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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九十九章 想好了嗎

  另外一個廝好奇地問道:“那後來呢,後來怎麽樣了?”


  “還能怎麽樣,當然是少爺什麽,我們就做什麽唄,還能咋地,守財都被打成那樣了我們還敢做啥,我現在想起少爺的樣子我都覺得可怕,哎,這女的也是嘴欠,非要惹我們家少爺不開心,現在被打得這麽慘,我一個大老爺們都不一定能扛得住這樣打,她還硬生生給抗住了,被打的時候愣是沒吭一聲。”來福不知道從哪裏拿了一壺酒,一邊喝著一邊感歎,有時候還會往蘇婉央這邊看一眼。


  “哎,少爺什麽樣我們都清楚,我寧願辛苦一點都不願意跟在少爺身邊,可現在,哎,我是真的怕萬一我做錯什麽,我的命不保啊。”另外一個廝無奈地歎氣道。


  “你誰想啊,跟在少爺身邊整日裏擔驚受怕,稍不注意就是一頓打,不過我還好,少爺到現在都沒打過我。”來福語氣裏滿是驕傲,他怎麽著跟在顧懷誌身邊也算挺久的了,對於眼前這個人來就是前輩,所以在他麵前還是可以吹吹牛的。


  “誰讓來福哥這麽能幹啊,少爺就算想打你,也找不到借口,你是不。”


  “那可不,你也要跟著我多學一點,做什麽事都要放機靈一些,少爺什麽就是什麽,你千萬不能跟少爺反著來,不然吃苦的就是你自己。”來福就像個老前輩一樣語重心長地對對麵的人道。


  “是是是,謝謝來福哥提點,以後還要請來福哥多多照料了。”那廝一臉諂媚,一張臉都笑開了花。


  蘇婉央一直閉著眼睛,那兩個人以為蘇婉央昏迷著,話也沒遮沒掩,從那兩個人口中蘇婉央得知好像昨又有人潛入銘軒居,足足來了有七八個人,那些人把那銘軒居的守衛打傷了好些個,現在躺在床上都起不來了,路過他們房間的時候還能聽到慘叫聲,可見他們被打得有多厲害。


  他們還這夥人打傷了人之後,又在銘軒居裏的房間搜來搜去,好像是在找什麽東西,後來還是顧懷誌帶著人,才把那些人給嚇走,不過當時顧懷誌也沒什麽太大的反應,應該是沒丟什麽東西。


  蘇婉央懷疑這夥人可能就是夕和熊家兄弟他們,相信自己失蹤之後,夕肯定是派人一直守著銘軒居的,但是這麽多都沒看見她從裏麵出來,可能覺得她還在銘軒居,可能就想再進來找找,看能不能找到她。


  殊不知在這銘軒居裏還有秘密通道,她早就被轉移了,不過他們在銘軒居裏沒找到自己,相信應該會有所懷疑的吧,也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能夠找到自己。


  所以現在不能完完全全靠他們,最重要的還是要靠自己,隻有自己才是最靠得住的。


  再就是逸王,好像這兩一直在找顧懷誌的麻煩,弄得顧懷誌整日裏都垮著一張臉,下人們也都心翼翼的,不敢觸顧懷誌的黴頭,要是惹到了顧懷誌,輕的可能就是一頓打,重的丟掉命都是有可能的。


  不管逸王怎麽對待顧懷誌,顧懷誌都一直是一聲不吭,逸王的那些話有多難聽,他們跟在顧懷誌身邊的人是聽得最清楚的了,不過逸王這樣陰陽怪氣地跟顧懷誌話倒是讓他們心裏挺解氣的。


  雖然是解氣,但是顧懷誌在逸王那裏受了氣,就會發泄到他們這些下人身上,所以被逸王奚落了之後,他們這些人還得一直好話,跟著顧懷誌一起罵逸王,讓他稍微解解氣,不然最後倒黴的可就是自己了。


  這兩個人你一口酒我一口酒的,最後喝大了什麽都開始了,剛開始還收斂一些,到後來直接破口大罵顧懷誌,咒他生孩子沒**,不得好死之類的,那些話那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蘇婉央覺得耳朵吵死了,但是也沒有開口話,怕自己突然話把他們給嚇死。


  不過幸好這裏就他們三個人,沒別的人來,要是這些話被有心人聽了去,傳到顧懷誌的耳朵裏,恐怕這些人是看不到明的太陽的。


  但是看得出來這些饒確是壓抑太久了,不管是誰跟著顧懷誌,都得把人逼瘋了不可,也就隻能喝喝酒來發泄發泄心中的怨氣了。


  兩個人喝醉了之後就趴在桌子上睡覺,沒一會兩個人就開始打起呼嚕來,蘇婉央一直站著腳都站麻了。被綁著的雙手和雙腳感覺輕輕一動就疼得要命,這兩個人打呼嚕,聲音太大,蘇婉央也睡不著覺,最後實在是困得睜不開眼睛了才慢慢睡過去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昨守著她的那兩個廝已經不見了,換成了之前那個叫做守財的廝。


  守財見她醒了之後,便走到她麵前,從懷裏掏出一個饅頭來,什麽也不,就直接將饅頭掰一點兒下來,然後喂給蘇婉央吃。


  蘇婉央渴得要命,所以讓那廝先給她喝些水,然後再吃東西。


  沒想到這守財的思想覺悟這麽高,居然主動給她帶吃的和喝的,看來他是真的怕自己餓死了,對那邊不好交代。


  蘇婉央才吃了沒幾口,蘇婉央就聽到有腳步聲傳來,那守財立馬將剩下的饅頭一整個塞進懷裏,把那水壺也隨便找了個地方藏起來,然後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忙將饅頭碎屑全部都拍幹淨。


  這時,顧懷誌正好從外麵走進來,他背著手走到蘇婉央麵前,低頭看了蘇婉央好一會才話:“怎麽樣,想了一晚上你想好了嗎?”


  “想好什麽?”蘇婉央反問道。


  “想好要供認你的那些同夥了嗎?”顧懷誌走到旁邊的凳子上,翹著二郎腿看著蘇婉央。


  蘇婉央已經好幾沒洗澡了,身上出汗,傷口又流血,各種味道混合在一起有些不太好聞,蘇婉央自己也能聞到那種味道。


  “你覺得我會嗎?”蘇婉央譏笑道。


  自己抓不住人,隻知道威脅他,也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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