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玄武會所大探秘
小鹹魚的記憶力我是絕對相信的。
他自己說的他擁有高清照片的記憶能力,估計他的這記憶能力用高清大圖來比喻的話,一眨眼就可以把整個魔都都記在腦海之中。
因此他說這個人我們見過,就絕對見過。
而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小鹹魚慢慢說道:「就是之前那個江輝一起的小夥伴,之前你砸江輝車的時候,他就在當中。雖然說被車撞得這血哧呼啦的,但是我還可以分辨出來這傢伙就是他。」
我心中一沉,要是小鹹魚分析得沒有錯的話,那麼就不僅僅是江輝被盯上那麼簡單了。
而是江輝還有跟他一起混的這些人,全都被盯上了。
有一個人或者一股勢力,正在做著跟我們一樣的事情。
那就是調查這些PUA組織。
只不過這個人或者這股勢力比起我們來可要激進了許多。
他們痛恨渣男,恨不得他們馬上去死。
而且他們還付諸了行動。
從殺江輝到殺現在這個人,當中的間隔很短。
那就意味著這些人要麼就是喪心病狂,要麼就是有恃無恐。
他們甚至把這殺人的視頻放在網上。
雖然說很快網警就把這視頻給刪掉了,但是像小雅還有小曼這樣的人,卻第一時間看到了這個視頻。
雖然說我也不喜歡渣男,但是這楚小艾的委託還沒有調查清楚,要是這PUA組織的人被這股神秘力量給殺了個乾淨,我上哪兒去查去?
就算他們不殺乾淨,把這些組織里的渣男全都嚇得從了良,我也就沒有頭緒跟線索了。
不行,為了調查,我必須儘快阻止這些事情的發生。
正這麼想著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是方木打過來的。
方木在電話里說道:「這個死者的身份查出來了,他叫葉辰,是魔都一個叫做玄武會所里的男招待,而且他跟江輝是在同一個PUA培訓班上認識的,兩個人私交還不錯。」
我說了一聲我知道了,就急忙問方木:「那接下來有沒有可能去查這個會所的事情啊?」
方木說道:「查會所是不太可能的,畢竟人家正常營業,咱也不好查他們,但是上會所去看看倒是可以的。」
「我們不亮明身份去。」
***
到了這玄武會所的門口,我們卻被保安給擋住了。
方木說我們要去逛一逛,喝點酒啥的,結果那保安根本不信我們這一套,說道:「我們這裡不接待男賓的,你們還是請回吧。」
方木還想說什麼,我拽著他就走。
我估計這玄武會所應該就是小雅所說的鴨店,所以不接待男賓也是正常的。
「現在怎麼辦?」方木問我。
我苦笑道:「本來是你帶我來的,結果現在倒成了我作主了。」
方木也笑了:「你能者多勞吧,誰叫你那麼厲害呢。」
我看了看四周,一下子就看到一邊的火警按鈕了,走過去把這按鈕外面的塑料膜給戳破了,用力一按。
頓時警鈴大作。
這時候便從這會所里鑽出來許多男男女女。
看這些男的,倒還真是小鮮肉,一個個都是人五人六的樣子。
而這些女的質量都差了點,半老徐娘的很多,人老珠黃的更甚。
不過看她們身上的衣服還有首飾,便知道一個個都是有錢的主兒。
我心說你們有錢人真會玩啊。
趁著他們往外跑的時候,我用了一道「人字咒」,這個人字咒也是子午掌心咒當中的一種,使用之後,進入人海之中就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哪怕我是逆流而行,也沒有人管我。
我很快就來到了這玄武會所當中,再一看這個會所,其實裝修風格也挺土鱉的,不過用的材料卻是很考究,開關跟門鎖上面,全都鍍著真金。
我挨個房間推開看一看,便看到裡面各種名牌包,洋酒之類的不計其數,這要是來個搶劫的,光是把這些屋裡的東西給搬走了,估計價值不下千萬。
不過我現在卻沒有心思順手牽羊,一走開門查看,開到最後一個房間的時候,我突然心中一動,這種感覺算是心血來潮吧。
心血來潮,現在許多人都用它來形容突然來了興緻。
其實這個詞的原意並非如此,而是說一個人的感應能力到了一定的程度,一旦有事情發生,就會自己感應到。
現在我就是這種狀態。
我馬上警覺起來,把紫竹小劍握在手上,然後側著門,輕輕一推這門。
門開了,一道黑影向著我撲了過來。
我挺著紫竹小劍就扎,這身影反應十分靈敏,往空中一躍,閃過了這一紮,然後再次一跳,便從一邊的窗口一躍而下。
這身影的跳躍能力是我見過最厲害的,就彷彿一隻人形跳蚤一般,彈跳力達到如此驚人的程度,如果去參加跳高比賽,這第一名是絕對穩穩的。
這裡可是三十三樓啊,可是這身影竟然渾然不懼。
等這身影跳下去了之後,我提鼻子一聞,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屍氣。
這是一具行屍?
這會所里怎麼會突然出現一具行屍?
不,這應該不是行屍,行屍在所有的屍之中排行最末,反應很不靈敏,也不具備如此的跳躍能力。
擁有如此跳躍能力的,除了之前我們斗過的三魄靈屍之外,我估計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那就是跳屍。
清代學者袁枚在他的《子不語》當中寫過,這屍分成各種各樣,比如行屍,殭屍,跳屍,飛屍,不化骨等等。
這跳屍具備反應靈敏,跳躍能力極強,但是卻並不怎麼攻擊人類,所以它的危險性反倒不如行屍那麼大。
然而它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我來到那房間之中,便看到這房間的牆上靠近天花板的位置,釘著一具光潔溜溜的男屍,這男屍是被五根鋼管給釘在牆上的,四肢各一根,胸品釘了一根。
他彷彿受難基督一般。
血順著牆一下流下來,把整面牆變成了一幅抽象畫。
而牆上這個人,我也認識,上次我砸江輝車子的時候,他也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