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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老婆說我長得怎麽樣

  雖然寧筬的傷也的確是不重,但是本著醫者道義,白淽還是簡單的給他好好的看了看,不過有顧玖笙的靈力加持,他也會好的很快,不過不得不說的是,寧筬雖然是後天養成的靈者,在這個靈者十分稀少的地方他倒是修煉的不錯。


  柳箐箐當年雖然看著柔弱,可是家裏頭強者頗多,說實話她本身也不差,否則的話也不會能夠有本事在別人的幫助下到這裏來。


  她守在顧玖笙的身邊其實說白了目的十分簡單,就是為了等到顧玖笙找到白淽的時候,能夠給自己報個仇,看著他們永生永世不能在一起,她就高興歡喜。


  所以向雯的力量的確也不小,寧筬能夠在保護虺和寧安的情況下隻是受了這麽點皮肉傷,而且還將向雯打退了,也是個人才。


  “顧太太,那是不是等到你們回來之後,虺也就要回到家鄉了?”寧安有些不舍的摸了摸虺的籠子。


  裏頭的倉鼠抬頭看了他一眼,也是有些傷情的樣子,“小安,你放心吧,如果有了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回來看你的。”


  白淽低頭看著虺,恐怕淨化之後,虺再次回到家鄉,未必會在選擇下山來了,這塵世的濁氣太重,她已經染了一次,斷斷然是不能夠再沾染第二次了。


  這也許,是他們最後一次再說話了。


  這麽想著,她將籠子打開,將裏頭的虺放出來,“你應該有很多的話想要和他們說的,好好道別吧。”


  從前可能沒有發現分別是這麽的難過,畢竟現在這樣的時代,想要見麵可不是什麽難事,除了死亡能夠將人們分離之外,距離不是問題。


  但是現在寧安才發現,原來分別這麽的難過。


  虺附在他身上的時候都是殫精竭慮的相反設法的保住他的性命,在哥哥出遠門的時候,他們兩都能夠相處的很好,他們一起吃飯一起生活,彼此之間已經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了。


  這兩年的陪伴已經讓寧安習慣了虺的存在,他那時候想的十分簡單,等到連虺都沒辦法救他了,他死後就讓虺一直占據他的身體,以他的身份一直陪伴哥哥。


  今天雖然不確定他未來能夠活多長時間,而虺離開之後,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小安,我走了之後你要好好吃飯,不要因為等待寧先生就一直餓著,睡覺的時候記得要蓋好被子,喝水的時候記得放涼了,喝湯也是,不要總是一個人站在門口,天越來越冷了”


  像是家人一樣的叮嚀,也許在這段時間之內,虺已經將自己當做了是寧安的姐姐,這段時間在寧安的身上,對於寧安來說也並不隻是給自己尋了個保證而已。


  更多的是在日積月累當中得到的那份和親人一樣的感情。


  “我知道,你放心吧。”寧安點頭,伸出食指搭在它的麵前,“你要答應我,現在有了能夠讓你回去的機會,無論如何都不要在回頭下山,這裏對於你來說,不是什麽好地方。”


  當初他提出讓虺一直附在他的身上,代替他能夠守在哥哥身邊活下去,現在想來他才是最自私的。


  縱使頂著他的名頭活下去,幾十年之後寧筬死去,她一個人空蕩蕩的遊離在這個世間數百年的時間,是最孤獨最可怕的。


  有的時候活的長久並不是一件什麽好事,相反的,現在有機會能夠讓她回家,無論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要回頭。


  虺兩隻眼睛看著對麵的寧筬,眼中情愫不明意味,就算假裝的再怎麽徹底,它真的舍不得寧先生,恩情都還沒有報完。


  今天又讓寧先生為了保護它而被打傷,說是放得下心離開,那是假的,是騙人的。


  寧安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看著那邊正在坐著閉目養神的哥哥,對於寧筬來說,虺雖然在他身邊待了這麽長的時間,可是存在感真的是零,就算對她有什麽感激的,也隻不過感謝她保護寧安而已。


  沒有任何的感情,而且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還將虺當做是沒辦法驅逐的邪靈而殫精竭慮,現在她要走了,寧筬擺出什麽樣的表情來麵對。


  “哥哥”寧安開口叫了聲。


  其實虺心裏最想的,就是哥哥能夠同她說一句再見。


  白淽看著幾人之間的互動,再看看一旁表情淡漠的顧玖笙,她湊過去小聲的問了句,“你覺得現在寧筬的心裏在想什麽?”


