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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他早晚都會被我取代!

  面對康瀾的質問,齊晟無瑕回答,因為他身體所有的感官都集中掌心處。


  這是他30年來,第一次如此真實的觸碰到女人的身體,而這個女人恰恰還正是他喜歡的。


  綿柔,不大不小剛剛好……


  「是不是沒有那個大饃饃摸著舒服?」康瀾委屈的紅了眼眶,「我就知道,就算我脫光了衣服站在你面前,你也不會對我有任何興趣!你們男人都是騙子!」


  說完,將齊晟推開,拉上裙子準備往外走。


  齊晟餘光瞄到她的抹胸長裙並沒完全拉上,還露了些溝渠,一想到她這樣出去會被其他男人看到,胸腔就有股火:「你準備就這樣走出去?」


  康瀾抬頭迎上他明顯嫌棄的目光,頓時就有些火,挺起了胸脯故意說道:「我這樣怎麼了?總比你的大饃饃強多了吧?你的大饃饃露的可比我多得多!」


  「她是她,你是你!給我穿好了再出去!」


  「先管好你的大饃饃去吧!再說了,你都說了要把我當陌生人,又憑什麼管我!我樂意露!」


  轉身去開門,手腕卻被齊晟攥住。


  「齊晟!你給我鬆手!」


  話剛落就被男人抵到了牆壁上,「我要是不松呢?」


  齊晟還沒這麼生氣過,本來他脾氣向來好,無論過去康瀾如何胡鬧他都能控制自己不對她發火,但是最近幾天,他著實是被她給氣到了。


  「先把衣服給我穿好!」


  看到他一臉怒火,康瀾內心卻很竊喜,她就知道這男人根本就還是在乎自己的!

  「你先告訴我你跟那個大饃饃是什麼關係,告訴我了我就穿好衣服。」


  氣歸氣,但她始終覺得齊晟不會那麼快就變心。


  「你跟她做過沒?」


  齊晟擰眉,「做過什麼?」


  「左愛呀!你那麼大的男人了,還跟我裝什麼裝?」


  「我如果說跟她做過了呢?」


  康瀾的心口猛地抽了下,疼的她眼淚汪汪的,「你要是真跟她做過了,我就不會再招惹你了,不用你提醒,我會自動從你的生活中消失。」


  「消失?為什麼?為什麼那麼介意我是不是跟別的女人做過?你不是說不喜歡我嗎?不是說我不是你的菜嗎?」


  「我的話十句裡面九句假!假的你也信嗎!」


  齊晟問:「那真的呢?哪句才是真的?」


  本來她不想說真的那句,但是看到那個大饃饃在他身邊,她生出醋意時,她頓時就明白了,她是喜歡這個男人的。


  正因為喜歡才會在意……


  抬頭,咬著下唇與他視線相對,「我喜歡你這句話才是真的。」


  「又騙我。」


  很明顯,齊晟根本就不信她的話。


  「我沒有騙你!我就是喜歡你!」


  康瀾的性格向來是喜歡就是喜歡,愛就是愛,曾經她沒搞清楚對他的感覺是什麼,但現在她都搞清楚了,就不會再欺騙他,因為欺騙他就等於是欺騙自己。


  「齊晟你給我豎起耳朵聽清楚!我康瀾,喜歡你!」


  說完,看到齊晟依舊還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頓時就急了,「我是真的喜歡你!」


  齊晟依舊還是無動於衷,「不要再說了,我知道是假話。」


  「假你妹呀假!」


  為了向他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踮起腳尖,摟上他的脖子,仰頭吻上了他的唇。


  吻了下后著急的問道:「感覺到了嗎?我喜歡你!」


  齊晟目光依舊淡漠,「沒感覺到。」


  康瀾深吸了口氣,再次吻向他的唇,這次的吻不是蜻蜓點水,她大膽的伸出舌頭,生澀的在他的唇上添了下,學著他以前吻自己的方式,吸著,允著……


  大爺的!她就不信他還是感覺不到!

