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他挑人的眼光可真的不怎麽樣
海城市中心，fany雜誌社。
大清早的蘇媚就帶著白淽發送過去的語音記錄過來了，昨天晚上進行了剪輯之後，她仔細的聽了個清清楚楚，裏麵白薇說的話的確能夠作為證據來說明這些新聞都是白薇請人放出去的，隻不過最艱難的就是這數據來源了。
總不能直接在新聞裏頭說明這是白淽和白薇說話的時候錄音下來的，這樣的說法會對白淽的名譽也有損害。
她往後靠在椅背上，桌麵上的電腦打開，一遍又一遍的放著白淽發送過來的錄音，外頭路過的職工一次一次的隔著玻璃看向了裏頭的蘇媚。
今天看得出來蘇姐心情還不錯，不過從進去開始就維持了這個姿勢一直坐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扣扣”門口傳來敲門聲。
蘇媚轉身，按了停止鍵之後張口，“進來。”
主編推門進來，蘇媚看到是她，起身走過來，今天主編身上穿著一套黑色的服服套裝裙子，頭頂的帽子上頭前半截有著一層黑色的網狀黑紗，看上去十分的貴氣。
到了這個年紀的女人身上總是有股獨特的韻味，他們主編就是這樣一個人，時尚界的女人，最不能承認的，就是自己的年齡。
“主編。”蘇媚過來叫了聲。
主編往沙發上一坐，動作優雅的將文件放到了桌麵上，“你看看這個吧。”
蘇媚狐疑的伸手拿起來看了眼，文件上的內容很簡單，大致就是有傳言流出，顧清雋可能會在下一期上uo時尚雜誌的版麵專訪，所以現在是為了他的新聞造勢。
fany和其餘的一些業內主流媒體都不約而同的收到了顧家的警告，在這樣的局勢下不能夠接受刊登白淽的新聞，這樣對於他們來說損失是很大的，今天早上新一期的fany雜誌就因為白淽新聞的衝擊，銷量少掉了百分之二十左右，不少的讀者都在官網上詢問。
為什麽業內主流的fany對於這些豪門世家大小姐的新聞沒有做第一時間的報道，這樣的話讓很多喜歡fany的忠實粉絲都有了一定程度上的失望。
這樣的情況下當然需要更加火爆的新聞能夠將fany的曝光度重新加大，顧清雋的新聞就是一個十分好的契機，一個從來沒有正式亮相上過任何媒體和任何報紙雜誌的顧清雋，能夠給一個雜誌社機會，這是什麽樣的好消息。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的能力，這點你是清楚的，所以才將顧清雋的事情放心的交給你，你回來也告訴我了，顧清雋已經明確的說過了，不可能會上任何一家的雜誌封麵，這點是已經確定的事實，可是現在，你應該怎麽和我解釋這個問題？”主編食指輕輕的在茶幾上點了點。
蘇媚緊緊的捏著那兩張紙，想到了前兩天顧清雋給她的信息報道，感情這事耍她呢，不答應fany的專訪，但是轉眼卻去了她們的死對頭那邊，這不是鬧著玩呢嗎。
“我想著你都沒辦法做到的事情，整個海城的新聞記者也沒辦法能夠做到，不過卻出了這樣的事情，小蘇啊，這以後整個雜誌社可怎麽看你才好。”主編惋惜的說了聲。
蘇媚這個人，太過驕傲，也太過不服輸，從小生來就在在那樣的家庭裏，受過良好的教育，從來做什麽事情都是得心應手的人，什麽時候容許挫敗。
顧清雋這樣的做法，無疑是將蘇媚心裏頭那點不服氣給激發出來了，她好歹也是海城王牌娛記，到現在為止寫過多少篇報道，做過多少新聞，搞不定顧清雋也就算了，顧清雋還去她的死對頭那邊，這不是瘋狂的打她的臉嗎。這絕對不行。
“主編，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這個問題我來解決。”蘇媚將文件收在手心裏。
