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 慕容曉曉生氣了
因為發生了小小的意外,淩虛子怕她再出什麽事,急忙抱著她回宮了。
現在慕容曉曉的月份越來越大了,淩虛子心裏都有點忐忑,生怕出什麽意外,以前宮裏麵的那些事,他不是不知道,現在到了自己身上,怎麽也不能安心。
每天上早朝都提心吊膽的,急匆匆地說完了事,實際上也就是去點個卯,然後就趕緊回鳳棲宮。
那幫老臣們有沒有事都要“匯報”,似乎每天都要看到淩虛子還活著,還能說話,就行了。
每天看著那幫老臣,淩虛子覺得自己都變老了許多,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好像都有點配不上慕容曉曉了。
慕容曉曉懷著孕,每天吃的東西都很補,越發的美麗動人,帶著母性的光輝,格外的誘人。
“淩虛子,不要那麽緊張嘛,沒有什麽事的。”
慕容曉曉覺得淩虛子自從她懷孕後,而且隨著月份的增上,淩虛子變得越來越神經質。
有的時候她半夜睡覺,突然發現心口緊緊的,睜開眼睛才看到,原來是淩虛子在緊緊地的抱著她。
到底是有多害怕,連睡覺的時候都在擔驚受怕,慕容曉曉知道淩虛子擔心她出事,可是有玉竹在身邊照顧著,而且每次出門都有許多人跟著,淩虛子也該安心些。
“我沒緊張,就是有點激動。”
想著再過幾個月他就有女兒了,跟在他身後或者在他懷裏,嬌嬌軟軟地喊他爹爹,那畫麵不要太美好了。
“淩虛子,我跟你說話呢,你有沒有在聽啊!”
慕容曉曉在旁邊跟淩虛子說了好多,可是都沒有任何的回應,轉臉一看,隻見淩虛子傻傻地發笑,不知道在笑些什麽。
“哦,果果,你說什麽?”
淩虛子臉上的笑容來不及收斂,傻傻地看著慕容曉曉,慕容曉曉更是生氣。
自己的話沒有聽進去,還在一旁傻笑,哼,自己笑去吧!
不再說話,手裏拿著小孩子的小鞋,隨意地玩弄著。淩虛子走過來從慕容曉曉的身後抱住她,低頭輕輕地吻了一下她充滿芳香的秀發。
“曉曉,我很歡喜——”
這傻子,沒頭沒腦地說這麽一句是什麽意思,還是不理會他,隻自顧自地玩著。
“曉曉——”
很是嬌柔的聲音從淩虛子嘴裏說出,帶了不少的情欲味道~,一旁的玉竹心中猛地激靈了一下,皇上竟然衝著皇後娘娘撒嬌?而且聲音頗為悶騷,再看皇後娘娘一臉的嫌棄,和皇上滿臉的嬌羞。
兩個人的位置一目了然。
“皇後娘娘,您的安胎藥好了 。”
一個小宮女很是恭敬地端著藥進來,先是遞給了玉竹,而後就退了下去。但是在臨走之前,明明看到了皇後娘娘萬分嫌棄的眼神。
這藥不是皇後娘娘自己要喝的嗎?為什麽還這麽厭惡?
小宮女哪裏知道,她的嫌棄隻針對於一個人,那就是他們青睞有加的皇上。
說起慕容曉曉這安胎藥,原本是不用喝的,但是慕容曉曉為了讓淩虛子安心,自己也能過得更舒服一些,主動找容易給她配了這些藥來。
隻跟淩虛子說,這些藥是容易精心為她配置的,對孕婦和孩子都很有好處,吃了之後就不會有任何問題了。
容易的醫術大家都是知道的,再說了,這還是慕容曉曉親口跟他說的,自然不會有什麽差錯。
淩虛子毫不懷疑地相信了慕容曉曉的“善意的謊言”,而且每天隻要一有時間就會親自喂慕容曉曉喝下。
羨煞了多少旁人,在整個南山國傳成了一段佳話。大家也都羨慕皇上和皇後堅貞不渝的愛情,也紛紛追求屬於自己的愛情,並且也一段時間成為大家飯後談論的話題。
誰人不知,皇上為了皇後娘娘不納任何一個人為妃,至今後宮之中也隻有皇後娘娘一個人,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啊。
自古以來,皇帝們為了自己的私欲也好,為了權衡製衡大臣們也好,為了堵住朝堂之上的悠悠之口也好,都或多或少地有幾個妃子,以至於所有的皇後在她們心中都是麵善心狠,表裏不一的壞女人。
而在今天,淩虛子不僅隻有慕容曉曉一個皇後,而且早已在大臣們麵前許下誓言,這輩子隻有一個妻子,那就是慕容曉曉,而且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人插足兩人之間。
大臣們麵對這樣“霸道獨裁”的皇上也沒有辦法,眼看著自己家的女兒年紀已高,在不嫁出去恐怕要一輩子養在家裏了,沒辦法,隻好紛紛把自己的女兒許配人家。
這倒是成全了不少苦命鴛鴦,心中都對淩虛子和慕容曉曉感激不盡,無意中,淩虛子倒是做了不少的好事。
“曉曉,我來喂——”
淩虛子本想接過玉竹手中的安胎藥,說喂她喝,可是慕容曉曉直接拿起藥碗一口喝下,看的玉竹目瞪口呆。
平時不是嫌棄這藥太苦,每次喝藥的時候,玉竹都感覺自己在地獄裏走了一遍,每次慕容曉曉喝藥,對玉竹來說都是一種懲罰。
慕容曉曉每次都是在淩虛子麵前特別乖巧,乖乖地吃藥,最多隻是皺皺眉頭,但隻要淩虛子聲音一柔和下來,就立馬換成了笑臉。
而當淩虛子不在的時候,慕容曉曉有一千個理由不喝藥,而且每次都說的玉竹在一旁傻傻地看著,不知道她說了些什麽,但是稀裏糊塗地就被慕容曉曉混騙了過去。
這次怎麽咋這麽爽快?就是因為跟皇上生氣了?