  一分鐘過後,康瀾離開他的唇,注視著他氣喘吁吁的問道:「這次呢?感覺到沒?」


  「沒有。」


  丫的!她還就不信邪了!


  再次踮腳勾上他的脖子,仰頭吻向他的唇。


  哪知這次剛碰到,她的腰就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緊緊摟住,緊接著雙唇被咬住。


  齊晟的吻霸道而濃烈,不同於她吻的那般輕柔。


  不,他這根本就算是吻!根本就是咬!

  「唔……」


  該死的齊晟竟然騙她!

  ……


  康瀾被吻的頭髮昏,雙腿還發軟,只能緊摟著齊晟的脖子,緊貼上牆壁,才不至於站不穩。


  吻的愈發的深,彼此氣息交融在一起,難分難捨……


  終於,這個瘋狂的吻終於結束。


  康瀾粗喘著氣,看著眼前這個從貓變老虎的男人,覺得他剛才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與其說他是變了一個人,倒不如說他這才是真正的他。


  外表斯文,其實骨子裡壞得很!

  「齊晟,你不要跟我說你這次還是沒有感覺到,如果沒有感覺到,你根本就不會吻我!」


  此刻的她自信滿滿,連同看齊晟的眼神都不再像剛才那樣畏懼。


  齊晟聽完她的問話,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微眯著眸凝視著她,「知道嗎?我最見不得就是你的過於自信,你憑什麼認為我吻你就是喜歡你?知道嗎?比起你的人,我更喜歡你的身體……」


  「齊晟你特么的混蛋!」康瀾揚手就往他臉上扇了一巴掌,「我康瀾眼瞎了才會喜歡你!」


  說完,將他推開,顧不上整理好衣服,打開門就往外跑去。


  早就知道他是個混蛋,幹嘛還要低三下氣的告白!

  就應該有骨氣的遠離!

  走到轉彎處時,身後卻響起女人嘲諷的話語:「我真當你是齊總的白月光呢,沒想到也是一個想攀高枝的草雞,還是一隻臉皮極其厚的雞!」


  特么的!這不是明顯在說她是雞?


  轉過身,看到竟然是那個「大饃饃」!

  「你說誰是雞呢!再給我說一句試試!我保證撕爛你的嘴!」


  女人勾起紅唇,抱臂掃了她眼,眼神極其不屑,「還真是夠粗俗的,就你這樣的野蠻貨色,你覺得齊總會喜歡你?我告訴你,你就這樣想嫁入豪門的小浪蹄子,我見過太多了,仗著自己年輕漂亮就大言不慚,根本就不想想自己是什麼出身,草雞就是草雞,再跟鳳凰在一起,也終究是只雞,變不成鳳凰……」


  康瀾為人處世向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有人犯她,她必讓這人好好感受一把犯了她的滋味!

  「一口一個雞,我看你沒少做了雞!」


  走到女人面前,直接伸手去捏住她的大饃饃,「那麼硬!裝的硅膠吧?看來為了當鳳凰,你這隻雞沒少往身上插羽毛!」


  「你!你把手給我拿開!」


  女人惱羞成怒的推著她的手,但她那裡會是康瀾的對手。


  康瀾不管三七二十一,扯住她的頭髮就猛拽,「我剛才就跟你說過,再說一句,我保證撕爛你的嘴,是你特么先惹得老娘!老娘就得好好的教訓你!不然,你永遠都管不住自己這張嘴!」


  「啊,救命啊!救命啊!」


  公眾場合,女人礙於形象,不敢過於還手,只能大喊救命。


  出了樓道間的齊晟聽到聲音后,立刻趕來。


  看到小巧玲瓏的康瀾竟然扯著洪玉的頭髮,拼盡全力的把她摁到地上,「敢欺負我康瀾!你也不先打聽打聽我康瀾是誰!我告訴你,從小到大,向來都是只有我康瀾欺負別人的份!別人休想動我一根手指頭!」