看著她張開的五指將兩張紙狠狠的捏出褶皺，主編滿意的點頭，這麽多年了，蘇媚心裏那股不服輸的勁頭從來沒有下降過，所以整個fany才能夠蒸蒸日上。
“好，我相信你能夠解決的很好。”主編讚同道，緊跟著看著她，“你跟我說過白家的新聞那邊你有了新進展，說是要明天晚上放在官網上，什麽新進展？”
蘇媚捏著紙張，對著主編笑笑，“您放心，我這個新聞保證是第一爆點，當然要放在白薇的生日當天晚上才爆出來，這樣才會有閱讀量，您要保證官網的運轉，我怕關注白家的新聞的人太多了，到時候整個網站癱瘓了可就不好了。”
“好，到時候看你的表現了，這個給你，白家發出來的邀請函，是從白薇手上出來的。”主編將另外一個白色請柬遞給她。
“白薇的意思是，希望這次她生日宴會的頭條新聞，是出自王牌娛記蘇媚的手上，所以你明天帶著攝影師過去，大概從早上開始工作，八點酒店的人會接待你們。”
白薇懂得挑選娛樂時尚雜誌裏頭的王牌來做她的新聞，隻要是出自蘇媚的手上，就算是她晚宴的場地，都能都得到前所未有的誇讚。
“明白了，您放心吧，我一會兒請個假出去一趟，新聞我已經安排他們在做了。”
主編笑了笑，“什麽時候你出去要同我報備了？”
蘇媚在整個fany擁有絕對的自由，從來沒有人敢管她的去向，上不上班也是由她自己決定的。
主編離開房間之後，蘇媚攤開手上的紙張看了眼，越看火氣越大，這個顧清雋，擺明了是玩她呢。
從一旁拿了外套穿在身上，蘇媚戴上墨鏡走出了辦公室，路過的職工看了她一眼，禮貌的打了招呼。
“蘇姐，您這是要去哪兒啊，樣刊已經出來了，稿子您也還沒看過呢。”小影跟在她身後叫了聲。
蘇媚目不斜視的往前走，按下了電梯，“讓他們自己先解決，遞給總監，不用放到我這邊來，另外，明天晚上官網上的新聞最熱版麵全部給我空出來，晚上我會將新聞發給他們。”
話音剛落下，小影還沒來及說話，蘇媚就上了電梯裏頭，電梯門合上，留下她一個人站在原地。
這兩天雜誌社因為白淽的新聞已經忙的焦頭爛額的了，怎麽蘇姐還有空出去亂爬呢。
“怎麽了，這麽垂頭喪氣的？”辦公室裏頭的人看到小影的樣子笑著問。
“剛才蘇姐出去了，可是這些新聞都還沒定下來呢，照片也還沒看，她讓我看著辦。”
整個雜誌社都知道蘇姐的要求極其高，每次定稿她要是不滿意，就算已經開始印刷的都得馬上停下來，現在蘇姐不在，到時候出了什麽岔子，可怎麽辦啊。
“奇怪了，蘇姐才剛剛過來，現在這會兒出去做什麽？”忙著敲鍵盤的人抬頭問了句。
“還能幹什麽去，肯定是外頭有什麽事情唄，人家和我們可不一樣，那可是蘇家大小姐，主編麵前的紅人，可不是想到哪兒去就到哪兒去的。”這邊掛著工作牌，穿著ol白色衣著的女人說了句。
小影皺了皺眉頭，身邊的人敲了女人一下，“你別總是這麽陰陽怪調的。”
聽著怪難受的。
“重大消息！！”從左邊走廊盡頭跑過來一個男人，手上拎著兩杯咖啡，左耳上戴了一個黑色耳釘。
他的出現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眾人停下了手上的工作，不約而同的抬頭看著他，“什麽消息？”
這個時候，能出什麽重大的消息好說的。
“你們聽說了沒，顧清雋馬上要上ou下一期的新訪談了！”
眾人嘩然，恐怕這就是蘇媚上著班這麽急急燥燥跑出去的原因了，整個雜誌社都知道主編將顧清雋的訪談交給了蘇媚，大有不成功便成仁的架勢。
蘇姐倒是也表現的很好，陪著顧清雋去了一樣顧家的拍賣會，都能夠拿了個頭條回來，主編對這個問題十分的滿意，這顧清雋可是給蘇姐送了禮服的，怎麽蘇姐就沒能夠拿下來呢。
沒拿下來就算了，這人還打算去了ou那邊，那可是他們的死對頭啊，顧清雋這麽做可不是在打蘇姐的臉嗎。
