姐,心中感歎,目光複雜,片刻歎息了一聲,對薄老夫人道,“好了,你看看你這一大把年紀了,哭什麽,這是高興的事情。”
“一大把年紀怎麽了,我高興。”
晚上留在薄家用餐。
薄家的傭人都喊著她少奶奶,顧南汐並不驚訝,隻有有些不好意思,看了薄硯祁一眼,她努力的想要回想著以前在這裏的記憶,卻怎麽也想不到分毫。
這讓她有些失落。
經過這短短片刻的相處,顧南汐能感受到,薄家二老對她很好,雖然顧薄兩家淵源很深,但是薄老先生看似嚴肅,但是很慈祥隨和。
吃完了飯,薄硯祁跟隨著薄老先生去了書房,顧南汐陪著薄老夫人在客廳裏麵聊,聽到顧南汐出了一場車禍,然後失憶的事情,老夫人一臉的擔憂,“好孩子,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了。”
從薄老夫人跟薄家的傭人口中,顧南汐得知了一些自己以前在這裏的消息,很有畫麵感。
對於她怎麽嫁給薄硯祁的,薄老夫人隻是了一句話,陰差陽錯,他們有緣分。
顧南汐很感激,很感激自己在19歲的時候就遇見了她,在歲的時候能夠嫁給他。
薄老夫人讓她跟薄硯祁晚上留下。
顧南汐看了一眼薄硯祁,留下,豈不是豈不是要住在同一間臥室裏麵?
薄硯祁道,“我跟南汐剛剛回來,我想帶她去銀楓別墅看看。”
薄老夫人點頭,臨走的時候,家裏的徐姐做了一堆的糕點,讓顧南汐帶著吃,都是她以前喜歡吃的。
晚上11點,回到了銀楓別墅。
顧南汐看著眼前一棟米白色的別墅,這裏是她跟薄硯祁婚後居住的地方,即使她失憶了,但是走進客廳,看著客廳裏麵的家具擺放,風格設計,有一種陌生而熟悉的感覺。
這裏,曾經是她的家。
因為這裏很久沒有人居住,偶爾每隔一周會有傭人來打掃,平時的時候並沒有人。
所以很幹淨。
晚上的時候,洗了一個澡,她躺在床上,身側是男人的氣息。
這是對於她來,第一次,這麽光明正大的,兩個人在同一張床上,男人摟住了她的腰。
顧南汐渾身的弦繃緊,不敢動,她雖然要嫁給他了,雖然他們以前很親密,雖然以及有兩個孩子了,但是顧南汐對於這一方麵還是很羞澀。
不過,如果他想要,她不會抗拒。
因為,她是他的妻子。
還有一周,她就是他的太太。
不過薄硯祁並沒有碰她,隻是親著她,然後就這麽抱著她入睡,顧南汐聽著身後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他睡著了。
她這才翻了一個身。
臥室裏麵光線昏暗,隻是開著一盞微弱的燈。
顧南汐不明白,為什麽睡覺的還是要開著燈,開著燈睡覺,睡眠質量豈不是不好。
他習慣了。
哪裏有人習慣了開燈睡覺的啊。
那個時候顧南汐還想再問什麽,他就已經抱著她吻她了。
顧南汐看著他,微微的抬起頭,發頂蹭到了男人的下巴,她就這麽靜靜的看著男人沉睡俊逸的輪廓。
心裏充滿了滿足感。
一直到她也困了,慢慢的睡著了。
第二上午,一。
兩人來了海城的民政局,領了結婚證。
顧南汐看著手中的紅本,緊緊的握著,她打開,看著上麵的照片,一向麵色冷漠的男人在照相的時候也露出了一抹笑容。
而自己笑的像是一個傻瓜一樣。
她將薄硯祁的紅本本也收好,妥善的放在包裏。
顧南汐本來想去找一下楚韻的,結果發現她跟邵雪去了國外參加錄製還沒有回來。
薄硯祁推掉了手裏的工作,一切工作上的事情都交給了薄雲深。
下午的時候。
兩人來到了婚紗店。
“薄先生,薄太太——”店員立刻找來了定製好的婚紗,兩年前的款式,顧南汐看著有些眼熟。
婚紗的設計款式跟細節,怎麽看都覺得眼熟。
“這是”她瞪大眼睛,“這是我自己設計的?”
薄硯祁點頭,“沒錯,是你兩年前設計的,兩年前,我找人定做出來,前段時間我又重新命人新做的,在你的原有的風格款式上又增加了一點新的時尚元素。”
顧南汐想過,如果自己以後結婚了,要穿自己設計的婚紗,沒有想到,真的是如此。
走進試衣間,兩名店員幫著她穿好婚紗,裙擺是白色星空的設計,璀璨奪目。
店員幫她帶好婚紗,扶著她走出來。
薄硯祁坐在休息區,看了一眼腕表,聽到聲音抬起頭,他側過臉看著,穿著一身白色聖潔的婚紗,款款走過來的女人,男人微微的眯起眼睛,走過去,握住了顧南汐的雙手。
最美好的事物,也不敵她萬分之一。
“南汐。”
“嗯。”隔著頭紗,顧南汐的視線模糊的印刻著男人俊美的五官,不由得眼眶有些濕熱,她穿著高跟鞋,但是依舊要比男人低很多。
她能感受到,男人握著她的手很緊。
對於婚禮,顧南汐並不想太過於鋪張浪費,她也不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所以就準備簡單的辦一下,請兩家的親戚,還有一些比較好的朋友。
她不喜歡婚禮太過於商業化了。
男人捏著她的鼻尖,“這麽容易就滿足了?”
顧南汐點頭,“知足常樂,越是貪心,越容易不滿足。”能夠跟他在一起,能夠一家四口團聚,對於她來,就是最高興的事情了。
薄硯祁抱著她,“你是我薄硯祁的太太,我想要向全世界來宣布,你顧南汐,是我薄硯祁的太太。”
顧南汐枕著男人的手臂,她的眼前似乎有無線未來美好的畫麵,唇角不由得露出笑容。
如果她是簡單的女子。
而他是一個身份普通的人。
她不介意婚禮大辦一場,轟動海城,可是她很怕,明明已經結婚了,但是心裏依舊惴惴不安。
總覺得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薄先生,你,現在,我是不是還在做夢,還沒有從這一場美夢中醒過來。”顧南汐微微的抬起頭,看著他。
她很喜歡喊著他薄先生。
以前相逢的時候是,現在領了結婚證依然是。
屬於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稱呼。
薄硯祁並沒有低頭,她靠在他的懷裏,所以並沒有看到他的視線,隻是看著男人線條完美的下顎。
還有性感的喉結。
“傻瓜。”薄硯第低頭親了一下女人的額頭,“這不是夢,如果是夢,我會拉著你一輩子在夢裏,一輩子不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