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各顯神通打麻將
我伸了個懶腰,做了幾個伸展動作之後對大家說道:「來吧,看咱們誰能贏。」
桌上的幾個傢伙都不屑地看著我,就連李豐田也在一邊嘿嘿冷笑,這分明就是不把我看在眼裡啊。
不過我也的確不太會打麻將。
打麻將是需要牌友的,我從小到大就胖子這一個朋友,想約牌局都約不起來。
其實我也不太會打麻將,但是我卻還有一招絕活。
雖然說我沒有小鹹魚的記憶力,但是我土牛花一脈正統傳人的身份卻是做不得假的,如果我還能活下去,應該就是接下去土牛花一脈的門長。
我可以使用土牛花一脈的屍香辨位術。
說白了也很簡單,就是將每張牌上面都沾點屍氣或者靈氣,使每張牌都相當於透明一般。
我打算用這種方法作弊。
要不然跟這幾個怪物一般的人打牌那是沒有半點勝算的。
第一把牌抓起來之後,我發現我的牌還算可以,差一張牌就聽了。
這就算是地聽了。
只不過跟他們打牌,這點優勢並不算什麼優勢。
大家各打了一張牌之後,小鹹魚便看向我,然後對高曉雅說道:「你留點神啊,樹哥剛上來,手氣正旺,你最好打樹哥打過的牌。」
高曉雅哦了一聲,還真拆了一張牌出來打。
倒是飄飄師姐百無禁忌,隨手就打,但是她打牌的時候氣勢也隨之發出來,向著我壓過來。
這氣勢很強,不過對我無效,我畢竟也是先天巔峰的煉體,甚至可以說超過了先天的煉體修為。
以前我還需要在罩子之中充電,但是現在因為有了靈氣就不需要再找個罩子充電了,雖然說這種充電不能讓我達到十五萬斤的力量強度,但是十萬斤力量也算橫掃一大片了。
飄飄師姐一看以勢壓人不行,就馬上改成以氣壓人。
她隨手一揮,借著抓牌就向著我發出兩道靈氣來。
這兩道靈氣控制得十分精準,只向著我的面門襲來。
我假意揮手把這兩道靈氣一拍,靈氣就轉了方向,攻向胖子。
胖子本來以為自己已經離開牌桌,算是安全了,可是不想我這一揮之後他的肚子挨了兩團靈氣的攻擊。
這兩團靈氣可是飄飄師姐發出來的,胖子雖然說是宗師,挨著一下也是痛苦萬分。
他捂著肚子無比痛苦地說道:「怎麼回事,我看個打牌都要挨打,你們太欺負人了吧。」
我哈哈一笑,對飄飄師姐說道:「打牌還是打牌吧,就別打架了。」
飄飄師姐哼了一聲,隨手拿一張牌要打。
我從牌的背後一看,這正是我做了記號的一張七萬,急忙叫了一聲聽牌,把那牌抓到手上。
飄飄師姐頓時把臉一沉:「小子你耍賴。」
我這才反應過來,她雖然要打這張牌,可是牌還沒落呢就被我搶過來了,這分明就是說我事先知道這張牌是什麼啊。
不過我反應也很快,笑呵呵地說道:「沒有,是飄飄師姐漂亮的大眼睛反射了這張牌,我看到了。」
飄飄師姐被我這一誇倒是面露喜色。
然後回頭對李豐田說道:「聽到沒有,楊樹都說我漂亮呢。」
接下來我突然感覺背後發寒。
只感覺李豐田同時射來寒光閃閃的目光。
嚇得我直打了一個激靈。
要不要這樣啊,飄飄師姐這傢伙為了贏牌還真是什麼手段都用得出來。
不過我也能理解。
她跟李豐田,都是那種勝負心極強的人,所以才會成為打架的絕頂高手。
像我這樣沒有太多勝負心的人,打起架來也是得過且過,除非是對方非要滅掉我,要不然我可不太會拚命。
我一看這情況,也只好把那張牌還給飄飄師姐,然後說道:「我一會要是自摸了你可別生氣啊。」
這時候一邊的小鹹魚卻是說道:「樹哥你應該是聽七萬吧,清一色萬子是吧?」
「其實我覺得你和得不對,你應該換個口,你要是能和個清一色萬子再加捉五,你的番數要大上許多。」
好吧,我這才發現胖子受了多少苦。
這還有法玩嗎?
苦著臉開始往下摸牌,手一伸出去,便看見牌桌上面道道的靈氣在那裡縱橫交錯。
強大的是飄飄師姐的,弱小的是小鹹魚的。
原來他們根本就是在牌桌上較勁呢,飄飄師姐倒是沒有什麼,畢竟她是先天,強大的先天靈氣也多。
可是小鹹魚連五煉都沒有煉過,卻為什麼擁有靈氣呢?
再一看這四周,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四個角落擺上了四個紙人。
這四個紙人細長條的,看上去也不太顯眼,但是這四個紙人卻是連著電線的。
這四個連著電線的紙人上面散發著道道靈氣,這些靈氣全都向著小鹹魚身上匯聚。
好傢夥的,這傢伙竟然用了這樣的辦法。
或者說這傢伙竟然還有這樣的辦法。
估計這是於大爺教給他的,小鹹魚自己再琢磨實驗一番,就創造出來這樣一種特殊的吸收靈氣的辦法。
看來我只能跟高曉雅站在同一個起跑線上了。
這讓我有點憋屈,好歹我也是擁有出葉境戰力的好不好。
這時候便看高曉雅不慌不忙,拿出一副眼鏡戴上。
這眼鏡一戴之後,高曉雅出牌的速度也就變快了,而且牌打得滴水不漏。
看來她這副眼鏡有問題。
可是按說高曉雅是李姨的徒弟,而李姨並不是煉器師,卻不知道她的這副眼鏡是從哪裡弄來的。
我在心中暗罵,你們這群掛壁,還打什麼麻將啊。
正這時候,突然聽到小鹹魚喊了一聲:「我聽了啊。」
大家都看他。
這時候倒是個好機會,我用上了暗器之中的閃電手法,快速換了手上的幾張牌。
這下子湊到手上的卻是一個小屁胡,不過既然不贏錢,只要贏了就行了,我先叫了一聲聽牌,然後看著他們打。
由於我剛才這麼一換牌,那三位之中除了高曉雅,其他兩位還沒有反應過來。
終於我自摸和牌了。
我鬆了一口氣,把牌一推說道:「不玩了,跟你們這些人在一起玩實在是心累。」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隔壁傳來晴蘇的哭聲,那哭得比待殺的豬叫得還要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