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只要不往你的臉上潑硫酸,我做什麼,都
薄硯祁的生日是在周三。
顧喬去了一趟薄家,陪著薄老太太喝了下午茶,臨近下午4點的時候,薄老太太說眼皮一直跳,要去寺里上香。
顧喬陪著薄老太太一起。
回到銀楓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7點半多了,張媽做了晚餐,顧喬吃了幾口,想起後天是薄硯祁的生日,她是不是要準備什麼。
可是,她不知道他喜歡什麼。
像他這樣的男人,想要給他送禮物的人應該很多,看遍了各種奢侈華麗的東西,而且,她送的,他也不一定喜歡。
雖然這幾天他有點反常,晚上的時候經常回來,拉著她就倒在了床上,折騰她幾下,好像對歡愛這種事情上了癮一樣。
每次他都喜歡親吻她的脖頸,鎖骨,極致的時候迷離沙啞的說什麼喜歡她的身體,顧喬每次都被弄得不舒服,想要抗拒又抗拒不了,掙扎這點力氣對於男人來說,就跟貓爪一樣,起不來任何的作用。
不論從那裡一方面,她都沒有抗拒的餘地。
明明不喜歡自己,卻要跟自己做這種歡愛的事情,激烈纏吻。
快了
還有80天來天,他們就要離婚了……
每當時間一天天的推進,顧喬都會害怕。
她怕自己會更加深的喜歡著他。
她怕在他們離婚之後的下一秒就收到了他要娶蔣映初的消息,她也是人,她做不到美好的祝福他們。
但是顧喬不敢奢想。
晚上顧喬洗了一個澡,看了一會兒書躺下,她睡不著,打開手機,看著微信,猛然從下面的消息裡面反倒了一條消息。
「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喬榕。」
喬榕,顧喬有一點點的印象,好像在跟薄硯祁他們一起在包廂裡面的時候見過,當時那一晚上,她得知了時安的死訊,所以並沒有留意到這個女孩。
喬榕加了自己好友,發了這麼一條消息,顧喬看了一眼時間,竟然在一個多月之前了,自己都忘了回復了。
她立刻編輯,「不好意思,我忘了回復你。」
這個點,顧喬覺得對方已經睡了。
沒有想到,過了兩秒。
那端回復,「我能約你出來聊聊天嗎?」
「好啊。」顧喬雖然跟這個叫做喬榕的女子不熟,但是既然對方主動邀約,自己好像也沒有不答應的道理了,「什麼時間,你定就好了。」
「明天吧,明天我訂好了地址,發給你。」
「好。」
顧喬將手機放在枕頭下面,閉上眼睛,她有了一點困意,但是並沒有立刻睡著。
——
高級病房裡面消毒水的味道很淡。
一身寒意的男人走過來抱住了喬榕,女人嚇了一跳,手裡握著的手機掉了下來,落在被子上。
「在看什麼呢。」宋清越啄了一下喬榕的腮。
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的手機上,微信界面還沒有退,正在跟『冷思薇』聊著天。
修長的手指將手機拿起來,宋清越看了一眼,「你跟這個薄太太,怎麼認識的。」
喬榕嬌艷卻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淡淡的冷嘲,「我跟她為什麼不能認識?」
「出去玩玩也挺好的。」宋清越抱住了她,伸手摩挲著女人手腕上的傷痕,輕而絲毫不剋制慾望的吻落在她髮絲臉頰上,一邊往下吻一邊模糊沙啞的開口,「明天想去哪,我讓人送你。」
年輕美麗的女人躺在鋪著白色床單的病床上,穿著寬鬆的病號服,被男人解開了扣子,她睫毛卷翹,顫了一下,無可挑剔的五官透著一抹淡淡的冷意,「監視我嗎?」
「隨便你怎麼想。」宋清越的動作 並沒有停,男人壓在了她瘦弱的身上,並沒用力,單手撐在她身側,吻著她的唇,勾著她的舌頭冷漠激烈瘋狂的纏吻。
