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 都知道男人只會下半身思考了
龔欣自然是怕了。
只能流著淚，眼睜睜看沐建成離開，不敢再說一句抱怨的話。
*
沐熙璨是在第二天趕回的北城，時差都沒有倒，直接去了沐氏找哥哥沐衍琛。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她，一心向著母親龔欣，闖進辦公室就開始大吼，絲毫不顧及左寒和顧斯白也在。
「哥，那可是媽！不是隨隨便便一個外人！就算她做錯過什麼事，但是身為子女，你也不應該把媽媽送進監獄里呀！」
「是蘇黎那個女人讓你這樣做的對不對！我就知道！肯定是她！她迷惑了你的心智，把你和爸迷的神魂顛倒的，什麼都聽她的！」
「哥！你這樣做等於不孝知道嗎！媽媽她生你養你，到最後卻受一個狐狸精的控制！我現在就去找那個狐狸精！看看她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把你迷成這樣！」
比起沐衍琛，聽到她口中一個個的狐狸精，左寒顯得更氣憤。
大聲怒斥道：「沐熙璨！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
被左寒這樣大聲吼，沐熙璨顯得很委屈，撇著嘴巴，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我知道，你們都向著那個狐狸精！只要是那個狐狸精說的都是對的！我說什麼，做什麼都是錯的！那你們只要那個狐狸精就好了呀！我走！我走還不行嗎！再也不出現你們面前，你們不就都稱心如意了！」
說完，轉過身立刻向外跑去。
「沐熙璨！你特么給我站住！」
知道沐衍琛眼睛失明，左寒立刻放開手中的文件，「沐，我去追她，你和斯白繼續。」
顧斯白看到左寒連外套都沒拿就去追沐熙璨，向一旁的沐衍琛安慰道：「放心吧，左寒會把熙熙追回來的，熙熙這丫頭，也就聽他這個寒哥哥的話。」
沐衍琛未語，拿出打火機點了根煙，吸了口后，才說道：「準備上訴，越快越好。」
「真考慮清楚了？萬一熙熙那邊……」
「我會處理。」
「好吧。」
顧斯白只好不再說什麼。
畢竟，他這母親實在是壞事做盡了，也該進去吃點苦頭反思下。
……
沐熙璨從電梯里跑出來，一邊抹眼淚，一邊向公司外走。
馬路上攔下輛計程車，打開車門剛要坐進去，手臂就被追上來的左寒抓住。
「跟我回去！」
聽到是左寒的聲音，沐熙璨狠狠瞪了他眼，「我不回去！放開我！」
用力的甩著他的手，無奈卻被他硬生生給拽走。
「放開我！沒聽到嗎！我讓你放開！」
絲毫不顧是在大街上，用盡全力的捶打著眼前男人的胸膛，眼淚奪眶而出。
「你們都護著那個狐狸精！還管我回不回去幹嘛！在你們心裡，我一直都是多餘的！現在我離開，不再打擾到你們難道不好嗎！你們還讓我回去幹嘛！」
左寒任憑她打著，眉宇緊皺，「誰說你是多餘的！那都是你自己認為！」
「在你心裡我就是多餘的！你求之不得看不到我！我告訴你左寒！我現在已經不喜歡你了！你沒權利管我知不知道！你沒資格！」
「就算你已經不喜歡我，我也要管你！」
摁住她的手，將她往沐氏大樓的方向拽。
男人的力道豈是她一個女孩能比得過的。
尤其，身高185的左寒，拽著只有163身高，還是娃娃臉的沐熙璨，簡直就像是一個大人在教育孩子一樣。
路過的行人難免都會多看他們幾眼。
沐熙璨氣的臉漲紅，心一橫，抓起了他的手，放在嘴邊就是用力一咬。
