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一章 允許吻她了嗎
景家。
景兒看著桌子上的文件淚流滿麵,隻差一個星期了,再有一個星期他們倆的婚約就算是自動解除了,可是徐厲行居然連這一星期都不願意給她,深夜就讓王浩給她送來這份文件。
在這場愛情的追逐賽中,她終究是還沒有追得過鬱可熙嗎?
景禦看著景兒傷心難過的樣子心如刀絞,“景兒,爸爸早就跟你說過,沒有徐厲行我還可以再給你找其他人,你怎麽就是說不聽呢?”
“可是,我……”
“爸,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保證,保證能夠讓徐厲行娶我,我……”
“夠了!景家跟著你丟臉我無所謂了,可是你要明白這個男人他不喜歡你,你就算是死纏著他也不會得到他,你明白嗎?”景禦氣急敗壞的說道,對於景兒著火入魔的樣子,更是有些說不上來的難受。
他容許景兒有喜歡的人,但他絕對不容許有人這樣欺負他的女兒。
聽到景禦對自己怒吼的聲音,景兒當時被嚇了一跳,緩過來之後就是一臉的憤恨,幹脆拿著文件往樓上跑去。
“哎……”景禦想要叫住她,轉而想到鬱可熙給自己的文件,頓時有了勁頭,直奔書房走去。
這下是徐厲行逼自己的,也不能怪他不包容他了!
鬱家門口,一束燈光從遠處射來,許久後才停在門口。
徐厲行隱在房間暗處,看到鬱可熙幾次跌倒的架勢都忍著衝動沒有上前去扶,聽到她高跟鞋踩在地板上響亮的聲音,不由得眉頭微蹙。
啪!
衛生間的燈被打開,鬱可熙整個人彎在水龍頭下麵不停的用冰水拍打著自己的臉,想讓自己能夠清醒一點。
從醉酒之後她腦海裏想到的都是徐厲行決絕離開的身影,怎麽揮都揮不去。
“徐厲行,你個王八蛋!說讓你鬆開我,你就真的鬆開我了,連頭也不回一下。”
鬱可熙氣呼呼的說道,講到最後就變得有氣無力了,呆呆的看著鏡子裏狼狽的自己愁容滿麵。
看到她平安的回來,徐厲行就要悄悄地離開,在聽到她這一聲怒吼聲,頓時腳步呆滯在原地,錯愕的看著衛生間裏的人影。
明明是她要讓他離開的,怎麽能說是他的錯。
看到鬱可熙孤身一人的身影,徐厲行終是不願離開,腳尖轉變了方向,走到衛生間門口。
“鬱可熙。”
“……”
聽到熟悉的連做夢都會夢到的聲音,鬱可熙脊背緊繃,看著水龍頭的眼睛死活不願意抬起來看鏡子。
她怕自己聽到的隻是自己的幻覺。
徐厲行看到鬱可熙微怔的樣子不免有些失落,趁她還沒有看到自己,抬起腳步往黑暗處走去。
鬱可熙抬眼,看到鏡子裏沒有人,酒也醒了個大半,心生一陣寒顫。
咕咚……
鬱可熙艱難的咽下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踮著腳尖往門口走去,她雖然不好,但也壞不到讓人的鬼魂來索命的地步,是不是有人走錯地方了。
徐厲行一臉好笑的看著鬱可熙擔驚受怕的樣子,走到廚房門口,啪的一聲打開了燈。
“啊――鬼啊!”
在燈光開啟的一瞬間,鬱可熙驚叫的彈起身子,臉色一陣慘白,驚恐的看向廚房的方向。
嗯?
一刹那,鬱可熙錯愕的盯著站在裏麵的人,呆滯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如果他在這裏,那她剛才所有的抱怨不都被他給聽到了。
徐厲行環胸而站,唇角有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鬱小姐果然是口是心非。”
聽到他這樣嘲諷自己,鬱可熙也不作辯駁,走到玄關門口把燈全部打開,順勢開門。
反正事情都已經被他給看清楚了,她就算是說破了嘴,他也不會理會,與其如此,她還不如坦然麵對。
“請你離開。”
見此,徐厲行上前站定在她麵前,強勢的身影帶有些許的壓迫感,正視著鬱可熙的麵容。
“你要趕我離開,確定?”
“徐總聽力應該沒有問題吧。”鬱可熙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抬起脖子正視著他。
徐厲行挑眉,抬手抓住她的下巴垂頭印下一吻。
他本來是想要離開,可是在看到是鬱可熙這麽生氣的跟自己對峙的樣子,終是軟了下來。
轟!
在觸到一片冰涼的薄唇後,鬱可熙腦袋猶如原子彈爆發的現場一樣,一片荒涼與震驚。
她允許他吻她了嗎?!
反應過來的瞬間,鬱可熙就試圖用力的推開徐厲行,可在剛打算用力的時候,徐厲行就已經緩緩推開,高深莫測的看著麵前的女人。
見他這麽從容的退開,鬱可熙微怔,抬在半空中的手略微有些尷尬。
額,劇情是不是有些不太對,不應該是她奮力掙脫他緊追不舍嗎,徐厲行怎麽會這麽輕易的就鬆開自己?
“你……”
“鬱總不是想讓我鬆開你嗎?”徐厲行揶揄的說道,步步緊逼。
鬱可熙腳步微微後退,略顯尷尬,“你,你什麽意思?”
“你心裏還有我。”
徐厲行肯定的說著,把她逼迫到牆邊,欺身而上。
聞到專屬於他的氣息,鬱可熙緊張的抓住自己手邊的柱子,不敢去正視他。
“徐總說笑了,就算是普通情侶失戀之後也會有傷心難過的時候,更何況我們之間拍拖了兩年,我能有……”
“所以說,你確實是對我還有感覺了?”徐厲行緊逼不舍,眼裏的深情猶如波濤的洶湧一般。
他可以讓她顛覆了整個萬盛和徐家,但他如今就是想要知道她心裏究竟還有沒有自己。
如果連自己深愛的女人都守護不住的話,那他就算是當整個商場上的霸主也毫無意義。
鬱可熙緊緊的鎖眉,聽到他質問的話語聲心情略微不悅,“徐總自以為是的本事真強大,連我都要為你拍手叫好了。”
推開他龐大的身軀,鬱可熙站定在沒有他的壓迫之下心情倏的也放鬆了不少。
這裏是她的主場,她何必去害怕一個傷害過她的人。
“我的意思是,我們都已經從交叉線變成了平行線,就各自安好,如果徐總不想讓自己今天夜闖鬱家的事情變為明天的頭條,請你……”
離開,兩個字終究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