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容葉柯蘇醒(下)
“這幾天啊……”蔻果果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然而最重要的是魏遠現在還不知去向。
李倫自從上次領命之後,便一直沒有消息,也不知道找到了沒有。
怎麽會?按理說魏遠應該一直跟著慕容曉曉的,怎麽會突然不見了呢。
“派人去找了嗎?有沒有去落歸國問一下?”容葉柯想了一下,然後問道。
對呀,他們好像真的沒有去過落歸國,魏遠可能真的已經回國了吧。不然慕容曉曉在這裏,他怎麽會丟下慕容曉曉一個人離開呢?
“我已經讓李倫去找了,但是他們具體去沒去落歸國找我也不太清楚。”蔻果果接過容葉柯手中的水杯,然後扶著他慢慢的躺下。
“果果,我們好久都沒有一起睡了,你上來陪我一起睡會兒吧。”
蔻果果聽著容葉柯就當著大夥的麵直白的說出這些話,毫無羞恥感,臉上覺得火辣辣的。
“說什麽呢?你自己睡,我就在這。”
“額,內個,柯,果果,我就先帶著容易回去了。曉曉你跟我過來,我還有點事跟你說。”淩虛子聽著容葉柯這麽直白的話語,又看著蔻果果一臉嬌羞的樣子,決定先離開這個少兒不宜的地方吧。
順便還拉上了一臉茫然的慕容曉曉。
等淩虛子扶著容易睡下之後,看著慕容曉曉站在門外,眼神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突然覺得有些生氣,於是走過去。
“咳,在想什麽呢?是不是又在想你的那個什麽貼身護衛?”
淩虛子這話是什麽意思?是在嘲笑她,還是在看不起魏遠,不管怎麽樣,淩虛子的這些話,讓她聽了十分的不舒服。
慕容曉曉不想在這個時候還聽著淩虛子說這種事不關己尖酸刻薄的話,而且現在魏遠他生死未卜,她擔心一些也是情理之中。
怎麽在淩虛子的眼裏就成了一個思念情郎的放蕩女子了呢?於是有些生氣又有些賭氣的說道,“我當然是在想我的貼身護衛了,他離開了我這麽久,我每天都徹夜難安。”
說完之後,慕容曉曉便想從淩虛子的身邊走過,她不想再跟他說話了。
“你幹嘛,放開我!”淩虛子拉住慕容曉曉的手腕。
“徹夜難安?既然這麽舍不得當初為什麽非要死皮賴臉得跟著我們?”淩虛子聽著慕容曉曉的話顯然是被氣到了,所以也不計後果的直接回懟慕容曉曉。
“你!我是跟著果果的,我又沒跟著你。還有是你們國家的皇上皇後要請我過來做客的,並不是我非要來的,懂了嗎?”
慕容曉曉氣勢絲毫不低淩虛子。什麽嘛,奇奇怪怪的,她又沒有招惹他,憑什麽對她說這麽刻薄的話?
淩虛子隻手握著慕容曉曉的手腕,眼睛直直的看著她,像是要吃了慕容曉曉一般。但是慕容曉曉絲毫不畏懼,直接用一雙大眼睛回瞪他。
哼!比誰的眼睛瞪得大嗎?她可從來沒有輸過呢!
兩個人就這樣對視了好一會兒,然後淩虛子便移開了眼睛,看向了別處,隻是手並沒有放開慕容曉曉。
而就在慕容曉曉認為自己要勝利的時候,臉上也露出了一個勝利者的微笑。
剛想要使勁的把手往後縮回來就被淩虛子拉進了懷裏,另一隻手直接扣住慕容曉曉的後腦勺,直接來一記熱吻。
慕容曉曉立刻反應過來,用另一個閑置的手使勁捶打淩虛子的胸口,但是根本就使不上什麽力氣,對於淩虛子來說簡直像小貓撓癢一樣,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反而更加撩撥了淩虛子心中的欲火。
慢慢地慕容曉曉似乎放棄了掙紮,反而也有些享受似的伸出小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淩虛子雙唇。
這對於淩虛子來說像是鼓勵一般,然後便慢慢的放開了握著慕容曉曉的手,想要摟住她的肩膀。
慕容曉曉趁機一把推開淩虛子,一個巴掌打到了他的臉上。
“淩虛子,你混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慕容曉曉一邊用手使勁擦著嘴,一邊哭著跑了。
身後的淩虛子摸了摸剛剛被打的生疼麵頰,眼神呆滯,突然便笑了出來。
如果讓容易看到了,一定會說,“這廝不是淩虛子,一定是假的!”沒見過有人被打了還笑的。
等容易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二天清晨了。
“淩虛子!淩虛子!你快點起來跟我說說。”容易起來之後便精神大好,然後就去找淩虛子,典型的自己不睡還不讓別人睡。
“唔,幹嘛,什麽時辰了。”淩虛子還沒有睡醒就被容易給搖晃了起來,於是迷迷糊糊的問道。
“哎呀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了,你快點起來,反正馬上就要起床了,天都快亮了。”
等容易說完話的時候,發現剛剛還迷迷糊糊說話的淩虛子又睡著了。
哎!算了算了,讓他睡吧,昨天可能也睡得挺晚的。
於是容易便來到了李澤洲關押的地方。
容易典型的睡飽了好幹活的樣子。昨天還因為失血過多而虛弱不堪,而今天便又能生龍活虎的到處躥了。
“來了?怎麽樣?你研究了這麽多天研究出解藥了嗎?容葉柯是不是也該下葬了?”李澤洲並沒有睡,或者說等容易來的時候,他已經醒了。
所以在容易剛到他便開口說話。
“嗬!恐怕是要讓你失望了,我神醫的名聲可不是空穴來風。十分不巧的是,我們在你家給發現了研製那種毒藥的配方,而又十分不巧的是我也研製出了對應的解藥,現在柯已經醒了,怎麽樣你現在是不是非常的失望啊!”