「啊！該死的！沐熙璨你屬狗的嗎！」
就在他鬆手的剎那間，沐熙璨快速跑開。
左寒掃了眼被咬的已經滲出血的手背，瞳孔放大，「最好別被我抓住！」
……
尚品。
朵惠滿身血痕的趴在地上，身上沒有一件遮蔽物。
奄奄一息的就像是快死了一樣。
此刻，她最想的就是痛痛快快趕緊死去，但是尚勇擺明了不會輕易放過她。
連續一天一夜，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進來過。
下面疼的早已沒有任何感覺。
再加上沒有進食，也沒有喝水，此刻又餓又渴。
迷糊間看到有人進來開口央求：「水，求求你，給我杯水.……」
男人一聽，嫌棄的瞥了她眼，張口就往她身上吐了口痰，「你這種女人不配喝水！喝尿還差不多！」
話落，解開皮帶，對著她的臉就是一頓尿……
朵惠已經無力躲開，只能任由男人羞辱。
手和腳都被綁著，躲都不躲不開。
等男人羞辱完，離開后，她才哭著把臉面向地板，哽咽的哭著，想起了十年前，自己被一幫流氓欺負，這是這樣羞辱。
就是因為忍受不了羞辱，才會下狠心爬上了陸向凱的床。
沒想到，卻是一條不歸路……
她在想，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還會不會那樣做，答案依舊。
她還是會這樣做。
因為她過夠了受人白眼的生活，過夠了沒有學費，還要跪下求繼父。
有些人生下來就擁有一切，但是她想要的一切，都必須自己爭取。
所以，至今，她都不認為是自己錯。
相反，她認為是自己太心軟。
如果一開始就能狠下心殺了蘇黎，說不定她早已經和沐衍琛在一起。
「蘇黎，只要我朵惠還活著的一天，我就一定不會放過你!要死！我們就一起死！」
……
黎宅。
蘇黎休息了一整天天。
期間一直跟薔薇有聯繫，朵惠在尚品的情況，她大概也能了解一些。
只是，關於龔欣，沐衍琛卻隻字未提。
晚飯過後，看到沐衍琛走進了浴室，她便跟在後面，門一關上，從背後將他抱住。
臉貼在他硬實的背部，開口問道：「你媽那邊，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處理？」
「已經全權交給斯白，走法律程序，該判幾年，就判幾年。」
蘇黎一聽，突然想起當年，自己親手將父親蘇萬年還有繼母封華君送進監獄的心情。
那時，她也曾糾結過。
畢竟，在世俗的人中，身為兒女這樣做，不只是不孝，還是大逆不道。
但是，正是因為經歷過，所以才會理解他。
「我支持你衍琛，就算所有人都不理解你，我也會站在你這邊。」
話落，手已經碰到了襯衫衣角，掀起一角，手掌從下向上的撫摸。
沐衍琛沒有說話，也沒有阻止，任由她的手在胸膛遊走。
在她解開襯衫的扣子，再伸手解開皮帶時，才一把將她抵到門被，將主動權收回。
吻住了她的雙唇，霸道的吞噬著她的氣息。
蘇黎熱情的回應，勾住他的脖子，緊貼著他的身體。
仰頭任由他允著。
直到兩人的衣服一件件剝離。
最終，緊緊的相融。
這種沒有言語間的撩撥，只靠肢體表達的情事，令蘇黎覺得自己的身體彷彿不再是自己的。
節奏，動作，頻率，統統被男人掌握。
就好像，她是小船，沐衍琛是船夫。
他划槳操作著她這艘小船，讓她往東，她就得往東。
當透過洗手台的鏡子看到自己布滿紅暈的臉頰時，蘇黎已經咬緊了下唇，但嚶嚀聲卻還是從喉間發出。
因為不敢大聲叫出來，女兒還在外面睡覺。
沐衍琛知道她在強忍著，雖然看不到，但他能想象到這女人此刻的樣子，是有多迷人。
越是想象，力道就越無法控制。
尤其，一想起那天得知她被綁走，找不到她的下落時的那種心情。