  「如果你這個假饃饃下次再管不好自己的嘴,我保證不會心慈手軟,絕對會給你撕爛!」


  這話,明顯是恐嚇。


  女人聽后,本來是要再開口謾罵,但是餘光掃視到齊晟竟然過來了,立刻裝起了可憐,「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是你向我炫耀你是齊總的相好,還警告我必須遠離齊總,如果我不遠離,你就要撕爛我的嘴,你還罵我是雞,罵我攀高枝!」


  「奶奶的!你這個綠茶表!不知悔改,還學會亂栽贓了你!」


  康瀾揚手就要去撕她的嘴。


  見狀,齊晟立刻衝過去阻止,「夠了!」


  抓住她的胳膊,把她從尚玉身上拎起來,「康瀾你能不能不發瘋!」


  「我樂意發瘋!你憑什麼管!」康瀾抬起頭,憤憤不平的瞪著他,「如果不想我發瘋就先管好自己的女人!」


  此時,齊晟才看到她左臉上的抓痕,明顯是指甲撓的。


  尚玉看到他一直在看康瀾的臉,立刻指著康瀾說道:「齊總,是她自己撓的自己!是她想要陷害我,齊總,你今天一定要為我做主啊齊總。」


  齊晟聽后,原本平靜的臉上立刻增添憤意,「滾!」


  尚玉不解,指著康瀾問道:「我才是受害者呀齊總,為什麼你讓我滾?!那她呢,她傷害了我就不追究了嗎?」


  「再說一句!滾!」


  齊晟滿目腥紅,不想再跟她多費口舌,「你身為一名律師應該很清楚,傷害他人,又栽臟陷害會是什麼罪名,如果不想自己的名聲受損,就立刻給我滾!」


  洪玉一聽,視線落在自己長長的手指甲上,緊接著她又看了下康瀾的手指,竟然沒有留長指甲!

  難怪齊晟會不相信她。


  為了不使自己更難堪,撿起地上的高跟鞋,顧不得穿上就趕緊離開。


  洪玉走後,齊晟走到康瀾面前,伸手剛要拽住她的手腕,卻被她一把推開,「我不需要任何人可憐!你齊晟也不例外!」


  說完,朝電梯口跑去,

  齊晟沒有追上去,眼睜睜看著她走進電梯里,眼神愈發的黯沉……


  *

  康瀾在回客房的途中,沒想到卻遇到了梁祁凡。


  梁祁凡走進電梯,看到她蓬頭亂髮,臉上還帶著傷,開口問道:「被人欺負了?」


  康瀾因為在南城沒少往唐嘉千哪裡跑,跟梁祁凡早就很熟了。


  在不知道他和唐嘉千是假復婚的時候,她喊他最多的就是「小姐夫」。


  梁祁凡自然也是把她當妹妹看待,見她沒回答,還強忍著淚水,濃眉擰起:「為什麼不說話?到底被誰欺負的?」


  「小姐夫你別問了,怪丟人的。」


  叫完小姐夫,突然意識到不該這麼叫,立刻改口,「梁少,你別問了。」


  從康瀾嘴裡聽到梁少有點彆扭,畢竟他已經習慣她叫自己小姐夫。


  不過習慣歸習慣,唐嘉千都已經和顧斯白結婚了,自己不能再霸佔這個稱呼了。


  「我不問,帶我去找那個欺負你的人。」


  康瀾抹了抹淚,「找那人幹嘛?難道梁少你要為我出氣嗎?」


  說完,她也覺得當面叫梁少有些別口,「哎呀,我還是叫你小姐夫得了,小姐夫你用不著為我出氣,我已經給那女人教訓了。」


  電梯門打開,大拇指擦了下左臉上的血痕,向梁祁凡講述著自己剛才的勇猛,「小姐夫你都不知道,那女人簡直太欠扁了,我要是不給她點教訓,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都!帶著對假饃饃,在那裡跟我裝大!下次我直接用剪刀給她戳破!看看她還怎麼裝大!」


  「假饃饃?」這是什麼形容詞?


