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對不起蔻果果
“曉曉!”
蔻果果大聲地叫到,而這一聲高音貝的聲音也叫來了門外的小允子。
小允子原本是守在門口的,但是看到正殿門口並沒有人守著,想著過來看看。結果就聽到了蔻果果的叫聲。
來不及過多的思考,小允子直接破門而入,而進來後的場麵讓他久久不能接受。
蔻夫人好勢凶猛,將碧兒直接壓在身下,控製住雙手一腳才在她身上,讓她動彈不得。而皇後娘娘在一旁呆若木雞,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直到雪海再次掙紮。
“小允子,來的正好,快點去找個結實的繩子過來。”
“哦哦——”急忙跑出去拿繩子,雪海卻一直大聲辱罵,語言極其粗魯,蔻果果都聽不下去了。
“曉曉,去拿個毛巾把她的嘴堵上!吵吵吵,煩死了!”
慕容曉曉這次到時很聽話,拿來了一塊毛巾塞進了雪海的嘴裏。
“嗚嗚——嗚嗚嗚——”
安靜多了。
小允子拿來了繩子,跟蔻果果一起把雪海捆起來,然後拿下了嘴裏塞的毛巾,問。
“我問你,你把碧兒帶去哪了!老實交代,我會對你坦白從寬!”
沒想到雪海卻不說話,也沒有再罵她們,隻是把臉轉向另一邊。
小允子看到這個情況,急忙跑了出去,這麽大的事,當然要第一時間讓淩虛子知道了,幸好皇後娘娘並沒有什麽事,如果有的話,那他就算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坎呀!
場麵一度安靜下來,誰也沒有說話,蔻果果也沒有再問他什麽。
沒想到雪海竟然趁蔻果果和慕容曉曉不注意,想要逃跑。
但是她先向慕容曉曉那邊跑了一下,蔻果果急忙擋在了慕容曉曉的前麵,然後就看見雪海飛一樣的跑了出去。
“啊!”
原本蔻果果和慕容曉曉以為這次一定讓雪海跑掉了,可是卻聽到了一聲刺耳的尖叫聲。
“曉曉——有沒有事?”
剛剛小允子去找他,說鳳棲宮出了事,他急忙的跑了回來,也沒有聽小允子後麵的話。
沒想到剛走到門口就有一個女子突然撞向了自己,淩虛子也沒注意,隨手將她拍到了一邊,接著急忙進屋看慕容曉曉。
一手扶住慕容曉曉的腰,一手放在肚子上,像是跟他女兒說,“沒事,爹爹在呢!”
“我沒事,不用擔心,多虧了果果。”
淩虛子剛剛進門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別人,隻顧著慕容曉曉,現在想來依稀記得剛剛進來的時候好像撞到了一個人,那個人不會就是蔻果果吧。
蔻果果剛剛確實被他一下子撞到了一邊,揉揉發疼的肩膀,看著淩虛子和慕容曉曉兩個人那麽關心對方,心裏突然有點悶。
原本不想說話的,但是現在兩個人都看向自己,隻好說。
“沒什麽,既然事情快結束了,剩下的交給你了,我也有點累了,先回去了。”
蔻果果轉身想要離開這個被愛意包圍的地方,她不想留在這裏,你本來就不屬於她,這讓她覺得自己是個局外人。
“哦,對了,碧兒還沒回來,你要幫我找到碧兒。”
留下一句,逃似的離開了。
“小允子,去辦!”這件事情他相信小允子會辦好的,如果辦不好,也不用在他身邊做事了。
扶著慕容曉曉坐到床邊,親昵地親吻了一下她,十分的慶幸今天將小允子留在了這裏,他簡直不敢相信,如果今天小允子不在的話,會發生什麽?
“淩虛子,我跟你說一件事,你必須老實的告訴我。”
慕容曉曉突然的嚴肅,讓淩虛子感到不妙,但還是點點頭答應了。
“我跟你說,司雅慧兒喜歡你的事我知道,你先別激動,聽我說完。”
剛說了一句話淩虛子就想要解釋,他生怕慕容曉曉在這個時候亂想。
“可是,司雅慧兒怎麽死的你知道嗎?”慕容曉曉眼睛一直盯著淩虛子,生怕錯過他的任何一個表情。
她怎麽死的?不是被人毒死的嗎?曉曉怎麽會知道?
“知道一些,是被毒死的。”
什麽?怎麽又變成毒死的了?
“那你知道司雅慧兒跟容葉柯內個了嗎?”
“知道——”
“還有,司雅慧兒原本是想跟你內個,結果因為一點小的差錯而變成了容葉柯,果果的孩子因為這件事情而弄丟了,這些事情你都知道嗎?”