就更加得通過這種方式，感受到她真實的存在。
「蘇黎.……蘇黎……蘇黎……」
埋頭在她耳畔，一遍又一遍的叫著她的名字，嗓音低沉，磁性，又暗啞。
這種時候，他的嗓音等於是蠱惑。
蘇黎反手摟緊了他的脖子，咬緊了唇。
就在她沉淪時，卻聽到外面一道稚嫩的聲音，「麻麻，粑粑，你們在哪裡呀。」
瞬間，像是清醒了一樣，睜開眼睛。
沐衍琛自然也是聽到了女兒的聲音。
這種時刻，讓他停下等於是讓他死！
於是便只好摁住懷裡女人的屯，動作，頻率，力道都更狠，更快了些……
*
浴室門打開時，正在陪女兒玩的蘇黎看到了男人臉上那一臉的不滿。
知道他剛才沒有盡興。
沒有敢看他的眼睛，繼續逗著暖暖。
倒是小丫頭，看到自己爸爸出來，拍著小手喊道：「粑粑，抱抱。」
向來疼女兒的沐衍琛聽到要求，自然是沒有拒絕。
走到床前，把小丫頭抱在懷裡。
看女兒開心的樣子，蘇黎才想起來自己剛才沒有洗澡，只是用紙巾擦了擦后就趕緊出來。
「我先去洗澡。」
說完，向浴室走去。
20幾分鐘后，蘇黎洗好澡出來時，暖暖已經睡著。
沐衍琛聽到聲音，扭頭看向門口。
「暖暖睡那麼快呀？」
擦著頭髮的蘇黎已經走到床前，就在她剛要準備上床時，手腕就被男人拽住。
「去隔壁。」
什麼？
蘇黎還沒反應過來，沐衍琛已經下了床。
……
半個多小時過後，蘇黎才揉著酸疼的腰從床上爬起來，埋怨的沖男人說道：「你身體怎麼那麼好呢，明明都是你在動，可是每次我都累的不行。」
沐衍琛揚起唇角，看起來心情大好。
將她抱起來，靠近牆壁走，回到了卧室。
「睡吧。」
蘇黎已經很累，眯著眸點了頭，「嗯。」
……
一夜好夢。
再醒來，枕邊的男人已經不在。
吃過飯後，蘇黎便去了黎氏。
哪知，卻遇到了早就在門口等她許久的沐熙璨。
看到她下車，立刻走了過去。
「我們談談。」
沐熙璨眼睛紅腫，一看就是哭了一宿。
開口說話，聲音還有些啞。
「去我辦公室吧。」
蘇黎說完，沐熙璨便跟在她身後，完全沒有了之前嬌縱跋扈的樣子。
簡悠川目視著沐熙璨進了蘇黎的辦公司，原本還有些擔憂。
就怕沐熙璨有過激的行為。
在門口徘徊了許久，都沒有聽到裡面傳出聲音后，才放下心來。
室內。
蘇黎先是給沐熙璨倒了杯水。
因為猜到她此行的目的，所以並沒著急開口問。
倒是沐熙璨，顧不得喝水，委屈巴巴的看向她，「只有你能幫我媽了，我哥他只聽你的，還有我爸，我奶奶，他們都聽你的，所以，我無路可走了，我不想我媽坐牢，你勸勸我哥好不好？讓他撤訴。」
眼瞅著她就要哭出來，蘇黎心底嘆了口氣，「你哥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一旦他做了決定，旁人就算再勸，他也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
「可是你不是旁人！你是他最愛的人，你是他的老婆，你在他心裡的位置不一樣！」
話一出口，沐熙璨就覺得自己跟之前實在區別太大。
趕緊開口解釋道：「我之前那麼討厭你是有原因的，你知道的，我喜歡寒哥哥，可是寒哥哥心裡只有你，根本連看我都不看我看一眼，再加上那個時候朵惠住在我家，跟我說了很多你的過去，才會對你有誤會。」
「後來，因為我哥維護你，我爸也維護你，我奶奶也疼你，才會讓我有種，你搶了我所有家人的感覺，但是昨晚一夜，我真的想通了。」
蘇黎問：「想通什麼了？」