身下嬌美的女人眼底閃過濃濃絲毫不加掩飾的厭惡,側過頭,男人的吻落在她的腮上。
喬榕用手擦著唇,忽的她笑了一下,「今天你未婚妻來了,她身上的茶是我潑的,她應該跟你告狀了吧。」
「是嗎。」宋清越笑了笑,唇角弧度溫柔,眼底的冰冷被情慾吞噬的如火如焰,他吻著女人的腹部慢慢的往下落。
他穿著黑色的西裝,黑色的襯衣,工整打著領帶,襯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的一顆,矜貴優雅,一點褶皺都沒有,但是偏偏唇角掛著斯文的笑容。
讓所有人都不會相信,他在床上的瘋狂行為如同禽獸。
而喬榕衣衫凌亂早就被他解開了,透著狼狽落魄讓人心驚的美,兩人的衣服強烈的對比。
宋清越抬起笑容斯文的臉來,伸手扯開了領帶丟在了地上,解開了兩顆扣子,低頭濕吻著女人的腹部,手指分開了女人的腿,感受著她的顫抖,「所以啊,我要懲罰你,你說,在病床上做愛,是不是挺刺激的?」
喬榕手指猛地蜷縮,他臉上帶著眼鏡,冰冷的鏡片壓在她的腹部,冰冷而灼熱,喬榕伸手一巴掌甩在了男人的臉上,聲音顫抖,「宋清越,你就不怕我趁你睡著了殺了你嗎?」
男人臉上的眼鏡被打掉。
他不做理會,抓住了女人的手吻了一下。
「你捨不得殺我,殺了我,誰讓你這麼舒服。」他修長的手指沒入了兩寸,喬榕劇烈顫抖,男人低頭吻了一下,「喬榕,你只要不往她身上潑硫酸,小打小鬧我隨你。」
喬榕臉上慘白一片,渾身顫慄,他折磨人的手段有多麼可怕喬榕知道,她咬著牙,胸口劇烈起伏,「要做就做,做完快滾!」
男人手指摩挲著女人嬌嫩的臉,綿長而極具衝擊性的東作者,「乖,你會捨不得讓我滾的。」
「宋清越,你最好晚上的時候不要睡著,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
男人笑著,眼底有病態癲狂的寵溺感,「好啊,那我們就在地獄裡面一起做。」
——
顧喬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腰間有一隻男人的手臂,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薄硯祁還沒有醒,晨光落在臉上,偏生出一種淡淡的溫柔感來,顧喬看著,伸手輕輕的碰了一下男人的眼睫毛。
撥了一小下。
以前沒有仔細的看,他眼睫毛這麼濃。
「在睡一會兒。」男人抓住了她的手,攥住,但是並沒有睜開眼睛,嗓音帶著淡淡睡意,長臂攬緊了顧喬的腰,往自己的懷裡帶了一下。
薄硯祁的下巴摩擦了一下女人的髮絲。
顧喬說道,「薄先生,你該去上班了.……」
「偶爾遲到一次沒有關係。」或許是因為清晨未睡醒的緣故,男人的嗓音並不冷淡也沒有任何嘲諷的意味。
像是一對普通夫妻晨間耳語。
顧喬有些怔,懼怕男人這迷離如同玻璃一般脆弱的美好溫柔感。
她沒有動。
背對著他被她抱在懷裡,男人胸口的溫度只是隔著一層衣服熨燙著她。
顧喬並沒有睡。
她目光淡淡的落在遠處,靜靜的等待著時間流淌。
記憶裡面嫁給他的這一段時間裡,
薄硯祁從來沒有睡過懶覺,他的生物鐘從來都是清晨就醒來,不會因為睏倦而繼續睡懶覺,抱著她睡,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昨晚上她睡了。
不知道薄硯祁什麼時候來的,她昨晚上跟喬榕聊了一會兒就睡了,想到這裡,顧喬伸手摸了摸枕頭下面,拿出自己的手機來。
打開微信。
果然看到了喬榕給自己發來的一條消息,「10點,我們在藍岸咖啡廳見面。」
10點?
