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項鏈(2)
她想要把項鏈撿出來,被薄硯祁大手死死的抓住,男人太陽穴突突的跳動著。
顧喬掙扎著,眼淚滾了下來。
「冷思薇,你就這麼在乎這條項鏈,嗯?」灼熱帶著憤怒的氣息落在她的臉上,他捏著女人下巴的手不住的用力,「冷思薇,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在這裡,因為別的男人在哭?」
唇瓣被男人包裹住,她拍打著他的後背,胸膛,不管手心裏面的傷口,用盡所有力氣只想推開他,她要去把項鏈撿起來。
那是時安給她的。
是時安留給她的!!
她掙扎的越強烈,他臉色越差,眼底的怒火更甚,他的手指帶著滾燙而冰涼的溫度沒入了她的裙子裡面,分開了她的腿,顧喬顫抖著嘶啞著聲音哀求著。
察覺到女人是生理期,薄硯祁並沒有在侵犯,而是緊緊的抱著她,濃烈而瘋狂的吻著她,但是顯然,溫柔了很多。
他的吻落在女人的臉頰上。
她哭了。
淚水很澀,他重重親吻著她的眼角,滾燙炙熱的呼吸都落在她的臉上,顧喬哭的更凶了。
「求求你,薄先生,把項鏈給我好不好。」
他嗓音緊繃又沙啞,「冷思薇,不要試圖惹我!」
男人的手指深入她胸前,狠狠的捏了一下,顧喬痙攣著哀求,她只想要她的項鏈,那是時安給她的。
時安留給她的。
小時候,她就喜歡看星星。
很小的時候,她喜歡對著星空許願,她希望,能夠一家團圓,她希望爸爸能夠回來。
後來,她知道自己痴心妄想。
爸爸不會回來了。
他身邊有別的女人,還有一個讓他歡心的女兒。
後來,媽媽重病。
她希望媽媽的病能好起來,媽媽離開了自己,時安也離開了自己。
時安沒有恨過自己。
他記得,她喜歡六芒星。
她沒能見時安最後一面。
這是時安留給她的東西!
她掙扎的很激烈,似乎是拼盡所有的力氣,,這是嫁給薄硯祁這一段時間裡面,掙扎的最激烈的一次,她像是不顧一切的劇烈掙扎著。
薄硯祁緊緊的抓住了她的雙手,她越是抗拒,他越是生氣,眼底的陰暗更多一份,「你就這麼在意那個男人送你的東西!就這麼在意他!」
這個女人,簡直時時刻刻挑戰他的極限!
「薄先生,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我都給你,求求你,把項鏈給我好不好,你要什麼我都願意,我求求你了。」
薄硯祁的臉色,冷如寒霜,他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連憤怒都沒有了,彷彿結了冰一般。
他看著身下女人淚流滿面的樣子,她哭的很厲害,面色蒼白雙眼紅腫,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哭的昏死過去,淚水打濕了髮絲,狼狽而漂亮。
過了幾秒鐘。
「你想要項鏈是吧。」
他冷冷睨著她,「好啊,讓我艹一頓。」
顧喬哽咽,瞳仁緊縮著,他剛剛手指探入她的裙子裡面,他應該知道她是生理期..
男人的手指摩挲著女人的臉頰,指尖上站著女人滾燙而苦澀的淚水帶著濃濃嘲諷冷淡,「怎麼,不願意了?」
顧喬閉了閉眼睛,臉色灰白,「..好..」
男人的手指僵住了。
帶著他自己都忽視了的顫抖。
他胸口劇烈起伏了兩下,漆黑的瞳仁緊縮,「冷思薇,你怎麼這麼賤,為了一條項鏈,都不介意在這種情況下被我艹,你清醒一點!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在說什麼!!」
要求是他提出來的。
可是當她點頭答應的時候,他整個人卻如同被狠狠的抽了一耳光一樣,眼底一閃而過一抹受傷還有.……失望……罕見的顫抖著。
他大口呼吸了兩下,似乎想要平復胸腔裡面的怒氣,手指狠狠的掐著她的下巴,嗓音暗啞至極,「那個男人就這麼好嗎?為了那個男人你竟然這樣的事情都願意做!」
顧喬緊緊咬著唇,沒有出聲。
薄硯祁只當她是默認了,冰冷如山的臉笑了一下,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手指摩挲著女人的唇瓣,「你還真當我想上你嗎?我嫌臟。」他俯身逼近了她,聲音冷飄飄的落在她臉頰上,「用這張嘴,讓我舒服了,我就給你。」
——
靜謐而充滿冷意的客廳裡面。
帶著濃濃曖昧過後的氣息。
女人柔軟的黑髮凌亂被汗水打濕,她跌坐在地上,黑色的長發遮住了雪白的肩膀,遮不住紅色的吻痕,帶著一種難以言說被蹂躪折磨后凄涼的落魄美,美得驚心動魄。
黑色的長裙從胸口處被撕裂,她不住乾嘔著,纖細的手臂支撐著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唇齒間瀰漫著腥膻濃郁的味道。
淚水沿著女人秀挺的鼻樑滑落。
薄硯祁站起身,他的目光落在垃圾桶裡面,裡面閃耀著淡淡的光芒,並沒有看顧喬一眼,閉了閉眼睛,強迫不讓自己去想這個女人,垂落在身側的雙手緊緊的握成拳。
過了幾秒鐘,他開口。
「冷思薇,你……」
知不知道,今天我的生日。
這個時候,客廳裡面的鐘錶響動,凌晨十二點了……
他的生日過去了。
他遮住了眼底一閃而過的失望。
俊美冷霜的臉上自嘲的笑了一下,這個女人,本來就是討厭,本來就是骯髒噁心,骨子裡面放蕩,勾三搭四,不是她的本性嗎?
她不過就是最近溫柔了一段時間,他怎麼就被騙了呢。
顧喬想要去垃圾桶裡面把項鏈檢出來,腹部尖銳的疼著,渾身冷汗直冒,她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冷思薇——」
薄硯祁看著女人慘白的臉,菲薄的唇狠狠的抿著,眼底情緒複雜。
他討厭她,討厭極了。
但是看見她昏迷,他竟……會不忍..
這個女人賤,薄硯祁,你自己也挺賤的,他自嘲的冷笑著,抱著她大步往外走。
——
急診。
陳錦衍皺著眉,雖然躺在床上的女人被男士大衣包裹著,但是陳錦衍看了一眼女人凌亂的髮絲,還有脖頸上明顯的吻痕,再看了一眼正在冷漠抽煙俊逸的男人,「三哥,你是怎麼回事……她生理期疼成這樣,你還碰她..」
薄硯祁抽著煙沒有出聲,目光冷淡的落在一個方向。
抽了一支煙,男人沒有感情的開口,「她怎麼樣了?」
「沒事,就是情緒激動再加上生理期特殊,可能疼的厲害,暈了過去,我開了止疼葯,她醒了之後,要是繼續疼,你給她把葯喂上。」
冷淡的「嗯。」了一聲。
他依舊抽著煙。
「三哥..你要是不喜歡她..你也不能這麼折磨她,她是人,不是你的玩具。」陳錦衍說著,一邊給她手心裏面的傷口上藥。
男人點了一下煙灰,眼底是危險看不見的底的黑淵,「如果我真的把她當做玩具,我就把她鎖在玻璃窗裡面,每天只允許我一個人看,一個人碰,我死了,也燒了要給我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