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8章 利用價值
「家主,你總應該說句話。」身邊的老鬼小聲的在他耳邊說了句話。
「這種事情,讓他自己去辦就好,其實我也覺得這樣挺好,這都多長時間了,家族的活動和利益只是存在在金錢和家族的名譽上,沒有大動作,也沒有什麼值得捨去生命的東西,你看看年輕一帶。」須佐朋鳥略顯的有些疲憊,可能在五個小時之前,與風俗店裡的幾個聊得不錯的中年女人玩的太嗨的緣故。
他獨自搖搖頭,額,自己是老了。
「可是,這樣的事情,還是決議比較好。」老鬼提醒道:「終歸現在你是家主,還要為那些守舊和保守的老傢伙們想想。」
須佐朋鳥聽到這話之後一愣,也對,那些為須佐家做事的老傢伙們,也早就享受慣了,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很是其妙,至少在他看來那種高位者的感覺,像是站在天上看地下的山河,可是呢,等自己站在山頭朝著山上看的時候,那種莫名其妙的壓力也讓他感到力不從心。
還是那句話,該更新換代了。
他已經想好了,這個陰謀最多兩個月就能實行完成,到時候須佐家與源家能夠平起平坐,立足東瀛九大家族,不,到時候就是東瀛十大家族了,他還真有點嚮往,他猛然想來,好像在家族秘史中,須佐家原本就是東瀛十大家族中的上層,可是卻因為當時君主的原因,而退居了這十大家族的行列,隱居起來,成了只留存著民間的巨大豪門。
當然,就算是如此,這也可能是好事,存留的九大家族的更新換代,雖然不論如何更替,好像永遠都是九個,但是現在也只剩下原本的四個家族了。
這種事情,的確是個讓人很難受的事情。
他獨自嘟囔著:「花飛花落,疑似舊日好友,去不想早已分為天地人。」
只是九月的利用價值有那麼高嗎?
這是須佐朋鳥唯一想知道的事情,在他的印象中,好像永遠不要將所有的籌碼壓在一個女人身上。
這件事若是沒有女人插手,或許真的是個好事情。
但是他想著,就算是如此那應該讓須佐三正去失敗一次,至少家族中的底蘊足夠他折騰,就算真的不成功,那應該也沒有問題。
至於須佐荊山,讓武傾城與須佐荊山結婚這件事情讓他的確不怎麼理解,也有些擔心。
作為一個父親,他能看透十個三正,卻看不透半個荊山,在所有印象中好像,荊山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子弟,如果真是這樣或許是最好的,最起碼最後的家產分割和掌權人不用在進行測驗了。
他嘆口氣。
可是事實好像並非想象的那個樣子,一個沒有能力的傢伙怎麼會擺出一副不需要家族支持的樣子嫩,那隻能說,他的能力在須佐三正之上,他自己的孩子,他還是能看出些東西來的。
「三正,先不要慌,事情能發展到什麼地方,還說不清楚。」朋鳥說了句話,他起身在一旁的飲水機上面獨自到了杯水。
「爸,這種事情還是快一些好。」須佐三正卻覺得這件事情既然已經做好了布局,為什麼不快一點。
「文件到手了嗎?」須佐朋鳥問了句,他喝了口水。
「額……還沒有。」
「那就先不慌,華夏的軍隊一定會派人來,我們應該放長線釣大魚,到時候如果我們抓到某個華夏的間諜,可以說明他們並沒有所謂的誠意,雖然我們算是要挾,但是只有這樣才能真正滿足我們的野心,不是嗎?」
須佐朋鳥雖然已經退居幕後,但是真正掌管大權的還是他,這種時候總該出來說些什麼,若是什麼都不說,那就太有點不負責任了。
須佐三正其實很明白這個意思,可是如果放棄這個時機,就在也沒有了,到時候,就算是一切準備完善,九月的婚姻會被聯姻的家族說三道四,武傾城算是個不確定的人物,萬一為了家族和國家的利益,自殺或者出現什麼意外。
這種事情不得不想,如此的話,就算是有文件在手,那他的計劃也就徹底沒有任何作用了。
這種時候就算是三正也無法去否決父親的意思。
「至於武應熊,倒是作為東家,我們應該分給他一下事物來做,以此來作為信任的準則,當然,在他旁邊安排些須佐家的內線,以此來為了保證這傢伙不會背叛我們」須佐朋鳥說道。
三正聽著這些話,他突然發現在即現在的想法和父親其實沒有區別,他原本也是如此想的,既然如此,那就應該正常的進行就可以了。
他突然明白,這是父親在幫他。
既然家主都已經說了話,那些老傢伙應該不會反對了。
事情遠沒有那麼簡單。
邊緣產業雖然沒有主要產業的收益高,卻是個門戶,這種時候卻把門戶給了旁人,這難道不應該著重解釋一下嗎,更何況源家的咄咄逼人,現在整個須佐家雖然在外人眼裡很是光纖,可是卻並非那麼輕鬆。
須佐朋鳥也想了這件事情,可是總歸所有的事情要一步一步來,武應熊應該不是個傻子,至於那份文件的真假還有待考慮,如果真的是什麼機要文件,還有可能是高度加密,那種密碼是華夏軍方專用的密碼,就算是用最先進的程序破解,也要一個月左右的時間。
可是現在更不可能給武應熊要迴文件,那算是他的保命的東西,他不會不給自己留後路的。
武應熊其實心裡還真的不舒服,他現在整個人都已經醉了,東瀛的清酒喝的有點多,那東西其實和白酒沒區別,只是他也沒有想到竟然自己喝醉了,都說沒有心事的人喝多少都醉不了,可是他的心事卻繁重的像是一座大山。
他尋思了好一陣子,還是拿起藏在床墊子下的一個老式按鍵手機,撥打了一個華夏號碼。
「武少?」電話里的聲音壓的很低,好像怕周圍的人聽到一樣。
「我說,你事情查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