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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罪惡的地宮21(下)

  鏡子里的影子已經腐爛得沒有了嘴唇的嘴怪異的裂著,薛峰像是突然想到什麼驚叫一聲,『霍』地跳起來,就怕那張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探過來要「吸」自己的一張長滿鱗片的巨臉。


  「那我們趕快報警!」薛峰意識到事情也許很嚴重。


  「不,我們回去!」沈壁唐斬釘截鐵的回答。


  「什麼?!!!」薛峰這下怕是把幾天之後的瞌睡中都嚇走了……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就要好好利用它尋找更黑的東西?我現在唯一想到的就是強光手電筒和精神病院,當然,他這些只能在心裡默念,如果真放任這哥們帶著「這具」作死暴露自己的奇怪「人士」和沈壁唐返回碑林,他可是真心擔心會發生什麼超出自己承受極限的二次事件。


  「我剛想起來保姆車的發動機的正時鏈子掉了,這個時間能不能網約到動物園的運貨卡車?」薛峰垂死掙扎著跟在沈壁唐身後急匆匆的跑出門,他扒著沈壁唐要即將拽開車門的手,恐懼加緊張地小心瞥了瞥牢牢綁在救護擔架上的「辟某」,嘗試最後的掙扎。


  「你可以試試。」沈壁唐琥珀色的眼睛直盯著薛峰,兩雙眼睛在黑兮兮的夜色中相互較勁兒,最後薛峰嘆了口氣,垂敗著腦袋,用力的搓了搓自己已經僵硬的面部神經:「我想買份高額人身意外險,受益人就填我那老媽,錢你出。」


  「成交。」


  「要不我先打個110?」薛峰關上保姆車的車門忍不住忐忑的補充一句。


  「打吧。」沈壁唐出乎意外的沒攔著。


  「你確定?」薛峰簡直被驚到。


  「夜深人靜,凌晨時分,碑林周圍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去的。」


  「算了!不就是英勇就醫一回?說實話我還沒見過封城急診科的小護士呢!總比進了精神病院好!」


  「有進步。」沈壁唐的車開的風馳電掣,坐在副駕駛的薛大經紀人無奈的被品嘗午夜漂移的刺激,感受著每一次快速顛簸而從後視鏡中上下起伏著的那雙繡花鞋的腳趾骨。


  「我,我覺得哥們兒……你可以再開的快一點,超速了我幫你做公關。」


  「難得咱們心有靈犀一回。」沈壁唐的右腳猛踩油門,車子在國道上上演一出奪命狂奔!

  與此同時,海封321國道上,兩輛閃著紅黃燈光的警車一前一後,中間一輛小型的保姆車,朝著聖母慈孝皇后墓駕駛而去。


  孟盼盼頭戴著執勤時的警帽,懷裡的公文包被顛的鬆開不少,露出裡面的一沓沓資料。


  「小心口水。」就在她的腦袋第N次方的撞向懷裡的背包,孔白一把將某顆神頭接在手心裡,乳白色的膠皮手套,狀似不滿意的自言自語:「也不怕口水滴進裡面!」


  開車的廖俊扯著耳朵將這些一字不落的卷進耳膜,再次覺得自己就是個行走的媒人,這座位分配的有眼光!

  他用在心裡嘀咕了一下省考古隊的領導簡直廢寢忘食的工作態度,這大半夜的往目的地趕就是為了看大墓???

  不知道今夜又會有什麼驚喜等著他們?

  夜靜的可怕,不是滿月的日子,漆黑的國道上一晃而過的樹影像是婆娑著戴著人偶面具的假人,回過神,正好對上廖俊後車鏡折射過來的視線。


  「你怎麼想的?」


  「先跟你講個案子,發生在大約五六年前,我剛從海市借調到封城市,正好遇到封城市所轄的貝家鎮報上來一件離奇案子……」廖俊故作神秘的故意拉長自己的聲音,見孔白依舊是一副學霸面癱臉,挑了下眉頭,接著說:「距離貝家鎮五十公里的平陽村山上發現一具腐爛的男屍,發現死者的山上除了極特殊的日子很少有人會出現在那裡,周圍基本上是一片墓地林,本是家裡人遷墳的日子,打開了,才發現下面竟然還有一具腐爛程度尚不明顯的『乾屍』。」


  「既然你這樣說,那我猜……他和我們今天在墓室裡面發現的女屍一定有相似之處。」


  「聰明!」廖俊快速的點頭肯定,接著說:「死者的嘴巴大張,太陽穴附近血管凸起,臉部五官擰成一塊,眼結膜充血,舌頭伸出的部分已經發青,與古墓內我們發現的女屍相似,是明顯的窒息而死。」


  「當時受命主查此案的也是梁正局長,我作為新人能參與進來完全是曾經在海市分子生物實驗室實習過的履歷,根據法醫那邊的報告,我們在男屍的軀幹中發現了一種蠅類的幼蟲及成蟲,但成蟲的奇怪之處就在於有著不同數量的失羽現象。」


  話到此,孔白鏡片下的眼明顯亮了幾分:「有兩種可能,一,中毒;二,屍體處在密封的空間內。」


  「毒性監測?」孔白追問。


  「 不是。」廖俊像是料到他的反應,搖頭。「這還不算,按照死者的樣子,可以推測死者當時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或者是非常大的驚嚇,被釘在往生者的棺材里,死相奇特,他是用手掐著自己的脖子,將自己活生生給……」


  「自己殺自己?」這下孔白的睡意全無。


  「對啊……但是蟲子是不會說謊的。」


  「後來呢?」


  「懸案。」廖俊無奈的回答。


  「你的意思是毒理化驗為零?!」


  「對,孔隊不愧是學心理學的,厲害!」


  孔白,與犯罪心理學毫無關係的誇讚,不知如何反駁。


  「我覺得梁局長對這次案子的反應十分不一般,這次的女死者與那個案子如此相似,法醫的同志在墓室內發現了同樣失羽的蟲子,前後矛盾,讓人費解啊!」


  「難道是超自然現象?」越接近聖母慈孝皇后墓,廖俊越不由得嘴巴發麻胡思亂想,他忍不住喃喃自語。


  「罪惡的因果,身後往往是內心的貪婪。」孔白回答。


  ……


  與此同時,辟霜霜與小影子軍團經過一番「跋山涉水」,終於止步於一條細長的「管道」面前,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劣質類水管模樣的「通道」目測通往地下二十至三十米甚至更深的地方,上面青黑色的銹漬,掛著的少說有十幾層的蜘蛛網,怕是有相當的年月未曾被人打擾過了。


  懶人病。辟霜霜。抵制混跡地下,奔潰的想反正自己也是影子,摸一下應該不會多噁心,就那麼手欠了一次。


  「到我出場了沒?終於到我出場了吧!」一隻帶著破爛馬頭套穿著海草舞套裝一樣的咒符材質裙子的肉肉影子,華麗麗的扯著大媽一樣豪爽的嗓音歡脫的突然衝出來。


  「你們這的風格……為何如此相似?」香橙影子覺得自己新時代的三觀再次被揉碎刷新了。


  「都是一個學校畢業的!是不是呀老頭子!」馬頭咒符裙影子特自豪的對著青楊古樹影子問道。


  一行眾影子有一種莫名被即將碰瓷的想法。


  辟霜霜:「還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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