蘇媚這人，他們這些人從入職開始就沒見蘇媚吃過癟，任何人同她說話就別想在她嘴上討好，再者，蘇媚可是十分驕傲的人，怎麽能夠接受自己的失敗，估計這會兒是出去解決這個問題了。
“你這消息可靠嗎？別是杜撰的啊？”其中一人蹙眉說道。
“這樣的消息能是假的嗎，ou那邊恨不得連通告都給發出來了，隻差昭告天下了，那可是顧清雋啊各位，顧清雋，他要是決定了要接受哪家的專訪的話，那些人可不是眼巴巴的往前湊的。”
小影有些奇怪，明明蘇姐那天和顧總的交談很不錯的啊，怎麽會平白無故的顧清雋就答應了別家了呢。
“這是為什麽啊？”
耳釘男神秘兮兮的說，“好像聽說，是顧總和ou的禦用模在一塊了，這男人嗎，女人吹吹枕頭風可不就依了嘛。”
對於顧總的風流韻事，整個行業內最清楚的恐怕就是fany了，三天兩頭身邊女人不斷的，沒辦法，人家家世樣貌擺在那兒，有錢就算了，長得還真的是死帥死帥的，就算再怎麽花心，不都是有一群女人烏央烏央的圍上去的。
“你說的是韓妮？”
“對啊，就是她，ou的禦用模特，現在也演了好幾部電影的主角的，我說難怪一下子就爬的這麽快了，搞了半天是找到了好金主啊。”耳釘男說著點頭。
剛才還諷刺蘇媚的女人跟著哼了聲，“蘇姐的牛皮吹爆了不是，也是，蘇姐報道了那麽多顧清雋的緋聞新聞，人家沒有封殺我們fany就算了，還想和我們合作，怎麽可能。”
小影聽了這話就不高興了，“怎麽你很希望我們雜誌社倒閉嗎？要是倒閉了，你是不是找好下家了？”
“你胡說八道。”女人等著她。
誰都知道說話的這個女人是誰，劉雪，從來都是最嫉妒蘇媚的，她的年齡和蘇媚相當，但是成就卻是天差地別，所以在雜誌社裏頭時不時的就能夠聽得到她諷刺蘇媚，現在也不例外。
“好了好了，你們別吵，蘇姐剛剛出去就吵架，詳細情況還是等蘇姐去看看吧。”這邊有人出來做和事佬了。
耳釘男摸著下巴想了想，“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那個韓妮長得，說實話真的不好看，就是身材好了一些，要是論長相的話，蘇姐比她好看的可不是一星半點的，怎麽顧總會答應了韓妮，而不是和蘇姐合作呢。”
蘇媚那張臉生的，真的是十分的好看明媚，是個男人仔細看兩眼都容易被勾的走不動道了，怎麽這合作案就是談不下來呢。
“那能比嗎？蘇姐是正兒八經的坐在飯桌上談合作，可是那位，可不是在飯桌上談的合作案。”這邊有人回了句。
大家心照不宣，這些事情不用人說都能夠看得分明，蘇媚那張臉的確是妖嬈明豔，有股透入骨子裏頭的豔麗，可是她卻從來沒有利用過自己的優勢。
“誰知道呢。”這邊劉雪再次哼了聲。
“行了，都別聊了散開了，一會兒主編出來該生氣了，該幹嘛幹嘛去。”
所有人回到自己位置上開始忙活手上的事情，小影看了眼劉雪，哼了聲，這個人從以前開始就嫉妒蘇姐，到現在了還是老樣子。
人家在外頭拚死拚活談合作案的時候，她在辦公室清閑的要死，到最後還在抱怨嫉妒為什麽人家能夠職位做的比她要高，蘇媚的確是蘇家出身的。可是能夠走到今天的位置，蘇媚也付出了很多努力，不能就這麽直接否定了。
這樣的話，對努力人十分的不公平。
蘇媚出了雜誌社之後就直接往顧氏分公司那邊過去了，她這個人直來直去的，也不喜歡那麽多花花腸子，主編的話也直接將她的鬥誌激發出來了。
她就不信了，好搞不定顧清雋了。
接待的人也認識蘇媚，前段時間也聽說了蘇媚和顧清雋這段時間在談合作的事情，不過現在沒有預約，還是不能放她上去。
蘇媚臉上神色未動，慢悠悠的說，“意思我還要等半個小時，才能夠見到顧總？”
接待小姐麵麵相覷，其中一位十分誠懇的給她解答，“不是，顧總是還有半個小時才結束會議，至於之後要不要見您，還是要看顧總的意思。”
