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 滿含情意
當時關小豪也是為了儘快的將張筱羽治好,直接便答應了時間女神的條件。
只不過這一番波折的,關小豪的腦海里幾乎被什麼時間,空間,法則,規律,軌跡給填得滿滿當當的。
差一點就要將之前答應過時間女神的那個承諾給忘卻了。
時間女神對這個徒弟一直是心心念念的,對關小豪的這個承諾,自然是一隻記掛在心上。
此時賤男準備就這麼離開,時間女神有些不高興。
關小豪看著時間女神拉下臉的表情,就趕緊出聲哄道:「我自然是沒有忘記與您的約定,只不過現在事忙,在我們的那方空間之中,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完成。您就放心好了,既然我曾經答應過你,那我便不會輕易食言。」
關小豪知道最近一段時間即使是回到自己的那一方空間,應該也會忙得不可開交。
於是也就對著時間女神實話實說,告訴時間,女神現在有比較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有事要先忙這一點倒是無所謂,不過你可得心中一直記著,你早晚都會成為我的徒弟。」時間女神信誓旦旦的對關小豪說道,這個徒弟她勢在必得。
關小豪聽聞時間女神這話,對著時間女神笑了笑。
這時關小豪突然想到,之前帶著張筱羽,前往時文晴原本所在的的那個世界的時候,時間女神就曾經要求將時文晴留下與她作伴。
可是這次關小豪回來之後,只看見了守護者大人和時間女神兩個人,卻未曾見到時文晴。
這一點倒讓關小豪有些好奇,直接開口詢問,時間女神:「時文晴呢?怎麼一直從回來到現在都沒有看到時文晴的下落?」
見到關小豪竟然會突然追問起時文晴的下落,時間女神唇角微微一勾,開口說道:「時文晴……她已經去了她原本就該去的地方……」
時間女神說完這句話之後,還滿眼深情的看了一眼守護者大人。
而守護者大人則是在接觸到時間女神遞過來的深情的眼神時,就急忙閃避了開去。直接躲過了時間,女神滿含情誼的目光。
關小豪看著這樣子,應該是從時間女神和守護者大人那裡問不出時文晴的下落了。
不過關小豪也知道,時文晴其實就是時間女神自己。
那麼時間女神自然也不會太過虧待於自己,時文晴應該不會有什麼安全的問題。
至於時間女神所說的,時文晴去了她該去的地方,關小豪雖然想不通,哪裡才是時文晴應該去的地方?
不過關小豪也知道,時文晴當初是強行跟在自己身後踏入了傳送陣法,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硬生生的,將時文晴帶到了關小豪的身旁。
原本時文晴就不應該屬於這些對她而言的異世界里。
在不屬於自己的位面空間之中,無論是誰都逃脫不了空間法則的壓制。
即使是關小豪現在已經掌握了部分的空間法則力量,但是空間法則的壓制,關小豪也是避免不了的。
所以即便是時文晴經脈純凈,天資極高,極其適合修鍊。
但是在不屬於自己的位面空間之中,難免會耽誤時文晴的修鍊。
而且時間若是久了,對時文晴的經脈多少也會有一定程度的損傷。
所以按照時間女神本身的意願,將時文晴送回到她該去的地方,應該也是時文晴最好的結局了。
關小豪也看到了時間女神對守護者大人的滿含情意的一眼,也看到了守護者大人躲閃的目光。
心中難免猜測,這兩位大人物之間究竟是何關係。
不過這些對於關小豪來說都彷彿一些八卦新聞,對於有正事的關小豪來說,現在不是打聽這些八卦新聞的時候。
「多謝您給時文晴了安排了對她來說最好的去處。」關小豪向時間女神表達自己的謝意。
說實話,關小豪對時文晴,也是多少有些情分的。
無論是因為當初關小豪被時間亂流打成重傷,掉落在異世界中被時文晴所救。
還是因為之來時文晴不舍關小豪,跟在其身後,踏入傳送陣法,被空間亂流打成重傷,又在機緣巧合之下被關小豪和張筱尹所救。
或者是因為後來關小豪為時文晴指導該如何修鍊,交時文晴修鍊的功法,帶著時文晴成為一名真正的修真者。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無論是一開始就命的恩情,再或是到後來,關小豪與時文晴的師徒之情。
這都讓關小豪的心中為時文晴有個好的歸宿而感到高興。
關小豪在謝過了時間女神之後,也不再多說什麼,帶著張筱羽便打算回去。
這一次關小豪倒不打算讓時間女神幫他開傳送通道了。
畢竟自己還欠著時間女神人情,此時也不好,再麻煩人家幫忙。
所以關小豪就打算帶著張筱羽一起通過「萬界直播APP」與自己那個世界建立起來的連接通道,回去。
關小豪在離開了守護者大人建立的這個小世界,前往那片森林之中的路上,感覺到了有魔族人的氣息。
於是關小豪便順著那股氣息前去尋找,想要看看魔族人為何會出現在人間。
關小豪順著氣息很快的便帶著張筱羽走出了森林。
原來這些魔族人的氣息是從森林附近的小村莊外傳來的。
在關小豪趕到的時候,發現那些身上傳出魔族人氣息的人,此時正穿著黃山院弟子的服飾。
而他們正在做的事情,卻是最為正道所不齒的。
這些身穿黃山苑弟子裝扮的魔族人,正在強行對幾名村中的婦孺進行著不可描述的凌辱。
關小豪一看就是如此場面,當即便怒不可遏,打算出手,收拾掉這幾名魔族人。
就在關小豪想要出手的時候,卻被張筱羽給拉住了。
關小豪回頭看了一眼張筱羽,張筱羽沖著關小豪搖了搖頭。
關小豪在回過頭去的時候,看見那幾名黃山苑弟子打扮的魔族人已經收了手,只留下幾名婦孺衣衫襤褸的,蜷縮在地上小聲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