顧喬看了一眼時間,現在都已經8點15分了,她洗漱沐浴吃個早飯趕過去估計時間差不多。
「薄先生,我等會要去找我朋友。」
顧喬沒有敢用力碰他,但是兩人身體緊緊貼著,她生怕這個男人獸性大發的要她。
「嗯。」男人並沒有睜開眼睛,微微的動了一下手臂,「什麼朋友。」
「叫喬榕。她約我一起喝咖啡。」
喬榕?
薄硯祁睜開眼睛,這個名字.……他記得,宋清越身邊養著的女人,手指放在女人的腰上,「你怎麼認識她的?」
這個女人最近跟宋清越鬧得很厲害,性子也烈,搞得宋清越頭疼不已,連自己的未婚妻也顧不得,幾乎每天都去醫院。
怎麼跟冷思薇認識上了。
「上次在包廂認識的。」顧喬回答的很簡潔,見男人手臂鬆了一下,立刻想要坐起身,男人勾住了她的腰重新的將她攬在懷裡,翻身直接吻在了女人的唇上。
霸道的吻了幾下,這才送開她。
顧喬大口喘息著,唇瓣被男人咬的有些發麻,見男人要吻自己的脖頸,她掙扎著,知道自己抗拒也沒有用了,這個男人這幾天就像是……喝了假酒一樣,每天都要折騰她一下,「薄先生……你能不能不要吻這裡。」
她等會要出去。
雖然這個天氣帶圍脖很正常,但是到了店裡開著暖氣她在帶著厚厚的圍脖會顯得很怪異。
「那你想讓我吻你哪裡?」男人的呼吸灼熱,伴隨著說話的時候都落在女人白皙纖長的脖頸上,弄得顧喬很癢。
這句話,因為他語調的原因,在這個清晨極具色情感。
顧喬哪裡都不想!
她也不知道薄硯祁怎麼回事,這幾天突然晚上密集的來這裡,精力好到不行,不論她怎麼抗拒都沒有用,要完她就抱著睡覺。
雖然說她跟他是夫妻。
可是最近密集程度讓她不適應,更害怕。
但是,顧喬並不認為,他會喜歡自己,應該是男人對於女人來說的佔有慾,像薄硯祁這種高高在上的男人,就算是身邊的一塊垃圾,都由不得別人來撿起了去。
顧喬把手伸過去,男人眯著眸笑了一下,「冷思薇,你是真的單純呀還是跟我玩呢?」薄硯祁覺得,這個女人要是真的跟他玩欲擒故縱的遊戲他覺得自己挺不是對手的,對於這句女人的身體,他是完全沒有抵抗力。
一向生物鐘優越的他,今天竟然睡了個懶覺。
這個女人身體抱著太舒服了,軟的像是沒有骨頭一樣。
從頭髮絲到身體裡面每一寸都是完全按照他心意來長得。
如果說一開始他對她這具身體是感覺被蠱惑了一樣,現在完全是瘋狂的迷戀,沉浸其中。
做起來簡直就是想讓他死在這張床上,死在這個女人的身上。
薄硯祁握住了顧喬的手,啄了一下然後猛地咬了一口,顧喬吃痛的叫了一聲,「你鬆開,好疼啊。」
他問親她哪裡?