容易十分欠揍地對李澤洲說出了真相,滿臉的嘚瑟掩蓋不住內心的激動。
怎麽可能,那種藥怎麽可能會有解藥?一定是容易騙他的!對,一定是這樣,容葉柯現在肯定已經死了。
“嗬!那就恭喜你了。不過你也是出去以後有沒有發現容葉柯身體裏的毒並沒有全都排出去呀!”
李澤洲一臉邪魅的看著容易,嗬!怎麽樣?被我猜中了吧。
李澤洲其實並不知道這個解藥的效果是什麽?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還能研製出解藥,但是他想著,所有的解藥應該都不能一次性的把毒全都排完,所以故意這樣說想要嚇唬一下容易。
讓他看到容易臉上的笑容僵滯的時候就知道,一定是自己猜中了。
“哼,所有解藥都不能一次性地把毒全都排完。你還要問我這個神醫嗎?那你可就隻能小瞧我了。實話跟你說吧,柯他現在的身體完全沒有問題了,反而是你到時要大禍臨頭了,自求多福吧!”
容易雖然剛剛有一些動搖,但是想著他要相信自己的醫術,一定可以把容葉柯醫好的。所以他認為李澤洲是在騙他。
說完這些話後,容易便離開了,他不想再跟這個將死之人多說。
等容易出了地牢之後發現天已經大亮了,於是便急忙地跑去容葉柯的房間,想要再為他徹底的檢查一遍。昨天他那樣虛弱,查的也不是很詳細,而且剛剛受到李澤洲話的影響,他也生怕有什麽自己疏漏的地方。
“柯,柯你醒了嗎?”容易就像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樣,敲著容葉柯的房門。
“容易啊,皇上昨晚很晚才休息,而且身體有那麽的虛弱,現在肯定還在休息,要不你先去別的地方等會?”
說話的是徐嬤嬤,她是容葉柯生母的貼身婢女,一直忠心耿耿的跟著容葉柯的生母直至她離世。
對容葉柯很是疼愛,而容葉柯也十分的敬重她。所以這位嬤嬤在宮中的地位頗高,而且對待容易淩虛子就像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一般。
“嬤嬤,我知道柯他現在已經醒了,就是故意不給我開門的。”容易看著徐嬤嬤勸自己離開,便覺得徐嬤嬤隻關心容葉柯而不心疼自己,於是對徐嬤嬤撒嬌道。
“喲,這麽大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我那裏剛做了一些點心,你要不要先去嚐一下?”玄徐嬤嬤知道容易最愛吃自己做的點心,於是便用這招來對付他。
果然容易一聽徐嬤嬤說自己做了一些點心,立馬眼神放光,直點頭說好。
房間裏的容葉柯真的如容易所說,早就醒過來了,隻是故意不給他開門。
這也怨不得容葉柯,因為他現在懷裏抱著還在熟睡的蔻果果,這難得的享受,怎能輕易放棄?
聽著外麵沒有了說話的聲音,便知道徐嬤嬤已經幫自己趕走了容易這個搗蛋鬼。
於是十分滿意的親吻了一下懷中蔻果果光潔的額頭。
然後雙目清明的他開始想李澤洲的事。原本容葉柯以為李澤洲是喜歡蔻果果的,所以一直把他當做情敵看待。沒有想到的是李澤洲居然想要蔻果果的性命。
李澤洲是留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