  顧玖笙雖然和寧筬是對手,但是恐怕最了解寧筬的人也就是顧玖笙了,其實她現在也挺好奇,表麵上看著絲毫不在乎的寧筬是不是真的一點也不在乎虺的離開。


  有些男人就是口是心非,可是卻把什麽情緒都放在心裏,讓人看不透也猜不透。


  “我為什麽要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顧玖笙好笑的看著自己老婆。


  “我就是問問,他對於虺是個什麽看法。”白淽盯著對麵的人開口道。


  顧玖笙望了眼寧筬,“他心裏,從剛開始的震驚多一些,現在應該不會是毫不在意的。”


  寧筬恐怕這輩子打死都想不到自己會遇上這樣的事情,虺從來想的都是如何保護他,照顧他,這份情誼寧筬心裏也不是不清楚。


  隻不過現在不知道用什麽樣的表情來麵對她而已。


  白淽想了想,還是開口,“咳咳寧筬,你是不是應該和她道個謝啊,畢竟這段時間可都是她在照顧你,這情誼你總得要謝謝的吧。”


  桌上的虺聽了這話急忙開口,“不不不,應該是我要好好的謝謝寧先生我還沒有報完寧先生對我額恩情呢。”


  白淽也知道這報恩的人,從來都將恩人說的話當做是聖旨,虺的壽命十分長,活幾百年不成問題,也許在她的心裏,就是想要陪著寧筬一直到他壽命終結的那一天,才算是將自己這份恩情給報完了。


  “起碼那兩天你們可是朝夕相對的啊。”白淽看著寧筬發笑,

  想到那幾天虺被黏在他身上的時候,寧筬的臉色變了變,這事兒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什麽時候他帶著一隻倉鼠同吃同睡了那麽多天。


  “你”


  她還敢提那件事情。


  寧安伸手扯了扯哥哥的袖子,“哥哥”


  虺已經很可憐了,從來沒有正式的以自己的身份和哥哥說過話,唯一單獨相處的那幾天都是被強迫的,哥哥這樣她一定很難過,很想要和哥哥好好的道別。


  寧筬看了眼茶幾上的倉鼠,說實話自從知道真相之後的這幾天他的心情都不是太好,心裏一直十分的混亂,從前寧安粘著他這點他清楚,可是畢竟那是自己的弟弟,再怎麽驕縱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可是自從知道虺附在寧安的身上之後,他也不清楚和弟弟說的話經曆的事情,到底是和虺,還是寧安了。


  這種他被人深入剖析十分了解的感受,他十分不喜歡。


  “你以後還是好好的在你的家鄉生活吧,也不用想著再出來找我,對於什麽你的救命之恩,說實話我記得不是特別清楚,那些我原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你也不用太在意。”寧筬張口,說得認真。


  虺看著寧筬,沒有說話。


  要她忘記,怎麽可以。


  “我雖然對你們這個物種不是十分了解,但是也從白淽的口中知道你們不適合在這裏生存,以後,還是為你自己考慮吧,這個世界不適合你們。”


  虺低頭看著自己的爪子,借助這倉鼠的身體,這些天也被寧安養的挺圓潤的,她從來沒有和寧安分離之後同時出現在寧筬麵前過,這段時間是她過的最高興的時候。


  “以後,不要再出來了,我還沒與弱到需要你們來保護的地步,況且寧安的身體已經有人照顧了,你不適合寧家。”寧筬最後說出這句話。


  白淽看了看那邊的虺,這寧筬一共就說了這麽幾句話,可是一句都沒有他們喜歡聽的,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好好跟人家說句好話不行嗎。


  白淽扯了扯顧玖笙的手,“你說我要不要直接過去動手揍死他。”


  虺這會兒耷拉著腦袋俯在桌上,小小的身體蜷縮在一起聽著寧筬這些話,看上去真的有些可憐兮兮的感覺。


  “你要是對他動手,這個會保護他。”顧玖笙點出重點。


  白淽歎了口氣,這寧筬就是不知道好話好好說,白淽總覺得他不像是那種冷心冷眼的人,如果真的嫌棄一類的話,早在顧玖笙將倉鼠黏在他身上的時候他就想辦法給掐死之後弄下來了。