顧喬哪裡都不想,她只是起來躲得遠遠的,是他自己問的,所以顧喬就把伸過去,要親就親吧。
反正親一下手,無所謂。
但是現在,顧喬後悔了。
——
10點的時候顧喬準時的趕到了藍岸咖啡廳。
在海城繁華的中心廣場上。
推開咖啡廳的門。
顧喬就看見了坐在不遠處靠窗位置卡座上的女人。
帶著墨鏡,咖啡色濃密微卷的長發披肩,穿著黑色的毛衣,坐在哪裡,喬榕也看見了顧喬,伸了伸手讓她過來。
顧喬走過去,將米色的大衣拖了搭在一邊。
有侍應生上前來問她喝什麼咖啡。
顧喬喜歡甜一點的口味,但是喝咖啡不喜歡方太多的糖,「卡布奇諾,不要糖。」
這是她跟喬榕第二次見面。
第一次見面,她印象比較模糊。
喬榕將墨鏡取下來,睫毛微垂,臉色很白,「抱歉,冷小姐,這麼唐突的約你出來喝咖啡。」
「沒事,我一個人在家裡也挺無聊的,喬小姐約我出來我也挺高興的。」
侍應生上了咖啡。
顧喬喝了一口,看著喬榕。
看著她喝咖啡的動作。
心裡一悵。
她有個好朋友,喝咖啡的時候總是喜歡先抿一下唇,喝玩咖啡會下意識的舔一下唇角。
不過後來,她的朋友去了國外。
她當時因為懷孕了,辦了休學,並沒有跟那個朋友聯繫,現在想想……
顧喬捏緊了咖啡杯,
當時秦織臨去美國之前,給她打電話約她出來見一面,當時顧喬腹部凸顯的很明顯,沒有答應。
這一別,就沒有再見過了。
秦織是她最好的朋友。
這次回來,顧喬不是沒有聯繫過,是聯繫不上,秦家彷彿一瞬間消失了一般,在海城沒有一絲的痕迹,秦織的爸爸媽媽的老師,她還特意去學校問了,學校裡面的老師說,秦老師四年前跟隨夫人一起去了美國,沒有在回來。
她試圖給曾經秦織的手機號聯繫一下,已經是空號了。
而此刻,顧喬看著喬榕喝咖啡的動作,想起了秦織,這一點小動作跟秦織很像。
可是,秦織沒有喬榕這麼好看。
沒有喬榕這樣艷光四射。
而且顧喬以前並沒有見過喬榕,這一張明媚的臉,若是以前見過,應該是不會忘記的。
但是喬榕給了她一種,熟悉的感覺。
或許,這種小習慣很多人都有吧。
「喬小姐……」顧喬想要開口,她的嗓音頓住,因為她看見喬榕手腕上,一道傷痕。
她猜的出來,應該是割腕導致的傷口。
喬榕穿著V領薄款黑色毛衣,袖口是花邊袖,微微長正好到手腕,但是因為是花邊袖的緣故,並不緊緊貼著皮膚,微微有一道縫隙,伴隨著喝咖啡的動作,這才讓顧喬看見的。
喬榕並沒有留意到,笑了笑出聲,「你喊我喬榕就好了。」
「嗯,喬榕。」顧喬開口,「喝完咖啡,我們中午找個地方吃飯吧,然後下午去逛一逛。」
從咖啡廳出來。
冬日的陽光熹微。
停著一輛看起來低調卻昂貴的黑色賓士。
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的年輕男子走過來,打開車門,恭敬的開口,「喬小姐,薄太太您們要去哪?」
喬榕面色冷,淡淡的開口,「去江南」
江南是海城一家很出名的中餐廳。
海城中餐廳很多,但是做的像江南名氣逼格這麼高的,並沒有幾家,一家高檔中餐廳,會員制。
喬榕有會員卡。
遞過去。
很快侍應生就安排好了位置,雖然是在大廳裡面並沒有包廂,但是有層層屏風,別有一番滋風味。
喬榕點了兩道菜,都是很合顧喬口味的菜,糖醋裡脊跟風味茄子,顧喬喜歡偏甜口味的。
將菜單遞給顧喬,顧喬又點了兩道菜,點了兩杯鮮榨的果汁還有蒸餃跟南瓜粥。
兩個胃口都不大的女孩子吃這些已經算是很多了,根本就吃不了。
喬榕問她要不要在點一道甜點,說這裡做的很多中式糕點不錯,顧喬拒絕了,她不怎麼喜歡浪費,點了四道菜就已經很多了。
顧喬說,「有時間,下次再來吃吧。」
喬榕說好。
飯菜很快就上齊了,吃飯的時候,顧喬發現喬榕習慣用左手拿筷子,她盯著看了兩秒,這個喬榕,讓她感覺到了秦織的感覺,最親密的朋友。
喬榕吃的不多,喝了一口粥看著顧喬,笑了笑,「江南是又一次我朋友帶我來的,我吃了一次覺得這裡的飯菜很合口味。」她跟顧喬口味都喜歡偏甜一點的,「讓我有一種.……很溫暖的感覺。」
「你很像我一個朋友。」顧喬緩緩開口,看著喬榕艷麗的眉眼。
喬榕很像秦織。
但是不會是秦織的……
她是……太想念秦織了嗎?