玉竹不由得咋舌,千萬不能惹女人生氣,女人生氣起來什麽事都做的出來。
“ 你們先下去吧!”
淩虛子跟玉竹幾個人說,他要單獨跟慕容曉曉說會兒話。
“誒,玉竹,別走——”
可是玉竹哪裏能聽慕容曉曉的話,那皇上還不殺了她?相比起皇上的凶殘,皇後娘娘那根本就算不得是生氣,最多像是個任性的小孩子,鬧鬧脾氣就完了。
玉竹很是懂事地把門也“順便”給關上了,現在房間裏麵隻剩下淩虛子和慕容曉曉兩個人了。
“我——我警告你——我可還有身孕呢!”
這個時候,孩子成了慕容曉曉最有力的後盾,下意識地往前頂了頂圓滾滾的肚子,那意思好像是在跟淩虛子說,“你來呀,你敢的話你就來!”
挑釁的意味不言而喻,淩虛子臉上掛著痞痞的笑,看的慕容曉曉一陣緊張,他不會是要——
不行不行,他們現在是關鍵時期,千萬要忍住!
“淩虛子——唔——”
慕容曉曉再被淩虛子逼到了床邊的時候,很想心平氣和地跟他好好講講道理,話沒說完就被淩虛子給堵住了嘴巴,現在可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連站都站不穩了。
一吻過後,無一例外,慕容曉曉軟軟地倒在了淩虛子懷中,大口地喘著粗氣。
她剛剛差點以為自己就這樣斷了氣了呢,還沒聽說過誰是被接吻給吻死的,那不丟死人了,死了也抬不起頭來。
“曉曉,你剛剛叫我想要說什麽?”
淩虛子很是耐心地提醒她,剛剛他可聽見了慕容曉曉很是不客氣地叫著他的名字,如果不是受了驚嚇,慕容曉曉真想上去撕掉淩虛子那張虛偽的嘴臉。
她早就忘記了自己想要說的是什麽?此時隻能狠狠地瞪著淩虛子。
淩虛子妖孽的臉上麵掛著淡淡的微笑,眼神中滿是寵昵,可是慕容曉曉就看不到,隻覺得淩虛子現在壞極了,竟然不顧她還懷有身孕。
“你別跟我說話,一點都不心疼我。”
慕容曉曉滿臉的哀怨,好像淩虛子真的做了什麽十惡不赦,對不起她的事。
“天地良心,我怎麽會不心疼你呢?”看著慕容曉曉緊縮的眉頭,淩虛子有點心慌。怎麽突然這樣看他呢,他可是每天都想著“心疼”她呢。
這還叫心疼她,每次都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吻她,而且每次接吻之後,她渾身都沒有了力氣,隻能軟軟的趴在淩虛子的懷裏。
在外人看來,好像是她很強勢地強迫淩虛子一樣,而且她覺得小允子和玉竹就在門外,離得那麽近,一定能知道房間裏麵發生了什麽事?
有的時候她都能清楚的感覺到玉竹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雖然說有時候也是為了她好,可是就是讓她心裏不舒服,但是多半也是有些羞澀。
“哼!玉竹和小允子都知道我們在房間裏麵做什麽,那還怎麽見人啊,多難為情。”
說著,慕容曉曉就紅了臉。
淩虛子看著懷裏的小妻子,這麽容易就臉紅了,心裏軟軟的,低頭吻住了慕容曉曉的額頭,輕聲地安慰說。
“不用擔心,他們不敢把我們的事情說出去的,以後你想怎麽對我就怎麽對我,絕對不會有人敢說一句閑話。”
慕容曉曉想了一下,覺得淩虛子的話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什麽叫他們絕對不會有人說一句閑話,好像是她慕容曉曉有多麽的野蠻,多麽的霸道,對皇上做了什麽圖謀不軌的事,還不許人說出去。
而且什麽叫想對他做什麽就對他做什麽?每次都是淩虛子強迫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