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零八章 被設計
“你讓我怎麽相信你?”路一鳴的嘴角一扯問。
聞言,戴寧便抬頭道:“以你的勢力,就算我跑到天涯海角你也不難找到我吧?”
“哼。”路一鳴顯然不滿意戴寧的說詞。
見此,戴寧便蹙眉道:“好,那我就拿我家人的健康來向你發誓,這樣你滿意了吧?”
這時候,路一鳴才蹙著眉道:“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一個星期以後,如果你還不回來見我,你應該知道後果的,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母親和你哥嫂永遠在這裏!”
說完,不等戴寧說話,路一鳴便上了車子,隨後,司機馬上過來關閉了車門。
戴寧望著路一鳴的汽車揚長而去,不由得懊惱不已。
這個路一鳴,明明知道自己不敢不聽他的話,卻是非要讓自己發誓才肯離開。
汽車離開後,戴寧瞬間感覺渾身無力,異常的疲憊。
這次,她的所有計劃全部被打亂。
路一鳴的突然出現,她是不可能擅自遠走他鄉了。
而且他竟然還將事情越弄越複雜,他竟然誤會自己和路一帆。
天哪!想到這裏,戴寧的頭都要炸了。
戴寧看路一鳴今天的表情很陰森,而且他竟然沒有去香港,仿佛是在故意來抓她和路一帆的現形的。
戴寧百思不得其解,難道路一鳴很早以前就懷疑自己和路一帆了?
戴寧想了半天,感覺頭都疼,最後索性甩甩頭,不想了,反正她怎麽想現在都沒用了。
隨後,戴寧便轉頭回了醫院。
戴強媳婦兒又住了五天院,回家後,戴寧忙前忙後,采買了許多食品和日用品,將肉和菜都填滿了冰箱,將家裏的所有一切都安排好了,見嫂子的情緒和身體也都在慢慢恢複,而路一鳴給她的七天限期也快到了,戴寧才提出要離開。
戴強送戴寧去了火車站,忽然笨嘴拙舌的他便含淚道:“妹妹,這次多虧了你,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你嫂子的命是你拉回來的,而且這次的醫療費也都是你墊上的,等我和你嫂子攢夠了錢,會盡快還給你的。”
聞言,戴寧便道:“哥,你和我客氣什麽?我們都是一家人,而且這次大嫂的事情,我也很自責,如果不是我突然回來,大嫂就不會……”
說到這裏,戴強便打斷了戴寧道:“你不要自責,這件事不怪你,是我和你大嫂和那個孩子沒有緣分。”
聽到大哥這麽體諒自己,戴寧也很感動。“錢的事情你和大嫂不要發愁,那是我的私房錢,反正我放著也沒處花。”
戴強點了下頭,然後突然道:“告訴你一件事,你千萬別告訴媽和你嫂子。”
“什麽事?”看到戴強的臉色很凝重,戴寧不由得蹙了眉頭,不知道大哥要對自己說什麽。
隨後,戴強便蹙眉道:“這次你大嫂的身體受了很大的創傷,而且還是剖宮產,醫生說五年內都不可能要孩子了,而且以後也不容易懷孕了。”
聽到這話,戴寧不由得張大了嘴巴。“怎麽會這樣?”
戴寧沒想到大嫂竟然和她有一樣的遭遇,她們為什麽都如此命苦?
“你大嫂這次平安,我就知足了,至於孩子,以後隨緣吧。對了,這件事千萬不要告訴媽,媽盼孫心切,她身體又不好,知道了,肯定是塊心病。好在剖宮產一般三年內都不允許要孩子,媽三年內估計也不會提起了。”戴強囑咐道。
聞言,戴寧點了點頭。心裏卻是很為戴強對大嫂的一片真情所感動。
很快,列車來了,戴寧在哥哥的目送下上了車。
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望著漸漸後退的大哥,戴寧衝著他擺了擺手。
其實,路一鳴對自己的寬容和體貼,戴寧也深為感動,隻是她不明白為什麽他忽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不但無端的懷疑自己,而且還是懷疑她和路一帆,天哪,戴寧都煩躁的不想想下去了。
回到江州後,戴寧第一時間就回了路家。
一走進客廳,戴寧便收獲了路母以及管家芬姨古怪的眼光。
“大少奶奶?”芬姨看到戴寧蹙了眉頭。
“媽,我回來了。對不起,我娘家嫂子難產,所以在家裏幫了一個星期的忙。”戴寧走到客廳中央,低首恭敬的對路母道。
這時候,路母卻是抬眼用鄙夷的眸光盯著戴寧道:“戴寧,你竟然還有臉回來?我真是佩服你的臉皮,簡直比城牆還厚!”
聽到這話,戴寧不由得傻了!
雖然路母對自己一直都不怎麽友好,但是多少也給她留點麵子,不會這麽直白的奚落咒罵她。
“媽,你何出此言?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戴寧淡定的道。
對於路母的發難,戴寧已經見怪不怪了。
“你還在裝?好,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說完,路母便將一遝照片甩在了麵前的茶幾上。
戴寧看到茶幾上被扔下的一遝照片,不由得皺了眉頭,然後邁步上前,彎腰從茶幾上拿起其中的兩張照片,低頭一看,不由得大驚失色!
“怎麽會這樣?”戴寧又彎腰拿起了幾張照片,照片上都是她和路一帆在一起的情景,她淚流滿麵,而路一帆則是摟著她的肩膀勸慰,在照片上看,兩個人說到親密就有多親密,一看就讓人認為是一對情侶。
“你少在這裏裝蒜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在我兩個兒子之間來回搖擺,你是一帆的大嫂,他是你的小叔子,你怎麽能幹出這種事情來?虧一鳴那麽疼愛你,你真是讓一鳴太失望了,我們路家是造了什麽孽,怎麽會娶你這種女人進門?”忍耐了許久的路母不停的數落。
戴寧的心神則是都在照片上,拿著照片的手都在發抖,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不明白怎麽會有這種照片出現。
戴寧蹙著眉頭一想:看到照片上的背景和旁邊的那株蘭花,她馬上想起來這應該是那天路母跟她說了很多話的那天,她忍不住跑去花房哭泣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