蘇媚也沒過多的糾纏，那邊旋轉門走進來一個女人，身上穿了一套白色的蕾絲鏤空長裙，除去重點部位之外，基本上能夠看得到所有的地方，女人手上拎著的包包是今年的最新限量款，全球隻有十五個。
進門的女人姿態勾人，慢慢的走到了接待口，裏頭的人認出來她的身份，低頭叫了聲，“韓小姐，顧總現在在開會，請您坐著等等。”
蘇媚鼻梁上的墨鏡往下滑了一點點，清楚的看著麵前的女人，她認識，每個月ou的雜誌她都會看，雜誌封麵上十期有九期就有她的照片，格外風光，是去年ou開始捧的一個新人模特，據說也是海城一個富碩人家的子女，不過估計也隻是有錢，並不是有權，所以報道很少。
“你讓我在這裏等？”韓妮蹙眉看了眼大廳。
蘇媚沒說話，安安靜靜的走到了身後的沙發上坐下。
前台小姐笑了笑，“是的，您在哪裏等一下，我一會兒通知顧總。”
整個公司都知道，顧總雖然說花邊新聞很多，三天兩頭的換女人，但是這些女人從來都沒有進入過公司內部，來了也隻是安安靜靜的坐在大廳裏頭等著。
工作和生活，顧總分的清清楚楚，這也是為什麽一個私生活混亂的人，能夠將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條的緣故。
“我看你是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吧，你知道我是誰嗎，竟然讓我等在大廳裏頭！”韓妮說著吼了聲。
前台麵不改色的點頭，“抱歉，這是公司的規定，請您遵守。”
蘇媚笑了笑，從包內拿出手機，撥了顧清雋的電話過去，那邊響了兩聲之後掛斷了，她習慣性的點頭，將手機放在了麵前的桌上。
“黑咖啡謝謝。”蘇媚叫了聲。
前台點頭退下。
韓妮那邊糾纏不休，險些動手要開始打人，開什麽玩笑，現在顧總和她可是男女朋友的關係，怎麽能夠讓她等在大廳裏頭，居然敢這麽做。
“蘇小姐，您的咖啡。”前台過來的人將咖啡放在了她桌麵上。
蘇媚安安靜靜的坐在大廳裏頭，聽著那邊的女人在開始撒潑，不得不說ou選人的眼光真的是特別的差。
“我上去等他。”韓妮拎著包包就要往上走過去。
前台打了個手勢，保安瞬間站在了韓妮麵前，堵住了她的去路。
“韓小姐，請您遵守我們公司的約定。”
“你這是什麽意思，我是什麽犯罪分子嗎？我和清雋是什麽關係你不會不清楚吧！”韓妮惡狠狠的看著她，“你算什麽，不過是一個看門的！你這個下等人居然敢這麽對我說話！”
從大廳旋轉門剛剛進來的女人聽到這句話，眉頭皺了皺，她身後的一群人看到這場景，都低下了頭。
“韓小姐，我隻是在按照規章製度辦事，請您諒解。”前台小姐不卑不亢。
“你這個下等人，別碰我，我身上的衣服褲子要是弄壞了，你們幾輩子都賠不起！”
保安沒動，依舊擋在了她麵前，前台走出來，在她身邊恭恭敬敬的擺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韓妮看到她這個樣子，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抬手巴掌就揮了上去，門口的女人下意識的蹙眉。
隻可惜她的手在半空中就沒能夠落下來，前台小姐閉上眼睛沒能夠等到耳光落下來，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旁站著的蘇媚握著韓妮的手腕，兩人差不多一樣高，不過韓妮好歹也是做模特的，蘇媚要比她矮了一點，但是氣勢卻是絲毫不差。
“小姑娘家家的，大庭廣眾的動手，好像不太合適吧。”蘇媚看著她，臉上帶著笑意。
韓妮掙脫了兩下，卻一點也沒能夠掙動，“你放開我！”
