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你脫衣服做什麼——
二叔當時的態度很強硬,南汐不同意回來,但是二叔不同意讓顧家的孩子流落在外面,就準備在南汐生下孩子的時候帶走。
他怕南汐會傷心,所以就讓醫院動了手腳。
南汐生下孩子之後他只帶走了夜黎,留下了一個小女孩。
宋曦推開門走進來。
「南汐都知道了嗎?」
「說了一部分,她遲早也會知道的。」
「我們這樣做也是為了南汐好,想來想去,命運弄人,姑姑應該最不願意看見..南汐過的這麼不快樂。」
宋曦想了想,「不過這麼多年,我一直不理解,為什麼顧漪姑姑嫁給了薄曜東,爺爺奶奶只是訓斥了幾句,但是並沒有想姑姑那時候那般大發雷霆,難道僅僅因為顧漪姑姑只是養女嗎?」
因為宋曦也是養女,所以,她對於這一點格外的敏感。
顧珏沒有回答,只是摸著宋曦的髮絲,低頭吻了她一下,「顧太太,你不覺得,夜色漫漫,這麼寶貴的時間,我們不應該放在這些無聊的話語上,更多的是.……實際上.……」
宋曦側過臉來,「顧珏!我認真的!」
下一秒顧珏丟開了手杖抱起來她,將她放在沙發上,「我也是認真的。」
——
這兩日顧南汐明顯的經常出神,索性也不管了,她周一的時候她讓溫森開車帶她去醫院。
她原本想要自己開車來的,但是溫森寸步不離的跟著她。
她也沒有抗拒,身邊多一名保鏢挺好的,雖然空間會受到監控。
她也習慣了。
作為顧家的千金,綁架啊什麼結怨的,並不是沒有的事情,顧珏就讓溫森一直跟隨著她。
車子停在了醫院。
顧南汐下了車,看著溫森臉頰上一道淤青的傷,現在淡了不少,這是跟薄硯祁幾個保鏢交手后留下的,「溫森,你要不要去敷點葯?」
要不是因為她,估計這麼好看的一張臉也不會被傷成這樣。
「都好幾天了,淤青也沒有消散,那些世家名媛估計要心疼了,你怎麼也不好好照顧自己。」
「小姐莫要打趣我了,我去車庫停車,小姐下來的時候跟我提前打個電話我帶門口等你。」溫森一邊說著,一邊默默的升起來車窗。
顧南汐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攔住,玻璃險些夾到了手指,溫森一驚,快速的將車窗放下,一把攥住了顧南汐的手腕,看了一眼,手指微微的有些紅,但是並不厲害,過了兩秒后,他鬆開手。
很嚴肅的看著她,「抱歉,小姐。」
「溫森,你不要老是嚴肅著一張臉啊,我哪裡有跟你打笑了,你知不知道,多少異國名媛看上你了,我上次跟著大哥去晚宴的時候,凱恩伯爵的女兒還問我你怎麼沒有來。」
「小姐,你預約的醫生現在在等你。」
——
診室裡面。
醫生替顧南汐檢查了一番。
「顧小姐,你多接觸一下以前的事情,說不定對你記憶的回復有效果。」
「不過這種事情,我們也不敢保證,有的人失憶幾天就會恢復,有的是幾年,有的是十幾年..」
顧南汐點了點頭,走出了診室,已經兩年過去了,她每每想起以前,腦海中都是空蕩蕩的。
對於薄硯祁那個男人,她一點兒的記憶都沒有。
但是每每看見他,卻有一種..心臟顫動的感覺。
她想起那一句霸道卻有些瘋狂的話。
「南汐小姐,我不是什麼善良的人,我喜歡的東西,只能屬於我,你既然忘記了我們之間的承諾,但是我還記得,你是我薄硯祁的女人,你如果想要嫁給歷少衍,我會讓歷家徹底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顧南汐走出了電梯,默默的往前走,卻發現不知不自覺的竟然已經走到了住院部的電梯前。
電梯裡面的負責人溫和禮貌的提醒她,「這位小姐。」
顧南汐反應過來走進了電梯,出了電梯沿著走廊左轉很快就到了薄硯祁病房前,病房門口四名保鏢守護著。
顧南汐站在門口躊躇,並沒有進去。
她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走到這裡來了。
正想著要不要就此離開,病房的門從裡面打開,走出來一位身著幹練女士西裝的女子,手裡拿著牛皮紙袋,看見顧南汐,瞪大了眼睛,震驚表情如同見了鬼一般.……
顧南汐看著她,對方的表情實在是太過於……讓她想要忽視都很難。
席秘書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張了張嘴,「太……太.……你.……」
「你好,你是?」顧南汐看著對方的打扮,從病房裡面走出來,一身中高檔的女士西裝,幹練的打扮,應該是薄硯祁身邊的助理秘書什麼的。
席秘書抬手扶了一下眼鏡,眼前的女人雖然看著很像太太,可是又有很多不像的地方,氣質,打扮,一身高檔名牌的衣服,跟以前的太太一點都不像,可是這分明就是太太啊……「這位小姐,我是薄總的秘書,您是來找薄總的吧。」
「我……嗯。」顧南汐都準備走了的,席秘書已經替她打開了門,「這位小姐,您請進。」
門口的幾名保鏢認識她,所以並沒有阻攔。
顧南汐硬著頭皮走進去,抬眸飛快的看了一眼,男人一身病號服,靠在床頭,膝上放著一個小桌,上面放著筆記本電腦跟幾分文件,看見她過來了,目光落在女人的身上。
「南汐小姐,這次,也是顧珏讓你來的嗎?」
雖然男人語調平淡,但是顧南汐還是從男人平靜淡笑的語調中聽到了一絲絲嘲諷的意味。
這個男人真小氣,還記掛著上次的事情。
「我自己要來的。」顧南汐走到病床前,保持著兩米的安全距離,從這個角度,她看見男人病號服上解開了三顆衣扣,有些松垮,可以清晰的看見胸膛上層層的白紗。
這場爆炸槍襲,雖然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傷亡,但是也有不少人受了傷,薄硯祁應該傷得不算重但是也絕對不輕,要不然不會這幾天一直都發燒。
「喂,你幹什麼——」顧南汐往後退了兩步,看著男人的動作,她抬手捂住了眼睛,「你脫衣服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