會覺得一個陌生的女子這麼像她。
喬榕捏著勺子的手指微微的蒼白,低著頭說了一句『是嗎?』內心並不像是表面上這樣的平靜,唇瓣顫抖,但是因為她低頭喝粥的動作給擋住了。
顧喬笑了笑,「嗯,喬榕你不要生氣,是我唐突了。」
「沒有,我不會生氣的。」喬榕抬起臉來,蒼白嬌艷的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
顧喬吃著飯菜。
飯菜很合口味,她多吃了一點。
喬榕吃的不多,她喝了一口果汁,果汁的味道讓她微微的皺眉,她找侍應生過來重新點了一杯。
侍應生很負責的問道,「小姐,果汁都是鮮榨的,非常可口,是哪裡有什麼問題嗎?」
喬榕道,「混合果汁,裡面有芒果,我對芒果過敏,重新點一杯。」
顧喬抬起頭來,「你對,芒果過敏嗎?」
喬榕點著頭,「喝了會不舒服。」她添了一句,「會張紅疹。」
一下午,顧喬跟喬榕在商場逛了一圈,從化妝品到珠寶區在到女裝區,顧喬覺得,喬榕的身上有讓她很熟悉的感覺,很想親近,會忍不住關心喬榕,尤其是隱隱看到喬榕手腕上的傷痕,還有身後十幾米不遠處暗暗跟著的兩名黑衣保鏢,她有些擔憂,這幾人是跟著喬榕的。
喬榕早就知道,這兩名保鏢跟了她一天了,從上午走出醫院到現在,保持著十幾米的距離。
這還是她用割腕的代價換來的。
顧喬透過試衣鏡看著身後,「這是宋先生的人?」
「嗯,他的保鏢。」喬榕站在鏡子前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的看著自己,導購在一邊說道,「這是店裡新來的款式,非常襯著這位小姐的皮膚。」
「把店裡新來的這幾件新款包起來。」伴隨著女人的嗓音,兩名導購瞬間迎上去。
「安小姐,莫小姐,你們來了。」
顯然兩人是店裡的常客,導購都認識。
顧喬轉身,抱著喬榕的大衣,看了一眼,那位莫小姐走過來,「薄太太是你啊,這麼巧來這裡買衣服。」
顧喬對這位莫小姐,沒有什麼印象,不過既然對方認出來她的身份,她笑了笑,「嗯,陪朋友來逛逛。」
莫小姐正想開口。
試衣間的門打開,喬榕換完了衣服走出來,莫小姐尖叫了一聲,「喬榕,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你怎麼在這裡。」
喬榕笑了笑,看著莫冰雅,又看了一眼站在莫冰身後不遠處正在挑衣服的安心濃,唇角站出來一絲笑,「我為什麼不能來這裡,這間店你開的嗎?」
安心濃聽見聲音,放下手裡的衣服走過來,「小冰。」莫冰雅不滿的說道,「心濃姐,你就是人太好了。」
喬榕看著安心濃,「安小姐,我希望你勸勸你這位朋友,嘴巴放乾淨一點點,賤人賤人的,說的自己多麼高大一樣,你們這些作為名媛淑女在男人面前偽裝出來的教養素質去哪了?」
安心濃眉心皺著,「喬榕,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 意思。」
莫冰雅看著顧喬,陰陽怪氣的開口,「薄太太,你怎麼跟這種勾引別人未婚夫的人在一起做朋友,髒了自己的身份。你怕不是被她給騙了吧。」
喬榕嬌艷的臉上覆上了一層寒意,擋在了顧喬面前,「莫冰雅,你除了在安心濃身邊當一條哈巴狗,跪舔著她安家大小姐的身份,還能做什麼。」
安心濃胸口起伏,「夠了,喬榕,你有什麼資格侮辱小冰,不就是仗著自己一張臉勾引清越,但是我希望你能清楚,他是我的未婚夫,我們年後就要結婚了。」
「你莫不是上一次被我一杯茶沒有潑夠。」喬榕語調輕輕,「宋清越說了,只要不往你的臉上潑硫酸,我做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