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0章 周容深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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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周容深的心疼
厲甜甜臉色駭然一白,眼睜睜的看著露思的身子一層層不斷的滾落!
當著地時她的額角還狠狠的碰到了樓梯上尖銳處,瞬間出了血!
這麽高的樓梯,她就這麽一層層滾落,就這麽狠的讓自己掉下去?
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孩?
厲甜甜整個人還處在震駭中,看著落地的露思在樓梯上,她臉上都是血,還算清醒,沒有昏迷,她看著她時,嘴邊勾起,卻還是那樣冷森森的陰涼。
那種表情讓厲甜甜覺得脊背發麻,完全驚恐了。
她就不像是個正常人,此刻被狠狠這樣重摔,還能對著她這樣笑,真的就像是有病。
這個女孩怎麽可以這樣多變,現在的她跟白那個陽光活潑的女人幾乎就是一一地的區別。
緊接著,一個黑色物品呈現一個拋物線,直接被扔到了窗外。
厲甜甜條件反射的看向自己的掌心,根本就不知道手機什麽時候被露思給搶走了,還立刻扔了出去!
她就趁剛剛掉下去的機會一把搶走了她手裏的手機,此刻硬生生的毀滅了證據!
露思就這麽躺在那,額際還在流血,身上也必然有骨折,她卻像是根本不疼不痛,看著她臉上陰陰笑著:“甜甜姐姐,你有沒有覺得你真的很蠢??”
厲甜甜死死的掐緊手心,咬牙瞪著她。
“嗬,作為厲家大姐,帝國第一富豪家,無數人羨慕的身份,可卻被你這樣浪費,你就像個在象牙塔裏白癡,什麽都不會,也什麽都不懂,真的……讓人覺得很可笑呢。”
厲甜甜真的不知道露思會心機城府的如此可怕,她周身都憤怒的發抖,可根本來不及什麽時,一陣腳步聲就從耳邊快步響起。
管家到了,傭人到了,一陣驚呼聲響起。
“露思姐。”
奧德立刻上前查看著傷勢。
露思一襲白色睡衣上滿是斑斑血點,臉色蒼白如雪,長發散落著,她她虛弱的眨著眼,楚楚可憐,勉強笑著:“我……沒事。”
奧德慌了,命令著傭人:“立刻去請陌寒醫生來。”
他站在那裏,為難的看著現在的情況,看著被摔的滿是鮮血的露思,在看著站在樓梯口一動不動的大姐。
厲甜甜站在那,突然想笑,她覺得真是諷刺。
她二十五歲了,一個二十五歲的女人,被一個十八歲的女孩耍的團團轉!
身後的腳步聲起,然後就是一聲驚呼:“這是怎麽回事?”
衛沁蘭快步的走過來,身後跟著厲遠遙。
厲甜甜拳頭握緊,臉色微白著。
她突然想起在溫泉池旁,可憐兮兮的圓滾滾。
它是無辜的,可它根本不出話來,它無法狡辯,隻能任由所有人對它定罪。
她現在,跟圓滾滾無異。
衛沁蘭已經快步的走下樓,露思在傭人心翼翼的扶坐起來時虛弱的喘著氣。
衛沁蘭眼裏閃過一抹暗光,啞著嗓音問:“你怎麽樣?”
露思蒼白的搖搖頭:“還好,幹媽,就是腿有點疼。”
奧德在一旁歎氣:“夫人,現在看露思姐應該是骨折了,畢竟是這麽高的樓梯摔下來。”
衛沁蘭低眸查看著她的傷勢,問道:“怎麽會弄成這樣?”
露思藍鑽似的眼神閃著不安,可憐兮兮的看過厲甜甜一眼,當看到她的後方時,表情更加豐富的多了怯怯。
她嗓音不大不的解釋著:“不是,不是甜甜姐姐做的,你們千萬別誤會,是我自己一不心掉下來的。”
衛沁蘭眸底暗沉,從露思的口氣裏判斷,知道主角應該是到了。
她轉過頭,果然看到站在甜甜身後的兩個白色欣長身影。
陌寒和周容深幾乎同時到的。
衛沁蘭心裏無奈的歎口氣,知道給周醫生的機會已經越來越少。
她正了正色,看向甜甜問:“甜甜……”
厲甜甜心口一緊,但是更快的,她察覺到了身邊突然經過的一抹白色身影。
她瞳孔一縮,看著周容深看都沒有看她,大步的走下樓梯。
露思見周容深來,眼眶一酸,立刻包起了令人我見猶憐的水霧:“容深哥哥。”
周容深俯身,查看著她的情況,他拿出白色手帕,輕輕的擦拭著露思額際的鮮血。
厲甜甜身子隱隱一晃。
那個是他貼身的手帕,她清清楚楚的記得,他從這個手帕給她擦過汗水,給她擦過眼淚。
他現在心翼翼的在擦著別的女人的額際傷口。
“剛來一,就全身是傷。”
周容深低啞的開口了。
他的聲音裏,帶著明顯自責,更帶著……心疼。
露思咬著嫩粉的唇,手輕輕的握著周容深的手,傷的很慘卻努力笑著:“真的沒關係,容深哥哥。”
厲甜甜緊緊的望著周容深的手。
他沒有掙脫,沒有動,任由露思握著。
她覺得都暗了幾分。
不過就是一個月。
周容深跟他短暫分開隻有一個月,可是他此刻的眼裏,卻是別的女人。
衛沁蘭已經站起身,帶著顯而易見的失望。
她沒有話,微微低頭。
露思姐相當知道趁熱打鐵,在可憐兮兮的同時搖著衛沁蘭的手央求:“幹媽,你真的不要怪甜甜姐姐,不是她的錯,是我不心。”
厲甜甜真的覺得一切都像個笑話。
現在是不是所有人都會相信露思的一麵之詞,覺得是她推的她?
她真的就像圓滾滾一樣,既可憐又悲哀。
她以為質問她的會是媽媽,可是,她眼睜睜的看著周容深轉過頭看著她,跟她對視,然後涼涼啟唇。
“是你做的嗎?”
這五個字像是利劍,狠狠劈開了她的身子!
厲甜甜眼眶狠狠一酸!
她怎麽都沒想到,第一個質問她的,這麽冷的目光看著她的男人,竟然是周容深。
她覺得一切諷刺的可笑。
厲甜甜眼裏帶著濕氣,紅著眼跟他對視,她真的想看進他的靈魂深處,來狠狠問他,曾經要永遠相信她的男人在哪裏。
她笑了,笑的諷刺,看著他,一字字啞聲開口。
“對啊,是我做的,你能把我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