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羞愧欲死
有些事一旦想起來，總是細思極恐。
許九善現在就有這樣的感覺，異常強烈。
宋明月當時那句提醒可能是隨口一說，可當這話進入許九善的耳朵，那就如九天驚雷，振聾發聵。
說實話，他其實一直覺得孟忘憂這些天有些不正常，尤其是暗殺發生之後，她總是有意無意地引導著他去猜疑一些什麼。
這是在放煙霧彈，目的是想掩飾一些事情。
而現在，控制中心最需要掩飾的……心裡咯噔了一下，許九善看了宋明月一眼。
「呵呵，許組，我先不打擾你們了，有空再聊。」
宋明月微微一笑，轉身回了實驗室。
等她一走，許九善立馬將心思壓了下去，然後走到了孟忘憂身邊，問道：「現在去哪？」
孟忘憂現在的臉色有些冷淡，很做作得那種。
她看了許九善一眼，說道：「後院，還有頂樓。」
「嗯，那就直接去頂樓吧，後院這個時候不會有人去的。」
「好。」
說著，兩個人便向頂樓走去。
控制中心的頂樓現在很空蕩，原本這裡安置著幾個病人的，但為了方便治療，就讓他們去了一二樓，所以才空置了下來。
也就是說，現在的頂樓是個做其他事情的好地方，比如談情說愛，再比如殺人。
兩個人走到五樓樓道口的時候，就聽到頂樓傳來一道異響，對視一眼，立馬沖了上去。
等他們到達頂樓的時候，異響聲已經消失，整個樓層空蕩地讓人毛骨悚然。
許九善看了孟忘憂一眼，然後輕聲說道：「跟在我身後。」
機會來了。
聽到這話的時候，孟忘憂的心開始加速，狂亂的心跳並不是因為她有多興奮，事實上，她現在反倒異常心虛。
輕嗯了一聲，孟忘憂神色複雜地看了許九善一眼，躲到了他的身後。
兩個人就跟暗夜偵探一樣，悄悄地向前走著，每到一個窗口前，都要謹慎地朝裡面看一眼，發現沒情況后才繼續前行。
只是，到第二個窗口的時候，再也忍受不住的孟忘憂動手了。
她猛然掏出一把消音手槍，快速繞到許九善前面，頂住了他的額頭。
暗殺案的那個死者也是被人擊中額頭，所以，這樣的做法是最保險的，只是孟忘憂忘了，許九善不是那個死者，也早就有了警惕。
沒等孟忘憂開槍，一根手指就卡住了扳機。接著，孟忘憂就感覺手上一陣巨疼，反應過來的時候，槍已經握在了許九善的手裡。
「為什麼？」
許九善冷冷地看著孟忘憂，語氣冰冷。
計劃失敗，孟忘憂認命了。
她就知道她這次失手的可能性會更大，但即便這樣也攔不住她殺人的決心，即便失敗，她死了也毫無怨言。
看著許九善，她嘴角一勾，說道：「殺人需要理由嗎？」
「我救過你。」
「我情願你沒有救我，我更情願去死。」
孟忘憂再次一笑，心裡卻疼了一下。
是啊，他救過我，但我卻為了那點私心想殺他，真是嘲諷，更嘲諷的是，我，我居然真的喜歡上了他。
孟忘憂現在只想快點死在許九善手裡，這對她來說是最大的解脫。
說實話，許九善並不想殺她，從來都沒想過，即便今晚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深吸了一口氣，他低頭一笑，一把掐住了孟忘憂的脖子，將她按在了牆上。
孟忘憂沒有反抗，閉上眼睛靜等著最後的宣判。
可就在她自認為快要被殺的時候，身體猛然顫了一下，一股異樣的感覺頓時讓她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對付女人，最好的懲罰從來不是殺死她，而是……」
許九善猙獰一笑，抓住孟忘憂的頭髮將她按跪在地上，一隻手輕輕撫著她的臉頰。
孟忘憂心顫了，她自然知道許九善接下來會做什麼，更知道這樣的痛苦確實大過死亡，尤其是內心的煎熬，能讓她後悔終生。
「嗚！」
很快，許九善就堵住了她的嘴巴，而大腦已經一片空白的孟忘憂卻不敢咬他一口，只能任由他肆意施為。
「我知道在泰國的時候，你就對我起了殺心，回國后也沒少調查我。資州見面那次，你就是去搜集情報的吧，為的就是找個合適的機會殺掉我。」
「嗚！」
孟忘憂完全說不出話，強烈的刺激讓她一個勁地想乾嘔。
這是她這輩子受過的最大的侮辱，她怎麼也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被一個男人這麼弄，而且被整得沒有任何反抗的念頭。
很快，許九善就停了下來，他一下子將孟忘憂按在了地上，直接壓下。
痛從那裡傳來，瞬間激出了孟忘憂的淚水，這是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沒有柔情，沒有前奏，更沒有任何的預兆。
那個男人似乎只是想懲罰她，所以格外的用力，霸道。
她的頭髮被他死死地抓著，頭皮都被抓得生疼。
只要是被他侵略過的地方，無一不痛，而孟忘憂最痛的就是心。
她真的很心痛，因為她覺得現在很對不起鍾小燕，這個男人本來應該是她的，而被他壓著的應該是自己的女兒，可現在……不，我不能對不起她。
內心掙扎著，孟忘憂終於有了一絲反抗的力氣。她極力地撐了起來，說道：「許九善，你住……」
「呵呵。」
不屑一笑，許九善一把捂住了孟忘憂的嘴，然後用力將她壓了下去。
「嗚嗚！」
兩行淚奪目而出，孟忘憂只覺得肚子一緊，接著便是一陣痙攣，那種感覺無比的羞恥。
小燕，我，我對不起你。
是我，是我……不，是你，如果不是你，我又怎麼會跟他相遇，又怎麼會這樣？
「你在後悔，是覺得不該對我出手嗎？」
許九善冷笑道。
孟忘憂搖頭，不敢再說一句，生怕一開口，便會出賣了自己的靈魂。
「舒服嗎？」
孟忘憂還是搖頭，緊緊地咬著嘴唇。
雖然她搖頭，但卻已經誠實地迎合了起來，痛苦不再，取代它的是那種發自靈魂的美妙。
這個時候的許九善沒再動一下，而孟忘憂卻沒有絲毫的意識。
她還覺得這只是許九善在懲罰她，她還覺得對不起鍾小燕，但這一切和她沒有任何關係，她是被強迫的，是無奈的。
「哼，看樣子你很爽，不然為什麼會動？」
一句話出口，孟忘憂身體一顫，這才發現真的是她在動，羞愧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