  「就是假凶!我習慣叫大的凶饃饃。」


  這形容,也就她才能想得出來。


  梁祁凡正想再開口說先讓她回房,一會兒叫醫生過去給她的傷口消毒,免得留了疤。


  然而口袋裡手機震動響起,拿出來看到陌生號碼是來自西川的。


  「康康你先回房,我一會兒過去。」


  康瀾點點頭,偷偷瞟了眼他手機屏幕,看到號碼來自西川。


  西川?小姐夫還認識西川的人?

  ……


  梁祁凡回到自己房間劃了接聽,站在門口,屏氣凝神的聽著接下來手機那端的聲音。


  「梁少,我是辛睿。」


  女性輕柔的嗓音在耳邊響起,雖然她才離開了幾天,卻覺得像是不見她許久。


  辛睿那邊遲遲得不到回復,以為自己是打錯了號碼,「梁少?是你嗎?」


  「是我。」


  簡單的兩個字給了辛睿極大的安全感。


  辛睿站在宿舍門口,望著遠處的山尖的白雪說道:「我已經到了這邊的學校,這個學校的校長是一名女性,人挺好的,聽說我是北城過來的后,先給我安排了住處先讓我休息,說等我適應了高原,沒了高原反應再給我安排授課班級。」


  她的聲音明顯比在北城少了許多沉悶,多了一絲雀躍。


  本來梁祁凡是要親自將她送往西川那邊,但是在臨登機前,他卻又放棄了,至於為何放棄,當時他也不知道。


  但是這一刻,聽到辛睿的嗓音,他有種想要飛奔到西川的慾望時,他才知道,當時他是怕自己捨不得。


  在辛睿提到自己買了新手機,也有了新號碼,讓他存上后,便因為信號不好暫時先結束了通話。


  梁祁凡坐在沙發上,看著要保存的號碼陷入了沉思。


  本來,他是想存辛睿,但是輸上了辛睿的名字,卻又莫名覺得這兩個字格外的刺眼。


  每看到這兩個字,他都會想起四年前在隱瞞身份向辛睿制定計劃時兩人之間的簡訊記錄。


  那時,他經常會在編輯簡訊時寫下她的名字,每次都是:辛睿,辛睿……


  辛睿的名字只要出現,他就會再想起那個夜晚……


  閉上眼睛,辛睿那張無助的臉再次浮現。


  是他害了她。


  如果那時候沒有將她拉進自己的報復計劃里,辛睿現在應該還過著屬於她的平靜生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流離失所……


  *

  一周后,老爺子出院,梁祁凡把他接回家后,便準備離開。


  看到兒子準備離開,本來不準備開口的老爺子實在是忍不住,「聽說你已經把南城那邊公司的人解散了?」


  「嗯,解散了。」


  「你是準備回梁氏嗎?」


  梁祁凡聽后搖了頭,「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自己的事情?

  「梁氏難道不是你的事情嗎?」


  老爺子想說梁氏早晚都是他的,讓他放下以前的成見回來接手,然而還沒開口,就被兒子的話堵住。


  「梁氏是您的,不是我的,再說,您應該知道,我並不適合回梁氏。」


  話落,挽起了袖口,接杯水走到父親面前,「您應該聽梁祁若說過我的病。」


  老爺子接過杯子,看到兒子手腕上的勒痕,簡直悔不當初!

