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心亂如麻的薑穎,覺得請求場外援助,能夠幫自己解決這個問題的,就隻有腦子比手勤快的褚雲生了。
電話撥通,薑穎也不和褚雲生客套了,直接把自己的想法和褚雲生敘述了一邊。
“褚先生,您覺得這件事的問題,究竟出在了哪兒?”薑穎疑惑而又很不服氣的問道。
褚雲生沉默了一會兒,隨之淡淡的開口說道:“基因。”
“基因?”
褚雲生解釋道:“就是我們常說的那個叫DNA的玩意兒,性格是可以遺傳的,但並不都是顯性遺傳,如果是隱性遺傳,那麽這個人的性格就會被後天的多方因素影響,從而發生轉變,打個比方,平時我們可能會看到一對活潑開朗的夫婦,他們的孩子卻內向孤僻,這就是隱性遺傳基因導致的。”
“額,哦。”
薑穎聽的一頭霧水,不過仔細想想也還是能明白的,但還沒完全明白。
“沒事了?沒事我掛了。”說罷褚雲生直接掛斷了電話,聽著手機裏的嘟嘟聲,薑穎露出無語的表情。你真的是在征求我的意見嗎?
“謙謙呐~我的好臭寶~你就別生氣了嘛~”
安錦似抱著白洋謙的胳膊,晃來晃去的撒著嬌,然而白洋謙卻不為所動,原因很簡單,因為昨天安錦似,竟然敢放她鴿子。
其實就算是被放鴿子,白洋謙也不會這麽生氣,主要是她看到了薑穎發的朋友圈,照片正是薑穎和安錦似的合影。
在得知這一點之後,白洋謙真的怒了。
白洋謙麵對安錦似的撒嬌攻擊,直接開啟了絕對防禦模式,冷哼一聲別過去,不管安錦似如何撒嬌賣萌,白洋謙就是不買賬。
“我的好臭寶兒別生氣了,你看我給你帶了你最喜歡吃的車厘子,還有鳳梨,還有今年最後一茬水嫩多汁的大西瓜。”
安錦似將自己帶來的大箱子打開,將裏麵的水果一一拿出來,放在白洋謙麵前,但白洋謙依舊不為所動,隻要安錦似把水果放在她麵前,她就會轉過身去,而安錦似也是挺執著,跟著白洋謙轉圈擺,白洋謙往哪轉,她就往哪擺,最後用水果給白洋謙來了個畫地為牢。
看到這一幕,白洋謙臉上的表情也有了一些鬆動,安錦似見狀趁熱打鐵,拿起一根香蕉剝開,隨即用一種略帶嫵媚的眼神看著白洋謙,說道:“妾身,來喂老爺吃香蕉,張嘴,啊~”
“噗!”
白洋謙捂著嘴,努力憋著不讓自己笑出來,可是安錦似這個樣子,實在是讓人忍俊不禁,終於在安錦似一頓作妖之後,白洋謙算是給了她一個正臉。
見白洋謙笑了,安錦似就知道她已經不生氣了,急忙把香蕉遞到白洋謙的嘴邊,白洋謙順勢咬了一口,一邊咀嚼,一邊嘟嘟囔囔的說道:“出去玩都不帶上咱,太不夠朋友了。”
安錦似嘻嘻一笑,解釋道:“其實我是去陪老師家孩子了,你不知道,昨天你不是沒來嘛,老師帶著我們幾個班幹部去孤兒院了,而且還領養了一個小女孩。”
“啊?薑老師嗎?”白洋謙好奇的問道。
安錦似點了點頭道:“老師她之所以領養這個小女孩,其實是因為老師經常去看這個小女孩,也算是日久生情,另一方麵她太大了,一直留在孤兒院難免會被人說閑話。”
“多大?”
“十四。”
“為什麽呀?難道是有什麽先天疾病嗎?”
“不不不,她可沒病,不僅沒病,還身體倍棒,我都沒打過她。”
“這麽厲害!這小姑娘什麽來頭?”白洋謙驚訝的問道。
安錦似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不過她的格鬥方式很奇怪,我學了這麽多格鬥術,都沒見過這種攻勢如此之強的功夫,一般格鬥術都是攻守兼備的,但她是完全以攻為守,而且速度很快,我懷疑她的功夫就是以速度見長,隻要自己足夠快,就根本不需要防禦。”
“難不成她是外星人派來入侵地球的奸細?”白洋謙若有所思的說道。
安錦似聽聞白洋謙的腦洞,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說道:“醒醒醒醒,她隻是練過一種我沒見過的功夫,不至於的啊。”
“哦。那她現在是住在老師家裏咯。”白洋謙邊吃邊說道。
“是啊,而且下周她也會來班裏,隻不過老師隻爭取到了一周的時間,一周以後她就得去新的學校了。”安錦似略顯失望的說道。
看著安錦似的模樣,白洋謙嬌哼一聲道:“看你這樣好像和她混的挺好哇,昨天跟這小姑娘一起,一定玩的很嗨吧。”
“沒有沒有,我和她隻是萍水相逢,泛泛之交,哪像咱們倆,那可是拜過把子。”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白洋謙與安錦似異口同聲的說道。說完兩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白洋謙忍不住調侃道:“這廉價的姐妹情啊,哈哈哈。”
“行了,別鬧了,趕緊把板報畫完,這還有一大半呢。”白洋謙焦急的說道。
安錦似看著僅有輪廓的板報畫,不禁吐槽道:“你昨天忙活一樣,就忙活出這點玩意兒啊。”
“怎麽?不滿意啊,要不是你雞賊,放我鴿子,我能就弄出這麽一點嗎?”白洋謙沒好氣的抱怨道。
“哎呀~人家錯了嘛~對了,老劉畫的圖呢,我看看。”
白洋謙歎了口氣,指了指劉憬泱的桌子,說道:“在他抽屜裏,自己看吧。”
見白洋謙愁眉苦臉的樣子,安錦似莫名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直到看到劉憬泱的畫作,安錦似終於明白,白洋謙為什麽跟自己生那麽大的氣了。
“我靠!他這不是奔著第一去的呀,他這是奔著名垂青史去的吧,這是啥呀,天外飛仙?敦煌都不敢這麽畫吧,還有這水袖,這陰影,用粉筆咋畫呀。”
安錦似絕望的看著劉憬泱的畫作,很明顯這幅畫已經超出了安錦似的駕馭範圍。
白洋謙苦笑著說道:“這下你能理解我為什麽生那麽大氣了吧,真不是我小氣,當時要是換了是你,估計早就撂挑子了。”
安錦似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說道:“要是我,我當時就能把這畫吃了,然後重新畫一幅。”
看著手裏的宏幅巨製,安錦似麵露難色的說道:“咋整啊,按照老劉的審美,畫的不一樣,他肯定又得讓咱們改,上次教師節他就是讓咱們重畫的。”
白洋謙無奈的說道:“我至今還記得那天的場景,早上一來大家都樂樂嗬嗬的給老師準備驚喜,他上來就把咱們畫給擦了,好在是那天薑老師有事上午沒到,不然咱們班可就是出名了。”
“可不是嗎,不過不得不說,重新畫的確實比咱們糊弄的強多了。”
聽著安錦似的話,白洋謙忍不住皺了下眉頭,問道:“你站哪邊的?”
“我站在藝術那一邊。”安錦似一臉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