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四章 瓮中捉鱉的鱉
又看著關小豪兩手都是空空如也,沒有攜帶任何武器的模樣。4名守衛也只是以警戒的姿態,並沒有對關小豪做什麼。
「退後!」守衛能看到關小豪居離這間辦公室的門口太過接近,於是上前兩步將關小豪逼的後退,讓關小豪盡量遠離辦公室的門口。
「在這等著!」其中一名守衛對關小豪說了一句之後便轉身敲了敲門。
門被打開了一條小縫,這名水位就在這門縫製中,對裡面的人說了一句什麼,聲音很小。
不過即便是聲音很小,關小豪還是聽到了他說的內容。
那名守衛說的是:「人到了。」
關小豪聽到那守衛說的這話,嘴角不禁上揚,心想果然是等著自己呢。
不過關小豪確信,若是自己想要離開這裡,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攔得住他。
關小豪也正是因為有這個能耐,所以才敢現身。
即便是這狼族的守衛多一些,關小豪也只不過是需要受點兒麻煩,多勞累一下。
但是關小豪主要擔心的還是那個最為不穩定的因素——雪離歌。
這個雪離歌對關小豪來說有些神秘莫測,讓關小豪捉摸不透。
光是那個靈魂契約就讓關小豪感覺頭疼不已。
而且這個雪離歌,好像還懂得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甚至連狼族首領嵐陽這樣陰險狡詐的野心家都能夠將雪離歌這個背叛自己種族的叛徒奉為上賓。
關小豪相信這個雪離歌必然是有兩把刷子的,這也讓關小豪不得不防。
而且之前關小豪在毀壞那間科研實驗室中那些科技裝備的時候,曾經也反覆從那些科研人員的口中聽到有關於雪離歌的名字。
想來這個雪離歌跟科技裝備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聯繫,這就是讓關小豪心裡更沒底兒了。
害怕雪離歌會拿嵐清清做什麼文章來要挾關小豪。
不過現在心裡擔心害怕那麼多也沒有用了,總是要面對的。
那名所謂在跟辦公室裡面的人說完這句話之後,辦公室的門又關上了。然後過了大約半分鐘的時間。嵐才飛辦公室的門再一次被打開,這一次不只是打開一個門縫,而是整個門全部都被打開了。
一個陌生的人從房間里走了出來,關小豪能看出來這個人是一個狼族人,看樣子應該是狼族高層領導的貼身護衛之流。
「大人說讓你進去。」那個護衛打開門之後走了出來對著關小豪說道。
那聲音可以說是不冷不熱的,幾乎是沒有帶著絲毫感情。只是職業性的出來通報一聲,臉上也沒有帶著絲毫表情。
關小豪當時也不介意,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快一點見到嵐清清,只要嵐清清完好無損,其他的都好商量。
那人說完話之後便站在了門的旁邊,關小豪也沒有說什麼,直接抬開步子就朝著辦公室裡面走去。
關小豪之前曾經在嵐才飛的辦公室里呆了一陣子,所以對這辦公室中的擺設還算了解。一進入辦公室之後,就抬眼朝著辦公室中的那長排沙發望去。
只見雪離歌此時,正端坐在這沙發正中間,手中還拿著一個高腳酒杯,優雅的搖晃著。
杯子之中盛著三分之一的紅色液體,關小豪看到之後的第1個感覺,就是那紅色液體,並不是紅酒。
跟雪離歌血族人的身份一聯繫,關小豪立馬就想到這杯子之中恐怕裝的是血液。
哪怕雪離歌已經背叛了血族,逃離、放逐,但是雪離歌終究還是血族人。是血族人就不能免俗,總是需要和諧鮮血補充自己體內能量的。
關小豪進到辦公室之後雪離歌並沒有抬頭看關小豪,反而是眼睛一直盯著手中搖晃的高腳杯,嘴角露出一抹若隱若無的笑。
關小豪在進入這間辦公室之後,除了看到酒後之外,就抬眼到處搜索,希望能看到嵐清清和安琪的身影。
可是讓關小豪感覺到奇怪的是,這房間里竟然除了雪離歌和那一個帶他進入這房間的貼身守衛之外,並沒有其他人在了。
這樣關小豪心中疑惑不解。
在進入這間辦公室之前,關小豪曾經使用真氣探查過,在這間辦公室里至少有五六個人。而且關小豪也是確定了,嵐清清絕對在這房間之中,才願意鋌而走險從暗處走出來的。
可是現在在這房間之中,竟然沒有看到嵐清清的身影,關小豪立即四散真氣,希望能夠探查到嵐清清的七氣息。
不過下一秒關小豪心中一驚,發現自己的真氣在這裡,竟然好像回到了荒原境地之中一般,受到了限制。
原本可以輕鬆擴散,仔細探查方圓50米內的情況的真氣,此時竟然只能在自己身周五米內徘徊。
這讓關小豪心涼了大半。
原本關小豪就是仗著自己修為身後有真氣護體,想著即便是遇見什麼突髮狀況,自己也能硬殺出一條血路來,帶著嵐清清離開。
可是在進入這間辦公室門關上之後的那一剎那,關小豪真的彷彿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做瓮中捉鱉的感覺。沒錯,此刻的關小豪就是那個鱉。
進入這間辦公室之後,關小豪非但沒有如願以償地看到嵐清清和安琪的身影,甚至連自身的真氣使用都受到了限制。
這讓關小豪不由的就出了一身冷汗。
若是說在這間辦公室之外,即便是雪離歌拿到現在那種熱武器對關小豪進行攻擊,關小豪的護體針其實都是可以抵擋的。更何況在這個世界之中,現在還處於冷兵器時代,並沒有什麼熱武器。
即便是雪離歌,有什麼科技裝備可以進行攻擊,關小豪的護體真氣也是可以防禦的。
但是現在進入房間之後,關小豪的真氣受到了限制。可以說自己護體真氣的,防禦力十不存一。
別說是熱武器了,哪怕現在有個力氣大點的人,拿著一把尖銳的鐵劍。朝著關小豪狠狠地捅一劍,關小豪就算不被對穿捅個大窟窿,那也得出點兒血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