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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四十三章

  這些慣會耍嘴皮子的嘴炮屁股一撅, 魏忠賢不用聞就知道他們拉什麼味道的SHI。知道他們並不想讓楊令月登上后位,一會想方設法的阻止朱由校廢后。鑒於張令月認為皇后沒啥好當的、打算母憑子貴坐上太后的位置,魏忠賢也就是冷眼看著他們瞎折騰。等覺得火候差不多時, 才假惺惺的開口:

  「為辯文康伯沒有與大臣私交過密,密謀策劃傳播謠言, 微臣建議讓文康伯遷回開封府居住。」


  朱由校也被那群言官逼煩了,他人也殺了, 庭杖也打來了,可這樣一來,那群喜歡玩死薦的言官反而更來勁, 見天就在宮門那表演撞牆的戲碼,惹得宮門口這幾天都快成了菜市口, 天天都有人圍在那熱鬧。


  瑪得,不是一個個講究名聲嗎, 怎麼這個時候就不要臉面了呢。搞不清楚這堆人腦部結構的朱由校實在煩了, 懶得再浪費時間跟他們糾纏, 不就是想抱住張氏的皇后之位嗎。得, 朕不廢張氏了行不。


  雖說妥協了,但就讓朱由校就此放過張皇后那是不可能的。正在想招兒收拾張皇后一頓的朱由校一聽魏忠賢如此建議, 眼睛驀然一亮:

  「魏愛卿所言甚是。犯下如此錯誤,張國丈的確不能再待在京師。魏愛卿擬旨,著張國丈即日起立刻, 滾、咳……離開京城, 回開封去。」


  於是正在為張皇后復寵而努力的張國紀就被他的皇帝女婿給趕回了河南老家。張國紀帶著一家子灰溜溜的離開京師后, 張皇后就跟抽了精氣神兒似的,再也生不起鬥志。為了像朱由校表明自己誠心悔過,張皇后乾脆在坤寧宮布置了一間佛堂,每日吃齋念佛,以後再也沒有出現在人前。至於與她親近的良妃,在張皇后心死安靜禮佛后,也隨之沉寂。


  不過良妃這樣,並不代表楊令月會放過她。當初關於朱淑娖是災星的謠言四起時,雖說認定張皇后從中插了一手,但就憑越來越沒有腦子的張皇后怕是不會想到這種一不小心就能將她們母女倆一起送進冷宮的謠言來對付自己。


  楊令月有所懷疑,自然便讓了自己身邊這位擅長情報工作,隸屬於東廠人員的冬果去好好的查查良妃。果不其然,雖然良妃做得十分隱秘,並沒有線索直接表明就是良妃主使的,但也沒有表明良妃是無辜的。


  前去調查的冬果說良妃心機深沉不可不防,楊令月也認為如此,所以就依了冬果的提議,趁此機會將良妃送進了冷宮,讓她在此了此殘生。當然良妃並沒有在冷宮住很久,當天啟七年朱由校去世,一切都塵埃落定之時,楊令月攜幼子榮登大寶,以太后之尊垂簾聽政之際,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燒毀了冷宮。大火之後,住於冷宮的良妃不知所蹤,直到多年後,大明和歐洲各國通商,已經還政於兒子的楊令月才再一次見到良妃.……

  當然這是後事暫且不表,咱們接著說天啟年間的事。天啟四年,也就是公元1624年,席捲了大半省份的地震就不提了,到了七月,暴雨持續多日後,黃河決口於徐州魁山堤,洶湧翻騰的黃河水淹沒了整個灌州城,城中水深高時可達一丈三尺。


  此消息傳回京師后,執掌朝政的魏忠賢一邊下令讓徐州官員安置流民,賑濟災民。一邊向朱由校請示減免徐州今年的賦稅。


  按說這種減輕老百姓負擔的舉措應該會沒有人反對的,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魏忠賢此舉動了他們的利益,居然一個個說國庫不豐、不能減免賦稅,反而提議加稅來填滿因為賑災而空虛的國庫。


  此時朱由校因為不耐煩處理國事,早已像甩包袱似的將硃筆代批的權利下放給了身受他信任的魏忠賢,權利極度膨脹的魏忠賢早就看不慣這群大多出生鄉紳巨賈的大臣們,因此借著不顧百姓死活,妄為人臣的理由,再次清洗。


  一時之間,菜市口血流成河,大臣們都被魏忠賢再次展現的狠辣,驚如鳥雀。本想直薦聖上說魏忠賢殘害忠良的,但身為皇帝的朱由校早就不耐煩聽他們耍嘴皮子,直接面都不見的躲在乾清宮做他的木工活。如此一二,叫囂著國有佞臣,國將不國的大臣們只得帶著悲憤,默認了魏忠賢發布了關於減免徐州一地賦稅的旨意。


  這群出生鄉紳巨賈之家大臣們鬧出的事傳到後宮里,搬回了翊坤宮,正讓秋去喂寶兒公主吃蛋羹的楊令月眼中閃過錯愕。


  這些傢伙們的腦子裡裝的是豆渣嗎,這種時候不減免賦稅,反而一個勁的讓增加賦稅,這是眼見遼東局勢正好—大明駐守在那兒的軍隊、幾次都將發起侵略的后金八旗軍隊打回了盛京老家—所以就變著花樣兒支敵?

