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呢?自己明明討厭他不是嗎……
但是,她還沒有那個力氣醒來,隻好沉沉睡過去。
餘欣雨一大早上就過來了,但是喬納森不讓她進去,他太了解這個女人了,這個女人心腸歹毒,什麽事情都有可能幹的出來,要是放她進去,後果不堪設想。
喬納森不傻,知道蕭靖風不想要見到她。
餘欣雨還是不死心,做了那麽多,不就是為了見他的嗎?如果見不到蕭靖風,那豈不是順她以前做的努力都白費了?來什麽玩笑,她餘欣雨才不會那麽快就認輸。
她起身,轉身默默離開,卻在喬納森自己做事的時候又進去。
其他的下人都知道餘欣雨是以前的夫人,而且剛剛喬納森出來了,他們也不太清楚他們要怎麽處理,看到餘欣雨大搖大擺的,他們還以為是喬納森放她進去的。
餘欣雨很了解這個房子的構造,她知道蕭靖風的房間在哪裏。
上樓去,走到蕭靖風的臥室,她推門而入。
蕭靖風還在睡,他的睡顏就像是一個小孩子,看起來很讓人心疼。
餘欣雨撫摸著他的臉,叫著他的名字。
“靖風,靖風……你為什麽要喝那麽多酒啊?為什麽要喝那麽多……”
蕭靖風還在做夢,哪裏知道是餘欣雨?還以為是溫夏言呢,他伸出手,一把拉住餘欣雨,說道:“夏言,不要離開我,夏言……”
溫夏言氣不打一出來,她甩開蕭靖風的手,拿起旁邊的一杯水,全部倒在蕭靖風的臉上。
那冰涼的感覺從頭開始席卷全身,蕭靖風打了一個冷戰,他睜開眼睛,看到餘欣雨這個女人就這麽雙手叉腰站在他的麵前,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蕭靖風氣死了,從床上翻起來,他鞋子都沒穿,就這麽站在餘欣雨的麵前,比餘欣雨高上一個頭的他簡直就俯視餘欣雨,他很生氣,問道:“你幹嘛?”
餘欣雨天不怕地不怕,還一副很有理的樣子,說道:“你幹嘛叫著溫夏言的名字?”
蕭靖風覺得很搞笑,他看著溫夏言,問道。
“我叫誰不是我的事情嗎?怎麽?這個你也要管?別說你現在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就算你還是我妻子,我也沒走任何的義務要告訴你為什麽。”
餘欣雨氣急敗壞,她盯著蕭靖風,眼睛裏麵好像能夠噴出火來。
她問道:“你確定嗎?”
蕭靖風不想看這個女人了。雖然她長得還不錯,但是心腸歹毒,一次又一次地傷害溫夏言,要是沒有她,他根本就不會有今天。
蕭靖風的嘴角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他看著餘欣雨,問道:“關你什麽事情?現在,立刻,馬上給我離開,我一分鍾都不想要看到你。”
餘欣雨的目光一下子就放到了床頭的溫夏言照片上。
她當場就像是發怒的母老虎,惡狠狠地盯著蕭靖風,那個眼神……恨不得下一秒就能夠把他吞下去。
目光再次放在照片上,蕭靖風知道她不會那麽輕易放過溫夏言的照片,上前一步想要搶,溫夏言卻已經先他一步拿到了照片。
蕭靖風目光冰冷,他盯著餘欣雨,麵無表情地說道:“給我!”
那是他的底線,溫夏言誰都不能動。
餘欣雨不怕死地盯著他,問道:“就算我給你了又有什麽用?你能和她在一起嗎?蕭靖風你醒醒。”
“她是照片,她溫夏言已經和謝成祖在一起了,他們已經遠走高飛了,你再也見不到她。”
蕭靖風找不到溫夏言本來就生氣,聽到餘欣雨這麽說,更加是氣急敗壞,他一把捏住餘欣雨的脖子,用盡力氣。
餘欣雨毫無防備,一下子手足無措,根本不知道要怎麽辦。
她不停地掙紮,脖子漲的通紅。
蕭靖風警告道:“我說過夏言是我的底線,讓你不準碰她,你這個女人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我們已經結束了,已經結束了懂嗎?”
“現在我們兩個什麽關係都沒有,要是你再敢坐什麽出格的事情,我下一次就掐死你,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會手軟。”
說完,他放手,餘欣雨摔倒在地,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裏,隻覺得終於得到了空氣,開始大口大口地呼吸。
蕭靖風厭惡地看了她一眼,拿著溫夏言的照片離開房間。
對於餘欣雨,他一秒鍾都不想要和她多待,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餘欣雨氣死了,為什麽蕭靖風就是不看她一眼?為什麽蕭靖風就是喜歡溫夏言?世界上幸福的人那麽多,為什麽要隻留下她一個人愛而不得?
越想越覺得不平衡啊她看到了邊上的刀子,拿起刀子,就向蕭靖風衝過去。
喬納森正好從門口路過,看到這一幕,他趕緊跑進來,一把拉開蕭靖風,一腳踹在餘欣雨的肚子上。
小腹一陣疼痛,餘欣雨的手鬆開了刀子,一下子倒在地上喬納森搖頭,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幹什麽?
蕭靖風搖頭,說道:“餘欣雨啊餘欣雨,你真的是自尋死路,我一直沒有對你下狠手,就是念在我們以前夫妻一場的情分上,既然你那麽不珍惜,我也沒有必要留情麵了。”
蕭靖風抬頭望著對麵的攝像頭,眼睛裏麵閃過一絲狠戾,他看著喬納森,說道。
“把她給我扔出去,然後報警。私闖民宅,破壞東西,殺人未遂,哪一個罪名都夠她在監獄裏麵呆上挺久的。”
說完,蕭靖風離開,連一個餘光都吝於給她。
餘欣雨,這是自作自受。
喬納森也覺得她不值得同情,但是這個女人太極端,他害怕她再做出什麽事情。要是她死在這裏,自己還要收拾,還要換地毯,多劃不來啊?
叫來兩個人控製住餘欣雨之後,喬納森就報警了,等警察來,喬納森調出監控,給警察說明了事情的所有因果。
警察帶走了餘欣雨,她最後還不死心地回頭看了一眼,但是……沒有人覺得可惜,這個女人完全是自作自受。
蕭家,再也和她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