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本能的不想讓溫夏言與謝成祖有過多的接觸,更不想讓溫夏言對別人露出感激的神色,溫夏言是他的人,她的一切,自己都應該包攬不是麽?
這邊,蕭靖風還沉浸在自己的小心思中,突然被溫夏言一聲驚喜的驚呼給喚回了思緒。
“真的麽?太好了!”溫夏言抱著電話笑的開懷,顯然是那邊謝成祖說了什麽令她十分開心的事。
“好,好,那明天見。”說完之後,溫夏言掛掉了電話,這才望向了蕭靖風這邊。
“你之前讓我來你這兒是有什麽事麽?說著,眨了眨眸子,看起來心情很不錯。
隻是這不錯的心情,卻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另一個男人。
蕭靖風眯了眯眸子,其中的不快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就連屋中的溫度都陡然下降了幾分。
溫夏言蹙眉,無辜的眨了眨眸子,茫然這兩個字占據了整張臉,說道:“剛剛發生了什麽嗎?”
對於蕭靖風突然的怒意,溫夏言表示真的很茫然。
她隻是接了個電話,也沒所什麽,而且她發誓她今天沒有招惹過蕭靖風,他這是怎麽了?
“誰的電話?”蕭靖風盡管已經猜到了,但還是忍不住想要在認證一番才肯作罷。
“謝成祖啊!”溫夏言更無辜了,任她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蕭靖風炸毛的點在哪裏。
“你們約好了什麽?”蕭靖風臉色更加沉了幾分,果然是謝成祖!!
溫夏言在聽到這句話之後,頓時喜上眉梢,說道:“謝成祖說他已經幫我找到律師了,約下午見麵。”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剛剛文件的內容。
既然已經找到了律師,又有了確鑿的證據,這次她一定要將溫振華扳倒,把屬於她的東西都奪回來,把媽媽受過的委屈都一一討回來。
“難道我找不到麽?”蕭靖風頓時氣不打一出來。
不過就是找了一個律師罷了,至於這麽高興麽?
他蕭靖風想要律師的話,隨便一揮手,來的人都是業界神話。
“什麽?”溫夏言愣了愣,整個人都懵了,完全沒理解蕭靖風在想什麽。
“難道我找不到律師麽?需要你去麻煩謝成祖?”
“不是,他也是好意幫我,當年我媽媽對他也挺好的,他也是出於一種報恩的心理。”
溫夏言雖然還是不懂簫靖風究竟怎麽了,但她知道,反正隻要解釋就對了。
“推了,律師我會幫你找。”蕭靖風聽到溫夏言的解釋之後,雖然對內容很不滿意,但也說明了其的誠意。所以,態度比之剛才好了不少。
“為什麽要推?我都約好了。”溫夏言詫異的問道,話中隱隱含著些許的怒火。
她本以為來這裏可以和蕭靖風一起商量對策,結果非但沒有,蕭靖風今天還如同魔怔了一般,處處找她麻煩。
既然都已經約好了,謝成祖也是誠心誠意的想要幫她,她怎麽能拂了人家的麵子?
“所以,你是不聽我的話了麽?如果說之前蕭靖風對溫夏言的態度還稍稍好了些許的話。
那麽現在,他是真的怒了,溫夏言那是什麽意思?居然敢反駁他?他讓推就推,哪那麽多為什麽?
“你別無理取鬧行不行?”溫夏言無奈了,瞪著蕭靖風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耐煩。
“這事情我可以幫你解決,你不用去接受謝成祖的饋贈,現在立馬推了。”蕭靖風臉越來越黑,語氣已經談不上什麽好。
這對他來講是一件多容易的事?他的女人,他自然可以好好的保護好,她的一切都必須是他給予的,謝成祖不行。
“我都答應人家了,地點時間都約好了,你想讓我出爾反爾麽?”溫夏言瞪大了眼眸,死死的望著蕭靖風。
他這是什麽邏輯?
自從謝成祖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就一直幫著她查,現在終於有了眉目,又多方打聽,請了最好的律師給她,結果蕭靖風居然讓她推了?
“我的話不想說第二遍,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忍耐力。”蕭靖風不耐煩的說道。
空氣中的溫度也陡然下降了幾度,他這話確實也算的上是威脅了。
“嗬嗬!”溫夏言冷笑一聲,說道:“已經約好了,我肯定會去,不必你蕭大總裁施舍你的好心,我受用不起。”
她說完之後,溫夏言徑直開門離開了這裏,胸口劇烈起伏,顯然是被氣得不輕。
本來她今天心情挺好的,可誰知蕭靖風也不知道哪根神經沒有搭對,衝她亂發火?
溫夏言走後,蕭靖風望著垃圾桶中的那一團‘廢紙’心頭更是怒不可遏,他這些天來,多方打聽,好不容易才查到了葉蘭當年死亡的真相。
溫夏言又是怎麽對他的?滿心歡喜的稱讚另一個男人,甚至連問都不問他有什麽事情找她。
抬腳將垃圾桶踹翻在地,再也無心工作,拿起外套怒氣衝衝的向外走去。
下午時分,溫夏言還是去了,她對蕭靖風的做法不理解,也理解不了,所以更沒有必要顧忌他的感受。
直到晚上,溫夏言才回到了家中,還帶著一身的酒氣,麵上的兩抹坨紅分外明顯。
許是喝過酒的緣故,眼神略微迷離,帶著絲絲魅惑。
蕭靖風站在窗邊,望著緩緩離去的車輛,而溫夏言正是從那輛車中下來的。
不知道何時,溫夏言竟然變得不那麽依賴他了,當初找上他不就是想讓他幫忙扳倒溫振華麽?現在呢?
隨著門‘嘭’的一聲關上,蕭靖風意識到是溫夏言回來了,三步並作兩步向外走去。
還沒走近溫夏言,衝天的酒氣已經竄入他的鼻翼,這讓他狠狠的蹙起了眉頭。
一雙墨眸裏,更是掩蓋不住的怒意,這個女人,居然還喝酒了?
而且……
他目光掃視著溫夏言身上素白色的連衣裙,往日覺得好看的裙子,今天覺得分外刺眼。
溫夏言本就身材不錯,這件素白色連衣裙穿在她身上,腰身盈盈一握,修長筆直的美腿隨意站著就足以奪人眼球。
她今天下午就是穿成這樣去見人的?而且還喝了酒?
“你喝酒了?”蕭靖風眯了眯即將暴怒的眸子,這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溫夏言看清來人之後,無所謂的揮了揮手,說道:“對啊!”
她現在頭有些脹脹的疼,大概是喝的有點多了。
絲毫沒有反應過來,她這樣的態度會造成怎樣的後果,說完之後,就打算向臥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