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夜半黑屍來推窗
其實胖子說的大洋馬,並不是馬,而是洋妞。
羅剎國女多男少,特別盛產美女。
這些毛子美女一個個漂亮得不像話。
當然這只是她們年輕的時候。一旦生了孩子,到了中年之後就會發福,變成水桶腰的大媽。
除非你擁有絕強的毅力能一直健身,要不然哪個毛子美女也逃不了這種命運。
安北的毛子美女就多,異國戀隨處可見。
當初我跟胖子在上大學的時候,曾經一起暢談過人生理想。
那時候我們都想著嘗試一下找個毛子美女相處。
可是毛子美女能來到安北的,一個個也都是眼光頗高的,哪裡會看上我們呢?
我們甚至連跟她們搭訕的勇氣都沒有。
而現在二驢子卻挑起了我們的回憶。
擺在我們面前又多了一層誘惑。
大洋馬。
你真以為大洋馬就是單純的大洋馬嗎?
不是的,這是兩個男人的夢想,這事情只關乎夢想。
只不過這個夢想隨著我們漸漸成熟,漸漸長大,早就被拋之腦後了。
找毛子美女的夢想,跟小時候想當科學家的夢想,其實並沒有什麼兩樣啊。
我和胖子兩個人,被當初淡忘了的夢想喚起來熱情,一邊喝著毛子這淡而無味的伏特加,一邊聊起過去的種種往事來。
不知不覺,我們聊到了深夜。
夜已深。
我跟胖子卻是睡意全無,兩個人還在那裡回憶過去。
為什麼說人生得意一知己,酒逢知己千杯少呢,特別是像胖子這種跟我是打小一塊長起來的哥們兒。
大家擁有太多的共同回憶,而每個人回憶的角度又不相同,所以聊起往事來簡直沒完沒了。
就在我們聊得興起的時候,突然就聽到窗外傳來一個極其輕微的響動。
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窗口,只不過是手壓在玻璃上面很輕的聲音,但是我卻是聽到了。
我心中一緊。
我們住的白山賓館的房間在十五樓,結果現在窗外有動靜。顯然這不可能是擦玻璃的蜘蛛人吧。
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黑老鴰。
胖子的聽力不如我,現在還沒聽見,在那裡叨叨著往事。
我也沒有提醒他,而是站起來,精氣神卻都已經凝在了手上面,手中拿起那柄長的紫竹符劍。
現在這是我的兵器。
這手壓玻璃的聲音還在繼續。
我悄聲走到了窗戶前面,凝起地眼來看了一下。
果然,窗戶上面趴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這東西比起之前殺掉的那個黑色嬰屍也大不了多少。
估計頂多也就算一具黑色童屍。
這童屍的小手乾枯,但卻異常有力。
它的手壓在玻璃上面,其實是想緩緩將力道分散在玻璃之上,好將玻璃整塊推開。
估計它是很有經驗的,要不然就算是我們普通人都不知道還有這種法子開窗戶。
它正在用力,我突然把窗戶一下子打開了。
這黑屍的力道沒地方去,由於慣性它一下子跌進屋裡來。
我把窗戶一關。
這下子就完全成了瓮中捉鱉了。
黑色童屍落在房間當中,馬上就地一滾,然後向著胖子跳過去。
胖子一個不防,被它跳到背上。
嚇得他一個激靈。
就跟貓炸毛一般,胖子化身成一隻肥貓,一蹦三米高。
反手以一個十分奇怪的角度將這黑色童屍給揪了下來,重重摜到地上。
這黑色童屍這才明白自己這是進了一個「賊窩」了,本來還想著偷襲我們,結果發現我們這相當於守株待兔。
而我們的實力完全不是它可以對敵的。
由此它就心生退意了。
一邊對著我們咧嘴,露出恐嚇之狀,一邊卻悄悄退去,打算打破窗戶逃生。
我左手一揚,一把符劍向著它飛去。
它馬上彈跳起來,沿著牆往上爬。
這時候胖子一步上前,一伸手就抓住了這黑色童屍。
他的捆屍索往這黑色童屍身上一纏,這黑色童屍就被束縛住了,不能動彈。
胖子掂了掂這黑色童屍,卻是哈哈大笑說道:「不錯不錯,估計有個二三十斤吧,怎麼也要敲走這姓曾的隔路貨一百來萬。」
我一聽不由啞然失笑,這胖子還真是心心念念全都是錢啊。
大毛驢他們還有老曾,都被我連夜叫了過來。
大毛驢看到了這地上被胖子的捆屍索給捆住的黑色童屍,愣了一下問道:「楊爺,這就是黑老鴰?」
「我也不知道,反正這小東西晚上想要偷偷進來,被我給逮住了。」
「不過逮是逮住了,可是它還是活著的,它肚子里有一條黑色小蛇,那玩意厲害著呢。」
大毛驢跟二驢子對望了一眼,目光之中都充滿了驚駭之色。
而這時候胖子開言說道:「對了,那個誰,你帶秤了吧?」
老曾被叫作那個誰,卻也不敢反駁胖子,只好唯唯諾諾地說道:「沒有呢。」
「那還愣著幹什麼,現在下去給我搞個體重計去啊。」
老曾下去找來了一隻體重計,胖子把這黑色童屍放在了體重計上一稱,然後說道:「三十四斤,一斤三萬,一共一百零二萬,給你抹個零吧。」
老曾的臉色相當難看,可是又不敢不交錢。
他是被我跟胖子嚇破膽了,知道一旦得罪了我們,估計整個鶴城都容他不下了。
他乖乖拿出一張一百萬的支票,看他那樣子心疼肉疼,我心裡不由暗爽。
拿到了錢,我們把這黑色童屍給放到了一邊,等著明天孫小麗她們過來接手過去研究。
然後我對大毛驢說道:「接下來咱們來聊一聊這黑老鴰的事情吧,你覺得這黑老鴰為什麼會找到我們頭上來呢?」
我這一問,大毛驢變了臉色,連忙說道:「楊爺,可不是我啊,我哪有那個本事指揮這黑老鴰啊。」
二驢子也急忙說道:「對對,楊爺,不是我們的事兒,我們可沒有那個本事。」
「我也知道不是你們,要是真讓我發現是你們做的,那這事情就沒有這麼簡單了。」我說道,「只不過我住在白山賓館這個消息,估計沒有其他人知道吧?」
大家齊唰唰把目光投向了老曾,老曾的臉色一下子像紙一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