  可是他沒有這麽做,帶著虺過了那些日子,白淽也知道他的心不是那麽冷硬的。


  “哥哥。”寧安有些著急的叫了聲。


  虺現在已經很難過了,哥哥就不能好好的同她道句謝,然後高高興興的送她走嗎。


  起碼這段時間,她是真的盡心盡力了,無數次的在寧筬有危難的時候衝出去,要說是報救命之恩的話,早就已經還清楚了。


  如果不是為了他死去哥哥會難過的話,她早就已經回歸山林,撐著殘軀在這個地方,她真的已經用盡全力了。


  “你們要走就快點,需要什麽就和管家說,我還有會議要開,不陪你們了。”寧筬起身往樓上過去。


  看到他這個樣子,虺有些難過的看了眼樓梯口的方向,白淽被她的樣子感染的有些難過,有些不忍的低頭。


  其實她一直沒有點破,現在虺看寧筬的眼神,和她當年看顧玖笙的一樣,愛而不得,可是她是異類,他們注定是不能在一起的。


  說是報恩,其實她心裏也許在朝夕相對的相處中,早就沒有隻是將寧筬看做是恩人了,愛人的成分,要多很多。


  “虺,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去,回到那個天空無比幹淨,繁星吟遊的地方,我不會忘記你的,我會一直都記得你。”寧安低頭安慰她。


  虺點頭,“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給你帶信的,我們一族能夠驅使山間生物,如果偶爾碰巧能夠遇上它們要飛到帝京的話,我就拜托它們給你帶來山間最美的花朵好不好?”


  至少,他們還能夠知道對方的消息。


  “那再見了。”寧安笑著同她道別。


  虺點頭,伸出倉鼠的小爪子搭在了他的食指上,“再見了。”


  白淽將虺接到了手掌心裏,帶著她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停了腳步,回頭看了眼。


  她手掌心裏的虺仰頭看著樓梯口,到現在它都沒能夠再看到寧先生下樓,也許在寧先生的心裏,是排斥她到寧家來,排斥她異類的身份的吧。


  始終她不是人類,就沒有資格同他們站在一起。


  “走了?”白淽低頭看了眼。


  虺點頭,將腦袋埋進了爪子裏,安靜的趴在白淽的手掌心裏,一直沒有動彈。


  車子順著開出了寧家的院子,寧安依依不舍的站在門口送別,眼睛一直盯著車子過去的方向,管家過來給他將外套披上。


  “二少爺要注意,這些天天氣越來越涼了,出來的時候還是要穿件厚點的衣服。”管家張口道。


  寧安回頭,到現在哥哥都沒有下樓來,他低頭,也許哥哥心裏是排斥虺的,其實哥哥,也在生他的氣吧。


  “您既然那麽喜歡那隻倉鼠的話,為什麽不留下來呢,我看著您很舍不得啊。”管家有些好笑的看著少年。


  這幾天一直看到寧安帶著那隻倉鼠,就連吃飯的時候倉鼠都蹲在桌上,家主寵著二少爺,也沒有多說什麽。


  甚至好幾次他都看到二少爺在和那隻倉鼠說話,說的什麽他也沒有聽清,這一次兩次的還覺得沒什麽,可是次數多了之後他就覺得是不是二少爺的腦子出了問題,甚至去找家主說過這個問題。


  可是家主卻說不用管他的,現在看來這二少爺是真的舍不得那隻倉鼠啊。


  “沒什麽。”寧安有些無精打采的說了句。


  “您要是喜歡的話讓家主去向顧太太要回來,家主那麽在意您,肯定會答應的。”管家說道。


  寧安搖頭,“就算拿回來,也不是它了。”


  “啊?”管家不明所以,這孩子,是怎麽了。


  “管家,您有沒有那種,再也見不到的朋友,知道一分別就再也見不到的那種。”寧安看著他。


  老人家笑了笑,“我這個年齡,可有太多見不到的朋友了,隻不過啊,隻要大家都相互掛念著,就算一方入了土,我們的情誼也不會變。”


