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把頭埋進他的臂彎間
驚魂未定,沐衍琛抱著蘇黎的手都是顫抖的。
其他人都沒看出來,但蘇黎感覺到了。
尤其是在走進黎氏大樓,電梯門關上的瞬間,她就被男人狠狠的拽到懷裡。
「衍琛.……」
剛叫出他的名字,氣息已經被剝奪。
沐衍琛單手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捧著她的臉,吻得極深,恨不得將她吞到肚子里,讓她與自己融在一起。
蘇黎知道,他是過於擔心自己,才會這般的緊張。
只好摟上了他的脖子,任由他用力的吻著,直到電梯門開啟,才氣喘吁吁的將他推開。
到了辦公室后,將門反鎖,又把窗帘拉上后,才緩緩脫掉了外套,緊接著又拉開裙子拉鏈,將防彈衣脫掉。
蘇黎是背對著沐衍琛的,她已經習慣了不避開他脫衣服。
一方面是因為兩人間的親密,另外一方面是因為知道他看不到。
然而,今天,她卻覺得身後男人的視線,格外的炙熱。
轉過身去,與沐衍琛目光相對,視線相撞的瞬間,讓她有了種自己正在被注視的感覺。
「衍琛?你怎麼了?」
細眉微微皺起,朝他走近。
沐衍琛的眼球竟然動了下,「我好像看到了.……」
「看到了?」
蘇黎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當沐衍琛的手輕撫她的臉頰,嘴唇,鼻尖,眼睛時,她才突然瞪大了眼睛。
「你……你的眼睛,能看到我了?」
嗓音有些輕顫,完全是不敢相信。
沐衍琛深情的凝視著她,薄唇微微抿起,大拇指指腹再次來到她的唇邊,輕輕磨挲著,低聲說道:「瘦了。」
蘇黎已經熱淚盈眶,嘴唇抖動,張口用力咬住了他的指腹。
沐衍琛任由她咬著,眼底儘是寵溺。
「你好壞!真的好壞!能看到了還一直不告訴我!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我有多擔心你!」
雙拳捶打在男人的胸膛,已經激動的淚流滿面。
沐衍琛任由她捶打著,一直凝視著她,視線中,蘇黎的臉雖然還是模糊的,但最起碼能看到輪廓,對他而言,已經足夠。
直到蘇黎打累了,他才摁住她的手,拉起來到嘴邊,一遍遍的吻著她的手背。
一直吻,一直看著她的臉。
此時,語言彷彿是蒼白的,眼神的交流勝過所有。
從手背到手臂,再到她的頸間,每一處,他都沒有放過。
是蘇黎阻止了他的親吻,改勾上他的脖子,眼淚汪汪的看著他,然後雙手又撫摸他的臉頰,最後乾脆吻上了他的唇。
舌尖主動撬開他的牙齒,吸著他的氣息。
但沒多久,沐衍琛就已經收回掌控權。
扣住她的後腦勺,反含住她的舌尖,用力的吻著,允吸著.……
然後一邊親吻,一邊將她抱起,走到辦公桌前,將她放在桌面上,手掌在她的後背遊走,越來越往上。
解開暗扣,離開了她的雙唇,改為埋頭.……
蘇黎雙手抱緊了他的頭,十指穿梭在他的發間,慢慢的,細碎的嚶嚀聲從喉間發出。
直到沐衍琛抬頭,看著她臉上的紅暈,有那麼一瞬間,所看到的她的臉,是清晰的,但持續的時間不是太久,因為還沒穩定。
但對他而言,這已經是恩賜。
「蘇黎.……」
呢喃著她的名字,一遍遍的流連在她的鎖骨間,兜兜轉轉,直到肌膚上有了印記,他才又改往下。
就在蘇黎以為他會繼續時,他卻張口,用力的一咬.……
「疼!為什麼突然咬我?」
委屈的撇起嘴,她都還沒埋怨他呢,他竟然先發制人。
「你說為什麼要咬你?」沐衍琛嗓音有些沙啞,手掌覆上,輕輕的捏著,「如果沒有穿防彈衣,你知道剛才有多危險嗎?注射器的針頭雖然還沒化驗出來都有哪些病毒,但是你覺得會是什麼好東西?」
「那你也不能咬我呀,又不是我的錯,我哪裡知道她會在公司門口等著我,膽子倒是挺大的!」
「你的膽子也不小,都說了必須有保鏢陪伴在你左右,你偏不聽。」
話落,突然的用力一捏。
「別!不要總這樣捏我好不好!」
蘇黎心一橫,乾脆把手伸到他的襯衫里,摸到了那點,「你捏我,我也捏你!」
「捏一個試試!」
「試試就試試!我還怕你啊!」
哪知,指腹剛碰到,身子就立刻被男人攔腰抱起。
連續好幾巴掌打在了她的屯部,「我這陣子是真的對你太好了!是時候好好的收拾一下你了!」
「現在是白天!先去醫院檢查下你的眼睛,回頭再繼續也可以啊。」
「就現在!」
走進休息室,門一關上,女人就被扔在了小床上。
男人站在門口解開襯衫扣子,一粒粒的解開,視線一直在床上的女人身上。
他必須時刻的看著她,因為怕萬一只是暫時能看到她,所以就更加不能就等。
皮帶解開,走到床邊覆身將蘇黎壓在身下。
將她的雙手摁在頭頂,再次凝視著她的臉,開口說道:「知道嗎?這幾個月,我很想你。」
吻過她的額頭,鼻尖,低聲重複:「特別想你。」
明明知道她就在身邊,但是因為看不到,所以一點也不真切,不像現在,他能時時刻刻的感受到她的存在。
蘇黎沒有一絲扭捏,任由他吻著。
聽著他在耳邊說情話,看著他的眼睛,與他視線交織。
最後深刻的感受到他的存在,任由他帶領著……
這場情事就像是就別重複般一樣,比以往的每一次都酐.暢淋、漓。
也感覺不到一點的累。
從床上,到床下,到窗檯,狹窄的休息室里,瀰漫著曖昧的荷爾蒙氣息。
女人的嚶嚀聲高低起伏的響起,伴隨而來的是男人粗/重的喘、息。
……
事後。
蘇黎背對男人躺著,雙眼微眯,任由他檢查肌膚上有沒有針眼。
檢測報告還沒出來,但沐衍琛始終放心不下來,就怕朵惠那一針,有刺到她的皮膚。
「都說了,防彈服很厚的,子彈都能擋住,更何況還是那一根小小的針呢?放心吧,真的沒有刺到。」
說完,轉過身,摟住他結實的腰,把頭埋進他的臂彎間,聞著他身上的男性氣息,漸漸的閉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再醒來,已是下午。
左寒打來了電話,說檢測結果已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