蘇媚看了眼對麵的前台小姐，“行，我放了你，但是你得保證不會再對她動手。”
這會兒大廳裏頭的人視線都被吸引過來，韓妮臉上掛不住，大聲的叫了句，“我打他們，關你什麽事！”
“也的確是和我沒什麽關係，不過這路見不平總得要做點什麽，她和你一樣是人，都是有血有肉的，你不比她多了什麽少了什麽，除了她父母之外，沒人有資格動她。”蘇媚說著一把將韓妮甩開。
她腳上的高跟鞋有些不穩，一個踉蹌就險些倒在了地上。
回過神來的韓妮回頭，剛要衝上去，就被蘇媚的一個眼神嗬退了，仔細分辨之下，她認出了對麵的女人是誰。
“蘇媚？！”她叫了聲。
做這行的，她當然認識蘇媚是誰，fany的王牌娛記，整個海城時尚界的標杆人物，當初她要進模特界，第一個去麵試的就是fany雜誌，那個時候麵試她的就是蘇媚。
將她刷下去的也是蘇媚，現在，可真的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了。
“眼力界不錯，還認識我。”蘇媚不閃不躲的看著她。
“蘇小姐，謝謝你。”前台小姐真心實意的道謝。
第一次見蘇媚的時候，恐怕任何人的第一印象都不好，她這樣的人太過張揚驕傲，這麽豔麗的女孩子，肯定是會讓人嫉妒的。
但是沒想到，蘇媚居然會為了她這樣的小人物出手。
“我當然認識你，整個海城時尚界，恐怕就沒有不認識你蘇媚的。”韓妮整理整理身上的衣服道。
如果換做是從前，她可能會畏懼蘇媚，但是現在可不一樣，她是顧清雋的女朋友，身後有顧清雋捧著，量她蘇媚也不敢對她無禮。
“我聽說你們雜誌社也在找清雋做專訪，怎麽，現在被拒絕了又再次上門了？”韓妮看著蘇媚，眼中不屑一顧。
“蘇姐，不是我說你，人要懂得放棄，清雋說了你們那邊檔次太低，您要是死纏爛打也就沒有任何意思了是吧。”韓妮盯著蘇媚臉上的表情。
蘇媚這樣的人，什麽時候能夠被人抓著把柄好好的羞辱過，她今天還真的要好好的羞辱羞辱這個女人。
“不過一蘇姐您這樣的樣貌身材，肯定能夠再次找到其他的采訪對象了，就不要纏著清雋不放了，畢竟死纏爛打的人是最討人嫌棄的，您說對不對。”韓妮一臉認真的說。
前台小姐有些過意不去，畢竟蘇媚是為了她才被韓妮羞辱的，剛想說什麽時候，這邊的蘇媚就已經開口了。
“怎麽，你們uo看人的價值，就隻是看身材和樣貌？”蘇媚走過去，圍著韓妮走了一圈，“如果這是你們uo的水準的話，還真的是不敢恭維，杉妮雅這些年眼神越來越不好了。”
一旁的人低聲笑了笑，蘇媚和韓妮比起來，還是蘇媚那張臉要生的更加好看一些。
“你！”
蘇媚低聲笑出來，“你說錯了，我過來不是找顧清雋談合作的，而是過來告訴他，我們fany已經將他剔出了專訪人員名單內，你如果是顧清雋的女朋友，他挑人的眼光可真的是不敢恭維，我們做時尚的可不能總是樹立一些反麵典型不是。”
身邊的人聽了這句話，都捂著嘴笑了出來，這不是變著法的時候說韓妮這人不行，連帶著將顧總一起埋汰進去了嗎。
“告訴顧清雋，我祝她好好活著。”蘇媚說著戴上了眼睛，轉身踩著高跟鞋離開。
女人的動作優雅無比，看的在場的人心中一動。
“你這個女人到底在說什麽呢！！”韓妮反應過來之後就要追過去，“手下敗將，你算什麽東西，蘇媚！”
蘇媚走過去，旋轉門前站著一個穿著藍色西裝套裙的中年女人，短發燙成了微卷在腦後，脖子上戴著精貴的藍色珠寶，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精明幹練無比。
路過她身邊的時候，蘇媚禮貌的對著人頷首，後者同她點頭之後看著她離開了大廳。
“這女人是誰？”