  「祁凡,都是爸害了你,如果爸早點發現你姐她……如果早點發現你的病也不會那麼嚴重……」


  然而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梁祁凡淡漠的笑了笑,「都過去了。」


  如果不是早已釋懷,他不會挽起袖口面對這些。


  ……


  離開老宅,梁祁凡去了御府。


  找到陸淮璟問他西川那邊有沒有安排好。


  陸淮璟聽后,表情卻有些凝重,「你真的要去西川?不再考慮考慮?祁凡,你現在是33歲,不是23歲,就算是要複員也應該換個地方,西川那地方真不是一般人能呆的下去的。」


  「如果你是擔心辛睿才去西川,那你大可不必複員,西川那環境,當兵太遭罪了!」


  梁祁凡聽后卻笑了笑,「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去西川,如果我再不去,恐怕就晚了……」


  他鮮少會提到自己的病,除了秘書凱瑞外,陸淮璟是唯一一個知曉的人。


  陸淮璟之所以知道是因為梁祈凡在送辛睿去西川那晚,回到御府後的他竟然發病了。


  當時他為了不讓自己失控,不得已打電話給陸淮璟,讓他帶上手銬進來,告訴他必須先把自己的雙手和腳都銬住。


  陸淮璟不清楚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在給他銬手銬時,看到他手腕和腳腕上的勒痕,才隱約間意識到他生的是什麼病。


  什麼病必須把自己手和腳全部舒束縛住?


  一個人把自己束縛,原因無外乎是控制不住自己。


  再加上發病時的梁祁凡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就連講話的語調都大變。


  所以,陸淮璟才懷疑他是精神分裂。


  那晚梁祁凡發病了足足六個小時,到天快亮才清醒過來,醒過來的他首先問陸淮璟:「他都對你說了什麼?」


  他口中得他無疑是指發病時的自己。


  陸淮璟告訴梁祁凡,發病時的「他」對自己說:「你是幫不了他的,他早晚都會被我取代!」


  聽到取代二字,梁祁凡才意識到,必須加快行動,不然終將有一天他會被自己的心魔吞噬……


  「淮璟,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他取代了我,不要猶豫,直接開槍殺了我.」


  梁祁凡在說這句話時,唇邊始終帶著笑。


  陸淮璟知道,他這是已經釋然,為自己提前想到了最差的結局。


  「他取代不了你的,祁凡,他不是真正的你,我已經在托朋友聯繫精神科的專家,我相信他們會有辦法醫治好你的。」


  梁祁凡搖頭,「沒人能醫治好我,只有我自己戰勝自己。」


  這是一場只屬於他自己的生死博弈,不願把任何人牽扯進來,所以他才想到了西川。


  當晚,沐衍琛,顧斯白知道他要複員去西川后,前來御府為他踐行。


  他們二人並不知道梁祁凡為什麼要複員,當初明明是他抱怨當兵太辛苦,太沒自由才退伍去了英國,現在倒好,竟然要複員,複員就罷了,還偏偏去西川。


  「西川10月開始可就要下雪了,你現在去,那邊已經冬天了,要不再等等?過幾個月,等天氣暖和了再去?」


  聽完顧斯白的話,梁祁凡倒了杯白水,搖了頭,「現在去正好,還能賞雪。」


  「我看你不是去賞雪,你是去賞人!」


  他們幾個都知道辛睿去了西川。


  「不過我覺得如果你是為了西川保護辛睿,你大可不用複員,部隊里紀律太嚴,萬一辛強真的知道了辛睿的音訊,派人去了西川,你哪有時間保護辛睿?」


  陸淮璟抿了口酒,代替梁祁凡答道:「那邊都安排好了,都是自己人,不會限制自由,想去就去想回就回,要知道五千萬可不是白花的。」


  原來,梁祁凡將南城那邊的公司解散,將一部分錢投給了西川邊防。


  對那邊的部隊來說,梁祁凡只是過去體驗生活,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複員,再加上他的身份,誰敢限制他的自由?

  ……


  當晚凌晨,梁祁凡離開了御府,連梁家老宅都沒回,便去了機場。


  沒有行李,只有一部手機,一張銀行卡,還有一件大衣。


  就這樣,一人去了西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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