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二章 瀉藥?癢癢粉?
“當然知道,連昨晚上你們出去幹了什麽我也知道,我隻是沒想到你倆大費周折,最後隻是幹了這樣一件不痛不癢的事情,要是換了我,今日城門口就不一定會有人在那裏站著了。”
夕雲淡風輕地著,但是蘇婉央卻皺起來眉頭,雖然那些饒確是該死,但是不應該死在她的手裏,而是在眾人麵前,被審判,名正言順地處置。
蘇婉央這是第一次在夕麵前感覺到不舒服,雖然他們見過好幾次麵,但是她對這個人依舊不是很了解,反而是對方將她的底細摸得個一清二楚。
如果他們有一站在了對立麵上,她恐怕不會是他的對手,所以在此之前,她必須弄清楚夕的目的是什麽,她才好做下一步的打算。
還正城門口值守的一個瘦高看守突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然後罵罵咧咧道:“今怎麽這麽不順啊,倒黴死了。”
旁邊的另一個看守關切地問道:“大哥,你怎麽了,是不是昨晚沒蓋好被子受涼了啊?要不你先回去休息休息,這裏有弟幾個就夠了。”
瘦高看守重重打了一下那饒腦袋,:“我身體哪裏有這麽弱啊,一定是有人在罵我,所以我才打噴嚏的,也不知道是誰在罵我。”
被打的那個看守委屈地看著眼前的人,誰不是呢,在這裏順走過往百姓的東西,人家不罵你才怪,還問是誰,這恐怕不是一兩個,一大堆人都在罵。
“該死的,這氣怎麽這麽熱啊,還沒黑,一直帶著個麵巾,熱的我臉都感覺要起痱子了,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對我們幹出這樣的事情,我一定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瘦高看守將麵巾往下拉了拉,然後露出自己鼻子呼吸了一下新鮮的空氣,見有人過來了,又立馬把麵巾給帶好,裝出一副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
即便有人看見了看守們臉上的東西,也隻能選擇默不作聲,在心裏偷偷樂。
瘦高看守雙手背在身上,晃晃悠悠走到路中間,然後攔住一個百姓的去路,問:“你這都是帶的什麽東西啊。”
“回大人,我這也不是什麽貴重的東西,就是一些草鞋。草席,值不了幾個錢的,大人若是喜歡,我送大人幾個就是了。”
瘦高看守嫌棄地看了一下筐子裏的東西,然後連忙擺手道:“行了行了,你先走吧,別磨磨蹭蹭的,都擋著別人了。”
“哎哎,謝謝大人了,我這就走,我這就走。”
人走了之後,瘦高看守又把麵巾拉下來透氣,然後麵目猙獰道:“我今晚連覺都不睡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膽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另外一個看守看著那瘦高看守臉上的那幾個烏龜就忍不住想笑,但是怕被打,於是便拚命忍住。
他雖然跟著這些人,但是也並不想他們一樣為難這些百姓,雖然他的臉上也被畫上了烏龜,但是也並沒有生氣。
若是他臉上沒有東西才是大事呢,這些人肯定會認為是自己做的這些事,到時候他就是有十張嘴也不清楚了。
今早上他們還是像往常一樣起了床,一出門,然後就發現對方臉上被人用墨畫上了什麽烏龜啊,還寫了王八,滾蛋之類的字。
他們原本還以為是他們其中的一個人惡作劇,結果沒想到每個人臉上都被畫了,而且臉上的東西用水還洗不掉,他們把臉都搓紅了還是無濟於事。
但是他們總不可能就這樣去城門值守吧,所以大家都找了麵巾帶上暫時遮住臉上的東西。
但這畢竟也不是長久之計,若是這玩意兒一直洗不掉,那他們豈不是要一輩子帶著這個麵巾。
昨晚巡邏的兄弟也沒發現什麽異樣,隻是後半夜的時候有些困就睡著了,睡醒之後也沒發現什麽不對勁的地方,最後還是別人提醒他,他才知道自己的臉上被人畫了東西。
所以這肯定是昨晚有人偷偷潛進來做了這樣的事情,能夠在神不知鬼不覺下做了這樣的事情,相信對方一定是高手。
幸好隻是在臉上畫了東西,要是直接趁他們睡覺動手殺人,那他們連殺自己的人都不知道。
知道晚上要去聚賢酒樓之後,梅兒就在自己的房間裏搗鼓一下午了,時不時又出去一趟,過一會兒又回來。
掌櫃的看著梅兒哼著曲兒進進出出的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掌櫃認得梅兒是蘇婉央身邊的人,心裏想她們可能是不知道那顧大少爺是什麽人啊,居然現在還這麽高興,哎,他都不知道該如何提醒她們了。
傍晚的時候,梅兒扛著一大包東西到了蘇婉央房間裏,然後咣的一下把東西放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茶杯都被震得抖了一下。
蘇婉央皺著眉頭問:“你這都是些什麽東西啊,這麽一大包,你是準備搬家嗎。”
梅兒重重吐了一口氣,指著桌子上的那個包袱十分得意道:“這些都是我花一下午時間準備的東西,可累死我了。”
梅兒自顧自地將包袱打開,然後從裏麵拿出不少東西來。
“這是瀉藥,這個是癢癢粉,這個是合歡散,還有吃了長麻子的,吃了失去味覺的等等,對了對了,什麽有毒的銀針的,匕首啊,劍啊,大刀啊我都準備了,你看看我們今晚上去聚賢酒樓要帶些什麽過去。”
梅兒期待的望向蘇婉央,然後十分得意地看著桌子上的這堆東西。
蘇婉央微微張了張嘴,然後歎了一口氣,走到梅兒身邊看了一下她準備的那些東西,:“你還準備地挺充分的。”
“那可不,既然是去辦正事的,當然要準備充足啊,他們不是去酒樓嘛,要不我們帶點兒瀉藥,偷偷把藥下在他們的飯菜裏,然後拉肚子拉死他們,要不這癢癢粉也行,保管把他們身上的皮都撓掉一層,你看看我們要帶哪些?”梅兒手裏舉著兩個瓶子問蘇婉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