慕容曉曉現在心情十分的複雜,一邊害怕淩虛子說他知道,那就說明這件事情是真的,那她就太對不起蔻果果了;一邊又不希望他說不知道,因為如果這些事情都被蒙在鼓裏的話,那皇宮裏麵也太危險了。
沉默了許久,淩虛子看著慕容曉曉的眼睛,認真地說,“知道。”
原來容葉柯跟容易說這件事情不讓他知道的,但是容易那家夥嘴裏藏不住秘密,他三兩句就給套路出來了。
知道,他知道,那麽說容葉柯和容易也都知道,那果果呢?不對,剛剛雪海說那些話的時候,她也在場,她一定也聽到了。
慕容曉曉一副絕望的表情,這可怎麽辦,蔻果果的孩子她要負一半的責任,以後她還怎麽麵對蔻果果?
突然腹中一陣絞痛,慕容曉曉臉上立馬湧起一層汗珠。
“曉曉——你怎麽了?來人,快傳太醫!”淩虛子抱著慕容曉曉,慕容疼的手使勁地拉著淩虛子,力道大的出奇,淩虛子都有些痛了,可見慕容曉曉有多痛。
“好痛——肚子好痛——”
很快容易就被叫來,看到床上慕容曉曉疼的快暈了過去,急忙拉開淩虛子,給慕容曉曉吃了一粒丸藥。
“沒事了,沒事了,她隻是受了太大的刺激,急火攻心導致動了胎氣,以後多注意就好了。”
容易剛剛正在回家的路上,就看見鳳棲宮的常海急匆匆地跑來,常海也是個懂事的,知道容易比那些老太醫有用的多,於是就告訴了容易,把他找了來。
容易看著沒什麽事,想走,慕容曉曉卻叫住他。
“容易~”
聲音很虛弱,淩虛子走到她身邊,慕容曉曉卻不看他,隻問容易。
“容易,我問你,司雅慧兒是怎麽死的?”
容易沒有想到慕容曉曉怎麽突然問起這個,於是眼神下意識地看了眼淩虛子,結果隻看到淩虛子半邊俊臉。
吞了口口水,然後說到,“是毒死的。”
“下毒的人知道是誰嗎?”
“知道。”
剛說出這句話容易就後悔了,這麽說萬一慕容曉曉問的更多怎麽辦?而且淩虛子也不給他個眼色,他都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
“容易,她和容葉柯上床的事,你也不能不知道吧!”慕容曉曉說著覺得心一冷,閉上了雙眼。
“這——知道一點——”容易猶猶豫豫地說了半截話,然後跑著離開了。
“淩虛子,所以司雅慧兒原本是要跟你上床的,對吧!”
慕容曉曉此時眼睛裏已經盈滿了淚水,鼻子也變得通紅,委屈的模樣看的淩虛子不知所措。
“曉曉,什麽要跟我上床?這隻是她的一廂情願,我從來都沒有……”
“所以,果果的孩子不該就這樣沒的,是嗎?”
“曉曉——你別多想,這件事不關——”
“所以,她的孩子是代替我們的孩子沒的,我們對不起她……嗚嗚——”
說著說著,慕容曉曉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悲傷,她不知道該怎麽辦?
淩虛子將她攬入懷中,緊緊地抱著她,將下巴放在慕容曉曉肩膀,輕聲地在她耳邊說。
“不怪你,這都是司雅慧兒的錯,不怪我們。”淩虛子最見不得慕容曉曉哭,可是自從她嫁給他之後,她就經常哭。
突然感受到一束灼熱的眼光,淩虛子順著眼光看過去,果然,外麵房頂上有一個人,是一個男人。
淩虛子眼睛一眯,嗬!是魏遠嗎!
他怎麽又來了,而且在房頂上幹什麽?來監視他的?還是來偷窺曉曉的!不管怎麽樣,都不能容忍。
再一眨眼卻消失不見了,好像剛剛那隻是他的錯覺。
懷中的小人兒依舊哭個不止,別哭了,女兒以後生出來都是個哭美人了。
“瞎說什麽——我的女兒——才不是哭美人呢!”慕容曉曉抽抽搭搭地說。
“那就別再哭了,在哭我就吻你了!”剛說完這句話,慕容曉曉還沒有來得及收起眼淚,密密麻麻的吻便向慕容曉曉襲來。
“唔——哼——”我已經說不出來,但是簡單的單字卻一不小心說了出來,淩虛子瞬間笑了。
哼?什麽鬼?
“笑什麽,不許笑了!”慕容曉曉覺得好丟人,親吻的時候發出了這個奇怪的聲音。
“好了好了,不笑了,別再哭了,嗯?”這樣俊朗的男子又這樣溫柔地看著你,任誰也得臉紅。
慕容曉曉自然也不例外,而這個時候,玉竹的聲音傳了進來。
“娘娘,娘娘,您要的山棗糕來了!”
玉竹手裏拿著食盒,一路小跑了進來。可是沒有想到淩虛子也在這裏,嚇得一哆嗦,急忙跪下來請安。
“起來吧,誰跟你說我要吃山棗糕的?”慕容曉曉奇怪,她好像沒說過這話吧。
“是碧兒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