  “人這一輩子,不是說要在一起才是有感情的,有的時候,總要麵臨分別的,您還小,以後長大了就清楚了。”管家張口道。


  寧安沒有說話,看著車子離開的方向,他長到現在,唯一碰到的真心對他好的人,除了寧筬之外,也就是虺了。


  希望她能夠回到自己的家鄉,再也不要到這個繁瑣肮髒的塵世來。


  虺的家鄉帝京的另外一邊,離寧家還是有些距離,如果要過去的話乘車還是需要一些時間,所以在距離帝京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他們便下車了。


  嚴逸有些不放心的看著他們,“九爺,真的不用我去等你們嗎?”


  這一趟也不住也不知道危不危險,如果不找個地方等著的話,他始終還是不安心。


  “不必了。”顧玖笙搖頭。


  嚴逸還沒來及得說什麽,他麵前的四人就消失了,他眨眨眼睛,這種移動方式的確是要比他開車來的快很多。


  這些天光是聽嘉衍和臣義說的話,他也能夠大體知道,這次九爺和太太要去的地方,是如何的危險重重,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身首異處。


  “上天保佑啊。”嚴逸仰頭看到了眼。


  他們的移動速度很快,不過片刻的時間就到了想去的地方,看著麵前這片就算在冬季也是繁盛無比的樹林,白淽便也知道這地方不簡單。


  “向雯既然已經敢大搖大擺的到我們麵前下戰帖,就已經說明了她們肯定是有了萬全之策,在裏麵等著我們,以她的性子,恐怕手段不會太光彩。”白淽捧著虺開口道。


  嘉衍抱著小白看了眼,“我能夠感覺得到這裏的陰沉不安,想來這地方,是從他們來了之後才開始瘴氣橫生的。”


  白淽手掌裏的虺看了眼他們,“我們一族居住的地方在林子最深處的地方,外人沒辦法進去,那裏的靈氣也澄澈,他們在的那個位置,也許就是和我們相反的方向。”


  “有精靈居住的地方,從來都是錯綜複雜的,暗靈堂能夠到這裏來,恐怕用了不少強硬的手段。”臣義開口道。


  虺點頭,有些擔憂的看了眼,“我聽山間的精靈說了,他們屠殺了不少小動物,蕩平了不少千年古樹,放了什麽東西進來,日夜守護著。”


  因為懼怕那股毀天滅地的力量,也害怕會被波及,原本靈氣繁盛的山間,現在變得格外的死寂,從前就算在冬日裏,也能夠看到小動物雀躍的樣子,可是現在,安靜的像是一片死地。


  “總之都小心一點。”顧玖笙張口。


  他們麵對的是從來沒有麵對過的敵手,暗靈堂在整個幻靈大陸的記載都十分少,唯一知道這個組織的也就隻有芸錦了,可是白淽這一輩開始,暗靈堂開始沉寂,白淽說實話也隻是聽說過,見過莫郤而已。


  “他們最擅長的就是隱匿,隱匿起自己身上的氣息,給對方致命一擊,母親說過,當年芸錦的一份陣法圖是被暗靈堂奪走的,那些陣法都極為精巧,我都沒有見過那本圖冊,還是要小心不要誤入了什麽陣法中了。”白淽提醒道。


  “放心吧,一切有我呢。”顧玖笙擁著她開口。


  事已至此,他們隻能見招拆招,與其等著莫郤帶著焱魔去找他們,還不如他們主動出擊,總歸是要麵對的,不能總是處在被動的位置。


  況且白淽的靈力現在也恢複了,如果真的打起來,他們未必會輸。


  “你是要用走的還是在我身上?”白淽低頭看著手上倉鼠形態的虺。


  虺看了她一眼,抖了抖背,“這裏的雪積累的有些厚度,以我現在的形態要是在地上跑的話很容易吸引外出覓食的小動物的注意,而且你們也不容易找到我。”


  “那是要我捧著你嗎?”白淽看著它。


  虺搖頭,“不用,我會飛的。”


  白淽眨眨眼,會飛,這是什麽情況。


  緊跟著就看到她倉鼠形態的小小身體上麵慢慢的長出了一對胖乎乎的翅膀,那翅膀帶著淺薄的粉紅色的,和她這會兒原本圓潤的身體格外的相配。


  嘉衍和臣義有些發愣的看著逐漸從白淽手掌心裏飛起來的倉鼠,娘的啊,它身上那對翅膀,是怎麽回事。


  “走吧!”虺回頭看了眼愣住的眾人。


  白淽看呆了,臉上有些被萌化的表情,“你,好可愛啊!”


