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身受重傷
那些狼族高手與關小豪纏鬥不休,關小豪因為血月對血族的削弱,而沒有辦法使出全力,直接擊敗那些狼族的精英高手。
可是那些狼族的精英高手們,也拿關小豪沒有辦法。只能兩相對峙,打的難分上下。
一直到黎明破曉之時,終於等到了月亮下山的時候。沒有了血月的強化,那些狼族也漸漸的從高大魁梧的彪悍體型,恢復到了正常人的體型。
而血月對血族的削弱限制,也隨著月亮下山而漸漸減輕。很快,恢復了實力的關小豪,輕鬆的就將眼前這些失去了強化作用的狼族精英高手打了個一敗塗地。
雖然沒有趕盡殺絕,但是也讓這些狼族精英高手們身受重傷,恐怕也是命不久矣。
一切事情結束之後,關小豪這才循著雪皓塵十分微弱的氣息,開始尋找雪皓塵的下落。最終,關小豪一路找到了一戶農家小院門前。
這是那名救了雪皓塵的女子家中。
關小豪進入這農戶小院之後,發現這裡簡直是家徒四壁。除了幾樣簡單的傢具之外,幾乎沒有什麼像樣的裝飾擺設。可以看得出這女子家庭情況並不怎麼樣,甚至可以說是十分的貧窮。
關小豪尋到雪皓塵的時候,雪皓塵正迷迷糊糊,處在半夢半醒的狀態。
雪皓塵代替關小豪向著人族女子道了謝,並且贈送給了這人族女子的一些人族的錢財,說算是謝禮。
隨後在那人族女子有些不舍的眼神中,關小豪帶著雪皓塵回到了雪皓學院。
這一次狼族對關小豪的自殺,讓關小豪心中十分氣憤,有些難以容忍。
再把雪皓塵帶回雪皓學院之後,關小豪給雪皓塵服下了幾顆治傷的丹藥,然後把雪皓塵安頓好,便隻身回到了血族。
關小豪把自己受到了狼族襲擊,並且雪皓塵為了救他,被狼族人打成重傷的事情,告訴了血族的長老會。
在知道了關小豪遇襲,雪皓塵身受重傷的時候,血族人也都十分的憤怒。畢竟關小豪是血族的先祖,而雪皓塵則是血族的伯爵。
這兩人在血族中的地位也都是舉足輕重,這兩人接連遭受到狼族的襲擊。狼族的野心昭然若揭,如果血族再不採取什麼行動的話,恐怕下一次狼族所要攻擊的就不單單是血族中的一兩個人,而是整個血族了。
其中有關小豪牽線,血族長老會找到了莫問蒼,希望血族能和人族一起聯合,前往討伐狼族。
就在這個時候,雪皓塵是受重傷,被關小豪送回雪皓學院療傷的事情也傳入了莫凝兒的耳中。
莫凝兒在沒有人發覺的情況下,悄悄的前往了雪皓學院,想要去探望一下雪皓塵。
在雪皓學院里有專門為雪皓塵留的房間,以供雪皓塵有時在雪皓學院中留宿時的宿舍。此時雪皓塵就靜靜的躺在自己的宿舍之中,休息療養。
莫凝兒來到的雪皓塵的宿舍門口時,剛好看到雪皓學院的醫護工給雪皓塵剛剛換完了葯。雪皓塵身上各處猙獰的傷口,還有雪皓塵蒼白到毫無血色的臉龐,都讓莫凝兒感覺心裡頭十分的不是滋味。
雖然雪皓塵作為血族人,平時皮膚就比較白皙,但現在的雪皓塵血過多,讓他的臉色看起來有些灰白之色,更顯得憔悴虛弱。
「你來了……」雪皓塵明顯感覺到門口有人在向他的宿舍中偷看,抬頭看向門口,竟然驚喜的發現,站在門口看自己的人竟然是莫凝兒。
「嗯……」莫凝兒見雪皓塵已經發現了自己,也不再躲在門口,而是慢慢的走進了關小豪的卧室之中。
雪皓塵向著醫護工示意,剩下的包紮他自己來,然後就讓剛給他換好葯的醫護工離開了雪皓塵的宿舍。
此時雪皓塵的宿舍之中,就只剩下了雪皓塵和莫凝兒。
兩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氣氛變得有些微妙。雪皓塵簡單的給自己的傷口包紮完成後,就一直瞪著眼睛看著莫凝兒。莫凝兒的神情也不像之前那樣獃滯,生硬的動作也看起來柔和了不少。
「你……感覺怎麼樣?還有沒有不舒服?」雪皓塵竟然先開口問向莫凝兒。
莫凝兒聽了雪皓塵的話愣了愣,這才搖搖頭,對著雪皓塵說:「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的傷怎麼樣了?還痛得厲害嗎?」
雪皓塵今天莫凝兒如此說,心中激動了一下。因為這才是正常的莫凝兒啊,真正的莫凝兒才會用這樣的語調說話。
原來是嵐牙對莫凝兒的控制,在莫凝兒情緒波動之下,會有些許的鬆動。此時就是因為莫凝兒10分的關係雪皓塵,擔憂雪皓塵的傷勢,所以情緒也算是波動,起伏比較大。這才讓嵐牙對莫凝兒的控制有所鬆動,似的,莫凝兒恢復了些許原本自己的神智。
倆人又說了幾句話,讓雪皓塵更加的堅信,有好的神智在慢慢恢復。
雪皓塵心中知道,現在恐怕就是拯救莫凝兒最好的時機了。忍著自己身上嚴重的傷口,使用血族的念力,幫助莫凝兒清醒過來。
「我這是怎麼了……」莫凝兒才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輕輕扶著自己的太陽穴,感覺到頭還是有些昏沉沉的。
「雪皓塵你怎麼會在這?這裡是哪裡?我為什麼會在這兒……?」莫凝兒看了看,半坐在床上的雪皓塵,又抬頭看了一下自己周圍的環境,滿眼的疑惑。
「你再好好的想一想,是我受傷了,你來探望我……」雪皓塵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心中有些苦澀。難道說莫凝兒清醒過來了以後,就把之前兩個人之間發生的事情都忘記了嗎?
「雪皓塵……」莫凝兒看著雪皓塵無奈的看向自己的眼神,好似想起了什麼喃喃的叫著雪皓塵的名字。
「嗯,我在。」雪皓塵廳到莫凝兒叫喊自己的名字,立即開口回應的。
「我們……是不是……」莫凝兒有些猶豫自己的想法對不對,有些猶豫的,不敢說出口。