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傅七少給薑虞上藥
三小隻是三胞胎,肯定是一個男人的種。
他想要做親子鑒定,隻需要跟其中一個做就好。
薑酒酒還沒有醒來,顧久朝取了她的頭發,跟她做的親子鑒定。
其實親子鑒定結果,也沒那麽快出來,但顧久朝直接去了朋友開的醫院,結果出來得很快。
他和薑酒酒,不是親父女。
早就已經預料到會是這個結果,可當他拿到這份親子鑒定報告,他的手,還是不停地打顫。
他痛苦地抱住自己的腦袋,三個寶貝兒,怎麽就不是他和虞虞的孩子呢!
他還以為,那晚他喝酒,喝出了三個寶貝兒。
沒想到,他隻是喝了個寂寞!
可愛屋及烏,就算是他們不是他的種,他愛薑虞,他們也永遠是他愛的寶貝!
顧久朝用力將那張親子鑒定報告揉成團,他覺得這樣還不夠,他一點一點將它撕碎,才扔進了垃圾桶裏麵。
從此之後,這份親子鑒定報告,是他一個人的秘密。
他知道,三小隻一直盼著找到他們的親生父親,他這樣做,有些卑鄙了。
可是怎麽辦呢!
他太喜歡薑虞了,他想過的所有的未來,都是生命中有她。
他從來不敢想,沒有了她的時光,會荒蕪成怎樣可怕的模樣。
“虞虞,對不起,寶貝兒們,對不起,我會對你們好,比誰都對你們好……”
這一瞬,顧久朝特別特別想,聽聽薑虞的聲音。
他手忙腳亂地找出手機,他不知道不小心點了什麽東西,他竟然進入了一條新聞鏈接中,他的手機屏幕上,出現了一段采訪視頻。
視頻中的主角,儼然是傅擎的死對頭,薄少霆。
說來也蠻神奇的,薄少霆和傅擎,不共戴天,但他們兩個人的臉,卻有七八分相像。
隻是,他們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
傅擎給人的感覺特別特別冷,令人望而生畏,不敢親近。
但傅擎的身上,還是有光的,可是薄少霆卻如同地獄中掙紮出的最陰暗的枯樹,他那張俊美得無懈可擊的臉,如同籠罩了一整座地獄,看不到絲毫的光明。
視頻中,記者顯然也是極怕薄少霆的。
年輕的女記者,舉著話筒,戰戰兢兢開口,“薄少,請問您有什麽難忘的人麽?”
“難忘的人……似乎,還真有一個。”
薄少霆的聲音,磁性動聽,卻也陰沉得令人退避三舍,“五年前,八月八號,南北東西,有一個女人,跟我在一起過。”
“她有東西,落在了我身上,我會找到她。”
“哐!”
顧久朝手中的手機,重重地砸落在地上。
五年前,八月八號,南北東西……
還有東西,落在了他身上……
而薑虞在五年前的那晚,丟了她珍愛的手鏈。
顧久朝努力不讓自己往那方麵想,可是他克製不住自己發散的思維。
薑景淮,和薄少霆,真的是太像了。
五年前,和薑虞在一起的人,還真有可能是薄少霆!
采訪在這裏,就已經結束,薄少霆並沒有說,五年前的女人,落了什麽東西在他身上。
可顧久朝還是害怕薑虞會看到這段采訪。
顧久朝從地上抓起手機,他顫抖著手撥上他助手的電話,他啞著嗓子開口,“將薄少霆這段采訪的視頻下架!”
“還有,所有薄少霆提到五年前事的新聞,也都要下架!”
打完這個電話後,顧久朝更覺得自己,像極了一個見不得光的小偷。
可,就算是見不得光,他也要,留住他的虞虞。
隻是,他到底該怎麽做,才能讓虞虞,願意留在他身邊?
傅擎知道,薑虞是他未來的侄媳婦,他不應該總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她的。
但想到厲醫生囑咐過,薑虞身上的針眼,得按時抹藥,不然會留疤。
已經到再一次抹藥的時間了。
傅擎糾結了片刻,還是去了她的房間。
“傅七少,你怎麽過來了?你有什麽事嗎?”
雖然已經說好了要賠償他精神損失費,但是想到她對他伸出的邪惡之手,麵對他,她臉還是會克製不住灼燒。
“薑虞,我給你上藥!”
“不用了!”
薑虞連忙拒絕,她知道,他是要給她被針紮的地方上藥。
她被針紮得最狠的地方,就是腰間和後背。
針頭太粗,她這麽躺著,都疼得厲害。
若是讓他給她上藥,肯定得把背上的衣服給掀起來。
孤男寡女,那樣,真的是太過曖昧了。
感覺,好像又占了他便宜。
“傅七少,麻煩你把藥給我,我自己上藥就好。”
“自己上藥,你能夠得著?”
薑虞,“……”這還真是個問題。
“要不……”
薑虞剛想說,要不,讓女傭來幫她上藥,但她不太確定這銀湖別墅裏麵有沒有女傭,她這話也還沒有說出口,傅擎的聲音,就又清冷地在空氣中響起。
“你放心,我不會看!”
行吧,他都這麽說了,她要是再拒絕,就顯得她太過矯情了。
反正也有男醫生給女病患上藥,婦產科還有男醫生呢!她現在把傅擎當成是男醫生就好!
傅擎是真的打算不看的。
薑虞在床上趴好後,他將臉別向一旁,才掀起了她腰背上的衣衫。
他的指尖,不小心觸碰到她背上的肌膚,他瞬間覺得,仿佛觸了電。
他近乎慌張地收回自己的手,他沉沉地吸了一口氣,才勉強沒有失態。
可是那溫軟滑膩的觸感,卻如同魔咒一般,反反複複攪動他的心潮,讓他熱得幾乎要瘋掉。
消毒棉球從薑虞身上擦過,似乎,他略帶著薄繭的指肚,也擦過了她的肌膚。
薑虞覺得,周圍的空氣有些熱,她忍不住想要說些什麽,讓這周遭的氣氛,稍微自在一些。
“傅七少,麻煩你了。你放心,我欠你的精神損失費,我會盡快給你轉賬的。”
“嗯。”
薑虞說話的時候,傅擎下意識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這一眼,剛好落在她的後背。
她後背上針眼密集而又明顯,但絲毫不顯難看,反而有一種,近乎毀滅的美。
她的腰,是那麽細,他感覺,他一雙手就能箍住。
她上身換了件寬鬆的T恤,她背上的衣服這麽掀起來,她前麵的衣服,也被帶了起來。
她側麵的起伏,他能夠清晰看到。
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冷靜自持,都在這一瞬間,徹底化為烏有。
他著了魔一般,想要抓住她的腰,做些什麽。
恍神的刹那,他那骨節分明的大手,已經攥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