  簡直可愛到讓人想要尖叫好不好,原本女孩子就對毛茸茸胖乎乎的東西沒有任何的抵抗力,這下好了,這胖乎乎的倉鼠還長出了一對小翅膀,這是什麽操作。


  簡直就是要讓人心都萌化了。


  虺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頭看了眼自己的小翅膀,“不好意思啊,我如果是以人形的話,翅膀肯定比這個要大,可是現在隻能這樣了。”


  她保證,絕對不是故意賣萌的。


  “你真的好可愛啊。”白淽差點尖叫出來。


  以前覺得小白長得挺可愛的,可是現在看來,麵前這會飛的倉鼠才可愛,那小翅膀有些忽閃忽閃的,加上胖乎乎的身體。


  簡直萌化了。


  “咳咳,我們還是快點進去吧。”嘉衍提醒了一句。


  再這麽看下去,小白都快氣懵了,原本是它的寵物,這下好了,變成領路的被白淽捧在手掌心就算了,人家還會飛起來,這不是要人命嗎。


  顧玖笙擁著她往裏走,她倒是挺喜歡那毛茸茸的倉鼠的。


  虺在前頭飛著指引路程,也許是因為回家十分歡喜的緣故,不斷的在空中打轉,剛才離別傷感的情緒現在也收了不少。


  臣義和嘉衍走在前麵,小白有些幽怨的回頭看了眼視線一直盯著虺的白淽,顯然是有些鬧脾氣了。


  “你也差不多行了,一直盯著它看。”顧玖笙看著她,眼中有些認真。


  “它挺可愛的。”白淽回了句,有種想要把它拽下來好好蹂躪的感覺。


  帶著她走的男人停下了腳步,白淽被扯著往後退了兩步,她站穩了回頭,“做什麽?”


  顧玖笙俯身湊過去看著她,黑眸中像是有一眼望不到底的漩渦一般,吸引人不住的往內看。


  “老婆,你說我長得怎麽樣?”


  白淽眨眨眼,這是,做什麽。


  “你從十分鍾前視線就沒有落在我身上過,我吃醋了。”他開口,說的格外認真。


  這張臉要是真的妖孽起來,簡直就是滅敵千百萬不在話下,隻要眨眨眼睛就行了。


  白淽抬手捏著他的臉頰,“你長得很帥啊,很好看,是最好看的男人。”


  這話聽上去是不是很舒服了。


  “你這話,我怎麽聽著沒有真情實意在裏頭,倒像是在敷衍我?”顧玖笙略帶不滿。


  “我保證我說的都是真心實意的真話,絕對沒有敷衍的意思。”白淽抬手道。


  恨不得要指天發誓的動作,顧玖笙挑眉看著她。


  “你要不要安慰安慰我被你忽視的這段時間受傷的心靈。”他說著湊過臉去。


  白淽看了眼前麵走著路沒有回頭看他們的臣義和嘉衍,再看看周遭四下無人的情況,她湊過去,輕輕的咬了口他的臉。


  “正經些,都這個時候了。”白淽看著他。


  男人默默臉上的牙印,捏捏她的小臉,“你倒是一點不客氣,咬我就是真的咬了,下一次,一定給你咬回來。”


  “我們快點走吧,一會兒趕不上他們了。”白淽拉著他的手過去。


  男人聽話的跟在她身後往前走,他們耽擱了這麽一會兒的時間,已經快要看不到臣義和嘉衍了。


  前麵的兩個人並排走著,臣義倒是警惕的看著四周,嘉衍抱著小白往前走,低頭看看小白望著虺的神色,有些好笑。


  “你呀,你不是也會飛,還不是你自己太懶了,不過你要是化對翅膀出來的話,會不會也挺可愛的?”


