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開始
張斌喘了口氣頗為不服:“我是不是男人我都得打她,你看看她現在是什麽思想,居然闖出來殺人,如果她要是殺了人我就是屬於包庇罪。”
說起來張斌也是受害者,知道這些事情能不生氣嗎?
夏蟬張張口,也知道是這個道理,可是這畢竟是她的公司,就算他沒有打的話也應該回去來打,在她麵前打餘微微實在是看不下去。
“先等一會吧,我跟你商量點事。”夏蟬說這個話的時候去看張斌,讓他跟著自己走,張斌聳聳肩離開。
夏蟬囑咐仲城:“你好好看著他,千萬別讓她自殘也不要讓她打到了。”
仲城覺得對方是在嘲笑自己,壓根就沒有理她就站了進去,這時張斌正好從他的麵前路過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還記得我嗎?”
仲城臉上帶著無辜:“張少爺。”
張斌冷笑一聲也不搭理他離開。
他們走後,餘微微像是沒有了壓力反應過來似的從地上站起來,眼神像是悴了毒的蛇瘋狂的盯著仲城,仲城被看的很不舒服反問:“你看什麽?”
“我在看叛徒!”餘微微大吼起來,也不知道是什麽給了她的底氣:“明明收了我們家的錢卻不辦實事,你就是叛徒!我在看叛徒!”
仲城無語的翻個白眼,覺得這個女人純屬有妄想症,真是有病,一點都不懂規矩。
餘微微破口大罵說的話,她這些天根本什麽事都沒有找罵人的本事確實長了不少,一個勁罵的特別的厲害。
起初仲城根本就不想睬她,隻是對方越來越過分,甚至站起來進行**。
仲城無語的看著她:“這位女士,請你坐回到你原來的位置上。”
餘微微充耳不聞罵的:“夏蟬到底給了你多少錢你就直接叛變?拿著錢趕著去投胎嗎還是怎麽樣?或者根本就沒有錢,你隻不過是她買了一個鴨子!”
仲城剛開始的時候不太明白鴨子是什麽意思,後來逐漸的從餘微微的口中聽說了是一個侮辱的詞,最後既然驚訝的發現這個口中的鴨子就跟*女是一個意思。
頓時他臉色就難看起來,還沒有人敢在他麵前如此**自己,餘微微絕對是第1個居然說出這麽難聽的話。
仲城本來想直接打人的,但是畢竟在公司裏麵要說出去話恐怕會影響不好,所以,仲城忍氣吞聲忍了一會兒說:“這位女士,麻煩你回到你的座位上去。”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語氣非常的重,明顯已經不耐煩了。
然而餘微微已經不在乎,她連殺人自殺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還在乎語言上的威脅嗎?
“怎麽樣,你能拿我怎麽樣?”餘微微冷笑,她腦海裏上有一絲的理智,仲城再怎麽厲害對所有人來說那隻是一個保鏢而已,保鏢算什麽東西?她就算罵了又怎麽樣她就算打了又怎麽樣?
這樣的態度激怒了仲城,可是仲城依舊記得合同裏麵上的規定是堅決不能動手打人的,所以他沒有辦法,隻好扭頭不再搭理。
隻是餘微微以為他在害怕,臉上的揚起得意的笑容:“怎麽樣不敢了吧?你算什麽東西竟然在我麵前得瑟?還敢威脅我?”
“哼,要是有本事你就來打我呀,你要是有本事你就真的來揍我呀?”
餘微微得意起來,這麽多天她一直都被張斌打的像個傻子一樣早就沒有這樣的感覺了,現在好不容易翻身出了口氣。
她說著說著覺得不是很有勁兒,也不知道餘微微是怎麽想的竟然自顧自的在會議室裏麵找東西,這一不小心還真被他找到了一個酒瓶。
本來會議室裏麵是沒有酒瓶這種東西的,但是這個酒瓶是酒精瓶,是消除衛生的。
餘微微拿起了瓶子,仲城因為沒有睬他所以將頭撇向了旁邊,他聽到對方的聲音回頭一看就撿一個瓶子砸向了自己的頭。
“哐當——”
酒精瓶水的四分五裂,仲城的腦袋上麵也流了四五道血痕,餘微微沒有害怕反而哈哈的大笑起來。
仲城猝不及防被打了腦袋暈乎乎的,眼前的事物左右搖擺,突然隻見他好像有一段記憶強塞進了腦海裏麵,眼神一下子犀利起來冷烈無比。
餘微微依舊在猖狂的笑,他覺得很頭疼,立即一個手掐住對方的脖子,速度之快一看就是長期練武之人。
餘微微冷不丁被掐住了脖子,笑聲卡在喉嚨口,連呼吸都越發困難起來:“你……你放開我……”她感受到死亡快要降臨才終於害怕起來。
餘微微淒慘的叫聲似乎驚醒到了正在昏昏迷迷的仲城,仲城一看自己正掐著一個女人連忙鬆開手:“你是什麽人?”
餘微微哪裏聽得到對方的話,隻一個勁的喘息,她被掐住脖子的時候感覺到腦海中一片空白,以為自己要死了,突然對方就冷不丁的又放開了她讓她大腦缺氧又順暢,喘息了好幾身才恢複。
“你個瘋子!”
餘微微斷斷續續的說,但是聲音隻是很小怕對方聽到又開始揍她。
仲城沒有在意對方的稱呼罵他人可多了,也不在乎這一個兩個:“你是誰?”
他又問了剛開始問的那個問題。
此時餘微微才反應過來對方問的是什麽,一時之間有些納悶,難道自己的玻璃酒瓶子讓他是失了憶麽?
突然之間餘微微好像想到了什麽似的,她記得張斌曾經哥他說過這個人是很厲害的人物但是因為不知名的原因好像失了憶,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剛才酒瓶砸向他的時候對方已經恢複記憶了?
餘微微試探性的問他:“你知道自己是誰嗎?”
仲城冷冰冰的回答:“知道,我是仲城。”
餘微微張張口看得出來對方隻知道自己但是奇怪於這個地方是哪裏,也奇怪於她的身份是什麽。
餘微微本想老老實實開口,但是突然之間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好主意,餘微微是知道夏蟬和仲城兩個人之間的協議的,反正現在仲城已經沒有了記憶但是卻記得一點點,那不如就直接謊稱自己就是他要保護的人然後待自己走。
仲城的武力值有目共睹,如果是他的話說不定就能帶自己走。
餘微微一瞬間看到了人生的希望,她早就已經受夠了張斌每天對自己拳打腳踢,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之中和疼痛之間,所以她必須選擇逃離。
她出來殺人也是一種解脫辦法,如果要進監獄的話那她必須先讓夏蟬去死。
但是現在情況很明顯是比較利於她的,夏蟬和張斌此時此刻都在外麵不了解這裏的情況,那她就可以在這裏趁機截胡,到時候仲城向著自己,難道還有人能打得過他嗎?
於是餘微微當機立斷換了一種語氣,“我是誰?你不記得我是誰?我是你要保護的人,我給了那麽多錢你全忘記了?”
餘微微也隻是試探性的說了這句話,她覺得仲城應該是收到了不少錢吧。
仲城沉吟了幾秒,將自己的手機打開來,看到以往的熟悉賬號裏麵確實多了一筆豐厚的錢,大概明白了自己是應該是接了什麽任務,既然是接了那他就不會推卸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