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界靈幫忙
「那我現在該怎麼辦?」上官臨軒真的覺得自己現在進來就是添亂的,根本就救不了上官婉兒和王濤。
王濤陷入了沉思,說實話,他真的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了,本來就想讓上官臨軒一直在這裡躲著,但是沒想到這也可以讓慕容復陌發現。
現在估計只有界靈有辦法了,但是現在根本就不知道界靈這個小子在什麼地方,想知道他在哪裡,還真的是非常的難。
在說了,他現在也離開了那個房間,界靈還不知道自己從哪裡房間里呢。
現在可真的是麻煩了,要是界靈找不到自己可怎麼辦啊,那就真的麻煩了。
「沒事的,會有辦法的。」現在的王濤只祈禱界靈可以快點的找到哦這裡,因為現在的事情只有界靈可以有辦法。
慕容復陌來到了小黑屋,裡面幾個小弟守在門前,慕容復陌慢慢走了進去。
「你還真的挺硬氣啊,不怕熱死啊。」
幾個守衛嘴角上流著血跡,看樣子剛才挨過打,幾個小弟站在守衛的身後。
「你們青龍幫的東西,我可不敢吃。」領頭守衛嘴角上揚,他們可不是要飯的,可不需要吃青龍幫給的飯菜。
慕容復陌聽到守衛的話,走上前慢慢蹲下了身子,蹲在了守衛的面前。
「不想吃可不行啊。」
「嘴長在我身上,我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領頭守衛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對付青龍幫這種人,根本就不需要妥協,只有弱者,才會妥協。
「是啊,嘴長在你的身上,你當然想吃就吃了。」慕容復陌微微笑笑,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
領頭守衛似笑非笑的看著慕容復陌,他真的很討厭青龍幫人這個樣子,就像是笑面虎一樣,笑裡藏刀。
「老大,這個人一直都是這麼嘴硬,我們不要在慣著他了。」此時的小弟們真的已經被上官家的守衛激怒了,要是在不給這些人一點教訓的話,那上官家的這些人就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慕容復陌聽著小弟的話微微笑笑,看向上官守衛的眼神里也是似笑非笑的。
「給我一把刀子。」慕容復陌伸出了手,身後的小弟立馬遞上了一把刀子。
「說吧,你想吃什麼?我可以讓我的兄弟們去做。」
慕容復陌的話一說出口,小弟們都震驚了,慕容老大這是在說什麼啊,怎麼還關心起上官家的人來了?
領頭守衛似笑非笑的看著慕容復陌:「我呸。」
話音剛落,領頭守衛便痛苦的哀嚎一聲,腿上插著一把刀子,又瞬間的被人拔了出來。
「不想吃飯可不好呢。」慕容復陌看著手中帶血的刀子,臉上沒有任何的憐憫之意,就好像在做一件無所緊要的事情一樣。
領頭守衛痛苦的呻吟著,眼神看向慕容復陌,沒想到這個慕容復陌下手竟然這麼狠。
「你卑鄙。」
「我卑鄙?這是手段,可不是卑鄙。」慕容復陌微微笑笑,他可不是一個善良的人,今天的王濤已經夠讓他生氣的了,他可不想在在這裡對這些人好脾氣了。
「慕容老大,乾的漂亮。」身後的小弟們都非常的解氣,對付上官家這種人就該用這種手段,要是不用的話,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就是就該好好治治這幾個人。」
「是啊,終於解氣了。」小弟們都非常的解氣,他們現在看到守衛們這個樣子,心裡真的非常的解氣。
「吃飯嗎?」慕容復陌看著領頭守衛,他現在可沒有那麼多的好心情,他已經沒有耐心了。
「不吃。」領頭守衛強行忍住疼痛,他現在是不會向青龍幫的人妥協的,他們是上官家的人,上官家的人是絕對不會向青龍幫妥協的。
慕容復陌微微笑笑,手中輕輕一揮,刀又刺了下去,領頭守衛痛苦的呻吟一聲,其他的幾個守衛看到領頭守衛這個樣子,心裡都慌亂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也是非常害怕。
幾個小弟也上前按住了其他的守衛,守衛們有些驚慌失措,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大家別害怕……我們永遠都不會妥協。」領頭守衛嘶吼著,強忍著身上的疼痛,臉上全是痛苦的神色。
但是幾個守衛現在哪裡還顧得上這些啊,現在肯定免不了手皮肉之苦的。
「大……大哥,我們害怕。」其中一個守衛戰戰慄栗的,渾身都在發抖。
其餘的守衛們渾身都瑟瑟發抖,看樣子很是害怕會受到這些皮肉之苦。
「我們……是上官家的人,上官家的人是絕對不會害怕的。」領頭守衛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他是上官家的守衛,只有弱者才會向青龍幫的人妥協。
「看來你們領頭的很硬氣啊,那你們是不是也這麼硬氣呢?」慕容復陌搖晃著刀子走到了其餘守衛們的面前,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
守衛們看著慕容復陌蹲在了他們的面前,渾身都在顫抖,現在是不是該輪到他們了啊。
現在想想,每個守衛的心裡都是非常害怕的,每個人渾身都在顫抖著,眼神不敢和慕容復陌有任何交流。
「我大哥問你們話呢!」小弟踹了守衛們一腳,這些守衛們真的是膽子越來越大了,都現在這個時候了的,還是在這裡嘴硬,也真的是夠可以的啊。
守衛們感受到觸碰,心裡打了一個激靈,守衛們都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想現在我們是不是該說點別的事情了?」慕容復陌突然轉移了話題,他想現在這個情況,應該要好好問問上官家的事情了。
守衛們面面相覷,互相對視了一眼,又看了看領頭的守衛有些心虛起來。
「您……您說。」其中一個守衛戰戰慄栗的開口,眼神有些心虛的看向了領頭守衛。
「上官家現在的情況怎麼樣?」慕容復陌微微笑笑,這可是他現在最想知道的事情了。
「我…..」守衛心虛的看著領頭守衛,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