身後的秘書看了眼，對著米莎開口，“那是蘇媚，海城fany雜誌的首席記者，聽說這兩天fany原本打算和少爺談談獨家專訪的事情，上次的拍賣會就是她陪著少爺一起過去的，不過少爺好像沒答應。”
這女人看上去太過張揚了，不過長相和家世倒是真的沒得挑的。
米莎看著蘇媚的背影，滿意的點頭，這小姑娘看上去不過，樣貌生的好就罷了，本事看上去也不小。
“另外，她是海城蘇家女兒，現在蘇氏集團董事長蘇岩的親妹妹，不過好像很早就從家裏頭開始獨立了。”秘書將知道的情況同米沙說清楚了。
“蘇岩的妹妹？”米莎想了想，好像記得顧氏分公司和蘇岩有些合作。
蘇岩那個人，為人剛正不阿，做生意也從來都講究正派，蘇家這些年在整個海城的風評都挺好的，女兒會為了一個前台出頭，也沒什麽好奇怪的了。
看著那邊還在和保安糾纏的女人，米莎臉色沉了沉，“那邊那個又是誰？”
秘書有些支支吾吾的開口，“少爺的新女朋友。”
以往少爺的女伴兒們可是都十分聽話的，哪成想這個韓妮這麽能折騰，還好巧不巧的在夫人麵前開始折騰起來了。
顧清雋聽到蘇媚過來了，會議結束之後帶著何傑下了樓，剛剛走到大廳就看到了正在和保安糾纏的韓妮，環顧四周之後卻沒看到蘇媚，緊跟著就見到了那邊站著的他母親。
“媽？”顧清雋叫著走過去。
剛想要叫顧清雋幫忙的韓妮聽到他那聲叫喚，轉頭就看到了在自己身後不知道看了多久的米莎，嚇得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她心裏也清楚想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是個什麽樣子。
任何一個長輩都不會喜歡一個女孩子這樣瘋狂的模樣，才剛剛搭上的顧清雋，還什麽都沒發生就結束了嗎。
“你這是怎麽回事，鬧成這樣？”米莎對兒子說話的時候，沒有那麽的嚴厲。
顧清雋同她擁抱了一下，“不是說明天才回來的，我還想著過去接您，我爸呢？”
“你爸在下個星期回來，你應該慶幸你爸沒回來，否則的話和我一樣看到這樣的局麵，不得被氣的倒下去了。”米莎哼了聲。
“顧少”韓妮可憐兮兮的叫了聲。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知道顧清雋的母親會過來，打死她都不會說出那樣的話來的。
“您這是說什麽呢。”顧清雋說著抬手揮了揮。
何傑心領神會，帶著保鏢將還愣在原地的韓妮直接到拖了出去。
“顧少！！”韓妮留下一聲尖銳的叫聲。
米莎歎了口氣，自己這個兒子，總是一副不著調的樣子，也不知道結了婚會不會於什麽改觀。
“我看你什麽時候要是能夠結個婚才能夠安定下來，不會亂七八糟的。”
顧清雋扶著母親往樓上過去，“無緣無故的您說什麽呢。”
他這會兒心裏頭也會不太舒服，說好的人過來了，根本在大廳裏頭誰也沒看到。
“我回去就和你爸爸商量商量，在海城世家千金裏頭好好的給你挑挑，馬上就把你的婚事給辦了。”米莎說了句。
顧清雋順著她的意思，“是是是，您自己看看您喜歡哪個，我給您娶回來不就是了。”
這句話都說了多少年了，母親之所以到現在還是沒有逼著他結婚，說白了是整個海城還沒有能夠看得上的，這話說了也就說了吧，反正到最後也沒什麽實質性的要求。
“這可是你說的啊，我要是給你安排了，你必須好好聽我的話。”米莎抓著兒子道。
“好，我聽您的。”顧清雋哄了母親兩聲。
她滿意的鬆開手，還真的別說，她這會兒心裏頭還真的有個挺不錯的人選，回去得好好的去觀察觀察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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