「一個人喜歡你，認同你，或許是受了你美色的誘惑，但是所有人都認同你，喜歡你，認為你說的，做的，都是對的時候，肯定就表示你確實是對的，一直以來，都是因為我的心胸太狹隘了，才會總帶著有色的眼光去看你，現在我想通了，是我的錯，是我不應該總罵你，所以，請你忘記過去，原諒我吧。」
沐熙璨說著，就哭了。
她根本就不善於心機和偽裝，向來是有什麼就說什麼。
才21歲的她，根本就沒有龔欣那般會裝。
所以，她能說出自己錯了，那就說明，她是真的想悔改了。
「眼睛都腫了。」
蘇黎遞到她面前紙巾，提醒她先擦擦。
沐熙璨接過紙巾，擦了擦眼淚，「你會原諒我的對不對？」
點了頭，「嗯。」
本身，蘇黎就把她當做了孩子。
一直以來，她也沒有做過傷害自己的事情。
「我原諒你，但是並不代表我會讓衍琛撤銷上訴。」
沐熙璨一聽，瞪大了眼睛，「為什麼呀！我媽也算你婆婆！是你孩子的奶奶！」
「對，她確實算我婆婆，也是暖暖的奶奶，但是，她必須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不然，她根本就不會意識到自己的錯。」
「我媽都做什麼了呀？你們都口口聲聲說我媽做錯了，可是我媽她只是言語上羞辱過你，她從未傷害過你呀！」
「從未傷害過？」蘇黎忍不住冷冷一笑，「看來你還什麼都不知道。」
沐熙璨眼底全是大大的疑惑，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母親究竟都做了些什麼。
……
當聽完蘇黎講述完自己母親的惡行后，沐熙璨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第一個孩子就是被母親派去的人綁架，致使流產的。
第二個孩子也是母親讓朵惠調換了檢測報告。
三番兩次的陷害，綁架，還把已經是兒媳婦的女人賣進那種地方。
跟著朵惠一起扒掉自己兒媳婦的衣服！
如果不是自己母親，她會直接破口大罵！
「你怎麼不早點把這些告訴我？」
蘇黎自嘲的抿起了唇，「早點告訴你，你會信我嗎？」
「.……」
確實也是。
沐熙璨想，那時候，自己實在是對她的成見太深了。
就算她說出這些，自己也會認為她造謠。
「我哥還有我爸，以及寒哥哥都知道這些對嗎？」
蘇黎又點了頭。
這下，沐熙璨終於明白，為什麼哥哥，還有父親，以及左寒都是那種不幫的態度。
這種事情如果發生在自己身上，恐怕不會忍到現在。
所以，在告別了蘇黎，離開黎氏后，沐熙璨一個人走在馬路上，腦海中不斷出現母親那張慈祥笑容的臉。
但是一想起她對蘇黎的那些惡事，頭就痛了起來。
不敢相信自己的母親真實面孔竟然會是那種樣子。
明明知道是自己的孫子，怎麼還能下得去那種狠手？
就算不是自己孫子，也是一條生命啊！
心裡正暗暗憤怒著，身後一輛黑色卡宴已經極速馳來，在她的正前方停了下來。
抬頭一看，從車上下來的竟然是左寒。
下意識就是調頭跑。
「沐熙璨！你特么的給我站住！」
左寒沒幾步就把她給抓住，向拎孩子一樣的把她給拎到車前，副駕駛車門打開，把她給塞了進去。
「放我下去！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你這樣等於是綁架知不知道！」
左寒哪裡會理她。
來到主駕駛前，坐進去后，便發動了車子。
車門反鎖，沐熙璨根本就下不去。
氣的她歇歇斯里的嘶吼，「綁架!綁架了！綁架了！快來人啊！來人啊！」
車子已經發動，車窗也緊閉，任憑她怎麼吼，外面的人根本就聽不到。
等她吼的嗓子疼了，才終於敗下陣來。
「左寒！你幾個意思呀你！你是我的誰呀你！我哥和我爸都不管我！你憑什麼管我！」