  小白抬頭瞪了他一眼。


  “不是我說你,要不是吃的太多的話,怎麽會飛不起來,你現在要是過去抓住它的話,估計少不了夫人的一頓打的,所以啊,還是看著吧。”嘉衍好心勸了兩句。


  誰讓現在虺是帶路的,要是被小白給打下來傷著了,不得被白淽直接拍死啊。


  “不是我說你,你們靈獸界的不是都有挺漂亮的形態的嗎,它其實就是組合起來的,算起來沒有你生的好看,所以不用那麽的嫉妒,現在我們可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一定要相親相愛啊。”嘉衍說著還像模像樣的摸了摸小白的腦袋。


  “而且你要是捏斷了它的小翅膀,估計太太會過來扭斷你的小脖子。”嘉衍還特地提醒了一句。


  臣義聽了這些話看了他一眼,這種時候刺激小白有什麽用。


  “我看你還是不要刺激它了。”


  “沒事沒事,小白那麽大方不是。”嘉衍哄著。


  原本飛在前麵的虺忽然停了下來,四周原本輕緩的風聲慢慢的開始變得疾馳起來,刮在臉上就如同刀子一般,也感覺到了隨風而來的戾氣,黑壓壓的東西從四周聚集起來。


  兩人停了腳步,麵色淩厲。


  數萬隻黑色的利箭從四麵八方匯聚來,帶著破空的戾氣,臣義抬手間鑄起了一個屏障,將他們完整的籠罩起來,黑色的箭在碰到透明的保護屏障時變成了灰塵紛揚在空中。


  “先生。”嘉衍回頭看了眼。


  顧玖笙和白淽也是這個狀況,不過那邊的情況要比他們這邊的更加好一些。


  “才剛進來就是這麽大的陣仗,挺厲害的。”臣義抬頭看著四周。


  “你能撐得住嗎?”嘉衍開口道。


  虺仰著小腦袋看著四周,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境況,實在是有些嚇人啊。


  “你小看我嗎?”臣義哼了聲。


  好歹他從前也是保護白淽的暗衛,帶著芸錦族人在戰場上廝殺過的,這點不過隻是小意思而已。


  “你撐著啊。”嘉衍將小白放開了,仔細查看這些黑色的利箭射來的方向,這麽大範圍的攻擊。


  白淽站在顧玖笙旁邊,動手輕輕散開一朵芸錦花,小巧的花骨朵從她掌心升騰起來,逐漸慢慢變大,一直到在所有人的頭頂綻放。


  “砰!”徹底綻放的時候。


  四周傳來了一陣無比尖銳的響動聲,緊跟著因為爆炸而帶起來的積雪不斷往這邊飛揚而來。


  “剛進來就這麽大的陣仗,前麵還不知道多少圈套等著我們。”白淽看了眼四周。


  他們周身的保護屏障逐漸消散而去,嘉衍和臣義回過身來跑到了兩人的麵前。


  “沒事吧你們?”白淽看著兩人。


  “勞煩太太動手了,我們真是罪該萬死。”嘉衍開口道。


  白淽好笑的看著他們,雖然這稱呼是她勒令一定改掉了,但是怎麽這態度還是沒夠改掉呢,在這個世界守了這麽長時間,怎麽就沒學到自由平等呢。


  不過她也懶得糾正了。


  “小心一些,這附近恐怕設下了不少的結界。”顧玖笙環顧四周開口。


  他隱約能夠感覺得到不斷濃鬱起來的力量,前方的路恐怕不是那麽好走的。


  “你們要注意了,臣義你從前看過不少族中書冊,應該對一些陣法圖有印象,既然是暗靈堂,在麵對我們的時候,陣法結界是最實用的,你和嘉衍無論如何都要在一起,不能有走散了。”白淽出聲吩咐。


  “是。”


  兩人臉色終於凝重嚴肅起來,看著白淽的眼色也變得有些不同,更像是從前。


  “這麽長時間沒打架了,還有些興奮呢。”臣義說著動了動手。


  他話音剛落下,遠處逐漸漂浮而來一個紅色的靈氣團球,臣義和嘉衍看了眼,各自將劍喚出。


  “來了。”顧玖笙護著白淽眯眼。


  這一波一波的,想必也是用了大力氣,莫郤恐怕是不想讓他們活著走出這片林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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