  想起歷史上崇禎爺執政時期,那群天天念叨為國為民的士大夫們也干過對災情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事,哄騙崇禎爺廢除了與他們切身利益相關的工商稅、海稅不說,還派軍隊去貧亂交加的西北旱災區加賦、徵稅的事,楊令月就整個人不好了。


  尼瑪一個個在那侃侃大話,戰爭打勝了說浪費國家錢,打敗了就鬧著皇帝治罪問斬,看似忠心不二,實際上卻是蛀蟲一隻,只要想想,楊令月就覺得魏忠賢此次大清洗做得好。對付這種欺軟怕硬、靠吸食老百姓血液肥自己腰包的國家蛀蟲,就該這麼辦!

  「告訴魏公公一聲,如果賑災缺銀子的話,直接就找夏時就成,托他給的八十萬兩銀子的福,本宮那商社可算日進斗金。」


  冬果在一旁笑了,趕緊說道:「奴婢會告訴魏公公的,魏公公一聽准十分高興。」


  又說了一會兒話,待楊令月抱著吃完蛋羹的寶兒公主,領著一大票伺候的宮女太監、浩浩蕩蕩去了乾清宮后,冬果便去了東廠見魏忠賢。果真如她所說,當魏忠賢聽到楊令月讓他隨意從夏時那支取銀錢時,那是十分的高興,當著冬果的面就笑眯眯的道:

  「這丫頭,咱家真沒白疼她。」


  處理國事,魏忠賢那是一個十分有能力的人,就算不用楊令月這一兩年來賺的銀子,他也能想到辦法湊齊賑災所需的銀錢。只不過楊令月這一番心意,還是讓魏忠賢頗為受用。


  「二公主已經半歲多了,娘娘也是時候好好想想法子爭取再懷一胎,一舉奪男了。」不然沒有皇子傍身,他總覺得現在的權利就像鏡中花、水中月,就怕到頭來一場空。


  魏忠賢所想算是正中,歷史上任容妃所生三皇子死了,朱由校死了,他的所有努力不都是成了一場空嗎,到頭來留了千古罵名,所有努力、所有利國利民之策全都付之東流,成了東林黨崛起的墊腳石。


  「奴婢也是這麼想的,只是娘娘說了子嗣之事全憑藉天意,不得著急。」說到此處,冬果卻是話鋒一轉,有些猶豫的道:「近日娘娘總覺得身體睏乏,容易犯困,奴婢猜想,娘娘是不是又有了。」


  「奴婢也是這麼想的,只是娘娘說了子嗣之事全憑藉天意,不得著急。」說到此處,冬果卻是話鋒一轉,有些猶豫的道:「近日娘娘總覺得身體睏乏,容易犯困,奴婢猜想,娘娘是不是又有了。」


  魏忠賢一聽這話,自然是十分高興的。只不過由於最近局勢有點複雜,他又忙於國事,暫時無暇顧及後宮,而客巴巴行事又過於陰狠,如今怕是除了楊令月所在的翊坤宮不怕她外,其他宮裡那是比避如毒蠍。


  想了想,魏忠賢並沒有讓冬果回去請太醫給楊令月把脈,而是讓東廠一位精通醫術的太監跟著冬果回了翊坤宮,由他給楊令月把脈。


  冬果領著人回了翊坤宮時,帶著寶兒公主跑去乾清宮獻殷勤的楊令月剛好率領一長串伺候的人回來。而楊令月看到這位據說精通醫術,尤其擅長婦科的林公公時,很是詫異,忙說道:「這是魏公公的人?」


  冬果點點頭,也沒細說,便讓林公公為楊令月把脈。楊令月根本沒有往自己可能又懷孕了那方面去想,只以為冬果說了自己最近容易犯困,魏忠賢出於擔憂,便叫了東廠的來。


  這位林公公大約三十左右,標準的面無鬍鬚,皮膚白皙就跟女人一樣。他捏著楊令月的手,蹙眉思索間,還不忘微微翹起尾指。


  「娘娘這是有喜了。」


  林公公放開楊令月的手,眉開眼笑的恭喜道。


  楊令月一聽只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是有有了。不過想到歷史上任容妃所出的三皇子就是天啟五年出生的,而如今已是天啟年八月,倒也不再覺得不可思議,讓春來給林公公封了一個大大的紅包,並叫冬果送林公公回東廠。


  林公公走後,春來和秋去都喜笑顏開的陪著楊令月說話。其中相對要話少一點的秋去一臉沉凝的道:「娘娘,為何魏公公不讓冬果直接去請太醫,而是讓林公公來為娘娘把脈?」


  春來在一旁插嘴道:「因為林公公擅長婦科唄。」


  「我覺得不是…」秋去搖著腦袋,看向了楊令月:「娘娘你覺得呢!」


  「魏公公如今怕是不怎麼放心太醫了吧!」就算是被他們買通的太醫院院正也一樣。楊令月皺眉思索,鑒於楊令月並不是很明白政治那玩意兒,所以想了許久,楊令月仍然沒想明白。無奈她只得叮囑春、秋、冬三妞護緊了翊坤宮,不要讓她懷孕之事泄露出去。


  「至於萬歲爺那兒也一樣,等本宮三月過後胎穩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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