左寒繼續開著車，連看都不看她。
就在這時，口袋裡手機振動響起。
沐熙璨拿出手機，看到號碼，眸底的那股囂張瞬間消失，取代而至的是小女孩的那種溫柔。
清了下嗓子后，才劃了接聽，用英語說道：「瑾，抱歉啊，因為時差沒有倒回來，我到現在先睡醒，我不是故意不接你的電話，原諒我好不好？」
聽到身旁的女孩竟然語氣大變，還說謊說自己剛睡醒，左寒扭頭瞟了她眼，發現她在聽到對方的來電后，臉上有種嬌柔。
莫名間，覺得很礙眼。
「嗯，我會跟我哥和我爸好好說的，不會發脾氣的，你放心吧。」
「嗯，嗯，知道了，不用擔心我，晚上跟你視頻，嗯，就先這樣，么么噠。」
……
長達三分鐘的通話結束后，左寒心裡大概已經明白他們兩人的關係。
「男朋友？法國人？」
聽到他問，沐熙璨立刻像是顯擺一樣，點開相冊，找出了和男朋友的合照，遞到他面前，「華僑！比我大一歲！長的帥，還很有耐心，最重要的是，很疼我！」
呵，很疼……
「一個比你才大一歲的毛頭小子，值得你這樣炫耀？」
聽出他語氣中的不屑，沐熙璨收回手機，哼了一聲，「大一歲怎麼了？有共同的話題，在一起時什麼都能聊，而且，遇到他后，我才知道什麼是戀愛的感覺。」
「在一起多久了？」
「一年了，去巴黎讀書時就認識了，他對我是一見鍾情！」
好一個一見鍾情。
左寒單手握著方向盤，解開領口的扣子，打開車窗透透氣。
不然，他會被胸膛間的那股火給憋死！
但是越是這樣，他就越控制不住。
一想起這女孩，從十幾歲就跟在自己屁股後面，喊著：「寒哥哥，寒哥哥，你怎麼不喜歡我呢？」
「寒哥哥，我真的很喜歡你，我跟我媽媽說了，等我長大后，我一定會嫁給你！」
「寒哥哥，我已經十八歲了，不是小孩子了，可以談戀愛了，你就跟我試試不行嗎？」
「寒哥哥……」
這女孩的所有告白話語還在他耳邊回蕩著。
但是真實情況卻是，女孩已經長大，對他的那種依賴感早已不復存在。
現在她提起另外一個男人時，才會有那種嬌羞的表情。
在一起一年，還在巴黎。
說不定現在她已經跟那個男人.……
「你們進展到哪一步了？擁抱？接吻？還是上/床？」
被他突然的一問，沐熙璨明顯一愣。
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因為，雖然對成瑾有那種心動的感覺，但是，除了能讓他拉手擁抱以外，只要是察覺到他要吻自己，她總會莫名的排斥。
所以，致使他們在一起一年，最多也是讓他吻吻額頭。
更別提.……上//床。
但是在左寒面前，沐熙璨不想自己敗得那麼慘。
高高的揚起下巴，瞥了他眼，「我都21歲了，你以為我談戀愛會像過家家一樣嗎？再說了，在巴黎，哪個男人會跟一個女人單純的談戀愛？以為柏拉圖式呢？」
這話意思很明顯，就是已經上/床了。
左寒譏諷的說道：「看來是真長大了，都知道男人只會下半身思考了。」
哪知，他的話剛落，就踩下了剎車，然後捏緊了她的下巴說道：「但是還有一點你不知道，年齡越大，經驗越豐富的男人.……會讓你更爽！」
沐熙璨的臉剎那間一紅。
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說這些。
但是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像個青澀小女生，故意答道：「當然知道啊，但是年輕的男人腎才會更好！而且，還浪漫！反正我覺得舒服就好！才不管什麼有沒有經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